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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同人)少年风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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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平纠起了眉毛,就听外面传来徐庆的叫声:“大哥!我把五弟带来了!”一行人往外看,还真是两人到了。蒋平转了转眼珠子,听丁兆蕙叫道:“五弟!你可来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就听蒋平说:“诶!如果说来,小弟还真有个法子。既能保证丁妹子的安全,又能抓住那贼人。不过……”
“不过什么?”见一群人盯着自己,蒋平嘿嘿一笑:“得委屈五弟了。”
白玉堂一听便瞪他:“你又要干嘛?”蒋平连忙安抚:“五弟别那么看着哥哥,哥哥又不害你。嘿嘿,就是为月华妹子着想,让你委屈一下,穿穿红装而已。”果不其然,一听“红装”二字玉堂跳起就要动作,还是展昭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
蒋平还不罢休道:“五弟你也疼小妹,不会想小妹不好吧。穿穿红装而已嘛,又不会怎么样。”白玉堂怒道:“那你怎么不穿?!”“我身材不像……诶诶诶五弟别打我啊……”
其他人连忙对白玉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得头头是道,气得白玉堂叫道:“你们都向着他了!若是要穿红装,在这里的除了包大人谁不能穿?”然后突然看向丁月华:“妹子!你也要我穿?”丁月华吓了一跳,眨眨眼,可怜兮兮的样子:“小五哥……”
也不是众人非要让他穿,要是展昭啊丁兆惠啊倒不是不可以委屈,只是大家看他炸毛想逗逗他。不得不说人憋久了就变坏,连包大人都说:“白护卫,你就委屈一次吧。”白玉堂看着一屋子人不怀好意的笑容,简直想把自家老四哥蒋平拆了,然后碎尸。
一群人磨啊磨,白玉堂终于在百般无奈和满腔愤怒之下同意试一试。“把你们吓死了不怪我!”白玉堂恶狠狠地瞪着一群人,众人连忙使劲儿点了几个头。“再有,我只穿衣服,不化妆。”这回轮到蒋平皱脸了:“我的好五弟!你不化妆怎么瞒过他啊。”
“这我不管!”白玉堂哼了一声,随即说,“我把脸蒙起来就行了,你们别弄错就好。”直到白玉堂进了屋子,然后把本来要服侍他穿衣的小丫鬟吓得跑出来以后,众位英雄好汉才松了一口气。“四弟,小五不会恨上咱们了吧。”韩彰说。“不会不会,”蒋平还想说啥,徐庆就嚷道:“那说不定!小五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今天你让他穿女人穿的东西,明天你的房门口八成就按了一大堆机关,炸死你。”蒋平哭笑不得:“三哥你这不是咒我呢么……”
外面一堆人正互相逗乐呢,里面的房门突然开了,一行人吓了一跳,定眼一瞧,怎么还是白玉堂?看一堆人傻了眼,白玉堂狠狠刮了一眼丁兆惠:“丁二哥,小妹的衣服不合身。”“啊?啥?不合身?”丁兆惠还没反应过来,“太瘦了?”“不是,太短了。”
一群人齐齐转头看着丁家三兄妹,丁月华干笑了两声:“可这是最长的了……小五哥要不你蹲一点?”看白玉堂又要发作,展昭连忙说:“不蹲不蹲……五弟,真的那么短么?”白玉堂纠起好看的眉毛:“还有一小截儿才到地,肯定短。除非接一截儿。”众人无语,怎么接啊。最后,还是丁兆惠想办法,找来了原来丁老夫人的嫁裙,白玉堂这才不吭声了。
“诶,丁老夫人原来那么高啊。”韩彰感慨道。丁兆兰点点头,大意不得地盯着房门。众位也被搞的一惊一乍的,反倒是惹起事儿的蒋平晕晕乎乎:“怎么越来越不像回事儿了呢?好像跟玩儿一样了……哎,人在江湖走哪能不低头,谁还没扮一回女儿呢?”
虽然这话在理儿,但蒋四爷现在感慨也真不是时候,没一会儿,白玉堂出来了。高挑的身材,火红的嫁衣,黑长的头发,半蒙着的面庞,一些细小瑕疵又被精美的头饰和衣裙掩盖了,看起来还真是个大美人。忽略白玉堂那双充满着怨恨的凤眸,让人感觉不适的是他一和展昭站在一起,就感觉身高特别明显。也不是白玉堂高展昭,而是丁月华比展昭要低小半个头,现在突然平了,感觉还真不适应。白玉堂到此时也没说什么废话,干脆道:“你穿个短的高跷算了。”众人互相望望,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决定那么做了。
展昭垫了木块,他的衣服就短了,丁家兄弟只得翻箱倒柜找出一件长一点的,也不管是谁的了,能穿就行。事已至此,差不多都准备好了,一群人就等着采花贼上钩。
这天晚上,丁家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外面河道上,一条条花船飘在水面,火红的灯笼映红了整个夜空。在一片吵闹声中,丁月华和展昭缓步走上花船,向众人致谢。人们欢呼着,吃着酒菜,心中笑着早就嫁人了还蒙着面,却乐呵呵地听着丁小姐欢喜的声音。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眯着眼坐在高高的亭台上,看着下面的热闹非凡,互相轻声交谈着什么。突然坐在一旁的丁月华出了声:“大人,我可不可以下去看看啊。”两人异口同声:“不行!”丁月华瘪了瘪嘴:“可是好无聊啊,大哥二哥都下去了,就我一个人在这。”两人又说:“我们不也在么。”丁月华终于决定不说话了,乖乖看着她展大哥和小五哥的表演。
花台上,丁兆惠满脸藏不住的高兴:“今日是小妹月华二十岁生辰,多谢各位前来祝贺!这……”底下的人虽然也没听进去多少,但都极有默契地记得鼓掌喝彩。丁兆兰看准时机把弟弟拖了下去,让底下的人自己吃喝。又过了不知多久,大多人都醉了。
花船中,白玉堂正郁闷着。展昭坐在旁边时不时往外面看,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不过白玉堂猜他应该是在看有没有黑影。“五弟,一会儿如果他来了,你就把他抓住。”白玉堂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默默点头。展昭好像也发现自己的话有些废,摸了摸鼻子,哼了一声:“嗯,那我先走了。”天知道这么些时间这俩人是怎么度过的,实在无聊啊。
展昭离开后,白玉堂一个人坐在船上,才猛然想起自己是在水上。他稳了稳身子,看着花船微微摇动的帘子,想起了松江大片大片的水,还有自己那被淹的经历。
风吹来,他不禁有些恍惚,这次若是船翻了,谁能来把自己拉上去呢?不,船不会翻的,就算翻了,也只能靠自己。这样一想,他真的打算今后找四哥学凫水了,当然,他不会后悔练独龙桥。白五爷,怎么会后悔。
白玉堂正神游,突然感到船有些怪异。他立刻想到了今天的事儿,小心起来。一个黑影儿出现在帘外,缓缓朝船篷移过来。白玉堂估摸着时间,应该也夜深了。
帘子被拉开,一个男人嬉笑着钻了进来,死死盯着眼前的人。“都说丁家小姐是大美人儿,我早就想来见你了。”采花贼瞪直了眼睛,“果然美,果然美,就是这布碍事儿,那么好看的脸遮着干啥?”白玉堂冷眼看着男人,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出手比较好。
采花贼向白玉堂走来,边走边欣赏道:“啧啧,可惜啊你竟然嫁了展昭,以后怕是没有安静日子过喽。唉,要说我怎么痴情呢?竟然还念念不忘你,来我的美人儿,快点掀开你的纱巾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原来的样子。”白玉堂心中冷笑:人家的生活你倒怪上心,小妹嫁展大哥过得怎么样关你什么事!还没见过这等不要脸的。
采花贼笑嘻嘻地说着话,手就要摸上来了,白玉堂猛地一跳,伸手就是一掌,采花贼连忙往后躲,暗道:“呦呦!这还是个厉害的,丁家果然是武术之家,连姑娘都训得那么强。要不是小爷我本事高,今天就栽在这美人儿手上了。哼,厉害的?我喜欢!”采花贼露出一个贼笑,耍了个空子一手把玉堂的纱巾扯了下来,随即痴痴道:“天啊,这可比醉香院的醉云小姐美多了!啧啧,天人,天人!丁家小姐不愧为巾帼美人啊!”白玉堂开始还心惊大意了,听他那么说才知道他没认出来。晓得他把自己当成丁月华,白玉堂是又庆幸又恼恨,手一抖石子儿就碎了,露陷自然是好的,可是,自己就长得那么像女人?!
白五爷自然长得不像女人的,他虽俊美隽秀,但也是英气十足的男儿。只是今日光线不好,采花贼也是看个大概轮廓,只觉眼前小姐眉清目秀,身材窈窕,衬着微微泛黄的灯光还有些虚幻的朦胧美,再加上他来时便做足了想像,这么一幻想,在看眼前的人,更觉惊为天人,倾国倾城,看得他神魂颠倒,一个不留意,差点就被迎面而来的大刀砍死。
什么?刀!采花贼定睛一看,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暗道:不至于吧,采个花而已么,要不要那么拼命啊!而且,生辰啊,花船啊,竟然还带刀!总兵家就是怪!
白玉堂可没他那么多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看那人躲过了自己的一掌,就知道丁二哥这回的顾虑是对的。一刀下去他又躲过,白玉堂开始出狠招了。可毕竟是在船上,而且没有别人就是不想动静闹大,白玉堂也不敢动作太大。几刀砍下去,虽然伤了那人,但没有太大要紧。白玉堂正烦躁,那人突然嘿嘿一笑,趁着空当一脚踢起,虽没把宝刀踢掉,却也让玉堂往后退了几步,差点就撞上了花床。这时一阵风吹过,窗上的帘子被掀起,白玉堂头一撇往外看到被照得亮堂堂的河水,不知怎么,他突然感到心头一紧,猛地跳了起来。
那人睁大眼睛看着一切,转了转眼珠,好像发现了丁小姐的软肋。他本想逃走的,可现在却眨眨眼,往后连退几步钻到船篷外,站到船边猛得摇了起来。摇了几下没见人出来,心中更有了底气。他一边窃喜着这回人跑不掉了,一边使劲儿摇着船。渐渐的,这条花船飘离了它的队伍,离河岸越来越远。采花贼又跳了跳,再次钻了进去。
没想到头还没伸进去,脚上就一阵凉意,他只觉眼前一花,竟是一把刀直冲过来。采花贼吓了一跳,原本的得意全无,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只知道往后躲了。他狼狈地蹿出了花船,映入眼帘的是红彤彤的大片河水。他连忙往后转,又见白玉堂冲了出来,百般无奈之下,他又大力地摇起了船,想再试试看能不能拖住对手,还真有了效果。
见对面的美人死扣住船沿一动不动,采花贼可没心思欣赏了,他一刻不敢耽误,死命的摇着船,生怕顿了顿就一刀砍过来。两人就这么僵了一会儿,白玉堂终于忍不住了,他压下一丝恐慌,从怀中摸出几颗石子儿,对准采花贼的眼睛直飞了过去。“诶哟!疼死我了!你,你……”采花贼手一松,白玉堂立刻又是几颗,打的那人只顾躲闪,船也渐渐平了。
白玉堂站稳了身子,提起刀向前几步又是一砍,心里怒火冲天:饶是在水上你又能奈我何?爷还不是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人极其痛苦地躲过了一刀,终于决定跳水了。毕竟以他来猜,这丁小姐怕水,定是不敢继续追的,而且姑娘家不会为了抓贼跳水失了面子和礼节,更何况今天的日子不一般。他想,只要自己顺利上了岸骑上马,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就算小姐想追,哪有人帮她呢?就算河边友人,这种事儿,没有人愿意说出去,小姐肯定也不会声张。
可他毕竟算不出这小姐是掉了包的。白玉堂此时虽然愤怒,却也知道自己不善水,下去定是死路一条。白玉堂不怕死,不畏死,但他不会毫无把握地去送死,那不是聪明人的做法,更不是白玉堂的做法,他会去做的,都是他有信心能做到的。
白玉堂悄悄躲在了船边,骂着贼人小心地划水往岸上靠。他看那人贼头贼脑地爬上了岸,一望也离岸边很近了,就一个飞步轻巧落地。尽管如此,还是惊动了那人。他一见小姐竟然上岸了,简直没把他吓得摔进水里,他推开几个醉汉哆哆嗦嗦地骑上马就狂奔起来。白玉堂四处一瞟,拉了一匹站在一旁的马就跳了上去,追了过去。
采花贼的马虽然不是千里马,但撒开丫子跑还真的挺快,尽管白玉堂的骑术已经很厉害了,短时间却也追不上他。两人越跑越黑,往湖上一看一大片黑水。白玉堂想着这里已经离花船那么远了,四哥他们应该埋伏地差不多了,便嚷道:“采花贼来!”
前面那人一听就吓得半死,小姐的声音怎么突然变了?莫不是遇到鬼了?他还没想呢,就觉马儿一个磕绊,立刻自己就摔在了地上。他的头还晕晕乎乎的时候就被抓了起来,几人把他秘密拖回丁家大堂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早被设到套里了。
见了包大人,采花贼欲哭无泪,为嘛自己这么倒霉?他回头一看,丁小姐满面怒气,那美眸射出的光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几块。他缩了缩脑袋,心里只有一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
人都到齐了,采花贼却突然发现那杀人的目光突然消失了,回头一看,哪还有人呢?蒋平见了采花贼的小动作,贼笑道:“哟,这家伙还真爱上五弟了。大哥,挑挑日子吧,五弟那儿我来说。”卢方连忙拍了拍他:“说什么呢!小心五弟砍死你。”可自己却也忍不住在笑,再一看,屋子里的人无一不是强忍住笑意,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韩彰正暗想连包大人都“近墨者黑”了,白玉堂就换好衣服走了过来。采花贼瞪大眼睛,口齿不清道:“你,你,你……你是谁?丁,丁……”白玉堂冷眼一瞪,他连忙往后挪了挪。采花贼只觉自己这次看了白五爷一次女装,以后想找到顺眼的就难了,看看旁边的真品,还没山寨的好。他真是满心失落,只觉出狱后讨着合心的老婆的道路一片黑暗。
包大人一脸正气地问了采花贼几个问题,然后加了几道锁,让人带了下去。一群人本来准备第二天回开封府晚上好好睡一觉,可一看天快亮了,也没有睡意了。
一群人就天南海北地聊了起啦。蒋平不知怎么又扯回这件事儿了,笑的一脸的得瑟道:“五弟,这次辛苦你了!”白玉堂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一行人笑了起来,徐庆一脸得意道:“嘿嘿,五弟就是厉害,不擦胭脂也能骗着那人!五弟,说真的,刚才你进门时要不是哥哥知道,差点就想说‘姑娘你走错路了’。幸好俺觉得面熟,这才想起来。”
白玉堂听完这话脸立刻就黑了,一句话不说喝着闷茶。可丁兆惠好像还没看出来一样,兴奋地说:“是啊是啊,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不过说实话,五弟的确不用化妆就像啊,这要看脸型了,小妹你过来,比比,对吧!”底下一群人不住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蒋平悠然一笑,扇着扇子说:“还用比么?光看那人的模样就知道了!五弟进去他竟然还看嘞。这明显就是已经那啥了么!”白玉堂瞪大眼睛看着自家四哥,想开口,蒋平见状连忙继续说,以便堵住他的嘴:“要我说五弟啊你不是‘五妹’真是浪费了这么一张好脸。”丁月华竟然还有些吃醋道:“小五哥你长那么好干啥……”白玉堂差点没控制住把杯子捏碎。
这次抓采花贼行动算是非常成功,只是白玉堂有些不甘,不是自己亲手抓住的。但他更不甘的是,从小跟着哥哥白金堂骑马,这次竟然没追上?真是失败。
第12章 官戏
一日入朝百日浊,清官难有贪官躲。
贪官善骗藏贼心,清官尽忠总难做。
天子不应存私虑,戏台少有遇嫦娥。
官场自有清明地,千古佳话流传多。
“一天为官一辈子就打上官印了,不管你是什么官都是一样。清官少有,贪官也躲躲藏藏让你难发现,在百姓眼里一般也就无所谓好坏。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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