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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冷宫的那个打脸狂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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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目想了会,捡了块长条的碎石,搅了搅,嗅了嗅。
宫里的灯盏都是特制的,除了灯芯泡醋,灯盏外有水隔热,防止灯芯点燃后油温过热而消耗的过快外,里面还搀着不少香料甚至是药材用来遮盖灯油燃烧时的熏味。
规格高的,里面还会加玉沫、珍珠沫、松脂、龙脑、白檀、甚至直接用深海鱼膏,鲛人膏等物,
上面的味道鲜活地让人沉醉,竟然是活人能用的最高规格。韶冬惊住了,将下面的浑浊撩上来又嗅嗅,虽然也有经岁月沉淀的香味,但这只是官署用的规制。
韶冬将祝痕又往后推了几步,摸出匕首持握在胸前,然后推动磨盘。
磨盘扎扎声中,韶冬想了很多,享用过这种灯油的目前只有三人,他自己,祝痕,还有还是元后时的祝倾。
改朝换代后,祝倾虽然从公主升为新朝元后,看上去风光无限,权势滔天。但没了祝痕,早就如飘零的浮萍,只要韶冬吹一口气,就散了。如今她自己都在里面享受毒蛇的环伺,手下的宫女也树倒猢狲散。会有人来救她?
韶冬觉得不可能。
他下意识地撇清了祝痕,只觉得,最有可能的是他身边伺候的人,照理说,不是自己人的都收拾干净了,或许真的只是为他加了灯油也说不定……
祝痕见韶冬蓄势待发的摸样,神情也严肃了下来。看来韶冬确实只一人来过这里,另外出现的人或人们让韶冬很紧张。
石门打开,里面一团漆黑,这次韶冬没再急着点灯,而是摸了摸灯盏,触感温热,仔细嗅嗅还能闻到未散尽的香味。
点亮后,和外面密道的灯盏一样,底部浑浊,表面清亮,区别于密道的,它已经呈半凝固的琥珀色。
看来人已经离开这里,暂时不会有什么事,他现在需要赶紧去查看下各种牢房以及祝倾与花脸老头。
转头看了眼祝痕,对他笑笑,重新握上,脚步加快。
想不到的是,关祝倾的那间蛇牢,所有的蛇都被一刀断成两截,包括毒蛇。生命力强的还在蛇堆里蠕动着,将血液染的整间蛇牢如人间地狱。
而将死的祝倾竟然不知所踪了。
韶冬赶紧拉住祝痕的手快跑到最里头的水牢,花脸老头赫然在里面,只不过被一刀割喉。
原本的一池活水变得红的吓人,血腥味扑鼻,不停有鱼越出水面。
韶冬只楞了会就去捂祝痕的眼睛,祝痕一把拍下,不过他没再去看花脸老头,而是认真地望入韶冬的眼底,“出事了?”
韶冬手指动动,双目发直地看着花脸老头的惨状,过了好半天才嗯了声,转头就带着祝痕出了这里。
他说,“你出事后,我就将祝倾和花脸老头关在了这里,祝倾是关在蛇牢,就是你看到的蛇都被斩成两截的那间。她中毒了,时日无多,我想让你来见她最后一面。结果她不见了,本该没事的花脸老头被人杀死。应该是添灯油的人做的。”
“你不知道添灯油的是谁?”
“对,所以这里很危险,我们先出去,再派人进来细查。或许添灯油的人也没想到我今天来过后,又会来第二趟,才出现了这样的漏洞。不然就是两天后才能发现了。”
“这样干脆利落的刀法应该很好排查,你心中可有人选?”
“还没有,我们快走吧。”
韶冬含糊了句,带着祝痕速度地离开了这里。随着他们的离开,整个小偏殿很快就被韶冬的侍卫团团包围住,监守的极为严密。
他到底怎么发现这里的至始至终都没对祝痕说,现在他脑子里塞满了各种可能发生的事,各种猜测,极度紧张下忙的完全没有时间来占住痕的便宜。
祝痕回来后也没歇着,极为隐晦地问了李太医,李太医的反应出乎他意料,竟然是十分的懊悔。
“是啊,已经知道有这么条密道了,就是不敢进去,完全不知道里面是啥啊。早知道公主殿下被关在里面,无论如何都得去救啊,不然也不会像这样生死不知了。不过您进去过了,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祝痕盯着李太医半天,最后扯出了一点笑容,“里面有十九间漆黑如墨的牢房,之所以漆黑,并不是原本就有的,而是一层层干涸凝固的血浸润的。行走在那里,毛骨悚然,冰冷的感觉如附骨之蛆,就像有无数的冤魂在耳旁痛苦地哀号,啸叫。我想,能布置出这些牢房的完全不是人,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李太医似乎被祝痕阴测测的笑容吓到了,直往后退,嘴里说着,“这种事,也就您不怕了,我可是怕鬼的很。”
祝痕又笑了笑,“你是妙手回春的大夫,就连我的性命都是你救的,如此医德医术,还怕什么鬼。”
说完就让他下去了。
他始终都没法相信李太医,这人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妙,就像恰准了时间在你最需要有帮手的时候出现,很容易得人信任,但实际上又什么都没说。
如果他真信了李大夫,身边又没有可用之人,到底谁掌控谁还是个未知数。
他决定按兵不动,绝不联系他的人,就等唱大戏的上台,看看究竟是谁在点兵点将。
至于祝倾,如果活着肯定会回来,如果死了,也轮不到他来收拾,自然有阎王爷的公断。
☆、第三十三章
最近几日,韶冬越来越沉默,明显能感到正暗藏着一股子的怒火,憋而不发。
祝痕只作不知,趁着韶冬没空管小壮壮,接手过来。也不知韶冬给小壮壮灌了什么*汤了,这小家伙竟然对他表现的极为无所谓,只喜欢黏韶冬。
祝痕觉得要疯了,韶冬还没进门,小家伙就摇起小屁股,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高兴,好几次撒手慢了点,就要挨好几脚。
韶冬要去上朝了,本来睡的好好的小家伙,忽然就哭嚎起来,揪心的就像生离死别。
最让他气愤的是,才长了两颗小米牙屁孩竟然知道护食,还只为韶冬护食。
大冬天的,刚落了雪,正冷着,韶冬忙的很,就让吉利送来一盆刺莓。据说是顾凛追捕江洋大盗追到了一座暖煦如春的山谷内,发现的。
雪白的玉盆里装着红艳艳,水润润,叠成小山尖的刺莓,一下就吸引住了小壮壮。小家伙咧开嘴,吐着舌头向吉利招手。
吉利高兴的直喊祖宗,赶紧将玉盆凑近小太子,嘴里还讨好着,“这果子长的可真讨喜,肯定是个稀罕物,祝公子您尝尝?”。
祝痕只是笑了笑,就是笑着,面色看上去还是不太好。“陛下这是在忆苦思甜,不过是小型走兽爱吃的东西。”
吉利见祝痕说完就尝,顿时吓个半死,慌乱的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祝公子,陛下没那意思,你可真别生陛下的气。陛下让吉利送小零嘴给娇大人,结果吉利没见识,弄错了。您大人大量……”
又是噗通一声,坐在一旁的小壮壮竟然抱着玉盆,直接从榻上翻了下去。大概也没觉得疼,开心地裂开嘴,露出小牙。
祝痕吓了一跳,赶紧去捞小壮壮,结果这小家伙整个肚子都盖在玉盆上,划拉着肥短的四肢,死活不愿意祝痕靠近。不是哭就是嚎。对闻声奔来的小娇娇也只是停了那么一会,只要祝痕再次靠近,他又开始嚎。
最后祝痕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伙将每一颗刺莓都啃了口,也不是真吃,除了被门牙磕破的,大部分都是糊了口水,然后认认真真地堆放回去。
他心里满是惊奇又十分发闷,小壮壮怎么知道涂了口水,就能保证他不碰了?就为了他不去抢,竟然做出这样丢脸的事,韶冬似乎也不会教这么失礼的事吧?
不过小壮壮真的对他不太惦念,不然早来讨好了。也幸好所有的布置都铺上厚厚的棉垫,才没摔坏。
再说他哪里表现出对刺莓感兴趣了?
当年他为了讨好韶冬,偷偷下厨做了韶冬最念念不忘的青团子,他一直等一直等都没等到韶冬。完全没想到韶冬竟然为了祝倾,亲自跑去深山,采来一背篓的刺莓,那可是一颗一颗亲自采摘的。
祝倾那时候新鲜的玩意多了去了,哪会在乎这种小果子,看了几眼后直接倒到池水里洗脚玩。
不过他的青团子,韶冬同样也没瞧一眼。
所以祝痕一看到刺莓心里其实是恨的,恨的好想抽自己几耳光。韶冬是一路乞讨回京,什么样的苦没吃过,对贵族皇族来说,把刺莓拿来喂看门狗都嫌差,但对韶冬来说却是最珍贵,最具有美好回忆的甜果。
那时候愿意摘来给祝倾,不管祝倾糟不糟蹋,都应当说明一切,为何当时的他就这么的死脑筋,认为这个姑娘就是好,好到恨不得挖出心肝来给“她”,从此着魔十年,无怨无悔……
吉利见祝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恨不得将自己团成团,从开着的窗户处弹出去。也幸好,他的主子没让他死在这里,来的很快。感动的热泪盈眶地迎来了主子。
韶冬看了眼怪怪的吉利,指了指他,意思是有事等会说,犯了事也等会再算账。
听着里头激昂的咿呀声,赶紧踏进门内。
就见小壮壮高兴地抓起早被捏的汁水淋漓的刺莓,正往门口爬,来接他了。
等韶冬一把抱起小壮壮,竟然看见一只糊满红汁水,嗅上去甜丝丝的白嫩小肥爪正往他鼻子上撞。那力道,好是鼻酸。
韶冬眨眨眼,忍下眼泪花子,亲了口依旧在奋力举高的爪子,然后发现了小壮壮手心里攥的只剩下一层壳的刺莓。
韶冬顿悟,开心地哈哈大笑,也不嫌弃,直接吞了,还拿袖子擦了擦小壮壮的花猫脸。一大一小黏在一起又是一顿玩。
而祝痕终于爆发了。
一把夺回笑的正欢的小壮壮,冷着脸,不由分说地就将韶冬赶了出去。
受此冷遇的韶冬瞪住了吉利,很想问他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将他赶出来了?但又觉得问了尴尬,气呼呼地来回走。
吉利哪里还敢吱声,总不能说时他把东西装错盘,给错人了?想到这里,他偷瞄了眼他主子嘴角还沾着的朱色汁水,立刻收回目光,表现的正经、正直的不得了。
韶冬忽然脚步一顿,竟然和小壮壮的笑如出一辙。只见他嘴巴一咧,满眼的甜蜜,并在吉利狂乱的表情下,愉悦地砸起了门,“阿痕,你气性也太长了吧,孤做过的蠢事都改回来如何?明日孤亲自去摘,摘一车回来,比当年祝倾得的多多了如何?所以阿痕不要再记着当年的事了,你就看看孤现在的诚意好不好?”
门里面只有小壮壮抽抽噎噎的声音,及小娇娇的喵嗷声,他又笑了笑,见怪不怪地让人在门外抬张软榻来,他今晚就在这里歇息了。
还没到半夜,他招来一堆的护卫,一半留在这里保护祝痕与小壮壮,另一半则跟着他进山,准备在早朝前赶回来。
这一天的夜晚过的似乎特别的漫长,祝痕几次心神不宁地醒来,掌灯瞧瞧睡着了也眼角挂泪的小壮壮,又看看天色,重新睡下。
他知道韶冬肯定和平时一样就睡在门外,还有一堆护卫守着,应该不会有事,不过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实在睡不着了,只好坐在窗前,就这么看着月色,静静等待天亮。
☆、第三十四章
今日来上朝的大臣们既没等到他们的陛下,也没人来传话,是要继续等下去还是回去吃个便饭再来继续
偏偏象征陛下心情好坏的顾凛,顾少将军也没出现,大臣们一个个地在大殿内嘀嘀咕咕,不停让人出去打探消息。
打探消息的都是宫人,消息来的速度应当是最快的,只是当每个宫人都说陛下昨夜忽然兴起,连夜去山里打猎了,许是路上耽搁了时,大臣们也听烦了。
谁会大半夜,乌漆麻黑地去打猎?火光一照,猎物早就躲远了,而且凶猛的野兽都是昼伏夜出的,脑子进水还是嫌命长啊?
他们觉得最靠谱的还是陛下收拾人去了,也不知道又谁这么倒霉,得连夜被收拾,连安生觉都不奢一个。
在不停猜测的大臣中,有几个是特别的老神在在,一副与尔等凡人站在一块都赃污了他眼睛的摸样,似闭非闭着眼睛,悠闲地捋须。
等到一片晚霞映天时,宫门处终于传来消息,说是陛下回来了,让久候的大臣们先回去,早朝的事须得信才能进宫。
那几个一直都没开口过的大臣神色顿时紧张起来,竟然满头大汗地抢着先行离开。
韶冬回来时,祝痕正半抱着小壮壮在教蹬腿走路,忙的是满头热汗,咬牙切齿。
小壮壮一直都不太配合,大眼睛里全是委屈,泪眼蒙蒙,手脚也都是软趴趴的,不停地扭头求抱,就是不肯多站,这娇贵劲和他当年如出一辙。
他当年要什么,都能很轻易地得到,而且上有父皇、皇叔宠溺,下有群臣忠心,左右又无兄弟争宠,日子过的如在做梦。所以当他在韶冬这里受了挫,反倒激起执拗,撞上南墙,吃够了苦头,还是造成今日的局面。
不想小壮壮也这样,从来不许小壮壮随便掉眼泪,除了可以要的东西,其他的一律不给。
谁知韶冬只养了小壮壮十五天,就让小家伙尝到甜头,懂得了如果正确使用撒娇这种利器。现在祝痕再严厉,小家伙只会撒娇,不愿执行。
幸好小壮壮还知道哭嚎对他没用,只会在韶冬面前使用,不然他绝对不止是在心里骂韶冬,而是狠狠地揍一顿了。
当他看到面白如纸,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昏迷的韶冬被护卫们抬进来时,压了一天的怒气与不安忽然全部都消散的一干二净。他脑子一片空白地拎着小壮壮,看着御医来了一波又一波,进进又出出,个个战战兢兢,慌慌张张,像是皇帝要驾崩了一样。
就连吉利也憋着眼泪,只是对他弓弓腰,跟着御医忙活成一团。
祝痕忽然觉得全身无力,团住小壮壮就往地上一坐,茫然地看着帘帐里躺着的人影,没用察觉怀里的小壮壮已经爬到地上,正昂高了脖颈,一个劲地往龙榻爬去。
爬累了,一屁股坐下,回头看看祝痕,又扭头望望韶冬的方向,总以为韶冬没来抱他是在和他玩,扭扭屁股继续爬。
诸位御医都素手无策时,李大夫终于来了,吉利看到李大夫手里抱着的小祖宗,终于记起了陛下昏过去前的吩咐。面色一白,下意识地看向祝痕。
见他还在,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笑着对李大夫拱拱手,“将小太子交给我吧,他这是来找陛下了。”
李大夫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块丝绢制成的帕子,擦了擦小壮壮满头满脸的汗水,看的吉利瞳孔又是一缩。
吉利掐掐大腿,一本正经道:“李大人,陛下情况危急,您还是先看看陛下吧。来吧,小太子,我们一起去看看祝公子。”
李大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托着小太子掂了掂,交还给吉利,嘴里还说着,“当村野大夫当惯了,见到什么人都想看看身体情况,真是让您见笑了。不过小太子健康的很,陛下自然也会平安无事。”
小祖宗抱到手了,吉利才对李大人点点头,往祝痕那里走去。走的太急,心又慌,只觉得腿脚发软,没出息的很。也还好李大夫自以为没暴露,只是来查看陛下到底死没死,还不会对小太子怎么样。
吉利咬着牙,一把拉起失了魂的祝痕,与小壮壮一道去了偏殿……
灯火通明下,吉利对着祝痕及小韶臻噗通一声大力地跪下,深深地拜了三拜后,哭的不成音调,又将一直藏在怀里的布帛捧给了祝痕。
“陛下自觉危矣,匆忙地写下传国诏书,还请前朝太子祝痕接旨。”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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