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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我成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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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水又说了大半宿的话,非真告别汤池走出雾气的时候,果然又看见许长亭等在外头,两个人笑笑,一起下了山。
  非真想了想,主动去勾搭人的事情,她可真做不到,要是能有更直接的方法就好了。“徐公子,你。。。知不知道农家的人养本命灵植的事情?”
  许长亭想了想,“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农家弟子轻易都不会把它暴露出来,他们法术不出色,这应该算是他们保命的法子了。”
  他说完,看看非真思忖的神色,决定卖队友,“不过。。。”他拖长语气,满意地看到非真投过来的专注目光,才开口,“江宁绝对有办法套出话来。”
  “他会答应吗?这件事应该没那么容易啊。”非真有些担心。
  “没事儿,包在我身上,我肯定让江宁把这件事办妥。”许长亭打包票,心里想,要是江宁不答应,就威胁他把他当年偷看人家小姑娘洗澡的事情抖落出去。
  “江宁去问话,其实最方便了。”许长亭把江宁卖个底儿掉,“江宁在九州都有个诨号,百家师叔,知道什么意思吗?”
  非真配合地摇摇头。
  许长亭笑,“他年纪大,辈分高,不管去哪一家入门,都是师叔级别。底下的弟子不知道他的德行,都对他尊敬地很。他要是去问,大家肯定给面子。”
  “哈。”非真想想,觉得百家师叔这个称号挺有意思,抿着嘴笑。
  “所以啊,你放心吧。等着我的消息。”许长亭看着非真的笑容,暗想,这回肯定刷了不少好感度了。
  非真感激地笑笑,又说,“徐公子,其实我觉得你的语气真的让我很熟悉,像一个我认识的人。总是…”
  她想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让我觉得亲切。”是亲切,他若有若无的关心,说话的语气,都让她觉得亲切,好像这个人就该是这样对自己的。
  许长亭马上打起精神,这绝对说的是自己啊,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非真想起师父,从千难寺出来,她刻意催眠自己,已经不怎么想起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一问,她愣了一会儿才笑,“他,是我师父,一个,比我还不像和尚的和尚。”她肯定是怨他的,可在那之前,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有一天她想好了,她会走到千难寺去找他吧,希望那一天,他还记得她。
  “不像和尚的和尚。”许长亭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极了,“那。。。。那?”他想了又想,还是不知道怎么问出口,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期待什么样的答案。十年的时间,像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道洪流,她还是亲切的,可有些话真的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了。
  非真看看许长亭有些在意的脸色,舒口气,笑道,“你也不必太过在意,我现在还是清楚的,你和他不一样。你对我很好,谢谢你。”
  许长亭几乎在心里呐喊,“不,非真,你不知道,我和他是一样的!!!我就是他啊。”但他什么也不能说,两个人都套着假壳子,好像陌生人一样,他也想堂堂正正出现在非真面前啊。“没什么,不用谢。这是应该做的,你人很好,大家都会主动帮你吧。”他心里有些落寞,看着自己的脚步说道。
  “从我来到这个世界,确实遇见的都是好人,获得了不少关照,这并不是我自己的缘故。这个世界,似乎真的很美好。”非真回想飞升以后的这一年,每个人都对她很好。
  许长亭却摇头,“不,非真,你还没有看见这个世界的残酷。自从飞升上界的通道关闭以后,魔修们越发猖狂了。这世界并没有那么美好,至少,没有你那样好。”她还是那个天真的姑娘,真好,他总担心在他离开后的那十年,让非真变成了一个不相信世界的人。
  “飞升的通道真的关闭了吗?”非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了,但她还是忍不住确认。
  “是,”许长亭看了一眼天空,蔚蓝的天空挂着几抹白云,显得有些寂寥。“我总在想,修士们忙忙碌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如今连飞升都不能了,这个世界的美好还是真的吗?”
  “徐公子,你不能这样想。”非真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认真地说,“修士修的应该是心,而不仅仅是为了飞升吧。这个世界的美好也不是飞升,你看这天空,你看那片农家人欢笑的田地,你看那片飞鸟歇息的树林,还有我们说这话的现在,不都是美好吗?”
  许长亭安安静静得听她说完,伸出手摸摸她这幅和尚壳子的光头,自失地笑笑,“是我想差了,重要的是过程,不是结果,对不对?我们说话的现在,嗯,确实很美好。”他收了手,回味着刚刚的触感,有一点懊恼,他还是喜欢从前摸着非真的长发的时候啊。
  非真却楞在那儿,虽然光头是假的,但刚刚那种被摸脑袋的感觉。。。。。
  “想什么呢,走吧。”许长亭回过头来,看见非真还楞在那儿,忍不住笑,顺手牵起非真的手,“走吧,我饿了,快回去吃早饭吧。”
  非真愣愣的,一下看着两人牵着的手,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脑袋,怎么就,这么不对劲呢?哪儿都不对劲啊。
  许长亭拽着她走了两步,就自然放开了,一点也没觉得不对劲。
  直到吃早饭的时候,还是有些缓不过神来,江宁在非真眼前晃了晃,“傻了?”被许长亭一筷子敲下去,装模作样的“唔”地喊痛去了。
  许长亭倒没说什么,非真想事情就是这样子,他没有打扰她,安安静静收了碗。
作者有话要说:  许长亭:好感度刷错方向,被误会了?⊙▽⊙
非真:…你你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大乌龙

  不管非真心里怎么想,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找到生出灵智的水生植物。
  迫于许长亭的淫威,江宁答应下午去套话,“我帮你问,不过事先说好了,不一定能找到啊,植物生出灵智本来就很难得,何况是水生。”
  “行行行,你反正尽力吧。”许长亭答应,非真要做些什么他也能猜到,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也没指望一次就成功的。当务之急只是端正态度,讨好小徒弟啊。
  “还有,”江宁严肃道,“再说一遍,我没有偷看小姑娘洗澡!那时是意外,我当时是为了救她。”
  许长亭看着他爆竹样,觉得好笑,这人一向混不吝的样子,这会儿倒知道爱惜羽毛了。他不过是做做样子,为了女孩子的名声,他也不可能真说出去的。“我知道了。”
  江宁和农家的人去钓鱼,非真和许长亭就呆在房里。
  许长亭时刻惦记着刷好感,吧嗒吧嗒跑到非真房里,“下午,要不要陪我去集市逛逛。”
  非真看着他,愣了两秒,严词拒绝了他。
  “那你…下午就呆在房里?”许长亭皱眉,徒弟怎么还是这么宅。
  “嗯,修炼。”非真点头。
  “别啊。”许长亭捡了张凳子,坐到非真旁边,“你早上不是说,最重要的是修心吗?我觉得很有道理啊,可是,修心不是躲在房里修的啊,出去走走才能修啊。”他觉得这些话没什么力道,又加上一句,“而且万一,我说万一啊,走了狗屎运,在集市上看到生了灵智的灵植呢。”
  正是最后一句打动非真,她答应了。
  两个人结伴来到集市,因为是挨着农家的缘故,最多的商品就是植物。街道两旁,农家的人随意支着摊子,有的就席地而坐,物品也不多,有些人面前就小小的一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感觉大家买东西的态度并不怎么认真,有几个人都抛下了自己的货摊,围成一堆打牌去了。
  许长亭觉得很尴尬,他也没有逛过农家的集市,这会儿看着卖东西的各位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估摸着也不可能有开了灵智的植物了。于是一面走,一面和非真没话找话说。
  非真心里揣着事儿,有点躲他,一面漫不经心地听,哼哼几声答应,一面拨弄着摊子上的植物。
  说起来,虽然摊子上的东西不多,但确实很有意思,非真很多都没有见过。
  小盆栽的有玉露,月宴这样的可爱的多肉,品种可能有变异,整个都显出透明纯粹的样子。
  大一些的有兰花,牡丹,是常见的品种,但和非真从前在凡俗界见过的不一样,它们能动,且很活泼。非真看到有一盆兰花巴拉着叶子往摊子边上,一点一点往外头移动。
  看摊子的小伙子正在斗牌,每打一会儿,就头也不回,反手就把它揪回原位。兰花的无数次逃跑也没成功,小伙子却很不耐烦,一边打牌一边跟旁边人抱怨,“这盆兰花太烦了,一天到晚想逃跑,md!老子又没亏待它,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它,烦死了,我非把它卖了!”
  旁边的牌友就笑,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回头,“你看,那边站着两个人是不是要买?”
  小伙子回头一看,站在摊前的就是非真和许长亭,非真是觉得兰花可爱,多看了两眼,许长亭自然等着。小伙子满不耐烦地说,“买吗?要买干脆啊,别耽搁我打牌啊。”
  许长亭看出来非真挺喜欢兰花,觉得正是讨好的机会,马上说,“买!”照他的殷勤劲,怕是把整条街买下来眼睛都不眨的。
  非真有点想买,但又担心养不活,正犹豫,许长亭已经说买了,她一时有些为难,越发不知道怎么面对许长亭了。
  “多少钱?”许长亭问。
  刚刚还一副巴不得卖掉兰花的小伙子这会儿倒有些为难了,打量非真和许长亭几眼,“真要买?”
  “嗯。”
  “不要钱,直接拿走。只有一条,照顾好它。它脾气不好,又挑剔,记得天天给她换水,灵气要充足。”小伙子一一交代,又有些担忧地说,“要是实在养不下去,再来找我,我一般摆摊都在这儿,抚养费我给你。”
  许长亭跟非真都有些楞,白送?而且,对它这么关心,为什么要卖?
  问题还没问出口,小伙子已经自己回答了,“我本来不想卖它的,但它脾气实在很糟糕。它…可能是不喜欢我吧,见了我就想跑,我管不住它,还不如放它自由。”语气有些怅惘,也叫非真和许长亭脑补出好大一段故事。
  两个人就接了兰花,继续在街上逛。非真在前头甩着手东瞧西逛,许长亭捧着兰花献殷勤,“哎哎,非真,你看这盆草,哎哎,非真,这个花好,我给你买一盆吧。”非真简直不胜其烦。
  一路扎着头往前头走,终于看见一盆值得驻足的花,非真刚刚站定,许长亭已经叫出声,“优昙婆罗!”
  “你也认识?”非真有些疑惑地问。优昙婆罗是佛教里头的花,传说“优昙华乃佛瑞应,三千年一现,现则金轮出世”,虽是传说,但确实很是罕见,偏偏这小小的农家集市上就有一盆。不过,“徐公子”怎么知道佛教的花呢?
  许长亭一时口快,也有些懊恼,摸摸耳垂,决定祭出挡箭牌,“那个,你知道,江宁他以前不是修过佛…”这话说的似是而非,全靠脑补。
  非真果然补全了,哦,是江宁告诉他的,于是这个问题抛到脑后,不再纠结,而是研究优昙婆罗。一排细细的茎挂着一排小小的花,形如满月,见之脱俗,很是漂亮。这回,许长亭倒是没有咋咋呼呼地喊着“买买买”了,他也在一旁研究起来。
  看摊的青年看着两人,知道这是有兴趣了,尤其是和尚,肯定想研究,脸上笑容十分诚挚,“两位,买不买?”
  许长亭什么也没说,事实上,他也是第一次见着这种花,但,不是应该在树上的吗?显然,这也是非真的疑惑,她问出来。
  “这确实是优昙婆罗,但我们农家对付植物自然有我们的法子,我尝试了无根扦插,喏,看起来效果还不错。你们照着我的法子好好养,肯定能长大。”青年语气有几分自得,他花了大力气养活了花,也是有本事的。
  非真叹口气,“算了,我怕养不活,白白耽搁了它。”又冲青年笑,“谢谢,养它很不容易吧。”
  青年被夸奖,难得羞涩,“能养活它也是缘分。”顿顿又说,“其实我们来卖植物,都是门派的规定,不为钱财多少,只是为了给植物找到自己的主人。一年至少卖掉一盆,偏偏我这一年只养了它。”
  “给植物找到自己的主人?”许长亭皱眉看了青年一眼,“它的主人不能是你吗?”
  “可以,不过,今年必须卖一盆啊。”青年说。
  “榆木脑袋!”许长亭简单粗暴地边说边伸手,“卖给我!一会儿你就去门派登记,说卖出去了,过两天我再送还给你。”想想又补上一句,“或者你来找我,我跟你们江师叔一块儿的。”
  青年好似找到救星,“啊,这样也行?”恍然大悟,“谢谢谢谢,”然后捧着优昙婆罗到许长亭手上,摆手道,“不要钱不要钱。”笑个不停。
  许长亭左手捧着兰花,右手优昙,收获颇丰,两人往住处走去。“这农家的人,真是太老实了。”
  “是啊。不过,对植物都是真心的啊。”非真点头。眼睛看向许长亭手里两盆花,“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不用。”许长亭连连拒绝,开玩笑,这是刷好感的机会啊,想想又开口,“也不能说他们对植物都是真心的,他们吃掉的那些,不也是植物吗?”
  “嗯,其实有点不同。”非真每次说起这些,格外认真,“拿我们修佛的来说吧,不杀生,可是吃掉的蔬菜水果,在本质上也算生命。甚至,喝掉的水也可能有生命。”她对有生命的水感触最深。
  “所以,这其实是一个悖论。农家喜欢植物却还是要吃掉植物,佛家不能杀生也杀了一些生,不可能完全做到吧。
  佛祖可以不饮不食,可以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于是他定下十戒,他可以做到。
  可是普天之下的佛修,又有几个能做到呢?”
  “所以,从本质而言,佛祖的十戒只是针对他自己的。”许长亭点点头,小徒弟这些话,其实也是他所想的,从前告诉她的,还是留下了痕迹。他没有受戒,也不守戒,但他确实是认真修佛的,非真也和自己一样的想法,一样的路子。
  “可以这样说,但身为佛修弟子,即使做不到十戒,却该有针对自己的戒。”非真说起这些自己的理解,好像今天对许长亭那些奇怪的感觉都没有了。
  许长亭点点头,摸摸非真的头,“所以要修心啊。”光头的手感还是不对啊。
  这一摸,非真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她装作不经意地避开。
  心里却炸了锅,正常的男人会对另一个男人这样正常的亲昵吗?自然的摸头,牵手,各种关心呵护。
  虽然她觉得这位徐公子人很好,她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好感,但,她现在可是和尚啊!
  这天晚上泡温泉时,跟汤池吐槽许久。
  

  ☆、说清楚

  “所以,你觉得他喜欢你?”汤池听非真没头没脑说了半天,总算找到重点,她点点头,“喜欢摸你的头,牵你的手,还给你买各种东西,每天接你上山下山,好吧,确实挺像的。”
  “是吧?我就是觉得他喜欢我啊。哎,我有点怕,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了?”非真语气怅惘。
  “这有什么啊,是他喜欢你又不是你喜欢他,你烦恼什么”汤池不解。
  非真张了张嘴,有些为难,反复组织措辞,终于说,“你不知道,我以前认识一个男人,他也是这样对我的。那时候,我一个人呆在梵阿寺,每天只知道念经,师父不在,我一个人格外艰难。他每天都来烧香,看我过得艰难,帮我很多。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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