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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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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曼刚刚转身,车后座的薛子添也跳下了车。
薛子添直接抄着手向福源酒楼走过去,“秦叔叔,我饿了,我也要吃饭。”
辛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缘故,辛曼的目光总是很清澈透亮,一双眼睛看的薛子添的脸有点红。
秦特助一个没拦住,就让薛子添跟着辛曼上了楼。
他无语地望着这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楼,这下好了,头儿这一家三口到齐了。
☆、026 我要一个雅间
在福源酒楼的楼梯上,辛曼叫住了薛子添。
薛子添最近这两年个子窜的非常快,才初三,就已经是一米七五的个子了,辛曼穿着高跟鞋站在他面前也才是刚好平视。
但是,薛子添怎么都觉得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是在俯视,好像她才是高人一等的。
辛曼笑了笑看着薛子添,“现在的家长其实都会很开明,给孩子们足够的交友自由和隐私空间,不过,对你来说,这份自由的空间过大了点,你和可颜不在一个水平线内。”
薛子添听着这话,心里憋的慌,不过低着头没吭声。
辛曼顿了顿,接着说:“如果说一个是二维,那么一个就是三维,且不说你到底是有什么心思,就说帮扶学习,以你家的条件,找大学教授来当家教都绰绰有余的吧?”
薛子添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
因为辛曼刚好就说到他的心坎里,他的确是带了一丁点不纯粹的心思,想要和秦可颜亲近,但是也纯粹只是因为简单的有好感,再加上他也是的的确确受到秦可颜的影响,想要好好学习了。
楼梯上的灯光照在铺着大理石的台阶上,反射出晃眼的光芒。
薛子添靠着栏杆,两只手抄着衣兜,低着头注视着自己一双阿迪达斯的跑鞋,一下一下的踢着黑色的铁艺栏杆。
楼梯另外一边有人经过,有的没的都向这边两人看两眼。
“并不只是说所谓的门当户对,还有你们现在的年龄和心智方面,不适合想太多杂乱的东西,心思纯粹点比什么都好,”辛曼看着薛子添额前凌乱的杂毛投射在鼻梁上的阴影,说,“你自己再想想。”
辛曼说完就转身上了楼。
她转身的时候,看见薛子添眼圈有点红,脚步顿了顿。
可是,对于秦可颜来说,辛曼一直是当成是亲妹妹来看待的,可是才十四五岁的孩子,说请说爱还太早了。而这个薛子添……孰亲孰远孰是孰非,人情摆着,她也得硬逼着自己拉下脸来。
………………
包厢已经满了,秦可颜便坐在楼梯口的一张桌上,要了一壶茶。
这里的茶品都不错,青花瓷的茶盅,倒上翠色清香的茶水,卖相就特别好。
辛曼刚刚坐下,身后薛子添就缓慢地踱了过来。
她有点诧异。
毕竟刚才她已经是把话撂的很清楚了。
薛子添出了楼梯口就瞧见了秦可颜坐在楼梯口的一张小桌子上。
“你怎么坐这儿?”
秦可颜耸了耸肩膀:“没有包厢了。”
薛子添皱了皱眉,他出来吃饭,向来都是包间雅间,什么时候坐过大堂?也太寒碜了点儿。
辛曼倒是无所谓,直接就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没有包厢就坐这儿,也不错。”
薛子添知道辛曼说这话什么意思,反正这个女人从上次家长会之后就一直看不起他。
刚才几句话,也是差点都把他的眼泪给说出来。
如果真的是哭出来就太丢人了。
他从记事起就还没哭过。
薛子添绷着脸,丢下一句:“你等着”,就向二楼的前台走去。
秦可颜转头:“哎,薛……”
辛曼拉住秦可颜的手腕,勾了勾唇看着薛子添的方向,“你别叫他,他这种性子,就需要多碰几回钉子,就老实了。”
薛子添来到前台处,直接敲了敲台面,装作一副特别老成的样子,“给我一个包厢。”
前台收银员正在打电话,就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稍等一下,等到挂断电话,才问:“你有什么事?”
薛子添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我要一个雅间。”
前台回答:“不好意思,我们今晚包间已经满了,您看是不是可以坐大堂?”
薛子添直接从钱包里拿出来一张卡啪的一声放在台面上,“多少钱随便刷,我出双倍的价钱。”
薛子添现在内心就觉得愤愤不平,他现在想起辛曼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是看不上他。
☆、027 给他长长记性
前台小姐一看面前这个少年的穿着,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是包厢里的人也都是预定过的。
她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要不然的话你再等一会儿,我让服务生去看一下有没有哪个包厢快结束的?”
“那你快点……”
“薛小少爷?”
薛子添还没说完,后头就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他转过头去,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钱包,另外一只手夹着一支烟,肥头大耳的模样。
这位就是今晚在福源酒楼这边做东,请薛淼吃饭的恒远董事长。
前台的小姐认识这位彭董,今晚十分大手笔的点菜,便说:“这位小少爷和朋友想要一间包厢,但是包厢满了。”
彭董顿时就明白了,说:“那还不容易,把之前我订的那个冬雅间让给这位薛小爷,记在我账上,薛小公子好吃好喝。”
这位大腹便便的彭董回到包厢内,脸上又多了两层笑意。
他对自己的侄女彭晓丽使了一个眼色,“还不给人薛总斟酒。”
彭晓丽今年大学刚毕业,二十三岁,长得眉清目秀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是眉眼之间却是勾人的,给薛淼倒酒。
“薛总,您喝酒。”
薛淼脸上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
“听说薛总是X大毕业的,刚好,我们家晓丽也是,”彭董说,“其实,晓丽一直都十分仰慕薛总您的大名的。”
彭晓丽好像也挺惊讶的,“是吗?那薛总可是我的师兄了。”
她的手一抖,结果不留神,一整杯酒全都倾在了薛淼的裤子上,顿时就泅开了一大片。
彭晓丽急忙拿了纸巾向薛淼的裤子上擦去,口中一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结果纸巾还没有触碰到薛淼的裤子,就被卡住了手腕。
薛淼推开彭晓丽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在包厢里明明有洗手间,但是薛淼却直接出了门。
彭董又向彭晓丽使了一个眼色,彭晓丽狠了狠心,起身跟了出去。
………………
包厢里,辛曼看着薛子添一副得意的模样,真想抬手一个巴掌拍在这小少爷欠抽的脸蛋上,给他长长记性。
薛子添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总算是没有在秦可颜面前丢了面子,抢到了一个包厢。
福源酒楼这边的菜式很好,而且出手于一级大厨手中,不管是摆盘或者是作料都精雕细琢,再加上刚才毕竟是有恒远地产的彭董的出面,这边不管是菜式还是服务都是一流的。
薛子添此时此刻倒是显得十分绅士,刚上了菜先让辛曼动第一筷子,再给秦可颜夹,然后才自己吃。
辛曼看着对座的薛子添,除了一头烫了的短发和耳朵上的一个骨钉看起来格格不入之外,一张面孔也算是五官清秀,特别是一双眼睛,很有神。
辛曼故意沉思了一下,转向秦可颜:“你们学校允许学生烫发?或者是戴耳钉?”
秦可颜摇了摇头:“不允许啊,校规里特别规定的,女生可以留长发,但是不能染发烫发。”
薛子添低着头吃菜,一张脸几乎都要埋进碗里了,左手摸了摸有些通红的耳垂。
吃过一半,辛曼拿着钱包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辛曼来到前台,要结账的时候,却听前台收银员说:“钱都记在彭董账上了。”
彭董?
辛曼将自己的卡拿出来,“你用我的卡刷吧,这顿饭算是我请的。”
前台收银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小姐,您不要让我难做好么?这是彭董特别吩咐过了,好好照顾薛小公子和他的朋友。”
辛曼看了前台一眼,直接收了卡转身离开。
反正欠人情的也不是她,酒楼这边的服务生也都是看人脸做事,多说也是浪费时间。
走过一条古色古香的走廊,辛曼走的慢了一些,看着木质雕花窗棂之外的幽沉暮色,抬手拂了一下墙上的水墨画框。
辛曼进洗手间去上了个厕所。
走出女卫生间来到外面,在墙边看见倚靠着的两个身影。
“薛总,您没事吧?”彭晓丽跟在薛淼身侧,关切地问道。
薛淼面容沉峻冷淡,他指间夹了一支烟,只不过没有抽,青白的烟气向上飘散,模糊了他的面庞。
彭晓丽向前走了两步,高跟鞋一崴,哎哟了一声,直接向前歪在了薛淼身上,胸前的波涛汹涌几乎就撞在了他的手臂上。
而从女卫生间内走出来的辛曼,就刚好看见这一幕。
☆、028 索吻
薛淼移动了一下手腕,烟蒂上面的火星不出预料的在彭晓丽的裙摆上烧了一个洞,而彭晓丽没有反应,依旧是往薛淼身上蹭啊蹭。
“彭小姐,你如果再不让开的话,你裙子就要烧了。”
彭晓丽这才闻到一股布料烧焦的气息,尖叫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
“呀……”
薛淼抖了两下指间夹着的香烟,咬在齿间,越过一旁的彭晓丽看向辛曼,目光里带着某种浓重的意味。
辛曼脚步顿了顿,和薛淼四目相对,愣怔片刻之后,转过来面对盥洗台,将腕上的女士腕表取下来放在盥洗台,开了冷水洗了洗手,一根根葱白的手指洗干净。
她微微低着头,心里觉得自己真的是流年不利,又遇上这个高级流氓了。
不过转念一想,薛子添在自己包厢里头,而他老子却在同一个酒楼这边泡妞,这一家人也真醉了。
或许是她洗的有点出神了,等到洗过手将手伸到烘手机下的时候,门口那个波涛汹涌穿低胸群露事业线的女人已经走了,就剩下倚着墙边而站的薛淼。
辛曼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的烘手机,眼角的余光却能够看得到,在另外一边墙面倚着的薛淼,忽然抬步向她走了过来。
身影压迫过来,黑色的阴影完全将她笼罩住。
烘手机是在盥洗台和墙边之间的一个三角区域,现在薛淼一过来,正好就挡住了辛曼的去路。
辛曼皱了皱眉,抬头看着面前的薛淼:“薛先生,您有事?”
当叫出这个姓的时候,辛曼忽然就顿住了话音。
薛……
难道是薛氏掌权人的薛?
她即刻摇了摇头,将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给甩了出去。
不过这个姓也并不是少见,应该只是重姓吧。
原本就狭窄的空间,再加上薛淼又向前走了一步,更显得空气逼仄。
他微微俯身,辛曼侧了侧脸,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还有一股沁人的薄荷清香。
“你要跟我这么见外?”
他的口一张一合,口中的烟气就喷薄到她的脸上。
辛曼拧着眉,别开脸,想要从薛淼没有完全遮挡的另外一边走,却被薛淼侧挪了一步挡住了去路。
辛曼抬手挥散了面前的烟气。
薛淼注意到辛曼的动作,将烟蒂丢在地上碾灭,“辛小姐,想要我的体检报告单,直接跟我说,何必要找我的助理呢?”
辛曼脸上露出一抹窘色。
她不是没想过秦特助会告诉他老板,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抓了个现行,还被堵在洗手间问这种事。
“好,那你现在拿给我,”辛曼摊开手,“明天我的体检报告出来之后,我会传真给你。”
薛淼看向辛曼的眼神有些深。
辛曼的牙尖嘴利在这一刻都有点显得底气不足。
他穿着白衬衫深色西裤,短发显得有些凌乱却不失稳重,用沉稳笃定的声音说:“你现在才问我要体检报告,是不是晚了?”
证都已经领了。
辛曼自然是不理解,皱了皱眉,“不就是上了一次床嘛,除了这次体检报告,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薛淼忽然轻笑了一声,“我们没有上过床。”
辛曼自始至终一直都低着头,听见薛淼这句话,猛地抬起头来,刚巧唇瓣擦过薛淼的下巴。
她的后腰抵着盥洗台的大理石台面,柔嫩的唇瓣擦过薛淼有些轻微胡茬的下巴,顿时好像是从尾椎过了电似的。
结果面前的薛淼就借着辛曼的这个动作,俯首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一下。
薛淼坦然开口:“但是你醉酒之后向我索吻了。”
“……”
☆、029 咬了他
酒后……索吻?
有这种事儿?
辛曼惊诧极了,脸颊有点红,乃至于连刚才薛淼趁机啄吻了一下她的唇都已经忘记了……
她真的是傻到家了,竟然连自己的初夜这种事情,都要一个男人来告诉自己到底有没有,真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辛曼收敛了脸上的惊诧,佯装抬手拨了一下头发,“呵,我喝酒喝断片了,如果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那我很抱歉,”她话音陡然一顿,抬起头来直视这双幽邃双眸,强迫自己露出势均力敌的目光,“不过,那正是考验一个男人是否绅士的标准。”
薛淼带着淡淡酒气的气息拂在她的面上,“那你的意思是,宁愿喝醉酒的时候跟我发生点儿什么?”
辛曼气结,一双星眸瞪着薛淼,“我哪有这么说了!”
“那好,算是我这么说了,可以吗?”
听话听音,怎么也感觉薛淼好像是在用诱哄的语气在说话。
见薛淼的眸中噙着似笑非笑,辛曼后知后觉好像自己不管怎么接话都会被他套进圈子里,直接拨开他的胳膊就要离开,却被薛淼手臂一拦挡在了胸前。
对的,是……胸……前……
软绵绵的胸前。
辛曼只觉得脑子发热,丝毫没有犹豫,低头就拿起薛淼的手咬了下去,趁着薛淼动作微滞,急忙从另外一侧跑了出来。
走廊上想起飞快离开的高跟鞋声音,薛淼勾唇笑了笑,抬手看了一眼手背上这个浅浅的牙印,摇了摇头,又点了一支烟。
薛淼将手指间携着的香烟咬在齿间,来到洗手池这边来开了水洗手,蓦地看见放在盥洗台上一款玫红色女款的卡地亚腕表。
………………
回到包厢,辛曼坐下来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灌下去,觉得脸上的燥热才压了下去一些。
秦可颜疑惑了一下,“姐,你脸怎么这么红?”
辛曼用手扇了扇风,散去了脸上的热气,看着秦可颜,“有么?我没觉得。”
薛子添的肚子里咕噜响了一声,无声无息的咽下去三个字:发春了。
他明显是已经吃饱了,拉开椅子到一旁的沙发上去半躺着,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似的,“你们慢慢吃。”
辛曼瞄了薛子添一眼,又吃了两口,才和秦可颜两人起身。
薛子添注意到两人要走,便急忙也站起来想要跟出去。
辛曼留下一句:“刚才我在外面看见你爸了,身边儿跟着一个美女。”
薛子添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随他便。”
辛曼:“……”
等到回天海公寓的路上,秦可颜才告诉辛曼,“薛子添是单亲家庭,他的妈妈已经去世了。”
辛曼愕然转过头来。
秦可颜一本正经地说:“薛子添小时候是被寄养在他外公外婆家里的,后来到上小学的时候才接到爷爷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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