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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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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动手了。”
黄灿听了依旧是半信半疑,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好笑,我像是会怕的人吗?”
见他这样,林九更是觉得好玩,只得一下子拉起他跳上夏乐剑。
待三人都站定后它就冲天而去。
☆、皇上驾到
“啊!”黄灿大叫着,他可从未离开过地面,翱翔在如此之高的天空中,一下子慌了神,像八爪鱼一般整个人趴在谢珩渊的身上。
因急于救人性命,林九到达腐竹城时,不过是只用了几刻钟。
妖雾更加大了起来,笼罩在腐竹城之上彻底的将日光隔绝开。
三人不做停留立马往长知府的府邸赶去,现是白天,路上根本没什么行人,但有一些未成形的小妖到处窜来窜去。黄灿自然是看不见,所以总是莫名其妙的被绊倒。
林九抬手挥开眼前的黑雾,指着后面大叫:“快看后面。”
谢珩渊和黄灿同时转过头去,果然,黄灿的背上正挂着一个五官混沌不清的小鬼。夏乐泛着白色光芒,随着林九的指挥便将小鬼劈得魂飞魄散。
黄灿到处看了一眼后一脸不解:“有什么东西?”
“我看错了…走吧。”林九摸着头不敢去看他们,若是直接告诉了黄灿有小鬼缠身的话那黄灿还不吓死。
并没有想到腐竹城居然会是这般模样,与自己想象中千差万别。此景和上京城更是形成了一个鲜明对比,黄灿好看的眉微微地蹙起。
绕过了不见人烟的街道,终于找到了长知府的府邸,镀金的牌匾高挂,大门紧闭,周边的柱子雕镂着精细的花纹,高高堆砌而成的墙砖也牢固无比,这样一座府邸在腐竹城内是极其少见的。林九才不管有没有人,一想到那昏官的恶心脸嘴心里就十分来气,本想一脚将门踹开,可是又觉得这样有失风度,她手摸着下巴,圆圆的眼珠转了转立马就想出了一个主意。
只见林九吹了一口气,府邸周围就着起火来,浓烟四散,呛得人直流眼泪。不一会儿大门内就传来了哭声、叫声、东西打碎的声音以及打水声。
黄灿一看惊讶得合不拢嘴。“你居然放火?!”说完又看了看谢珩渊,谢珩渊只是捂嘴一笑。
“对啊!我就是要烧死他们!”林九得意的拍了拍手,叉腰走上前去。 正要走到大门前,门就打开了,从里面逃出许多人来,为首的就是那面容猥琐终年挂着两个黑眼圈的长知府,他被这烟子呛得鼻涕眼泪混做一团,活生生一个狼狈样。最后跟出来的就是那个武将胡熙,他用湿帕子捂着嘴,眼中泛着寒光。
长知府猛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止住咳就大骂起来:“是那家王八羔子放的火?!”
林九一声冷笑走到长知府面前盯着他不紧不慢的说:“王八羔子骂谁?”
看见那张圆圆的小脸之时长知府后退了几步瞬间跌坐在地上,抬起手指着林九,“你…你…你…”只是张口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林九再吹了一口气,刚才还烟雾弥漫大火冲天,现在就已恢复了平常,跟出来的女眷看见林九施法尖叫着到处逃窜起来。
“我在地府过得不舒服,所以上来带你下去。”林九靠近长知府阴森的说,却看见他跨下湿了一片,原来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眼尖的胡熙首先向林九身后看去,当看到那拥有吞云吐雾的气势之人时,便跪了下去磕了磕头:“臣拜见皇上。”
黄灿瞥了胡熙一眼,脸上顿时换上一副唯我独尊的表情。
“皇上!皇上在哪?腐竹城知府参见皇上。”皇上这个词可比见鬼还恐怖,长知府立马从地上爬起踉跄了一下才跪到在地。那个拥有绝世之貌的男子他见过,但不曾见过皇上,所以只是在心里忖度着站在一旁那气势磅礴、举止高雅的男子约就是皇上了。
黄灿没有说话,一甩袖袍,便将手背在身后踏进府去了。
“哼!”林九冲长知府做了个鬼脸,挽着谢珩渊的手臂一同踏进府中。
进到府内,由于方才的慌乱,到处都是一片狼藉,路的两边是池塘,因是冬所以栽种的树也已经掉光了叶子,塘子里也什么都没有,只是水被搅得比较混浊。绕过花园便是正厅,正厅非常大,地上有瓷瓶碎片还有横着的雕花架子,桌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红木椅上早命人铺了羊毛垫子,坐下去时便不会感觉到椅子的冰冷。
黄灿解下披在身上的貂裘斗篷扔在一旁,看着随后跟着进来跪在地上的胡熙和长知府,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
黄灿突然拍了一下木桌,大叫一声:“胡熙,我让你来腐竹城是做什么的?!”
胡熙倒也没有表现出惧怕的样子,只是低了低头回:“启禀皇上,保护百姓。”
“那你保护好百姓了吗?!”
“臣罪该万死。”
看见胡熙低着头的样子黄灿叹了一口气,胡熙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生性慢热且冰冷,对外界事也不多过问,命他完成这等重任,也算是有些勉强。黄灿只好不再问他,而是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长知府。
“听说长知府最近过得可是安逸得很啊。”黄灿抬起丫鬟上上来的热茶轻轻抿了一口。
可从未见过他这般严肃的样子,林九有些不自然的搓了搓手,原以为皇上在此长知府便不敢再做隐瞒,怎料他会大喊冤枉。“皇上,是有小人想要陷害臣!皇上万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啊!”
“呵,不打自招,你和那王恶霸同穿一条裤子,逼良为娼不成你竟要杀了人家,真正的小人恐怕是你。”林九站起来气愤的说,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个妖女!你休想妖言惑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林九看他实在可恶就要动手去打他的时候,被谢珩渊拦了下来。谢珩渊眯起眼睛想了想后,认真地说道:“既然双方都各执一词,那不如就去牢中看看,自然见分晓。”此话一说出,长知府则冒了一头的冷汗,他可毫无防备,也不曾想过那毛丫头身边竟会有如此聪颖之人。
林九拍手叫好,这是独一无二的办法,也是一个万全的办法,若是牢里没有关住琉璃一家那起码可以猜想他们暂时安全,若是关住了他们那便证明林九所言属实。
刻不容缓,黄灿立马命人带路前往衙门。
☆、案子得破
若不是来了一趟牢里,黄灿大概这辈子也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人间炼狱。且不说关押在这里的人是否犯了滔天大罪,就从他们身上的皮开肉绽就可看出定是受了不少的虐待。
不见天日的牢狱中,有老者有妇孺,他们皆一副生则无望的表情瘫坐在脏而潮湿的地上。
前面有几个抬着火把的衙役领着黄灿一行人进到牢里,只是一进去就闻见那扑鼻而来的霉味。那些人一看有光亮飘出,倏地起身,伸着黑如煤炭的手胡乱抓摸着大喊冤枉。
走过一段后便看见了琉璃一家,果然,他们还是被抓了。
林九急忙跑过去,隔着牢门便对琉璃叫道:“琉璃!”
听闻呼声,刘母虽看不见却也跟着转过头来,琉璃遮挡着脸的那块面纱已经被扯开,原本全是烫疤的脸上脏兮兮的,衣服也换成了囚服,手和脚都被铁链束缚着。刘煜也是这般模样,刘母也是。看见是林九,他们几乎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没有想到,林九还能回来救他们。
牢门是木头做的,一根挨着一根留出了一点缝隙,琉璃就是从缝隙里伸出手来。林九到处看了看,总是觉得缺了什么。还记得那日出发之时,因害怕自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于是把浮华托给琉璃照顾,现今一看,琉璃手里什么也没有,牢里也什么都没有。
“浮华呢?!”林九显得有些焦急了。
“恩公,那把箫被我埋在了我家的茅屋地下,真是稀世珍宝,无人可拿起,于是长知府派来抓我们的人便放弃了红箫,可是…可是却将浮华给抢走了…”刘煜跪在地上哭道。
如此一说,林九一个趔趄没有站稳,幸好谢珩渊及时上前扶住了她。
“浮华呢?!”不等缓口气,林九转过身使劲揪住了长知府的衣襟,用力之大,吓得长知府说话也开始打结。
“什…什么…浮华。”听长知府那么说,林九一甩手就将他摔翻在地,看着他疼得滚来滚去的样子,林九的心里也慌了神。
谢珩渊从未见过林九如此慌张害怕的样子,也跟着不自在起来。黄灿似乎也被林九的样子吓到,立马下令让他们将琉璃一家给放了。
“若是浮华出了什么事,我便要你去为他陪葬!”林九指着长知府恶狠狠的说,眼珠几乎就要瞪得出来了。
琉璃一案重新再审,只是这次是由黄灿亲自审问。公堂之内气氛严肃,听闻圣上来了。尚留在腐竹城的百姓也纷纷来到衙门,为的是一睹龙颜。
王恶霸被林九绳子绑了起来带到公堂之上,只见他鼻青脸肿,看来是吃了皮肉之苦。林九用力将他往前一推她就重重的跪倒在了地上,而浮华现仍下落不明。
拉了拉衣襟,黄灿端正好形容看向了跪地的王恶霸,这是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皮肤黝黑,眼神则凶神恶煞。虽是活人,可看起面容时又有些略显苍白。
“诶呦,他原来也会有今日啊。”
“活该活该,恶事做多了,报应也来了。”
……
百姓们发出一阵唏嘘声,看来王恶霸的种种罪行大家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黄灿看着王恶霸的同时,也伸手指了指林九。“你可认得她。”
“认得。”王恶霸毫不在意,懒洋洋地回道。
初看到林九的那一眼王恶霸还以为是鬼魂索命来了,那日他跟着受长知府指使的人夜间行船至东海,亲眼看着他们将装有林九的麻布袋子扔入海中。本以为就此可息事宁人,怎会料想她如此命大,竟又会回来了。
“长知府已经什么都招了,你呢?”黄灿从木椅上站起,慢慢的走近王恶霸。
长知府便是什么也没有招,只不过是黄灿想出的计谋罢了。林九有些筋疲力尽,顺着椅子做呢下去。谢珩渊看着林九脸色有些苍白忍不住说:“且不说浮华是否找到,就你再这样子恐怕也不能坚持下去。”语气中带了一丝丝责怪的意思,但依然不顾寒风将身上的浅灰色袍子脱下,替林九披上。
林九看了谢珩渊一眼,嘴上不说,心里却也不那么难过了。
王恶霸盯着黄灿,一听闻长知府将所有事情抖露出来,气得握紧拳头,额头上也爆出了青筋。胡熙见状马上上前挡住黄灿,生怕王恶霸恼羞成怒而伤了他。
黄灿轻轻推开胡熙,动作仍然十分优雅,依旧对王恶霸好言好语,他明白只要王恶霸说出真相便也就少了许多事情。但只有熟悉黄灿的人也才明白,他其实脾气并不好,能忍耐至如此总归算是难得。
僵持许久,王恶霸终于供认不讳,他所有的罪行,以及长知府所有的罪行。琉璃一家被释放了,牢里的人凡是被那长知府所陷害的也释放了,大门外观看的人群沸腾开,甚至有的人高兴之余还对着王恶霸吐出口水,有的便是跪地朝拜圣上的精明。
不料如此简单就能让他认罪,黄灿也是料想不到的,他走到林九面前笑得明朗,更突显他那天生的王家气势。
“既然了结了此案,我便要速速回上京,这里妖雾弥漫我总要与大臣商量出一个有用之策。”黄灿伸出细长的手优雅的摸了摸林九的头,语气里尽是不舍。
长知府因害怕死状惨烈卷了一些钱款便逃走了,黄灿派人去抓捕但仍无音讯,王恶霸被关押进牢中,待新知府上任之时便处以极刑。结局看似如此圆满,也不其然。
冬日里的阳光总是十分温暖,可惜的是他们身处腐竹城,远无法触摸到那一缕明媚之阳。
一行人送黄灿到了城外,许多士兵都装扮成外地商人围护在一辆稍微有些朴素之气的马车前,他们已经在此候着多时了。胡熙武功高强,有他保护黄灿,足矣让人放心。
黄灿掀开马车的帘子,吹过的风拂过他额前的发丝,是那样的不真实,他大声的问林九:“你当真不随我回宫?”
一旁的谢珩渊面无表情,似乎觉着有些尴尬,正打算走开时僵凉的手心一热,就发现林九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尴尬,大概是想让他不要尴尬。
林九笑着,声音清脆的如铜铃那般:“再见,皇上。”
她其实一早就明白黄灿只不过是他随口一说的名字,但是黄灿这个名字也曾带给她了一段美好的记忆。
☆、画中之人
还有一件事未完成。不,还未找见火灵珠和浮华,应该还有许多事未完成。
被夺走的府邸也被还回,琉璃回到了刘府。林九只是随着被遣去的人到了琉璃和刘母之前所住的茅屋,原本简陋但却被收拾得干净的屋子,现一片狼藉,脏乱不堪。林九本想调动真气将声声乱取出,但又怕惊吓到其他人,只得将它从泥土挖出来。
谢珩渊拉开林九,拿过木耜小心翼翼将土铲开。因当时情急,刘煜并没有把声声乱埋得深,只一会,有些潮湿的泥土裹着声声乱便出来了。他人眼里重如山的东西,林九轻轻便拿起,不过现今却觉着它有些灼手。
林九冲着谢珩渊笑了笑,拿出一块方帕将声声乱上的泥土擦掉,就算被埋于地底,它的夺目光芒也丝毫不减。
“笨蛋!”随着清亮的一声,林九脖颈上的蛋壳碎片泛起淡黄色光芒,晴暖扑腾着紫色翅膀,慢悠悠得飞出来。有段时间不见晴暖似乎长大了一些,至少不只有手巴掌那么大了,它在谢珩渊和林九周围飞来飞去,边飞边对林九抱怨:“闷死我了!你也不让我出来!”
“是怕晴暖的样子太过可爱,到时候来看你的人一多,那我们不就不能办事了。”谢珩渊嘴角微翘,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晴暖的肚皮。
晴暖被夸得得意极了,它冲林九做了个鬼脸然后便贴着谢珩渊白皙近透明的脸颊蹭了蹭,然后一脸陶醉,口水都快滴到谢珩渊的脖子里去了。
林九翻了个白眼,将晴暖抓开,打趣道:“那么冷的天也不见穿件衣服,就是专门光着身子出来占人家便宜的吗?!”说完顺便看了一眼谢珩渊,他与周围的风景格格不入,应是那无数美景都不及他。
“放开我!”晴暖扭动着圆圆得小屁股,对着林九竟一声响放出了绿色的气体来,林九冷不防的吸了些去,居然就快要被熏得晕死过去,她猛咳嗽起来,晴暖见此几乎立马从林九手中挣脱。
谢珩渊也忍不住捂着鼻子,看着林九和晴暖在院子里打闹。那调皮又善良的姑娘,虽然有时又蛮横无理了些,可是谢珩渊却也想这样一直看着她。那如小铃铛般的笑一声一声的传入谢珩渊的耳朵,却掀起了他心中的涟漪。
“两位恩公,琉璃寻了一位画师,想将两位恩公的容貌记下,以后好早晚为恩公祈福。”隔着简陋的竹门,琉璃好听的声音传来。林九停止了和晴暖打闹,走了过去。
琉璃一家都来了,她和刘煜扶着刘母,身后跟着一个模样清秀的画师。琉璃依旧是白纱遮面只不过不再穿着之前的粗布麻衣。
城里的人不断失踪,刘煜和琉璃寻了好几日终于在街口找见了一个年纪轻轻的画师。
林九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画师,他眉清目秀,穿着一袭蓝色布衣,身后背着一个放有纸墨的竹篓,看样子更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姑娘好,公子好。”画师双手抱拳对林九和谢珩渊打了个招呼,他的目光在谢珩渊身上停留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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