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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我成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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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想滋润这一片山林,小溪想让每个人都有水喝啊,这样,小溪就满足啦。”
非真看着小溪,从坎上落下,破碎成细细碎碎的水珠,一颗颗的,却把阳光折射出彩虹,看起来秀气却美丽。
“小溪,你真漂亮。”非真忍不住夸她,
小溪害羞地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又羞答答地冒出一个浪花来,“姐姐,其实这些都是爷爷他们教我的啦。”
“爷爷?”
小溪开心的点头,“嗯,我带你去看爷爷他们好不好?”
小溪的爷爷们是四股山泉,“蒙,龙,慧,顺。”蒙泉的年纪最大,龙泉精神矍铄,惠泉睿智,顺泉少言。
蒙泉的泉水因着青苔,泛着悠悠的绿色,说起话来也老态龙钟,“好久没有年轻人来看我们这群老头子了。”但语气里有难掩的开心。
“你好。你们好。”非真和他们打招呼。
老爷子大概都是寂寞了很久了,非真和他们讲自己的经历,老爷子也讲他们经历过的事情。
听非真和小溪提起以水慰天下人的话,老爷子们都笑。“这是憋的久了的,瞎话。”龙泉老爷爷笑。
顺泉也赞同,“小溪就是太乖了。”
“别看我们现在一大把年纪了,谁没有年轻过呢?”慧泉对过去很是怀念的样子,“当时我们四兄弟前后从地底冒出来,又相继生出灵智,在幽暗的山间生活,可是山间少有人往,如此很多很多年。
第一次有人从我们这里取水,他在泉边坐了一会,感念取水的事情,主动清理了泉边的青苔。那是我们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幸福。”
蒙泉也说,“是啊,小姑娘,付出虽然说的好听,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常常付出,也要有回报的美好才圆满啊。我们教小溪付出,可她还太天真,若有一天因此枯竭,我们宁愿她从不曾付出。”
“哎…”非真叹口气,“没关系,我会护着她。”又看一眼四眼泉水,“我也帮你们清理以下青苔吧。”
非真一边说,一边动手。
龙泉老爷子笑地开心极了,“讲个故事,得了好报,这买卖合算。”又乐呵呵地给非真讲起别的故事来。
“所以,三百多年来,再也没有飞升上届的了?”非真听了龙泉的故事,忍不住问。
“是啊,别看现在大家还在修炼,再这样下去,人心和秩序说不定就要乱了。”蒙泉的声音全是忧虑,“你知道界灵吗?”
“界灵?”
“就是接引你从凡俗界来的。”
“哦,是菩提树。”非真当然记得,那棵温和的菩提树,绵延千里的枝干,茂密的树叶,自然是灵气十足的,界灵。
“嗯,你的接引界灵是菩提树。”慧泉继续解释,“修真界下方有无数凡俗界,菩提树会接引其中的一部分跨过凡俗界和修真界的界碑。事实上,修真界和飞升界也有接引界灵。而这个接引界灵,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了。”
“那,怎么办呢?”非真对飞升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其实没什么概念,但看他们讲的,似乎还挺严重的。
“我们也不清楚。”蒙泉继续说,“凡俗界对修真界有很多界灵,菩提树只是其中一个。可修真界对飞升界只有唯一的一个,一旦被破坏,恐怕飞升再无可能。”
“破坏?界灵会被破坏吗?”
“界灵是不会被破坏的,但可以阻断界灵和下界的联系。魔修正是常做这种事的。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方法,隔断了一个个凡俗界和界灵的联系,将凡俗界的灵气据为己有,达到快速修炼的目的。”蒙泉忧心忡忡。
“别说这个了,也许,只是例外呢,说不定界灵还好好的,过几年又有飞升了。”龙泉乐呵呵打个圆场,想缓解气氛。
非真的心思却飘到别处,摸摸怀里的菩提叶,想了很多,决定了解更多相关的事情。可惜的是,四泉虽然年纪大,灵智也开得早,但不怎么流动,所以了解的事情并不多。和非真说的很多故事也是听说的。
在墨家的日子过的很轻松,非真平日除了陪小溪和四泉说话,就是给陈若他们打打杂。
顺便也时不时提提越来越细的小溪,陈若妹子细心实地考察一番,就跑到自家爷爷面前一通撒娇。
巨子下了命令,人人都要节约用水。陈若又狐假虎威地督促其他弟子们,一时间,真的省了很多水。
小溪流淌地更欢快了,“姐姐,我长胖了,嘻嘻,好棒!”
在墨家呆了些日子,和千难寺的佛修约定的佛会就到了。
非真借着这个缘由和陈若告别了,虽然妹子再三挽留,最后也只好作罢,约定日后有缘再聚。
非真乘着陈若送的飞舟,一路向千难寺去。走在路上,她才发现,佛会的声势很是浩大,似乎九州的佛修都要前往,非真一路上看见了不少光头,随时都要寒暄说几句佛经,非真也有些烦了。
所以非真加快速度,没几日就到了千难寺。
千难寺和梵阿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梵阿寺只是山间小庙,千难寺却显得富丽堂皇。不光是山,庙也是一样,梵阿寺的后山和千难寺坐落的秋山相比,完全就是一个小土堆。香火寥落,冷冷清清。
而千难寺本身,在很远的地方就远远的看见那一方寺庙,百行山房一字排开,比之脚下巍峨山丘也不输气势,更兼有香烟袅袅,增添意境。
大约是进寺之路有一千种刁难的法子,所以才叫千难寺。它的台阶格外的多,顺着山势蜿蜒曲折,似乎还设了什么禁制,每一步都有关卡。
非真在上山的路上看见许多三拜九叩爬上山的和尚们,每一步都显得虔诚也步步艰辛。
非真没有把目光放在他们身上,她步伐轻快就进了寺庙。
是很安静的古寺,虽然富丽堂皇,但少有人声,来往人群都小声细语,怕扰了佛祖清净。
接待的小和尚领了非真先歇着,非真就四处晃悠,寺里的和尚们都穿着单薄的衣衫,着装一致,都是暗暗的灰色,不论老少,都是显得沧桑。
而寺里更多的,则是外来的和尚,听接待的小和尚的意思,佛会有三天,能听多久全看客人们自己的本事和打算了。
非真歇息了一晚,第二天开始正式听经。
佛堂很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钻研和喜好,可以自行选择。每个佛堂讲经的和尚都是千难寺的道行高深的和尚,也会有轮番上场或辩论的时候,外来修士若有意愿就能参与。
非真没多久就睡着了,听着经睡觉时最舒服的了。非真安逸地想,和尚们念经真是催眠啊,不过我喜欢。
虽然睡着,佛经的声音却声声入耳,非真闭着眼睛在心里默默跟着念,她每一句都很熟悉。
非真最喜欢的是《心经》,她选了专讲心经的佛堂,闭着眼一句一句的跟着念。
这是师父最爱念的一卷经了,非真听着经,仿佛回到当初伏在师父膝前的时光。她一面跟着念经,一面陷入更深刻的睡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梵阿寺表示不想理非真,并向非真扔了一篇心经。
☆、三重身
非真从绵长的睡梦中醒来,佛堂已经空了,摇曳的火烛勾勒出熟悉的气氛。非真的意识还半梦半醒,睁开眼,看见一个背影,也是穿着灰色的僧衣,跪坐在非真的右前方念着经,正是非真睡梦里熟悉的心经。
非真还有些迷糊,看着那背影半天没有回神。
那和尚大约是感受到了她直接的目光,晃了一晃,把一卷心经又念完了。才开口问,“醒了?”
非真看不见他的脸,但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回顾四周,确认佛堂里除了他俩再也没有别人,才回答,“醒了。”
“醒了就回去吧,夜里冷清。”那背影说完又继续念起了心经。
非真离开佛堂,心里有了一丝不愿相信的猜测,是不是师父?可她,不敢看他的脸。
大约是白天睡的久了,回到房间,非真很费了些功夫才睡着。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回到她小的时候。她还是那个小女孩,天真幼稚,瘦瘦小小。
夜深人静,寺庙里月光把菩提照得影影绰绰,树下窜过一个瘦瘦小小的影子。
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鬼鬼祟祟地躲到佛堂外,探头探脑地往里头看。
佛堂里的和尚还在念经,一声又一声,一遍又一遍,低低地声音融入夜色。
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却打破那和谐,“师父!”声音里满是欢喜。
和尚转过头来,正看到扑过来的小女孩,“非真?真的是你?”他白日里看见那个睡着的和尚,就想起非真,没想到她真的来了。
小女孩把脑袋蹭在和尚的怀里,“不是不是,非真姐姐不敢来见你,所以我来啦~”她眨巴着眼睛,伸手摸上和尚的脸,“师父,真的是你哎,你和以前好像有一点点变了呢。
嗯,真的变了好多哦。”
和尚的眉头轻轻皱起,似乎没弄明白小女孩的话,“非真,姐姐?”
他努力找到小女孩和非真的联系,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拽着小女孩的胳膊连珠炮似的问道,“非真是你什么人?她今天来了吗?难不成就是那个睡着了的和尚?我明明只收了非真一个徒弟,为什么你叫我师父?你是谁?…”
“非真,”小女孩听完他的问题,思考了一会儿,“非真是姐姐,她今天来了,好像是睡着了吧。你当然是我师父啊。我?我又是谁呢?”
和尚觉得头痛,小女孩每一个问题都认真回答了,可他还是没有很清楚。
“师父师父!”小女孩揪着和尚僧衣的领子,“师父师父,给我起个名字吧,像非真姐姐那样的!”
和尚觉得头都大了,白得了一个徒弟,若是叫自己那小气的徒弟非真晓得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但看着小女孩渴望的眼睛,半敷衍半认真地说,“菲菲,叫菲菲好不好?”叫了这个名字,也不算跟非真一个辈分,应该会好些吧。
非真非真,哎,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徒弟了。非真知道自己在这里,却不来认他,是还在生气啊,怎么办?他又是愧疚又是为难地想。
和尚确实是非真的师父,单号一个“是”字,俗家姓名许长亭。
许长亭搂着怀里的小女孩,无疑看到了徒弟的影子,不免对小女孩有几分温情的关怀。可即使这样,还是头疼不已,他耐着性子,温声哄骗小女孩,“菲菲,非真现在在干嘛?我能去看她吗?”
小女孩摇摇头,“不行不行,”摆出严肃的神色,“非真姐姐睡着啦,师父不能去看她。”
“她,她…她明天还来听经吗?”许长亭也没有想好要做些什么,试探地问。
小女孩掰着指头数数,“来的,非真姐姐要听三天呢。”
“她,还生我的气吗?”他怀着侥幸的心理问出口,多期待小女孩说“不”啊。
但小女孩咬咬嘴唇,“非真姐姐特别,特别,特别生气。要不,明天师父你先别认她,我跟你好好想想办法吧。”
许长亭沉默地点点头,没指望小女孩能有什么好办法。他在心里想,完了,徒弟这口气憋了十年,他该如何做牛做马才能消她的气啊。
非真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她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菩提,难受地揉揉脑袋。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醒来就有些忘记。确定的是,有她自己,一个不是那么像自己的自己。
非真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像梦游一样。睡着以后,半夜爬起来,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不知道昨晚做了什么。
非真把这些抛到脑后,决定还是安安心心去听经。她忍不住注意那个和尚,昨晚,他似乎念了很久的心经,他念得可真好听,像师父一样。
非真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三分怀疑变成了五分。她还是怕,不敢上前去辨认。万一真的是师父,该说些什么,打他骂他,问他为什么没有回来吗?不,那样,未免也太失了风度。
她听着经,又睡着了。
这一天,她醒的早些,论经结束随着人流匆匆离开了佛堂。
入夜,一个黑黢黢的影子窜入佛堂。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一脚踹上许长亭肩头。
许长亭昨晚是和菲菲约好等她的,昨天菲菲说今晚还来找他。他虽然当时没有答应,但看小女孩有点执着。想到万一小女孩来了,在这边孤零零地等着也不好,于是还是来了,只是在佛堂念着经等菲菲。
结果一瞬就看见年轻男子飞来一脚,他险险躲开,看着男子生气的神色,把自己得罪过的人想了一遍,确认不认识这样的人。这才一边躲着他的拳脚,一边试探,“非真?”
大约只有非真才有这个劲头气他打他,这种幼稚的事情除了她还有谁。
男子翻了个白眼,“我不是非真。”一边说,一边寻着机会就时不时给许长亭挂几抹彩。“我白天看到你,一猜就是你,你凭什么欺负非真?啊,怎么会有你这么过分的人?!”
“等等,你谁,你是非真什么人?”许长亭有点迷糊,“她呢?”
“你管得着吗?你凭什么管她?”年轻男子嚷嚷着。
许长亭觉得自己已经一身是伤了,脸好像也肿了。他心里有愧疚,想着非真,大约非真认出他来了,但又不想见他罢。
这个男子,也是为了非真才打他的。他想着,非真这些年是不是很辛苦,很委屈。晃神的功夫,又挨了几下拳脚。
索性没有再躲,由着拳脚加身,皱着眉头问,“哎,那个谁,你是不是喜欢非真?”
“当然!非真最好了!”男子打累了,收了手,“我们都喜欢非真!”说起来很自豪的样子。
许长亭有点发愣,“你们?你们有很多人吗?”
男子皱眉想了几秒,“嗯…有几十个吧。”
许长亭不知说什么好了,十年不见,他们家非真成了万人迷。
还有,昨天的菲菲小姑娘,今天的黑衣青年,到底和非真是什么关系?非真从前是不爱与人亲近的,如今哪有这么多朋友?难不成都是非真自己变的?
可是,从前非真变成各种样子来骗自己的时候,总是露出各种马脚,自己可是一诈就诈出来是她了。
但菲菲和黑衣青年跟非真一点都不像,那年轻和尚倒是有点像。还有,非真变成和尚却现在不承认,是不是因为还不想原谅自己呢?
许长亭的心里颇多揣测,他决定再观察观察。
第三天,是听经的最后一天了。非真这两天白天睡得相当美好,晚上夜游似乎也很美好,她听完经,决定离开。
日落秋山,非真终于决定看看这个讲了三天经的和尚是不是她师父,她客客气气地走上前去,和他道谢,谢他念了三天经,让她睡了三天好觉。
和尚抬起头来回答,半边脸似乎有些肿,一只眼睛也是泛着青色的。许长亭思忖了一晚上,也是决定今天和非真相认的,但考虑到非真的怒气,他决定带着伤来博取非真的同情。
非真看着和尚的脸,眉头微皱,五官有点像师父,五分怀疑变成了七分。
有三分不敢确定,那是因为师父这个人很重视外表,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以这样的尊荣出现在别人面前。记得他每次出去化缘,都要把自己收拾得一表人才,美其名曰为了女施主的斋饭,臭不要脸到极点。
非真好不容易鼓起的信心又有点缩,她在心里劝自己,也许不是师父呢。仅仅是一个会念心经的和尚,五官和师父有点像,还不能确认吧。
他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吧,师父明明………
她真怂了,道完谢,匆匆就离开了千难寺。走在路上心里也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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