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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冷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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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奈的用耳朵紧紧贴着门,极力想听听里面讲了什么。
  然而这哥们又没给我面子,这门是用南方的乔树做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完全听不见里面在讨论什么。
  难怪邵东平没拦着我,看样子他心中早有预料,料到我会圆满失败。
  彼时店小二勤快的端着茶水上来,我眼珠一转,直接拦住要推门进去的小二,道:“你下去招呼别的客人吧,我来就好了。”
  店小二到是很给我面子,笑着露出两个洁白的门牙,很是淳朴。
  邵东平这老狐狸眼疾手快,抓住托盘的另一端,一边露出难的的慈笑想迷惑店小二将托盘给他一边瞪我。
  我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抓着托盘的另一角不放,固执的与邵东平争起来。
  店小二看看我看看邵东平,一时间傻乎乎的看着我俩,不知将托盘给谁,硬茧丛生生的大手也抓着托盘,拽着生怕自己放手了就被我俩其中一人抢走。
  一时间,三人成了铁三角,拉着一个茶托盘谁也不肯放手。
  我实在没了耐心和另外两个客气,情急之下爪子一用力,稳固的三角形顿时变了形,三分开来,我因为用力过猛,那头两人都没料到我突然出力,措手不及的往后酿跄几步,我没了凭借,用力最猛,几个趄趔背撞到了门,原本合的好好的门就这么被我硬生生的撞开,里头两个相谈正欢的人只听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一堆乌黑的长发就倒着进来;接着,一个庞然大物卧式摔进来,头朝着天,摔的四仰八叉。
  众人一惊。
  我也一惊。
  我摔得脑壳子疼,却听见桓烨对着身边的人淡定无比的说道:“皇子殿下,实在不好意思,小丫头不懂事,不要与她计较。”
  我一手揉着脑袋一手揉着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忘着赔罪:“梓馨该死梓馨该死,扰了二位公子的雅兴。”
  言罢扶起地上洒了一地的茶水,觉得很对不起店小二。
  “退下去。”桓烨沉声命令我。
  我知道他这是在帮我,便也没反对,正准备离去,哪像却传来清澈的笑,元鹤衣觉得眼前的女子十分有趣,便道:“留步留步,姑娘留步。”
  桓烨脸色一顿,静看元鹤衣后头的动作。
  我突然被人叫住,觉得很纳罕,却也无奈,便转身,眼珠转了两圈,思忖着会突发的各种状况:“皇子殿下,我们都是下头跑腿儿打杂的,不能留在屋子里,您有什么吩咐?”
  元鹤衣是个活络人儿,喜欢穿鲜艳的衣裳,为人做事也不似桓烨喜欢闷着,不闷着也是拐着弯弯儿道道儿做事,心思多。他是直爽人儿,有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从不揣着。
  他笑道:“看姑娘的身姿,不像是北秦的女子,姑娘可是来自南殷?”
  这人竟然从我的身形就看出我的来历,我要不要承认呢?
  我悄悄将目光投向桓烨,只见他也死死地盯着我,手正搭在桌上,食指与中指来回点着桌面。
  一般情况下,他用这样的眼神,用这样没有表情的脸,用他标准的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投射出来的语言就是……你好好讲,讲不好就受死。
  我打了个冷机灵,连忙将视线从与他对望的眼睛调到他头上自乌黑整齐的发丝中延伸到额间的精美额饰,还是觉得心慌,咽了口口水,低下头道:“我,我爹是南殷人,我娘是北秦人,我随我爹的身形,随我娘的样貌,若问我到底是哪国的,我也不清楚的,嘿嘿。”
  因为我语速比较快,说的噼里啪啦的,元鹤衣听得乱七八糟,眨巴眨巴眼,勉强道:“奥奥奥,姑娘的出身倒是奇怪,那怎么进宫当了宫女呢?”
  我感觉有被人轰了一炮。
  我又将视线投向一边的桓烨,准备求救。
  某男换了一个姿势,惬意的靠在木椅上,原来搭在桌上的手也换了另一只,态度倒是没变。
  我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宫女,我是修子,被罚去伺候打扫的……”
  “修子?我倒是听说过北秦的确有这么个东西,,能当上修子那姑娘的舞艺一定了得啊!改日再下一定要一睹为快,哈哈哈……”元鹤衣笑着将裙袍整理齐,仰头笑了一阵儿。
  我舒了口气。
  “嗯?姑娘犯了什么事儿竟然能被罚去伺候圣上,打扫圣上住的地方?元鹤衣好像注意到什么,跟后头问我。”
  我感到很焦灼啊。
  “那啥,陛下看我,看我……”我语塞,不知自己有什么优点可以搬出来说,总不能实话实说,说是圣上看我不爽很久了,想找个机会调到他跟前任他折磨。
  我要这么说了回去就准备受死吧。
  “陛下看我床榻上一套做得好,就把我调来了。”我想了老半天,只想起我叠被子铺床这些事儿从小干到大,手脚特别利索,故而算是擅长的,就实话实说了。
  吭哧~
  门口的邵东平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将被他顶歪的门扶好。
  再一看桓烨的脸一阵儿绿一阵儿黑,只有愣了一刻的元鹤衣拍掌大笑。
  “不不不,殿下你误会了,我是说我床上的事儿干得又快有好,我就擅长干这个,所以陛下才将我调来的。”我意识到自己没说明白带来的误会,连忙摆手解释。
  吭哧~
  邵东平不知怎的又摔倒,一边门被弄的合上,他急迫的爬起来,将门的位置还原。
  桓烨已经头将撇过去,眼睛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我懂我懂,陛下识人有方,实乃北秦之福。”元鹤衣不再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笑着打断我的叽叽咕咕,对桓烨还是很尊重的。
  桓烨并没有推辞,他礼貌的看了元鹤衣一眼,微微颔首,没有瞄我。
  完了。
  我悄悄退出来的时候,邵东平连忙将门关上,拉着我到一边,道:“你不会说也别瞎说啊,这元鹤衣可是西楚的皇子,以后将这种事儿带回西楚去陛下岂不成了笑柄?”
  我感到很无辜,道:“我没瞎说啊,我本来就擅长啊,以往我在沈家的时候专门管流霜闺房里的一张床,什么洗被褥铺棉被动作可麻利了,什么来红啊尿床啊,什么我都能洗掉,我本来就是这一套辜负了得嘛。”
  上回我把你们陛下按在床上打算施暴的时候床不都是我整理的……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那,那你,哎……”邵东平苦着脸也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训我。
  一路回来的时候桓烨都没理我,这叫我浑身不自在。
  因为回来的比较迟了,我就直接回了修子宫。
  君墨站在门外张望,见我回来了才舒一口气,劈头问脸就问我:“你干什么去了,到这时候才回来,天都要黑了,再一次看我还帮不帮你留馍馍。”
  我一听有馍馍兴的围着君墨转了几圈,急着问她要。
  她见我饿的紧,也不和我闹了,从石桌上的篮子里取出两个馍馍,我一摸还热乎乎的,张嘴就啃了一口。
  俗话说得好,人饿了就是树皮都是好吃的,更何况着白馍馍?
  我问道:“下回不用等我的,都是那皇帝老儿折腾的,也不知两个大男人在屋子里聊些什么,聊得可带劲儿了,怎么都不出来,这才耽误到这个时候。”
  君墨听我这样讲,试图猜测:“陛下,今日出宫了?”
  我思忖着这事儿能不能说,别又把那皇帝老儿得罪了,明天又给我拉着一张脸,那可就不好玩了。
  “没,皇极殿来了个大臣,底下的奴才都要侍候着,谁也不让走,其实迟些不打紧的。”我包了一嘴的的馒头,含含糊糊的回答她。
  君墨见我饿成这样也没再追问什么,外头冷,拉着我就进屋了,一路走一路说着屋里还有馍馍。
  我咧着嘴傻笑,进了屋。
  另外,君墨说今日靳贵妃来看我,我不在。
  自上回得罪了桓烨,他就再没搭理过我。
  今日我来的时候他在内殿里头小憩,说是早朝的时候被群臣围攻了,是关于江西水灾之事,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一般朝堂上的事儿怎么传都不会往后宫这个方向传,着点儿风声还是邵东平
  怕我不知轻重这时候去惹事儿,才告诉我的。
  我觉得这时候正是我道歉的好时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皇帝老爷啊。
  我抢过邵东平手里的茶,道:“我来吧,你老歇着吧。”
  邵东平觉得我今日魔怔了,竟然争着抢着干起事儿来,与我以往懒得抽筋的形象颇有不符,便留了个心眼,道:“送了就出来。”
  我小鸡啄米的点着头,蹑手蹑脚的进了内殿。
  我将茶放在案上,思量了很久,还是决定说话:“陛下,你要不要喝口水再睡?”
  桓烨靠在床上,手中握着本书,身上换了睡袍,头上的冠也除去了,姿势慵懒得很,然而他还是没理我。
  我觉得这个皇帝老爷傲娇起来真是叫人无可奈何。
  我巴巴的上去,跪在床沿替他捶腿,脸上强颜欢笑着:“昨日是我不对,我没说明白,惹您老生气了,您大人有大量,皇帝肚里能盖房,别生气了,行不行?”
  桓烨还是没有看我,翻了身睡到里头去。
  我替自己深深叹息了一把。
  也是,倒是怪我,他这个人爱美傲骄洁癖好面子,昨日我一个嘴误叫他丢人了,也许在常人眼里此时的杀伤力为一根绣花针,但在这个小皇帝眼里就是一招毙命,要不他也不会拉着脸拉这么久。
  我使劲咬了自己舌头一下,义正言辞:“只要陛下能解气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做什么都成!”
  桓烨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低头盯着我的眼睛看,浑身上下散发着丝丝杀气:“做什么都成?”
  我本跪在地上,他突然这么起来我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鼓着腮帮子努力的盯着他的眼睛:“什么都成!”
  他就这么盯着我缓缓蹲下口里道:“你床上一套功夫功夫了得?”
  我听她这样讲,心里顿时放下心了,原来是要看我铺床啊,那还不容易,小事儿一桩。
  我全身放松下来,自顾自起身走到案边将茶端起来,对他道:“来来来,先喝口水,姑奶奶给你表演一个!”
  朕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桓烨一把接过茶水,盯着我爽快饮了一口,将茶盏往案上一扔,亏的这盏是质量极好的凝苏碗,若不然他这么一摔必然就了解这盏的命了。
  他修长的手一拉,明黄睡袍的领口便慢慢敞开,露出精美的锁骨,眸子里燃起幽幽冥火。
  我一怔,望着他的侧脸发了一会儿呆。
  不是说要看我铺床吗?
  他向前一步,我便退后一步,他的衣裳被他自己一层一层剥开,我像只惊恐的小白兔,连连倒退,领地全是被他侵占,无路可退的靠在床沿。
  他一路走一路脱一路说:“朕倒是要看看,你床上的伎俩到底有多好。”
  言罢他正要解下亵衣,我连忙抓住他的手,道:“陛下,我错了,真的,其实我床上功夫一点儿也不好,那日是我瞎吹的,您别信我,要不您治我罪吧,只要不是展示这门功夫,啥都行,您看成吗?”
  桓烨冷哼一声,将被我攥着的手抽出来:“今日过了午时你先别急着回去,待元鹤衣来了你自己想办法问他明月翡翠铛的事情。”
  他不提此事我倒真要忘了,不过既然元鹤衣私底下与他在一家茶楼里见过了此时还专门跑到皇极殿做什么?
  然此刻我依旧觉得很尴尬,便开始绞尽脑汁的想法子转移这样尴尬的场面,我灵光一闪,道:“那啥,我想起来了,上回我们去的茶馆我认得!”
  我见他还是没有扭过头,便主动跑到他面前,笑道:“以前我还在沈家的时候陪着流霜去过一回男妓管,后来回来的时候一路走一路踢毽子,我那毽子一下子踢飞了,也不只是撞到人还是怎么的,上头乱作一团了都,哈哈哈……”
  他终于撇过头,目光凶狠,用尽全身的威仪传达出“若你再多说一个字朕就让你好看”的意思。
  这让我无所适从,觉得他今天吃了炸药,却有忌惮他是主子,无奈道:“那啥,我先、我先出去干活了,您睡吧。”
  我寒颤两句,知趣儿的退下去。
  桓烨觑觑我离去的背影须臾,忽见自己衣衫不整,顿时火上心头,大步走到床沿,靴子也没脱便往被子一扑,翻来覆去睡不着,又爬起来抬手将方才落下的书扔出去。
  薄梓馨,你简直气死我了你!

☆、第三十章:西楚元鹤衣

  我出内殿的时候邵东平很是焦急的走过来,询问我状况,我挠挠头道:“没出什么乱子,挺好的。”
  老太监松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开,身子却一顿,又回过身道:“你的茶盏呢?”
  不妙!
  “嘿嘿,我吃了。”我随口胡诌,将老太监骇个半死。
  “什么?吃了!”邵东平微弯着腰,撅着臀,两手摊开,面色惊恐。
  我摸了摸鼻子,傻笑着肯定,自顾自拖着大扫把去了门外,准备等西楚的元鹤衣前来。
  很可惜,元鹤衣来的时候我正趴在门口睡大觉。
  一袭红衫上头滚边烫金的花纹,比新郎官儿还花哨的衣裳穿在他身上与他招摇的气韵正好相符,他的头发不全是乌黑的,反而夹杂着金色,他的头发全都梳到脑后而不是头顶,只是简单的扎起来放下,显得很松散,用一只玉筷子固定着,他既不穿履也不穿靴,而是穿着一种鞋底两头
  上翘的金丝鞋,这鞋两头翘起的程度到了即使一只脚踩下去依旧可以使脚前脚后离地面有小段距离,这样应该就是西楚的装束了。
  元鹤衣正要过皇极殿的门槛,忽的看见有个人趴在门口睡觉,觉得新颖。
  他蹲下身子,拿起我的一撮头发骚我的鼻子。
  我觉得痒,揉了揉。
  他又骚了骚。
  我痒的难受,胡乱用手赶走这坏东西。
  终于消停了须臾。
  又来了……
  我气得直接跳起,对着蓝天白云吼道:“哪里来的兔崽子扰老娘的清梦!”
  “哈哈哈哈……”元鹤衣笑的坐在地上,揉着肚子。
  我左右张望一番,除了捧腹大笑的傻子其他啥也没有。
  大扫把一挥,扫过他的头顶,他被一阵灰尘呛得眼泪都出来了,道:“姑娘怎么这样泼辣,咳咳咳……”
  我可不管他是何方神圣,打扰姑奶奶睡觉一律杀杀杀。
  “你是什么人!竟然往皇极殿闯!你不要命了!”我拿着扫把指着他,怒目圆睁。
  他连忙拱手求饶:“哎哟姑奶奶饶命,鄙人是奉旨前来,不是乱闯。”
  此人奇装异服,身形庞大,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奉旨来的,可奉旨来的路过门口拿我开什么涮?
  又觉自己举止太过江湖市井,在这规矩满天飞的深宫有些不合时宜,便松了肩收敛住。
  他见我老实了,像只不倒翁一样起来:“姑娘我们见过。”
  我见过这男子?
  没有吧。
  我上下审视他,仔细回想起来。
  西楚四皇子元鹤衣!
  我恍然大悟,大腿一拍,道:“元鹤衣!”
  “正确!”元鹤衣学着我的样子,大腿一拍,跟着我胡闹。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扫帚,两手在裙子上擦了擦,陪笑着行礼:“修子宫薄梓馨拜见皇子殿下。”
  他直起腰,顿时有了威仪,却掩不住脸上的浅笑:“小姑娘,你很有前途。”
  “皇子过奖皇子过奖。”我一边谦虚一边思考怎样才能问出明月翡翠铛的事。
  他见我有话不说,净在哪儿为难,拉着我往皇极殿的门槛上一坐,爽快道:“既然相识一场我元鹤衣也不是规矩多的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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