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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风舞,情一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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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养你7年,帮你报仇。你就用这个报答我!”他喘息,继续责骂,整个声音传遍了大厅每一个角落,甚至穿过了各个石门外的内室。
  脸上的疼痛像是火烧,夹带着心底对他仅存的亲情的流逝。或许,他终究只当他们是棋子,她却天真的把他当作“亲人”
  还债吧,就当是还债
  “两天后,双涵定不负教主重望。”她咬紧牙,强迫自己说出口,语气因急促而有些喘,她怕再晚一刻,便无法下决心。
  这句话一出,她再也回不到尘无影身边。
  从此,他们的关系只能是敌人。

  第一百四十章
  凉凉的夜,清清的光,飞虫在湖畔四处飞舞,几艘画舫和两艘大船静静地停在岸边,四处一如既往的喧闹,到处是嬉戏的声音。
  “张大哥,你主子呢?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为什么还不见他人?”舞儿叫的张大哥就是独孤翊专门雇的给他们划船的船夫。
  被唤做张大哥的人,憨憨一笑,“主子说,等他来再走。”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真是名副其实的木头!每次都是他拖延时间!
  她真得好想离开这里,非常想,迫不及待地想要抹灭那夜的记忆,更不想被师父找到。
  柔情醉人的眼眸,清润如水的声音,飘逸如弱柳扶风的浅笑,只是想一想就让她兴奋
  然而见了面,肯定会不知所措,她怕再一次失去理智的醉在他的柔情蜜意中而无法自拔。
  “主子说他去那边。”老实的汉子给舞儿指了指方向,正好是那搜豪华到将所有都比下去的画舫。
  舞儿回神,朝他指的方向望去。杏瞳倏地放大,那不是圣忆风在的地方么!
  木头去找圣忆风摊牌?他不会蠢到这种地步吧!圣忆风武功深不可测,他还是去找人家问罪,简直就是送死!
  想起昨夜在衙门后院看到的那个人,舞儿不禁打个冷颤。不多思考,立即旋身点脚,朝那艘画舫飞身而去。
  熏香清雅的气味丝丝萦绕,烟雾如薄纱绕上舱内精致的陈设。
  “少主,我去解释。”恭敬的声音夹带着深深自责。
  泠沉香轻轻地扯了扯浅绿的衣角,示意孤傲洁不要随便开口。傲洁跟高轩叶一样,一板一眼的,没看到少主的情绪不对,还说什么话,这种情况下缄默是最好的选择。
  孤傲洁正欲上前一步,旁边的高轩叶拉住她,摇摇头。
  一种近乎绝望的哀伤,在室内慢慢流淌,深深地埋入室内每一个人心里。
  他们看得到少主的努力,少主以圣忆风的身份重出江湖,就几乎不曾轻易要过哪个人的命,换作7年前,估计没有人会相信,甚至连他们四阁主恐怕也不会信,然而少主为了绝舞姑娘做到了。
  孤傲洁咬紧牙,总有一天,绝舞会知道少主的身份,而昨夜
  她甚至不敢去想象,少主此刻的心情。
  思及此,孤傲洁全身僵硬,都是因为她!都是她的错!那天若不是她为了一己之私追踪当年害死她娘的人,不会让那个凶手有机可乘地杀掉衙门所有的护卫!还牵连到少主被绝舞误会!
  瞬间,纤指闪电般扣上脖颈,“傲洁以死谢罪!”
  指尖刚刚嵌入肌肤,一道银光飞过,孤傲洁闷哼一声,脖上的手已经无法再用力。
  “我不记得有说过让你们谁以死谢罪。”圣音微侧首,露出毫无生气的面具。紫色的修长背影立于窗前,负手站着,风吹衣袂,清冷的月光将整个人笼罩在一种朦胧到不似存在的氛围中,散发着淡淡的哀伤。
  “何况,不是你的错”他低喃,分不清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他们听。
  旁边的高轩叶和泠沉香刚才替孤傲寻死不成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怕她这回真的将少主惹怒。
  孤傲洁“嗵”的一声,单膝跪地,“属下莽撞!”
  泠沉香在旁边抿着嘴,心里直犯急。
  “少主”高轩叶犹豫许久,还是将疑惑问出口,“她那夜为什么会独自去衙门,你有想过么?”
  据他了解,绝舞一直被少主保护的很好,虽前段时间经历了很多波折,但并不代表,才与外界接触的她有那么大的胆子,独自夜闯衙门府,很显然,她是冲着尸体去的,“既然独孤翊已经怀疑到少主,而绝舞又隐瞒独孤翊而独自去,或许,因为她不相信是少主所为,想要找出证据。”
  第一百四十一章
  “你怎么知道她瞒着独孤翊去?”泠沉香低声询问,有些疑惑。
  “独孤翊不会准许她深夜独自前往。”同身为男人,他见过独孤翊看绝舞的眼神,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怔仲失神的身影微微一颤,对待圣忆风,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心态呢。
  苦涩漫溢开来,不管曾经是什么,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不但怕他,而且恨死他了!思及此,锥心的痛楚袭来,一阵昏眩。
  他努力扭转圣忆风在她心中的形象,一番苦心最后却付诸流水
  等替她报了仇吧,那个时候再亲口告诉她。或许在这期间,他还能做些什么去挽回。他在挣扎,倘若这种挣扎能换来一丝的希望,又未尝不可呢,何况,现在拆穿身份,只会雪上加霜而已。
  琉璃般的眸沉重地闭起,似是再也经不起过多的猜测和假想,任何一种对未来的预测,都极有可能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请止步!”
  利落的三个字后,屋内传来门外的交手声。
  “少主,属下。”颜琦紧随独孤翊身后进屋。
  圣音疲倦地挥挥手,示意所所有人都下去。
  他转身迈开步子,朝独孤翊走去,收起了平日里的轻浮眼神和举止,平静地凝视一双湛蓝的眸。他太想知道,这双蓝眸望着舞儿的时候,用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竟然能让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产生自责。
  以前,除过他,丫头从来不会去关心别人。
  现在,什么都不同了啊。
  他没有说话,眸光在独孤翊深刻的五官上游走,似柔软似挑衅,又似笑似忧。
  半晌,独孤翊实在受不了那双魅眼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终于开口,“我实在不喜欢你。”
  细长的眉挑起,圣音饶有兴味的等待独孤翊的下文。
  “但也不想在证据不全的情况下,给你扣上杀人的罪名。”
  “哦?看来该庆幸城主的办事严谨。”紫袍下修长的腿朝不远处的椅子迈去,询问中带着散漫轻佻,“城主也听到南北城的流言了吧,很明显,似乎所有的证据都在说,圣忆风是凶手。”说完,一双凤某无意的扫了眼独孤翊。
  现在估计没人没听过,整个龙妜国都在传,百年前几乎毁掉整国的传世秘笈重现江湖!流言一出,举国恐慌。
  传说,当年皇帝的各位皇子,为了拉拢魅门传人以巩固在朝地位而早日继承皇位,用尽心机,自相残杀,在朝廷和江湖上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斗争,或许是连上天都看不过去他们的残暴,最后各位野心的皇子在斗争中无一人存活,讽刺的皇位是由皇帝暗中早已认定的八皇子继承。
  关于秘笈,传说它是由“魅”和“绝”两部分构成,而它虽由两门共同组成,却只有魅门传人才可习得,而练此神功必须以两门传人至阳至阴之气结合为前提。
  江湖各派和朝廷因觊觎两本秘笈,整国陷入动荡不安之中后,意识到此神功的危险性,继位后的八皇子毅然决定让两门毁掉秘笈,并下令将每代单传列入门规。
  独孤翊之前不解,为何如此肯定魅门传人一定是男性,而灭绝门传人一定是女性。前几天写信问过绝姒才明白,百年前,两门历届门主都会有很多子嗣,直到符合资格的传人出世才终止。
  但两门这代却巧得很,两位夫人居然默契的第一胎就“命中”。因此江湖上再次掀起浪潮,传说也是因此,灭绝门遭到各派觊觎,在抢夺之中不幸毁于大火。
  又有人说,从那之后,当年还没有继承门主之位的圣忆风,疯狂地寻找灭绝门传人,7年前的消失只为掩人耳目,其目的无疑是在暗中继续寻找。
  其中是是非非,因因果果,又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尽的。
  很多事,江湖各派也说不清,然而他们却清楚,以圣忆风的野心,绝对不会放弃练就传世神功的机会!因为没有人能抵制得了神功的诱惑!

  第一百四十二章
  独孤翊迳自走到椅前坐下,逼人的视线压向圣音,“你杀那么多人,只为引我们主动出现,居然不觉得残忍。”
  圣音靠在椅上,长长的睫掀起,眼眸悠悠,“我为什么要引你们主动出现,而不亲自找你们呢。”
  “你已猜到传人是谁,只是不够确定。”蓝眸射出寒光,仿佛瞬间冷凝成刺骨的剑,随时能要对方的命。
  “是么”呵,他不确定么。自从那夜替舞儿解过毒,他就非常清楚,舞儿不是传人,因为灭绝门的传人和魅门传人交合后,背部会出现凤图。这也是为什么死的那些女子,背部衣服被撕破的原因,摆明了要陷害给他。
  圣音安然地靠在那里,静静地瞅着和他的平静形成鲜明对比的独孤翊,“那么请问,现在你们出现了,你觉得我知道哪个是传人么?”
  “你接近她的目的,只为了弄清楚你的疑虑。”独孤翊的语气变得急促,他本就不是温吞之人,一问一答的游戏,他没兴趣,“但你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她!”圣忆风真以为绕在舞儿身边转,就会让人相信他的目标是舞儿了!
  她?他是指丫头吧。他的目标不是她么?
  独孤翊这回错的太离谱了,他的目标,从来都只有丫头一人而已。
  “那城主认为我的目标是谁?”
  “用不着套我的话,你自己心里清楚。”冷凝的视线警告地射在冰冷的面具上,宣告着自己的保护权,“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劝你最好不要把注意打在舞儿身上!更别想通过她得知什么!”
  圣音回视独孤翊强烈的目光,眸子故意显出很无奈的模样,“这怎么办,我就偏对她感兴趣。”
  “你!”独孤翊暴怒地‘啪’一声拍在桌上,嚯得站起身。他的情绪一般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在两人面前破例,一个舞儿,一个就是眼前的混蛋!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圣音毫不怀疑,他早就在独孤翊的视线下死过不下十回,这个男人对舞儿的占有欲,绝不亚于他。这个发现让他非常地生气,极度地生气。
  如果这是舞儿所谓的解决问题后的结果,那很明显,笨丫头把问题变得更复杂了。他甚至觉察到独孤翊对舞儿的占有欲比以前更强烈。
  他的丫头,凭什么要和别人一起分享!
  他敛去眼底妖娆笑意,缓慢起身,等与独孤翊对立而站时,眼眸清亮的光华夺目,除去面具和一身的紫衣,有那么一瞬间,独孤翊甚至以为自己见到了另一个圣音。
  然而只是一瞬,那双眸又流泻出幽魅的光芒,“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没有失手过。”
  独孤翊的气因这一句缓缓平歇下来,心里有一点点平衡。因为,圣忆风失算了,当这个不可一世的魅门主,知道自己一心想要得到的人,早已心有所属会发疯么?想到这里,闷堵的心畅通了不少。
  低沉的嗓音透着明显的嘲讽,“魅门主这回失算了。”
  “哦?”听眼前的男人的语气,似乎认准了他的结局。还是没有听清,他刚说的是“我”,而不是“圣忆风”。
  “看来魅门主打听的不够详细,所以不知道她有个相依十年的师父,不知道她早已心有所属。”恢复平静的蓝眸,用同样的平静诉说着。以圣忆风飘忽鬼魅的性格,知道圣音的存在,会怎样?他不介意坐收渔翁之利。
  猛然间,独孤翊被自己内心的声音震住,任何事,都无法牵引出他的欲望,甚至对于太子之位都没有过。而面对舞儿,他居然疯狂到这种地步,甚至渴望让圣音和圣忆风残杀,舞儿会恨他的!
  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爱,是一种慢性毒药,潜伏在身体的深处,日复一日,等待着毒发的一刹那;爱,亦是一种欲望,一种噬人心智的蛊,匿伏在心的中央,一点一滴,将完好的心变得面目可憎。
  夜,静静地流淌。
  两人都没发现,本是讨论命案,却牵扯到舞儿身上,并牵扯得一发不可收拾。
  平静的蓝眸,轻扬的凤眸,都无比的宁静无害,而两道视线交织,却击出电光火石般的危险气息。
  圣音先口,打破一触即发的气氛,他不想失手伤人,况且是在舞儿存在的锦绣镇,“城主不觉得先下定论太早了么。”
  浓眉不悦的拧起,看来圣忆风还不够了解舞儿,若是了解就不会夸下海口。无所谓,他乐见其成,“我们似乎离题很远了”
  狭长的眸眯起,“原来城主也发现了。”
  “我会在十五天之内,找足所有证据。”独孤翊转身离开,“你武功再高,我也定会将你捉拿归案。”
  “既然一口咬定人是我杀的,为何还多此一举。”圣音说的多此一举自然是指,独孤翊前来质问一事。
  独孤翊又回过身,“你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可你太过自信,认定我查不出,而我一旦查出来,圣忆风,在证据面前你不是会退缩的人。”
  圣忆风的传言,江湖上数不胜数。然而,在独孤翊的印象中,圣忆风是一流的操纵者,
  一如他自身的邪魅气质,他在黑暗中立于众人之后,看着他们在阴谋的游戏里撞得头破血流,而当那些可怜的人再也无法再支撑下去的时候,他便如魔鬼一般,以最高的姿态出现在最需要帮助的人面前,让他们甘愿用灵魂去交换生存。
  如此心高气傲到不可一世的人,在真相面前,不会允许自己退缩,若是退缩,才是对自己的侮辱,那比要了他们的命还令他们难堪。
  或许是他偏激,或许是他多想,即便圣忆风七年没有出现在江湖,这种印象却如盘根的千年苍木般,根深蒂固的扎于心底。
  “若真是我所为,我便不会蠢到用莲做凶器。”清润的嗓音和着淡淡的不悦,他不想独孤翊把矛头对准他,毕竟舞儿和独孤翊在一起,若是独孤翊怀疑他,舞儿自然会对他有敌意,他不想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本以为独孤翊足够冷静,去分析整件事情,现在看来,是被嫉妒冲昏头了。
  了解圣忆风的人都知道,他最拿手的暗器便是莲花,七年前,一夕间,不知多少亡魂葬送於莲花穿颈这一招式之下。
  “或许你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认为我查不出。”说道最后,蓝眸逐渐涌起波涛,阵阵翻滚。
  “没料到,真是没料到,响誉全国的南城主,不过如此。”凤眼微觎,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失望之色,还带着淡淡的讽刺。
  “木头!木头——”人未到,先闻声,焦急的清脆嗓音穿过门帘,直逼舱内。
  绯色的人儿一进舱,立即找准独孤翊,一下扑上去,身后跟着匆忙进屋的高轩叶三人。
  “木头!你没事吧?啊?没事吧?”吓死了,吓死了,她以为木头会出事,想起那夜残废的人,到现在还心悸。
  独孤翊先是一怔,随后扶正她还没站稳的身子,“跑这么急干什么?”
  “我以为,我以为”说着说着,余光瞥到了一旁的圣忆风,声音嘎然而止,随即朝独孤翊怀里缩了一步。看到圣忆风,她就会想到那个残废的人,恐惧便会像冰蚕丝般一圈圈的绕在她身上,越缠越紧,越缠越近
  方才还幽邪的眸,见到她双眼自然流露的惊慌,顿时黯了下去,一颗心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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