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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明妃传同人)见贤思齐续前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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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见贤思齐续前缘
作者:尕妮
文案
心愿上一根线,让爱飘进你梦里,春风不懂人憔悴,曾经沧海为了谁。
相守的爱情,遗忘在明月照亮的沟渠。原谅错 梦醒了, 天亮了。原来爱情在等我,其实曾经他来过,
只是命运的无情,像流星划过。如果爱情回头了,别再让他孤单着,在那灯火阑珊处,你守着爱情等着我。
☆、楔子
一天的奏章总算是批完了!
朱祁镇合上最后一份儿折子,将手里的毛笔在笔洗中涮干净了后,甩了一甩湿漉漉的笔尖儿,将它倒立着挂在了案桌一侧的梨花木笔架上。他弯下腰,伸手从案几底下黑色的小暗格里,拿出一本蓝色封面的线装书翻开来看。
页数翻得很快,似是想从这部书里,寻找到他想要的东西。终于,“谭允贤”三个字好似位优雅的少妇一般,步入了朱祁镇的眼帘。
字体端正有力,秀丽温婉。俗话不俗啊!字如其人,见字如见人。
朱祁镇心中感慨,嘴角微微扬起,沧桑却不失俊朗英气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笑容里,有欢喜,有欣慰,更有一种苗盼春雨般的激动。
谭允贤,不是杭允贤…这么说,她是真的从过去不幸婚姻的阴影中走出,心里完全放下了朱祁钰和她那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她拜托程存霞将这部书送给我,是…是她在暗示我,她一直在西塘等我?他还清晰地记得那天下午,程存霞将书送到他手上的情景…
彼时,程存霞说,“陛下,师妹在西塘开了一家医馆。这些年来,她都是独自一个人生活。向她求婚的人也不少,却都被师妹拒绝了。她说,她要等送镯子的人出现,可是…”
等送镯子的人出现…真的吗?她,竟为了等他,拒绝了所有求婚的人。程存霞的这番神助攻般的话,听得朱祁镇心潮激荡,险些儿没忍住欢喜,在这个曾经太医院的院判,自己的臣子面前暴漏心事。他扬了扬嘴角,扯出了个不自然的笑容,假意沉稳地接过话道:“可是,那个送她镯子的人一直没有出现!对吧?”
程存霞点头“嗯”了声儿。他低头沉默了许久,方才大着胆子抬起脸看着朱祁镇,话说得有些结巴:“陛下,其实…其实,在,在郕王还在世时,臣就看出师妹的心里有了别的男人。只是,臣…”
话还未说完,便被朱祁镇有些粗爆地打断了。他摆了摆手,蹙眉道“好了!书放在朕这里,你下去吧!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是件好事!”
“臣冒昧了,臣,臣告退。”程存霞尴尬,赶忙退出了乾清宫。
雕梁画柱,富丽堂皇的乾清宫中,此时,唯有朱祁镇一个人,坐在悬着返朴归淳匾额下,高高的金黄色盘龙御座中。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抚着程存霞呈上的那部《女医杂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淡淡的笑容,浅浅地浮现在他的脸庞上。
这么说,她也是爱他的?戴着他送的金玉镯等他…看来,是该去西塘见她了。只有见到她本人,才能知晓她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
“来人…”朱祁镇沉沉地喊了声儿。
话落,便有一个青衣宦官跨入了门槛儿,恭恭敬敬地躬身向朱祁镇行了个礼,小心翼翼地问道:“万岁爷,您有何吩咐?”
“你去将太子朱见深给朕叫来!”朱祁镇沉声吩咐道。
小宦官应了声儿“是”便退出了乾清宫。
须臾,一袭藕荷色圆领长袍的朱见深,便走进了乾清宫的东侧暖阁…
☆、第一章重逢
诗曰:
见贤如春梦,思齐入闺境。
玉镯戴皓脘,情深自潜中。
龙凤终有佩,佳偶自天成。
时过誓言尽,境迁待君来
君当作磐石,妾当如蒲草。
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天顺四年仲秋过后的一日未时,难得的宁静,集市上见不到几个人。这时,一顶红珠小轿由两个壮汉抬着逆风而来,在石桥旁缓缓落下。
那负责前端轿杆儿的壮汉转身,恭敬地朝坐在里面的人抱拳作揖禀报道:“老爷,西塘到了!”他嗓音豪放爽朗,模样憨实。
西塘是浙江省的一座乡镇,往昔都称之为西塘镇,只因当今圣上名讳朱祁镇,为了避讳,天下人皆将西塘镇三个字,改称西塘。
坐在轿里若有所思的中年男子闻声,似是回过神般应了声“好”,猫腰走出轿子。直起身,他瞬了一眼两位抬轿子的壮汉,只见他们年纪和自己也所差无几,却穿着十分破旧。一袭打着补丁的浅褐色短打,深色长裤,脚上蹬着的一双靴子也开了线,漏出了白色的袜子。
中年男子轻轻叹息了声儿,抬手从衣襟内掏出两个金元宝,分别给了两位轿夫,和蔼地说道:“去买身崭新的衣服和靴子吧!”
“谢谢您。”那两个抬轿子的壮汉一人捧着金子,感激地连连道谢。
中年男子浅笑,话语利落地说了两个字“不谢”
两个壮汉轿夫深深地向他行了个揖礼后,抬着轿子转身往别处去了,独留那人伫立桥头,四下张望,似是在寻找什么。
这中年男子不过而立之年,一袭银灰色绸布直裾长袍,罩着件黑色提花的交领比甲,腰间系着一条革带。长发束顶盘成发髻,戴着黑色插玉簪的小冠,额前勒着朱元璋独创发明的一统天下网状护额。
这样一身乡绅的打扮,却是名副其实来西塘“微服私访”的大明天子朱祁镇!与往日不同的是,他身边既没有贴身的宦官或是侍卫。
自他复位后,已过了四年生活里没有她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岁月,朱祁镇却是在一年一念,一天一念的相思中度过的。
虽说,从过往的回忆的细节中,朱祁镇隐约地感觉到,谭允贤有可能爱上了他。尤其是从瓦剌回来后,她不再拒绝他的怀抱,躲避他的触碰。不但如此,她为了接济他,不惜将朱祁钰的赏赐,毫不保留地拿出去换钱。这些赏赐里,竟还包括祁玉送给她的“定情物”灵芝钗。当朱祁钰因嫉妒,恼羞成怒而大发淫威,吼叫着让侍卫制住他,企图对他不利。谭允贤下意识地挡在了他的面前,就像在瓦剌对付侮辱他的瓦剌可汗那般,完全地将朱祁钰当成了要防范的敌人而不是爱人。朱祁钰更加嫉妒了,冲谭允贤吼道:“你让开,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朱祁钰,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为了皇位,竟然做出让你的母亲,用小太子的性命要挟你大哥,这般卑鄙小人的行迹。如今,还不许别人去觐见他!怎么?你怕了?怕他比你得人心,是吗?朱祁钰,你心胸狭隘,自私偏激你不配当皇帝!”
当时,朱祁镇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就话音便能感觉得到,彼时的她是一心护着他的。他的事,每一件都与她有关系!朱祁镇知道,这绝不是简单的友谊或者是亲情,可以解释谭允贤为他所做的一切。
然而…随着祁玉的死,谭允贤决然离开皇宫后,他又陷入了沮丧和迷茫。真的搞不清,谭允贤对他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情,是爱情吗?说实话,若非那日程村霞的一句“师妹说,她在等送金玉镯的人出现。”点醒了他,恐怕这一辈子,他都没有勇气来西塘找谭允贤。
为了等送金玉镯的人出现,她竟拒绝了所有求亲的人…
这是否能说明,允贤爱我,她在等我娶她?或许是这样吧!
如此想着,朱祁镇好似饮了一盅参了桂花蜜的佳酿般,心里甜丝丝的。他不禁扬起唇角,英俊的面庞上展露出幸福自得的笑容。
撩过拱桥望去,对面不远处的竹竿儿上挂着一面旌旗,银灰色的绸缎旗面上写着大大的四个字:“谭氏女医”字体骨架有力。
这四年来,为了支持她在外行医,朱祁镇不但利用两次北京闹瘟疫,谭允贤拯救京城病患的历史,说服了朝中大臣,开创了女医制度。还责令浙江巡按,西塘县令照顾谭允贤,给予政策上的便利支持。
谭氏,谭允贤!想必,她就住在这附近吧?
顿足,朱祁镇抬眼,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那张旌旗,脸上不经意地漏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似是那旌旗就是他朝思夜想的人一样。
虽说,站在这里看着似乎不远了。但是,他又一想,有的时候就是很奇怪,眼看着似是很近的地方,要真的走去,却是很远的距离,也未必就是站在这里看到的那个方向…
准确起见,他左右看了一眼,想要找个人询问谭允贤确切的住处。
大概苍天也感动于他的痴情,怜悯这对犹如牛郎织女,历经磨难却依旧长期分离的苦命鸳鸯,想要恩赐他们早日团聚,促成他们的好事吧!
恰在这时,一群衣着质朴,年纪不等的女子有说有笑地从桥上走过,朱祁镇连忙上前,拦住她们,十分有礼貌地问道:“这位大姐,您能告诉在下,谭大夫的医馆怎么走啊?”
那妇人转过脸,手指着刚走过的石桥道:“您看,那不是有个旗子写着谭氏女医吗?您过了这个桥,再向右手边转个弯子就到了!”
朱祁镇微微一笑,道了声儿谢谢。
那妇人面颊微红,腼腆地一笑,“不用客气,大家都是大明的臣民,这点儿力所能及的小忙能帮的就帮,相公不必客气。”
朱祁镇抿唇,颔首浅浅一笑,心底为自己有这般淳朴善良的子民颇为欣慰。他提起袍裾,踏上石桥的台阶,迎着午后的朝阳,往桥对面那张写着“谭氏女医”所在的方向走去。
跟着她一起的那两个女子走时,还忍不住回头瞟了朱祁镇一眼,娇媚的脸上,露出了少女怀春的羞怯笑容。隔着不远,朱祁镇依稀听得见她们的言语,带着调笑,欣赏…
“看什么呢?”
“自然,自然是,是那相公…”
“哈哈,哪个相公啊?哈哈哪个?”
那个回头瞧他的,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还是个孩子的少女羞涩地说:“哎呀,就是,就是跟你问路的那个嘛!”
“是啊,那相公虽上了些年纪,却是一表人才,真是难得!我刚看了一眼就…难怪周小娘子怀春了。”说话的,是为他指路的女子。
“你们都别做梦了,人家是来找谭娘子的!说不定啊,这位相公就是谭娘子的丈夫呢!”另外一个女子说道。
与她搭伴的一名女子听她这么说,似是想起了什么;话语中明显带着恍然大悟的了然:“难怪呢,那么多求亲的人,不论家世有多好,还是品貌端正的都被谭大夫拒绝了。原来,她是有夫君的啊!”
“你们只是猜测,哪里就真的是?说不定这位相公也只是找谭大夫看病的呢!”说这话的,就是那个回头羞涩地望了一眼他的周小娘子。
听到这里,朱祁镇摇了摇头,丰神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表情。他慢慢走过旌旗,依着那妇人所指引的路线,走近小院门前。小院门的两边,贴着红纸春联,抬头看门楣上贴着横批,潦草地写着“春、色、满园”,似要提醒他这关不住的满园,春,色。
而他,仅离她一门之隔。
院内隐约传来浆洗的水声,倒将门外的声音一一掩盖了下去。
“吱”地声儿,朱祁镇抬手轻轻推开虚掩的漆黑双扇门,一方不大的院落映入眼帘,满园的药香扑鼻而来。院子里栽种着各色花草和树木,干净简洁,木质横架上铺满了药材,像极了她的手笔。
环顾四周,他一眼瞥见院中方井旁,坐着一位游方郎中装扮的女子。女子背对着他,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弯着腰,似是在浆洗更换的衣物,浣衣水盆里潺潺水哗啦啦的。那女子一袭藕荷色衣裙,外面罩着绣花的半臂,头上戴着民间郎中的帽子。只是,那帽子是粉红色的。
她,是允贤?就是他朝思暮想,没有片刻放下的允贤?蹙眉,朱祁镇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腔子里的那颗心,忐忑不安却又无比期盼地跳动着。煞是有种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感觉席卷着他。
那年上元节,在长安西街和她一起猜灯谜赢得的小礼物—龙凤 呈祥的金玉镯,恰在女子捋袖子的档口,醒目地映入了朱祁镇的眼帘。金黄色的阳光洒在镯子上,金光闪耀,还映着红色玉泽…
直到如今,他还记得花灯老板的话‘相公,您瞧瞧这镯子多配你的夫人啊!’或许,她现在还不知那镯子,其实是他早就放在老板那里,就等正月十五那天取来送她的定情物。是啊,送给夫人的!
他心里的夫人,一直都是她谭允贤,而不是宫里的钱皇后。好几次被人误认为他和谭允贤是夫妻时,朱祁镇都不想去辩解,欣然受之。
因为这误会,对他而言是甜蜜幸福的神往。
这幅镯子天下无双,是他朱祁镇亲自选材,描图令人打造的…
果然如程存霞所言,她依然戴着他送的手镯等着他!她,心里是有我的!想到这儿,朱祁镇不禁含泪而笑,惊喜莫名。
就在这时,坐在小凳子上洗衣物的女子,似是感觉到身后有人,她抬起手擦了擦溅到脸上的水滴,蓦然转过头来。
虽已过未时,天上的那轮火球依然尽其所有地,散发着它的余热,挥洒着只属于他的强光。光纤刺得人眼晕,一时看不清来者何人。
一道熟悉的唤声,犹如梦境般地传入她的耳膜:“允贤”
“咚”地一声儿,谭允贤顿时感到胸腔,似是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惊得她睁大了秋水剪眸。当她看清是他时,顿然热泪盈眶,双唇都在轻微地颤抖:“是,是你…你来了,祁镇,是你吗?你来了?”
“是我,允贤,我来了!”朱祁镇微微一笑说着,激动的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儿,眼圈儿微红,话说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儿。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默契自如。就像那年,在瓦剌的山崖上私下见面。言毕,他们不禁含泪相视而笑。
谭允贤将浆洗好的最后一件衣服拿出盆子,两手一上一下地拧干了衣服上的水,又抖了一抖,搞得平展了方站起身,将湿哒哒的衣服搭在院子的晾衣绳子上。弯下腰,她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干了湿漉漉的手,来到他面前。虽说眼角处,稍有些许岁月留下的痕迹,却也遮掩不了他仪表堂堂,丰神俊朗的好相貌。棱角分明的脸庞剑眉朗目,宽额薄唇,鼻梁挺拔。唇上留着漂亮的八字髭须,颌下也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青黑色胡茬。谭允贤将搁在他胸前那只染着药香的白皙纤手,附上他俊朗的脸。她的双眸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氤氲,秀丽的脸上,写满了心疼。“你,你比昔日消瘦了许多,定是日以继夜地忙于朝政累的。你啊,怎么就不知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呢?”
朱祁镇抬起手,将敷在脸上的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放在唇边轻轻地亲吻着每一根细长白皙的手指,嗅着指尖的药香味格外舒心。
他的手一如往昔般的温暖,掌心长着一层犹如金蝉外壳般的薄茧,那是常年批阅奏折握笔磨出来的,足以相见这五年来他的辛苦。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暖暖的,还有些麻酥酥的触感让她顿觉心安踏实。
只是…朱祁镇这空前的亲昵,虽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甜丝丝的。谭允贤羞涩地垂下眼睑,两朵儿红晕飞到了她的脸颊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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