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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权奸复国的可行性报告-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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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跑去少林偷学武功?害得我不得不抛家弃子、诈死遁走。萧远山,若非你糊涂,我大燕国早该兴复,我父子二人更不会二十多年不得相认。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慕容博此言实乃石破天惊,只见萧远山面红耳赤气冲牛斗,指着慕容博嘶声道:“原来我们父子所受苦楚,皆是你们的阴谋!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是你,指派你儿子刻意接近我儿子。分裂我们父子感情,更花言巧语哄我儿子为你们大燕国的兴复做牛做马,是不是?”
萧峰亦是双手发颤面色骤变,可他却仍强自镇定,缓缓道:“不对!你诈死多年,慕容根本不知情。我与他相处十载,从未见过你……”
慕容博原本自得的面容瞬间一凝,然而转瞬之后,他便又笑道:“我们父子相见,岂会让你一个外人知道?”
就连萧远山此时也痛心疾首地放声大叫:“峰儿,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那晚这老贼出现,那小贼即刻喊‘爹’,他们早就相认啦!”
萧峰冷汗淋漓连连摇头,他的感情仍固执地不愿相信,理智却已在尽责分析。母亲遇害是在三十年前,不久慕容的爹爹便病逝,这正合了玄慈的说法。慕容文武双全,他的母亲却仍待他严厉,原来是盼他成就帝王之才。那句“天下更无别般大事”,慕容在淑寿公主死后分明说过……是包不同!是包不同怕他醉酒说漏了嘴,这才点了他的穴。他若当真只愿过那闲云野鹤的日子,怎会拜苏学士为师?怎会去边关建功立业?慕容行事向来务实,他分明不入江湖,可一身武功却从未放下……难道是为了来日征战沙场?还有那上海镇,规模如此之大,甚至不惮引发朝野侧目,那的确是为谋反而准备么?……萧峰不敢再想下去,他只觉他越想往昔种种弄不明白的因由便越发清晰。那曾经好似隔了一层迷雾教他看不清楚的人,原来真相揭开,那面目是这般地狰狞可怖!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花费十年与我结交?这对他究竟有什么好处?”萧峰忍不住低声喃喃。“如果是怕三十年前的事被揭穿,他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我……为什么?”
“自然是为了降龙二十八掌与打狗棒法。”慕容博笑道,“乔帮主,你是否想过要我儿子代你传授这两门武功给你丐帮新帮主?”
慕容博此言一出,萧峰登时咽喉一甜。他的确是这么想的!蒋长运虽说头脑灵活可习武天分不高,丐帮武功的传承,他只能托付给慕容!“慕容!”萧峰心神大乱,竟再顾不上慕容博,径自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慕容复的双臂。“说话啊!”他只觉胸臆间窒闷不已,竟自喷出口血来,可却仍咬着牙道。“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你!”
慕容博见萧峰真力大乱,这才满意而笑,缓缓松开了紧扣住慕容复背心的左掌,轻声道:“复官,你可还有什么话与你这结义兄弟说?”
慕容复即刻呛咳两声,这才缓过气来。只见他侧目望住慕容博,明澈的双眸犹如一汪寒潭,既深且厉。“我还能有什么话说?”连萧峰都急怒攻心内伤加剧,慕容复知道,慕容博已是大获全胜。今日的误会,他是永远都无法再与萧峰解释清楚了。
萧峰闻言霎时一静,双手即刻落了下去,许久方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你爹说的都是真的?”
慕容复沉默地望着萧峰,神智恍惚好似陷入了沉思。隔了一会,他忽而轻轻一笑,语音飘渺地道:“是。”
萧峰尤不死心,一字一顿地问:“玄苦禅师被害那晚,你的确想杀我爹?”
慕容复轻笑一声,答道:“是。”
“三十年前雁门关外的血案,你一早便知情?”
“是。”
“你是鲜卑人,慕容家历代矢志复国,包括你在内?”
“……是。”慕容复又笑,那莫名的笑意似嘲讽又似自嘲。
萧峰双目一瞬不瞬地望着慕容复,用尽全部力气最后问道:“你与我结交,从一开始就是处心积虑,从未有半点真心?”
慕容复紧握双拳身躯紧绷,亦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方答道:“是!”
萧峰难以置信摇摇头,连退数步,忽而放声狂笑。“萧某大好男儿,竟和你这种人……”
“萧峰!”慕容复心头窜起一股锥心炙痛,即刻踏上一步无力道。“君子绝交,不出恶言。”
望着慕容复那双难得露出哀婉之色的双眸,萧峰竟答不上话来。良久,他弯下腰拾起方才被慕容复撕下的半片袍角,轻声道:“这个,我收下了。”
慕容复见状竟又笑了起来,语调又轻又浅,好似一层薄雾。“大哥开心就好!”
那笑容很眼熟。多年前,萧峰与慕容复一同火烧夏军军营时,他曾在慕容复的脸上见过。清浅、精致、决绝、无情。那一瞬间,萧峰只觉好似自一场绵延数载的噩梦之中惊醒过来,后怕和庆幸之余,更多的感觉竟是空空落落。望着慕容复那张精雕细琢却毫无感情的脸孔,萧峰竟不知还能与他说些什么,这便扶起萧远山很快消失在山下。
一俟萧远山、萧峰父子离开,慕容复即刻滑跪在地,两手苦苦撑着地面,大口大口地呕出血来。
慕容博正要追赶,却被慕容复拽住了裤腿。他低下头,难得地自一向坚毅冷漠的儿子的眼中看出了几分哀求之色。“公冶乾说得没错,”慕容博失望地摇头,“萧峰在你心里所占的份量,委实太重了!留不得!”
慕容复并不意外他的求情会被拒绝,只轻声道:“我只是想……告诉爹爹,若是他们父子死了……这大燕国的兴复大业……爹爹以后……就……就只能靠自己了……”说罢,他终于昏厥了过去,再无声息。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博:合作愉快!
萧远山:合作愉快!
慕容&萧峰:“坑”爹,天坑一样的爹啊!
第115章 元祐八年
马涓在衙门口等到了日上三竿、等到了怒气值满点,这才终于见到慕容复的身影遥遥而来。“大人!”他急忙抢步上前,正要出声抱怨对方言而无信,便注意到慕容复面色惨白看起来极之憔悴。“大人,可是出了何事?”马涓再顾不上生气,忙伸手扶住他。
慕容复疲惫地摇摇头,问道:“诸葛大人呢?”
说话间,眉毛拧成一团的诸葛正我也已走了出来,劈头就问:“你跟萧兄是怎么回事?他……”
“他昨天去见了玄慈?”不等诸葛正我把话说完,慕容复便已了然发问。
诸葛正我诧异地望了慕容复一眼,静默了一会方道:“还有和解的机会么?”
诸葛正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竟会这样急转直下。他与慕容复、萧峰二人相识多年,深知这两人情义深厚是割头换颈的交情。萧远山虽是萧峰亲生父亲,可在萧峰心中未必就能比慕容复更加重要。更何况,慕容复之所以会伤了萧远山本就是因为萧远山谋害玄苦在先,慕容复只是职责所在擒拿萧远山归案罢了。这个道理,萧远山不懂,萧峰却不会不懂。然而昨夜萧峰带着半身血突然出现要求去见玄慈,诸葛正我一见他面如黑漆的模样顿知他与慕容复没能和好,怕是还生出了别的矛盾来。诸葛正我要求同行,又被萧峰严词拒绝,连他究竟与玄慈说了些什么也不得而知。
慕容复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复国之说虚无缥缈,或许还能遮掩过去。但母亲被杀之仇却是铁证如山,如何还能挽回?还有萧远山的断臂之仇,本就是他说谎在先,如今再来道明真相,萧峰又岂能信他?除非……能将那罪魁祸首……慕容复摇摇头,压下纷繁的心绪,轻声问道:“他临走前有没有说点什么?”
诸葛正我深深地看了慕容复一眼,缓缓道:“正月十五,雁门关外,了结旧怨。”诸葛正我不知这“旧怨”指的究竟是什么,但他昨夜看萧峰的眼神却是心知肚明,那是生死之约。
也就是说我还有四个月的时间……慕容复无动于衷地应了一声“哦”,这便拉过缰绳翻身上马。
却是马涓见慕容复的精神着实不好,忙摁下乱跳的眉心,上前劝道:“大人,不若迟一日再出发?”
慕容复摇摇头,答道:“我定下的日子,必得遵从!”
慕容复此言一出,马涓顿知不用再劝,这便将手一挥,一众随行官吏、将士即刻一同上马。
却是诸葛正我上前一步,扯住慕容复的缰绳问道:“明石,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慕容复一脸迷惑地望着诸葛正我,隔了一会方道。“今年年底前东京周边诸路的佛道两家都要清洗一遍,上缴朝廷的税额不低于五百万贯。另外,请官家对严守规矩忠于朝廷的庙宇道观下旨嘉勉。明年,整个大宋境内的佛道两家都要接受朝廷缉查,从此定下规矩每年定额缴税。”
诸葛正我无奈地叹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明石,我指的是萧兄。”
“……哦,哦!”慕容复这才恍然大悟,强笑道。“诸葛兄放心,我是朝廷命官不是江湖侠客,不会跟人比武决斗。”说罢,他再不理会诸葛正我是什么脸色,这便策马而去。
元祐八年正旦大朝,自京西北路快马赶回的马涓代慕容复呈上了奏本,恭祝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万寿无疆。而随同奏本一同送上的,还有他自东京周边诸路的佛道两家收来的各类捐献、罚金、非法所得等共计六百五十万贯。
满朝哗然!
在历史书上,评价起宋朝来往往逃不过“积贫积弱”四个字。但实际上,宋朝可算得是中国古代商业文明十分繁荣的时代,朝廷每年的税赋收入也绝然不少。只是这些收入被大辽、西夏、吐蕃、大理及朝廷的贪官污吏一分润,最后能收入国库的自然也就所剩无几了。如今慕容复缴上六百五十万贯,相当于今年的税收工作已提前完成了八分之一。而这,还仅仅只是东京周边数路的成绩。须知,越往南走百姓越富庶,崇佛向道之心也越坚定,这就意味着佛道两家的油水也就越足。太皇太后及小皇帝岂能不喜出望外?
有这六百万贯打底,马涓顺利地为慕容复要到了巡稽全国各路风气的工作任务。便是早已与慕容复生隙的小皇帝也和颜悦色地问起了慕容复的行踪。
马涓一低头,朗声答道:“启禀官家,微臣回京时慕容大人正在寿州处置东禅寺私受百姓投献的案卷。待慕容大人将此案审结退还百姓田土,便可回京面圣。”
“好!好!”太皇太后闻言亦抚掌而叹。“慕容卿忠枕为国,哀家甚慰。官家不妨直接下旨令慕容卿处置了东禅寺后便一路往南巡稽地方,免受那奔波之苦。”
太皇太后一番好意,哪知小皇帝却是一窒,隔了一会方笑道:“还是祖母思虑周全!”
马涓见状忙回道:“多谢太皇太后、官家恩典。”说着,他又自袖中取出另一本慕容复的奏章呈上。“启禀太皇太后、启禀官家,慕容大人此行除了严查不法外,也见着了不少庙宇道观忠心爱国一心苦修,还请太皇太后、官家下旨褒奖,以证朝廷惩恶扬善之心。”
太皇太后一见慕容复的奏章就忍俊不禁。原来他所列应受褒奖的庙宇道观大多建在荒山野岭交通不便,其中僧道一心苦修不问俗世,便是有朝廷褒奖也极难坐大敛财。只见太皇太后随手阖上奏章由内侍转送到小皇帝的案上,口中言道:“可!”便算是将此事定下了。
散朝后,太皇太后又在庆寿宫私下召见了马涓。待马涓见礼后,太皇太后先是说起了慕容复命他送来的人参鹿茸。“品相极好,难得他有这样的孝心。”
马涓虽说已在官场混了数年早褪去了天真,只是这种堂而皇之给太皇太后送礼的行为他仍是难以适应,半晌才耿直地答了一句:“谢太皇太后赞誉。”
太皇太后一听马涓这不伦不类的应对便是一怔,隔了一会方意识到这面前之人并非那体贴入微的慕容复。往昔太皇太后重用司马光与吕公著,便是看重他们的正直德行,纵然为人处事上略有不足,她也一笑置之了。身为太皇太后,垂帘听政、治理天下,这点容人之量总是有的。可直至这几年慕容复愈发得她青眼,她才真正体会到有一个懂事伶俐又精明强干的臣子,那感觉的确是如沐春风熏熏欲醉。
然而随着她的年纪愈发老迈,体力日渐不支,这样一名年轻能干的重臣又隐隐成了她的一块心病,虽然她本人并未有所觉。“马卿家,哀家且问你,慕容卿果然仍在寿州?”
太皇太后有此一问,马涓的心头即刻一跳,慌忙下跪赔罪道:“不敢有瞒太皇太后,慕容大人他……他的确不在寿州,而是在苏州。”
“哦?”太皇太后闻言即刻微微扬眉。
“回禀太皇太后,慕容大人在回京路上微有小恙,大夫说需得好生调养十天半月。微臣得知慕容大人为了公务已有数年不曾回家省亲,这才擅自做主将大人送回苏州老家养病。请太皇太后责罚!”不等太皇太后再行逼问,官场新丁马涓便已老老实实地招出了慕容复的行踪。
太皇太后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轻声道:“隐瞒病情,想必是慕容卿的意思?”
“什么都瞒不过太皇太后!慕容大人曾言不愿因他的病情耽搁公务,更不愿令太皇太后及官家忧心,是以……”马涓嗫嚅道。
只见太皇太后在宝座上沉默地坐了一会,最终叹道:“罢了,一会哀家派两名太医随你一同离宫。待见了慕容卿,你且交代他,好生养病!”说罢,便挥挥手令马涓退下了。
马涓直至领着两个太医走出宫门,方庆幸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赞慕容复果然深受荣宠,连欺君之罪都这么轻轻放过了。哪知到了晚上,便见着了深夜拜访的诸葛正我。
诸葛正我见了他的第一话便是:“慕容得病的消息,是我透露给太皇太后的。”马涓闻言,眉毛即刻竖了起来。然而不等他说话,诸葛正我便又道。“自打去年入冬,太皇太后的精力大不如前,匆忙指了孟元之女为官家皇后,亦不得官家喜爱。你把这话带给慕容,他自然知道我的用意。”
此时若是诸葛正我面前站着的正是慕容复本人,他即刻便能明白诸葛正我此举深意。太皇太后精力不济,匆忙指定皇后已是在操心身后事。孟元虽是亚圣孟子第五十八代孙,但却文官武做,官至大名府路副都总管可算是重兵在握。将这样一名武将之女正位中宫,正是因为忧心主少国疑,而朝中掌权的蜀党骨干慕容复却是年富力强。十八岁的皇帝与二十八岁的托孤重臣,怕是注定了不会有完美的结局。这个时候,慕容复若是再立不世之功,那么太皇太后为保江山社稷,只怕非但不会重赏慕容复,反而会削弱蜀党在朝中的势力。如今太皇太后听闻慕容复身体不济一病再病,想必也能安心不少。
马涓默念了一遍诸葛正我的话,轻轻点了点头。“旨意已下,大人今年的公务只会更加繁重,我明日便启程去苏州。”说着,马涓便沉沉地叹了口气,慕容复这一回病地着实凶险。
离开河南府之后,慕容复终于将全副精力如数放到了公务上。这数月来,他勠力公事心无旁骛,不但将东京周边数路的佛道两家如数清理过一遍,每日里更有不少与种谔、苏迈、宗泽、黄庭坚等人的飞鸽传书。马涓虽说早知他一心追随的慕容大人是一个走一步算十步的翘楚人物,可当他亲耳听到慕容复向他坦诚他已布局六年要再启宋夏之战,却仍是忍不住毛骨悚然。在与慕容复相处的这几个月里,马涓私下里为慕容复粗粗算了笔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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