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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三十六招-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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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哭,“我不想听这些文诌诌的话,我要的是现实,你结婚时答应过我,你要做我的丈夫,情人,父亲,你的承诺呢?你答应过要照顾我的,现在怎么可以任性呢?”

他轻轻说道:“你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再照顾你了。”

“胡说。”我抬起头,凝视他的眼睛,“我永远都需要你,心里需要,身体也需要,我还要和你一起去看国庆百年的大阅兵,和你一起送我们的孩子去幼儿园,送他去小学,去大学,这一路我都需要你陪着我,你不许中间丢下我,明白吗?”

他点头,唇边漾开一丝微笑,“明白。”

我紧紧抱着他,拥抱着他。

我知道我没办法阻止他,家俊如果坚定了的一件事,他一定会努力的做下去,就算不成功,他也要付出全部的努力,为着这过程,他不后悔。

我和丁铛在东岸奇点西点世界出来,家俊最爱这里的芒果蛋达,丁铛则喜欢紫薯的,妈妈喜欢苹果卷,给大家都买了大家喜欢的口味,打包带好,我和丁铛一起出来。

车子稳稳的开了出去。

看我开的还稳,丁铛嘘了口气,她又问我,“姐姐,你和姐夫,这次是真的复合了吧?你怕不怕姐夫又是一次狼来了?”

毕竟是亲姐妹,我知道她并没有恶意。

我从容的回应她:“不怕,就算是一次狼来了,至少他也是一只旧狼。”

回到医院,我开心的打开门扬着手袋,“家俊,我带了你喜欢的芒果蛋挞。”

他把手里的资料放到床头柜上。

我不高兴的叫起来,“你又趁着我不注意看这些资料?你现在伤还没有好,坐这么久对身体不好的。”

“没事,我有分寸。”

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是铆足了劲要拼下个周的开庭了。

睡觉前,我递温热的毛巾给他,他擦完了脸却又迟迟没肯把毛巾递给我。 



第63卷
第497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15)



我好奇的问他:“怎么了?”

他眼睛看着自己的指尖,手指张开,又合上,反复几个动作后,他微微皱起眉头。

我意识到他想说什么,马上间我打岔,“是不是毛巾太凉了?来,给我。”

从他手里夺过毛巾,我去卫生间洗漱。

把脸埋在冷水里,我又是心情沉重,我看见他细微的变化,他开始握不牢笔,字也写的歪歪扭扭,甚至在吃饭的时候,他用筷子夹菜,菜会失去控制的从筷子底端跌出来,有一次我不慎把一杯开水洒了一点到他的腿上,我赶紧给他擦,可是他半天才疑惑的问我:“很烫吗?”

我知道,他的神经开始反应迟钝,象是有些老化的零件一样无法承载一些行动,开始是精细的动作,现在连一些小的基本动作都有些吃力了,这让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他的病终于开始呈现了,而我,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很难过,自从知道他有这个病开始,我也预想到了会出现的情形,可是我没想到一切会来的这么快。

洗漱完后,我关上病房的门,关掉了灯,在他身边的陪护床躺下来。

家俊意犹未尽的小声叫我:“老婆,到床上来,我好想抱你。”

“你还有伤呢。”

“不怕的。”

他伸出手,做出个抱我的手势,我无奈的爬起来,小心的摸上了床,他马上往床边一挪,腾出一半的空间来。

两个人挤在一张病床上,毕竟空间狭小,我就怕碰到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右腹,我问他:“还痛吗?”

“不痛。”

我们两个人挨着一个枕头,脸也挨的很近,只有几寸的距离,呼吸互相撩到对方的脸上,痒痒的,看着看着,他撅长嘴,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我吃的一笑,忍不住伸出手指尖,划一下他的鼻子:“我们两个现在象不象那个美国色/情片,医院风流韵事?”

他也来了兴趣,“你说,那个片子里,男的一条腿还骨折呢,动作居然搞的那么夸张,是假的吧?”

我在他的腋下挠了一把:“你想试了?”

他紧紧搂着我,“等我出院了,伤好了,一定不放过你,我要把你吃的骨子渣子都不剩一块。”

现在当然不行,我们只能亲嘴。

亲着亲着,他就把手伸到了我的胸/脯里,嘴巴也不老实的拱了过来,咬到我的圆润后,他用牙齿先是轻轻的一咬,然后嘴唇温柔的一抿,就把我的圆润整个含在他的唇舌间,我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他却轻微的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 


第498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16)



他呼出的热气在我的胸前弥漫开来,“丁叮,我怕,怕我不能象从前那样给你幸福。”

我立即意识到了他所说的幸福是什么。

我把手悄悄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摸,摸到了他的后腰之后,我不老实的往下继续探,探到了前面,又伸到了他的内裤里面。

他声音小下来,声音在我耳边昵咛:“丁叮,老婆……。”

棍子变的又粗又硬,身边的这个人也变的火辣辣起来,我毫不怀疑,若现在他不是有伤,他一定会象个得胜的将军,骑着高头大马,杀进城池,恣意驰骋。

“别装了!”我奚落他:“成天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我看你哪里都不敏/感,就这里最敏/感,怎么回事?这是阳光格外眷顾的地带吗?”

他也有些窘迫,“可能是吧,一抱着你我就浑身又有劲了,可现在不行,我可没法象那个小片里那个男主角那样,吊着一条腿还刻苦做业。”

我也笑,“放心,我也不象那个吃不饱的女主角会把你生煎活剥,我要等,等养肥了一起杀。”

他声音里充满向往,“我也希望到时候我能……,”他轻吻我的脸:“我们最好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三次?”

我老实不客气的在那上面又摸了一把,“三次少了,我要连本带息全部收回来,届时,一定让你一败涂地。”

家俊在医院住了几天,终于可以下床慢慢走动了,我扶着他,在医院的走廊里溜步,到傍晚时,我们再一起在医院的草坪上叙话聊天,我们互握着双手絮絮叨叨的聊天,哪怕是从前最琐碎的小事也拿出来讲,毫不厌烦。

“看见那夕阳了吗?”

我微笑,橙红色的夕阳正在山峦间隐没,所有的建筑上都涂抹了一层金色的余晖,一切看起来这么安宁美好。

我握着他的手,满足的说道:“我什么要求都没有了。”

他把手也搭在我的手上。夕阳的光辉洒满了我们的头顶。

终于到了开庭的日子,这一天是周二,我提前从家俊办公室把他的律师袍带了过来。

今天这次开庭不是公审,我没法去观看,只能在外面给他加油鼓劲。

爸爸妈妈在医院走廊里不安的问我:“他这样子,可以吗?”

我长长叹气,医生本来是不放家俊出去的,家俊骗医生说是参加一个重要会议,不可缺席,在签了医院的免责书后医院才破格放他出来,但也只给了他一上午的时间,到得中午就必须回医院。我也是担心不已,但是他为这个官司倾尽了心力,任何人都没法左右他。

我推开门,家俊正站在窗前,平静的对着玻璃往左胸上扣自己的徽章。 


第499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17)



我走过去,“家俊。”

他转过身来,我们两人凝视半晌,眼神互望,都是努力把对方的形象烙进彼此的脑海。

换上了干净衣决的他,看起来真是坚毅果断,一表人才,我实在挑不出他的一分缺点,他三十六岁,正是男人最成熟最沉稳的黄金时段,生活的经历和沧桑给了他最动人的魅力,就算他眼里还有一点不经意的寂寥和憔悴,那也是时下二十多岁的男人所不能比拟的。

我给他整理律师袍内的领结,这时我想起了他办公室里的那幅字:静中真气味,所在不多得。

“家俊。”我温柔的说道:“不管你是谁,不管你要面对什么样的挑战,我都希望你记得一件事,我永远站在你身后,永远支持你,永远爱你!”

他唇角微扬,嘴颊上浮一层淡淡的微笑,“此生足矣!”

我们一道走了出来,爸妈看着我们。

妈妈是又担心又心疼,婆婆并不知道这件事,我们瞒住了她。

爸爸拍一下家俊的肩头,眼神里充满关爱。

家俊郑重的叫道:“爸爸!”

爸爸点点头,“去吧!我们等你!”

我们下了楼,现在由我来开车。

可是一到我们的车旁,我们都吃了一惊。

车子还是我们的车子,可是车轮子里面,我们呆呆的看着车轮,凯美瑞的四个车轮被齐刷刷的钉满了一轮胎的铆钉,根本没法开动。

有人故意的。

我气愤不已,马上欲拿手机要报警。

家俊轻轻制止我,“这点小伎俩简直太小儿科了。这算什么?一点开胃前的小菜吗?”

我不安的看着他,“家俊,我们……”

他温和的说道:“丁叮,什么也不用说,今天我一定要出庭,你,不用去了。”

我摇头,“不,我一定要陪你去!”

我扶着他走到了门口,召出租车。

上车后,他沉声和我说道:“丁叮,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打赢这场官司,也许我拼尽全力,最后还是一败涂地,但是只要我有一分气力,我就要为此而努力,哪怕我因此而失去性命,在我临死前我也要做对这件事,我不后悔。”

我泪流满面,“家俊,我支持你,可是我真的害怕。我不可以再失去你,不可以。”

他挤出一丝笑意来,“傻瓜,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刚才只是吓唬你的。”

出租车往前开,忽然我们感觉不对劲,这条路不是往法庭开的,我问司机,“你要去哪里?这条路不对!”

司机还是不吭声,我们明白了,我看着家俊,他只是向我微笑一下。 


第500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18)



这辆出租车拐进了一条深长的胡同,进入胡同之后,车子停了下来,我们看向前面,胡同里面,前面有一条黑色的保时捷卡宴封住了路。

看见出租车进来,那辆车两侧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两个黑衣男子。

我一看那两人的身高体态,脑子里一激灵我想起了家俊遇刺那晚,骑摩托车捅伤他的那两个人,顿时我惊叫:“是他们!”

家俊轻轻拍我的手,他从容打开车门也下了车,我立即从另一边也下了车。

对方中的一人扬眉,冷冷叫家俊;“付律师。”

家俊不卑不亢的应声,“你好!”

我跟在家俊身边,心里紧张的在想对策,我是不是该报警,可是我也明白我现在如果拿出手机,不等我拨一个号码,连手机加我,可能都会化成一团肉饼。

对方脸上戴着一幅黑色的墨镜,冷冷对家俊说道:“付律师,你现在身体不好不适合出庭,还是请上车吧,我们送你回医院!”

说完他要伸手来拉家俊,家俊往后一退,避开了他。

我挡在家俊身前,警惕的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人根本没法我这样一棵草放在眼里,看都懒的看我一眼。

“付律师,于先生劝你,不要再执着了,案子一审二审都判了,没有疑点,所谓的疑点只是你一个人的臆想推断,完全不存在的,你就不要再浪费时间苦苦抗争了。”

家俊淡淡说道:“既然这样,你们又何必挡我的路?如果真的是心中无愧,那就从容一些,何必来劝解我呢?”

对方拉长声音说道:“付律师,这案子本来早就能结的,可是因为你的固执才让这案子拖了这么长时间。法制社会一切是要讲证据的,你是个律师,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那么你一直在找寻的证据呢?你说于先生杀人,证据在哪?”

家俊只是听他自己在说,他一言不发。

对方见他毫无动摇的意思,终于不耐烦了,另一个人折回车上,从车里取出一个装修用的汽排枪,拿在手里,对着地面扑的一枪,巨大的冲力使枪里打出的汽钉瞬间钉在了地上。

那人冷冷说道:“付律师,于先生也不想为难你,只是想提醒你,不要顶风冒险,这件案子就算你打不赢,那也不是你的错,不会对你的声誉造成影响,但是你苦苦纠缠却会对其他人造成很大的困挠,你总不想让你的爱车,甚至你的爱人!”他斜眼看我,冷哼一声说道:“要是那一排汽钉不小心的钉在你老婆的腿上,那会出现什么情形,不用我提醒吧!”

我顿时火冒三丈,可恶的混蛋,居然敢这样威胁我。 


第501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19)



我喝道:“你这是想恐吓我吗?你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得罪我,否则我会用一枝笔把你写的八代脑残,九代不育,十代禽流感,自你这一代之后,没儿没女成为末代的骡子,你不信是不是?不信你就来试试吧!”

对方听了我的话,不怒反笑,连连摇头。

家俊沉声说道:“请你转告于先生,多谢他的规劝,但是我一定会去出庭!因为这是我的职责。”

那两人互视一眼,摇摇头。

家俊拥过我,我们要越过他们穿过胡同时,那两人忽然一把扳过家俊,我惊叫,本能的扑上去撕打,那抓我的人力气很大,手又象钳子一样,而那个手拿汽排枪的人,我只看见他抬手一挥,他手里的汽钉枪重重落下,狠狠砸在家俊的膝盖上。

我失声尖叫:“家俊,家俊!”

再也顾不得了,我奋力要挣开抓我的人,他不肯松手,我象个疯子一样的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他吃了痛松手。

我扑上去死死抱着那个手拿汽排枪的人的胳膊,这两个男人一起过来撕我。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胡同口嘎的一声急刹车,一辆白色的商务车猛然停下,车门一拉开,随着叽里哗啦的吼叫,里面冲下来五六个手持木棍铁棒的年轻男子,他们大叫着冲过来,这两个袭击的男子吓了一跳,立即迅速往卡宴上逃,一逃上车,慌忙的倒车退离,这几个年轻人的棍子啪啪的砸过去,一条胡同里乱一团。

家俊坐在地上,他按着自己的膝,看着他脸上的痛楚,我也痛的不知该抱他哪里了,只是连声的哭:“家俊,家俊!”

卡宴到底还是逃了,那几个年轻人没有追的上,混乱结束后,他们围到我的身边,我这才抬头,天呐,是丁铛。

丁铛也急的叫:“姐夫姐夫。”

她示意她的同伴,“快点送我姐夫去医院!”

我气的哭着骂她:“你为什么才来?”

我们急忙把家俊扶上车,丁铛的同伴飞速开车往医院疾行,我在车里握着家俊的手安慰他:“不怕的,家俊。”

丁铛只是哭:“姐姐,对不起,什么事都准备好了,出门时才发现车胎爆了一个,对不起啊!”她又对家俊哭:“姐夫,是我不好,我早点来接你们就好了!”

家俊安慰她:“这怎么能怪你呢!”

他告诉司机,“别去医院,去法院!”

我气的骂他:“付家俊,你疯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去法院?天呐。”我看见他的腹部,有血在往外渗。

他拍一下我的肩,努力舒展开眉头说道:“丁叮,我没事,马上就要开庭,时间不等我。” 


第502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20)



我忍无可忍,终于发了脾气:“付家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执着什么?你只是一介书生,你只会在书房里,对着圣贤书发发牢骚,倾诉一下不满而已,这个社会千千万万的劳苦大众他们生活的艰辛也好,痛苦也罢,不是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拯救的了的,真正能救的了他们的是那些做官的人,救民先救民官,官都救不了,还救什么民?这才是真正的事实,你明不明白?你不过是个小律师,你妄想去斗什么?你斗的过吗?”

他痛的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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