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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冷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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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番话说得行云流水,不让我有任何打断的机会,我就只能从头至尾伺机而动欲发而不得,等他一番话结束,我也不知该怎么回他才能一举将其歼灭,万般无奈之际,我只能蹦出一句:“问候你大爷!”
  大汉手中的刀骤然落下,在我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砍了。
  将我背后两手上的绳子砍了。
  那一夜我错过了最后一次看流霜的机会,此后我一个人想了许久,颇哀伤,颇迷茫,颇恐慌,颇无奈。
  以往在沈府,身边有沈老爷,有沈流霜,所以我什么都不用怕。
  现在她们都不在我身边,有一种天塌下来自己死撑着的感慨。
  现在好好思索一番,这样的结果到底怪谁的呢?
  是怪那个喜欢流霜的怡亲王?还是怪只是想保护我的流霜?或是怪擅做主张的我?
  大抵是怪我吧。
  窗外的明月越发明亮,蝉鸣的实在欢脱。夜色中的恪亲王府很漂亮,一眼望去一排明亮,晕黄的光影柔和的将偌大的王府笼罩着,那么寂静。

☆、第八章:王府待着总没有沈家自在

  恪亲王府忒大!
  我薄梓馨自认为来了上京之后对于认路这件事已经毫无压力,可现如今王府里的老管事带我绕了几十遍,也记不清哪儿是哪儿,以至于老管事已经累趴。
  我觉得挺对不起这位老头。
  老管事一手扶着墙,半弯着腰,有几滴细汗沁出,聚集到一块儿,庞大的那一瞬,突然落下。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问我:“梓馨姑娘,你也别跟着我转悠了,你老老实实去后院帮着洗衣裳吧,认路的事儿,咱明天再说吧,哎哟我这风湿腿······”
  老管事慢慢走远了,我环视四周,骤然跳起:“这是哪儿啊!后院怎么走啊!”
  绕过九曲回廊,我寻找着‘后院’的所在地。走了大约五里路,不曾出现过话本里回到原处这一说,反倒是走过的每一处都从未见过,这叫我越发为难。
  我累得实在是没力气了,便随意找了面墙,背倚在上头,小小的休息一下。
  谁料耳畔就传来一墙之隔外里头的声音:“王爷,你轻点儿~”
  我打了个寒战。
  “轻点儿?轻点儿你不长记性。”
  我又打了个寒战。
  “哎呀疼~”女子的声音越发娇媚。
  “乖,马上就好了,忍一忍。”桓毅话说的挺大声,以至于我听得太清楚,此刻懂了他的意境。
  平时看着一派正人君子,实则白日宣淫,禽兽。
  我暗自腹诽了伟大的恪亲王一遍,虽说现下我的处境按理是要进去问上一问这恪亲王府的后院怎么走的,然毕竟良辰美景还是不好打扰,便欲快步离去。
  左右望望,除了来的那一条路,便只剩下绕过屋子往右走的那一条了。
  我低头,陷入了沉思。
  后来我还是放弃了继续陈思怎么走这条路,以顺带逛逛看看新景色的心态往右走。
  正路过屋子门口,门就这么突然从里往外打开了。
  桓毅愣了一愣,遂即笑了,习惯性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姿态优雅:“梓馨小丫鬟,你在这儿干什么?”
  这就尴尬了。
  我固执的坚持着原来路过的姿势,内心崩溃:“我路过。”
  “哦,路过。”桓毅认同的点点头。
  我理解了他点头认同的个中含义,连忙摆手:“我没有偷听,我什么都没听到,真的,我、我就是想从这条道上过去嘛,我是要去那个方向的······”
  有声有色的辩白了一阵,桓毅却丝毫不为所动,兀自打断我的诡辩:“那个方向是本王的寝室。”
  “哦。”我的回答充分的表达了我毫不知情与知情以后的万般惊讶,“哎哟,这又不能怪我,我真的是路过嘛,再说了。”我咽了口水道:“我又没打断你和美妾那什么,你不都完事儿嘛,你不自己出来的呀。”
  我话应刚落,桓毅便忍俊不禁的笑出来,眉眼弯弯,舒缓开来,然后越笑越大声,将我晾在原处,我莫名的想要打破这样的境地,逃离这里。
  屋里的美姬大约是听见了主子的笑声,又看见自家主子老半天不离开不进来,便出来观摩。
  怜月一瘸一拐的走出来,看见我便一愣,问道:“这位姑娘是谁,好面生啊。”随后她像是恍然大悟,娇嗔道:“奴家脚伤还没好全王爷就有新宠了?难怪帮奴家上药也没了往日的温柔。”
  “你将方才你的那个‘那什么’好好向本王解释解释,如何?”桓毅堪堪止了笑,便忙着来难为我。
  我偏过头看了一眼衣着艳丽的怜月,眼珠急忙转了几番,愣是没想出个法子来,手一滩道:“怪我喽~”
  今日阳光正好,我一早便被同事的纷纷拉起来。
  说起纷纷,那日她路过怜月的寝阁,见我境地尴尬,便找了个借口领我去了后院,到后来的回到婢女住的大屋子才晓得她是我对床,大家都讲缘分,我俩就聊开了,如今关系挺好。
  然她大清早就把我叫醒,我就有点不高兴了。
  虽说以往在沈府的时候,也是要按时起来干活的,但这也不能这么早啊,我伸着脖子往窗外看了一眼,天刚蒙蒙亮,还不见太阳。
  “干啥呀,一大清早的,我困!”言罢我径直躺下,想找回熟睡的感觉。
  此刻的纷纷早已经整装待发,她费力的拉起我半个身子,告诉我:“今天这日子的事儿延迟不得,快起来吧梓馨,别人都起得差不多了。”
  我是说怎么恪亲王府的奴才起这么早,简直是泯灭人性的早啊,原来今天是个日子啊。
  今天是个日子!
  我半阖着眼问:“日子,什么日子?下个月才中秋啊,也不是什么大日子啊。”
  “华君公主今天一早突然造访府上,王爷自个儿都是睡到一半起来准备的,你还敢贪睡,快起来。”纷纷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华君公主,华君公主是哪个公主啊,我又不认识······”我把被子掀过来蒙着头,瓮声瓮气的自己抱怨嘀咕,心里头暗骂了这位华君公主不下一百遍。
  在纷纷的催促声中挣扎了须臾,可能是被子蒙着头缺氧的缘故,我忽然记起流霜与我曾经的一段对话:
  “皇帝还有亲妹妹?”我不可置信问流霜。
  “自然可以有啊,我朝不就有一个。”流爽细心的告诉我。
  “哪一个?”
  “华君公主啊。”
  我骤然坐起,惹得纷纷惊得向后倒退两步。
  桓予晴,前朝弘德二十九年出生,弘德皇帝第九个女儿,如今孝贞皇帝同父异母的妹妹,封号华君,据说弘德皇帝是老来得子,一惯宠她宠的无法无天,这位公主八岁时老皇帝便驾鹤归西,新皇帝心疼她年幼丧父,母亲早逝,毅然继承了先帝的衣钵,更是宠得无法无天。
  如今算来,她也是及笄的年纪了。
  “宫里来的华君?!”我扯着嗓子喊着的。
  “北秦皇宫里来的。”纷纷补充。
  我被纷纷领着去了内厨帮忙。
  本来说我与纷纷是后院打理花草这一类的,为啥来了后厨呢?
  原因是大厅正被我这位新主子忙着用来招待那位北秦皇宫里来的金贵公主呢。
  所以我们这些迟来的奴才便全都被分配到后厨来帮忙了。
  此刻我与纷纷一齐在矮板凳上弯着腰理菜。
  纷纷显得很有精神,手脚比我快上不少:“听管事说,你们家以前的那位主子进宫之后过得很好呢?”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流霜怎么样了?”
  “沈小姐入了习子宫当了习子呢,听说是被段首席乐师亲自相中的。”纷纷露出少有的沉稳。
  “习子是什么?”我问她。
  “你可知北秦护国三族?”她直起腰,两只手在腰间蹭了蹭,偏头看我。
  护国三族?以往在南殷的时候也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名称啊,北秦果然不同凡响。
  “不知,以往在沈家的时候也没听他们跟我提过。”我也望着纷纷,却没停下工作,只是有几许好奇的问她。
  纷纷那种非常不可思议的表情又露了出来:“沈家从没人跟你提过,照理说沈尚书怎么也是一员大官,沈家人竟然没人告诉过你北秦是什么样的地方。”
  听她这样讲,我大约猜到她应该是从什么地方得知我不是北秦人了。
  “以前没来北秦的时候,婆婆总跟我讲北秦是很恐怖的地方,叫我这一生都不要来,后来我真的来到这儿,也没觉得这有什么恐怖,有什么不好。反倒,北秦民风淳朴,人人都识字、读过书,待人接物都很有礼,我还挺喜欢这儿的。我知道的大约就是这些,至于北秦皇宫,我就真的不甚了解了。”我一五一十地回答她。
  “北秦有三族,护国佑民,八百年不废不衰。”纷纷眼神空洞,像是极目眺望着什么。
  这句话像是什么庞然大物骤然拔山倒树而来:“哪三族?”
  “以八百年世袭的顾氏一族为首,神灵选定的圣女为辅,皇家内定的首席乐师次之,称为三族。”纷纷解释的有些官方,听得我云里雾里:“顾氏?圣女?首席乐师?这些跟流霜有什么关系?”
  “听我来给你慢慢解释啊~”纷纷的脸上少了凝重,多了几许笑意:“首席乐师之位一直都是皇家内定,每七年都会从宫内外筛选出极擅音律的女子进宫,修习音律,称为习子,每一届的首席乐师便是从这些习子中挑选出来的。你旧主子是不是极擅琴瑟八音?”
  “嗯嗯!”我连忙点头,表示领会了他这番话;“那成了首席乐师之后呢?首席乐师用来干什么的?”
  “首席乐师是给圣女奏乐的。”纷纷解释。
  “啊?这么厉害的乐师只是用来给别人奏乐的?”我表示不能理解。
  “你可知圣女是多么尊贵?每七年会选一批极擅舞乐的人,入宫修习,称为修子。它尊贵就尊贵在每一届圣女既不是皇家内定也不是家族世袭,它是由司命府的圣女蝶与圣女花来决定。只有能引来圣女蝶,催使七年含苞不败的圣女花盛开的女子才能成为北秦的圣女。”纷纷的眼眸里藏着一汪清泉,此刻泛着浅浅的涟漪。
  “哇哦~”我神往的惊呼一声,没了后续,“那顾氏呢?”
  纷纷的眸子突然暗下去,不再搭理我,重新埋下头,理起菜来。
  由此我断定,纷纷和这个顾氏家族有纠葛。
  然,为了挽救这突然静谧的气氛,调笑道:“舞乐有什么难的,我最擅长舞乐了,搞不好哪天我也能引来圣女蝶,催圣女花盛开呢。”
  纷纷依旧埋头理菜:“也许吧。”
  后头管事催促的声音传来:“两个小丫头手脚怎么这么慢啊理个韭菜还理半天,等着下锅呢!”
  “来了。”纷纷起身,端着一盆子理好的韭菜进了后厨。
  我也连忙加快手脚,急急忙忙端着我那盆子赶过去了。

☆、第九章:华君公主

  大厅内,一张高高的百年雕花红木桌上铺了最名贵的蚕丝桌布,上头摆放了二十多样菜品。
  我与纷纷一人端上一道菜,将桌上最后一点空位都摆了个满。
  此后低着头缓缓退下。
  我瞥见不远处端坐在桌前的恪亲王,再挪一挪,便可看见坐在他身旁的小姑娘,应该就是传闻中的华君公主。
  小公主学着哥哥端坐在桌前,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菜肴。
  桓毅一如既往地笑着:“予晴,吃吧。”
  桓予晴便瞬间露出了清甜的笑意,她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然后在桌上捣了两下,看准了离她不远的韭菜,像是夹到什么宝贝一样,正忙不迭送的往嘴里放。
  是时,才到了嘴边却停住了。
  精致的像如瓷娃娃一般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瞳孔微微放大,直看着因为上面覆盖着的韭菜被夹起而微微显露出来的玉铛。
  老管事大概注意到了气氛的转变,悄悄抬眼看了一眼两个主子,惊得睁大了眼睛登的抬起了老脸,大呼一声:“奴才该死公主恕罪。”随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后头的一干人等紧接着跪下,
  我还望着公主的华美衣角发呆,突然被纷纷硬拉扯着跪下。
  华君清亮稚嫩的嗓子有模有样的带了丝丝愠怒:“大胆奴才!这只玉铛是谁的!”
  “沾手这道菜的人都给本王出来。”桓毅一改往常,面色有些难看。
  我摸了摸空荡荡的右耳垂,牙一咬,上前站在的一群人的前面,驻足在风口浪尖:“这玉铛是我的,请还给我。”
  嘭!
  华君小小的手掌拍在雕花木桌上出奇的有力:“大胆刁民!在本公主面前也敢如此放肆!来人!掌嘴!”
  纷纷在后头急得发抖,一干人都将头低的死死地,没一个敢吱声儿的。
  “你们都聋了?本公主说掌嘴!”华君从雕花椅子上下来,呵斥道。
  一干人依旧是没什么大的动静。
  “纷纷,掌嘴。”桓毅低着头不再看任何人,低声命令,纷纷如惊弓之鸟,骤然起身,却不知所措。
  我不在等着这些人磨磨唧唧也不知要干些什么事儿,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之后伸手道:“还我玉铛。”
  “再掌!”华君恨恨的盯着我。
  我反手便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不太怕疼的人。
  华君大约是比较满意我的自觉,探手夹起盘中的那只玉铛,面色阴鸷:“想要吗?”
  我有些不能相信,这样年级的姑娘怎会学着大人的那一套捉弄人。
  华君将筷子一松,玉铛就落到她华丽的云锦绣花鞋旁,她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辗捏脚下的那只玉铛:“掌嘴啊。”
  我急的骤然抬起头,咬着牙昂着身子,身体微微颤抖。
  她见我不再听命于她,便下意识的看着一旁的纷纷,示意她上前听命。
  纷纷抖抖索索的走上前,望望我又看看华君,无奈的抬起手,撇过头给了我一掌。
  这一掌看似用力颇猛,实则到了我脸庞力道颓然变小,所以并不很疼。
  华君满意了。便将脚下的玉铛踢到我膝盖前,姿态慵懒:“你把这个吃下去,本公主就饶你不死,如何?”
  “予晴,不准胡闹。”桓毅阴晴不定的面庞终于有了较大的波动。
  “六哥~”华君连忙撒娇。
  我拾起地上的玉铛,将它收起来,正色道;“这玉铛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你踩了它就等同于侮辱我娘。”
  我起身上前,三步走到华君面前。
  她如受了惊吓的小鹿,往桓毅身旁靠了靠。
  “侮辱我娘的人,不管是谁,都会付出代价。”我将那盘摆放精致的韭菜玫瑰连汤汁带玫瑰花瓣全部倒在华君的脸上,头一昂,又找回了习惯性的任性与大胆,气沉丹田:“你处死我吧。”
  其实韭菜玫瑰这是盘凉菜,并不会真的伤害到华君,只是可惜了她一身华锦。
  华君的小脸儿上淌下来不少汤汁,落在衣服上成了汤渍,还有的流进开领口的衣裳里,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吓得颤颤发抖,桓毅本欲阻止我,少了以上平和的面色,丢了素来心爱的折扇,一只手探出,却晚了一步,众人惊得都将头微抬着,嘴微张着,神色木然。
  “哇~”华君仰着头终于哭出来,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管事连带几个婢女一同帮华君擦拭,
  桓毅忙着安慰这位小公主,时不时瞟一眼站在原处不知所措的我。
  华君被几个婢女连哄带求骗进了内堂换洗,留下桓毅、我、纷纷一干人等。
  我识趣的跪下,噘着嘴赌了半天气才开口:“王爷恕罪。”
  桓毅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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