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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放了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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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来看看,你是彻底疯了,还是苟延残喘着。”项擎是这么说的,我回答他的是拳头。
项擎从来不会谦让我,相反的,他很喜欢激怒我,整治我,以满足他变态的恶趣味。后来,我们都挂彩了,再后来,项擎拍着我的肩膀说:“你这是自作孽,除了活该以外,我真找不出话说。”
然后,我们又动手了。直到彼此筋疲力及,连动动尾巴的力气都没了,项擎才滚出海岛。
背后的伤口有点深,天华执意帮我上药,可是,他下手特别重,我问他是不是故意整我,他说,我自制力太差,不让我疼,我就记不住教训。
天华说的没错,唯有疼痛才能让人汲取教训,就像心上的伤口一直提醒着我柏可不见了是一个道理,已经四个多月了,不知道那丫头到底遇到了什么,我宁愿相信她是被我伤怕了,自己离开了,也不愿意去想,她是被迫失踪的,那太可怕了,每当这种念头闪过,心脏就会痉挛,那种疼才是最难挨的。如果说,她是用离开教训我的话,我想对她说:这教训够重,够刻骨铭心,我永远都不会忘的。4月27号晴雨
诡异的天气,诡异的梦,凌晨三点钟,我被噩梦惊醒了。
梦里,她依旧背对着我,可身旁多了一个男人,我大声喊她,要她回来。她转过身,看着我笑,那种笑曾经属于我,可她却笑着说再见,说她无法忍受一次又一次的被丢下了。
我疯了似的踩下油门,开车撞了过去,她还有那个只有一个背影的男人都倒在了车前,挡风玻璃染满了红色的液体,像一面红色的镜子,倒映出满眼猩红的我。
梦醒了,虽然没有血,没有她,可我依旧心有余悸,我怎么会伤害她呢?就算她决定离开我,结束过去的一切,我也不会狠心到去伤害她的!4月30号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学会了反省,这对以前的我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的。
我会犯错,但是,我从不后悔,因为那不能挽回什么,至于反省,更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当中,并不是故意为之,而是,怎么说呢,我的世界里就缺少这个词汇。
大概是这座孤岛的环境影响了我,让我有时间去沉淀,去回想,想起自己的自我,偏执,觉的以前的自己很愚蠢。
我最注重的是自己的感受,自己的心情,严重程度早已超越了自私的范畴。仔细想想,我除了与生俱来的好身世,还有被家人督促出来的工作能力之外,简直像个人格有缺陷的怪胎。
她是如何承受的?她包容了多少?忍受了多少?她还会回来吗?是不是已经寒心了?
一想到这些,我就从心底里恐惧,我怕自己没机会说抱歉,怕她不给我改正和弥补的机会!5月7号大雾
又是这种鬼天气,低迷的气压让我不停的咳。已经很久没生病了,却病来如山倒。
越是这种时候,我就越会想念以前的生活,她的照顾,她的体贴,她在我不肯吃药时露出的那种既生气又无奈的神情。虽然我很固执,很讨厌那些苦涩的药片,可每次败下阵来的都是我。因为,她会用可怜的神情控诉我,那种神情的她可爱极了,像只受了欺负却又无法反抗的小兔子。
不知什么时候,她融入到了我的骨子里,深入骨血,根本分离不出来。可是,现在,她却不知所踪,而我只能依靠着这些回忆度日。
长期放逐让我失了生气,甚至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了。如果,她看到我乖乖的吃药,深刻的反省,诚心的道歉,会不会心软?会不会像以前一样,顽皮的笑问:阴三儿,你是吃错药了还是真的转性了?
或者她会说:我原谅你了,不计较以前的事了,我们回家吧!
我觉的,我快患上妄想症了。
真的很想回那个有她的家……
“柏可,老三回来了。”干爸忽然开口,将陷在日记中的我惊醒了。
我抹掉了不知何时滚落的泪珠,走到门边,望向黑漆漆的夜幕,月光下,天宇和天华走在前面。
“三少,你走快点,主子还等着你呢。”是天宇的声音。
“……”回应他的是沉默。
天华回眸,莞尔道:“三少,我说句老实话你别生气啊。”
“……”回应他的也是沉默。
天华像是接到了默许似的,忍着笑说:“你现在的样子好像落水狗。”
干爸噗哧一笑:“天华要倒霉。”
干爸话音刚落,黑影之一,也就是天华,吭哧一声,扑在了沙地上。
一匹被月光映出轮廓的狼型黑影结结实实的摁住了倒地的天华。
天华甚是委屈的抱怨:“说好不生气的,你怎么出尔反尔啊?”
天宇幸灾乐祸:“我敢打赌,要是换做以前,三少会咬断你的脖子。”
干爸笑道:“那倒不至于,最多撕他一口肉而已。”
“叔叔。”天宇听闻干爸说话,一溜小跑的来到了门前:“您快救救天华吧。”
“我去吧。”不等干爸开口,我便走出了房间。
阴项天像被定格了似的,仰头望着我,夜里,他的眼睛是绿色的,比宝石还要亮。虽然看出他眸底的情绪,但是,我很确定,他是惊讶的。
看来,天宇和天华并没告诉他我在这里。
“阴项天。”我噙着浅笑,摸了摸静止不动的白狼:“我们回家吧!”
那些文字打破了我的心防,一想到他这段时间的生活,生活里的煎熬,煎熬中的懊悔,我就很心疼。虽然我从未说过,但是,我承认,分开的这段时间,我会想念他,我还爱他,我想重拾那段感情,我想拥有幸福!
阴项天,我选择你,并不是你如何如何,而是因为我想你,念你,爱你,你明白嘛?!
徐徐的海风拂动着树丛,发出了莎莎的细响,白狼如同定在了那里,纹丝不动。
四目相对的沉默了须臾,我困惑的抓着头发道:“你生气了嘛?别气了,离家出走是我不对,可你也做错很多事啊,咱俩算是扯平了。”
他微微仰着头,眸光也是静止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忽然想起了孩子,遂抚着圆滚滚的肚皮道:“你看,我帮你养了只小狼崽,再有三个月,你就要做爸爸了。”
他微微的调整了视线,定定的看着我的肚子。
天华忽然惨叫了一声,痛苦的shen吟道:“三少,你的爪子扎进我的背里了,疼疼疼……疼死了。”
阴项天用力跺了跺前爪,天华又是一阵惨叫,干爸大笑道:“别在折磨天华了,你没做梦。如果不相信,可以让柏可掐你一把。”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在用天华的痛觉验证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我哭笑不得的扯了扯他的狼耳:“快下来,别在踩着天华了。”
白狼利落的跳下地,用头拱了拱我的肚子,他的皮毛潮乎乎的,弄湿了我的衣服,我一边笑一边往外推:“别闹,我会摔倒的。”
白狼止住动作,引颈长啸了一声,大概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感情,或者,宣泄心里的激动。
这晚,我没能和干爸回家估计,他又要被干妈数落了。阴项天却说,干爸甘之如饴。
这晚还很长很平静,没人提及那些纠缠错乱的往事。我们只是互相依偎着,感受彼此存在,心底的那个空白的角落被填满了,我很感谢干爸带我来这里,感谢他怂恿我看那本日记。那写文字比亲口述说来的真实,因为,话是说给别人听的,日记却是写给自己的。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投进木屋时,我从许久未有过的黑甜梦中醒来了。
阴项天醒的更早,我睁开眼睛就见,他在研究我圆滚滚的肚皮。那满眼新奇的模样像个大孩子,唇边的笑有点呆,却是个盈满幸福的弧度。
“很神奇吧?”我笑笑的问。
“嗯。”他抬起眸子,问了个很令我喷血的问题:“孩子出生之后,你会不会像只皮松肉紧的沙皮狗?”
“你才沙皮狗呢!”我啼笑皆非的瞪他。
他抚着我的肚皮道:“放心吧,就算你是沙皮狗,我也会娶狗随狗。”
我气的直翻白眼,虽然闭门思过让他学会了反省,可终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男人还是那个说话很欠抽的阴三儿!
正文完
------题外话------
结束了,无论好与不好,无论收藏多少,反正是结束了!我文里的错别字总是多的令我自己没脸,委屈追文的各位了,真心爱你们,么一个!
还有点番外,不为交待啥,只是觉的女主太苦逼了,没点温馨的东西,总觉的对不住她。
、番外之审讯
转天,得知我来见阴项天的奶奶来了海岛,老人家下了飞机就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确认我安然无恙,便开始喋喋不休的痛批。当然,我这是轻的,安排我来此的干爸被奶奶骂的一声不敢吭,就连最无辜的干妈也遭了池鱼之殃。
我本想留在海岛养胎,等快到预产期的时候再离开,可和奶奶一说,又被骂了一顿。
“这里连家医院都没有,什么条件都不具备,你要是留在这,我现在就找你爷爷报道去。”奶奶都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留在海岛的事自然没戏了。于是,我们全都回了干爸干妈的住所。
回到家中的当晚,我趁着奶奶在,可以压场,决定把某些问题摊开。
让我们可以毫无包袱的重新开始。
“阴项天。”我呐呐的拽了拽了他的衣袖。
“怎么了?”正在看电视的某人转过头看我。
“我想和你说件事。”
“说吧。”
我看了奶奶一眼,老人家默默的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我干涩的笑了笑,硬着头皮道:“我失踪的那些日子,大部分时间都和冉染在一起。”
阴项天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你也错过,我也错过?”
我抬眸觑他一眼,见他神色还算淡定,快速的点了下头,又快速的道:“不过,也不全是这个意思。我说我错了,是指我不声不响的离开,我和冉染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你会和他……”阴项天一顿,在奶奶的瞪视下放低了音量:“只是朋友,你还和他走?”
“我是自己走的,是他找去的。”我拉着奶奶的手道:“奶奶,你替我作证。”
奶奶赶忙鼎力相助:“我作证!”
阴项天将信将疑的睨着奶奶:“您怎么作证?”
“项擎找到冉染请的月嫂,哎呀,你别瞪眼,不是照顾柏可的,是照顾冉萸儿子的那个。项擎从月嫂那顺藤摸怪,摸到了冉染哪里,后来证实,柏可离家之后自己去了江南,冉染见她孤儿寡母怪可怜的,就把她接到昆明去了。”奶奶说到孤儿寡母时重重的瞪了阴项天一眼,言外之意,我会那么可怜全是他害的。
“我明白了。”许是愧疚所致,阴项天十分的好说话。
我以为,这一章算是掀过去了,可是,晚上回了房间之后,真正的审讯才拉开帷幕。
在某人的淫威之下,我只能把如何被冉染搭救,如何被囚禁,又为何会离家出走一系列的事全盘托出了。
阴项天听完,很歉疚,很怜惜的吻了吻我的额头,下一秒,他就大变脸了:“我要撕了那个神经病!”
我无语倒地,费了不少口舌,才熄了他的火气。事实证明,混账就是混账,请别指望一匹混账狼变成忠犬八公。
“那冉萸的事呢?你对她做了什么?”我问。虽然看过他的日记,可是关于那一段记载并不详细。
“不记得了。”某人很不厚道的熄了灯,搂着我的肩膀道:“睡吧。”
“你不说,我就不睡,说吧,说吧,说吧,说吧……”
“闭嘴!”某人被冉染式无敌磨人技法磨烦了。
我一瞪眼:“你吼什么吼?声音大了不起啊?我肚子还大呢!”
阴项天忍俊不禁的笑了:“对,你肚子大,你了不起。”
“你别敷衍我,我有权知道真相。”
他沉默了须臾,淡淡的道:“只是一个小教训而已,她不会再犯了。”
只一个小教训,奶奶会把他扔到海岛思过去?可能嘛?!
“你不想说,我可以不问,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谈条件。
“说吧。”
“以后别那么暴躁了,孩子快出世了,你要给他竖立一个好榜样。”
“没问题。”
“你答应的太快了,一点诚意都没有。”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答应……”
“你别抄袭我的台词,你要自己说才有诚……”
他吻住我抱怨不休的嘴,好一会儿才放开:“好了,睡觉吧!”
“不带这么敷衍人的!”
他叹息着躺平,十分惋惜的道:“我也不想敷衍你,可是,奶奶说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做深入性运动,忍了吧,我也忍着呢。”
Kao之!不带这么曲解人家本意的!
、番外之超级变变变
因为身体原因,回国生产是不可能了,所以,小狼崽是在澳洲出生的。
剖腹产并没什么痛苦,我只觉的睡了一觉,肚子就扁了。
虽然病房很大,可架不住来的人多,即便,医生再三叮嘱,不能过于吵闹,我的病房里还是挤满了很多人。
奶奶,干爸,干妈,巧颖,宁宇,老大,阴二儿,刘嫂,小秦……呃……孩子他爹呢?!
我的眼睛咕噜咕噜的转了两圈,也没找到那个最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众人似乎看出了我疑惑,很默契的闪出一条路来,孩子的爹抱着个小棉被卷,献宝似的交到了我手里:“我们的儿子。”
我小心翼翼的接下宝贝疙瘩,既紧张又激动的细细打量。有句话叫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我原以为,凭孩子他爹的长相,和我这说的过去的容貌,应该会造出一个很可爱很漂亮很天使的小狼崽来。但是,宝宝比我想象中的丑多了,他的皮肤皱巴巴的,眉毛稀疏可数,皮肤发红,一点都不粉嫩。看到自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来,我直接泪洒当场了。阴项天以为身为母亲的我在激动,殊不知我这是被打击的。
“人家都说自己的孩子怎么看怎么好看,可是,为什么我怎么看,你都这么丑啊?”我抱着皱巴巴的小家伙嘟囔。
阴项天眼一瞪,戳着我的脑袋道:“哪里丑了?你说,我儿子哪丑了?”
“本来就丑嘛?你看看,他的皮皱巴巴的,好像沙皮狗一样,眼睛肿的像金鱼,嘴巴……现在看着还可以,可是,万一他的牙齿长的不整齐,嘴会变型……唔~好痛。”我眼泪旺旺的打住了话茬儿。
阴项天提溜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的道:“如果不是看在你刚完孩子的份上,我一定会狠狠的收拾你一顿!”
某狼很护崽,丑还不让说!
不过,宝宝再丑,终究与我血脉相恋,所以,短暂的失望过后,我便这神奇的小生命俘虏了。宝宝的脾气不太好,说哭就哭,可是,他总是干打雷不下雨,似乎在以这种方式宣泄他的不满,而且哭起来声音很大,与一般的孩子相比,这样的肺活量实在有够惊人的。
这天,小祖宗又不开心了,具体因为啥,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直哭,不对,应该说一直叫。
“再叫把你丢马桶里。”我气哼哼的威胁。话音刚落,一只狼爪就揪住了我的耳朵。
不知何时踏进病房的阴项天气冲冲的道:“你给我长点当妈的觉悟!”
我干巴巴的笑:“我和他开玩笑的。”说着,用力亲了亲宝宝的额头,结果换来了更加可怕的哭声。
阴项天接过软趴趴的宝宝,抱在怀中安抚,那姿势还挺专业的。宝宝也很给面子,一投入他爹的怀抱,立刻不哭了。
“他不喜欢我。”我大受打击,不知是不是坐月子的缘故,我的情绪很容易波动,话才说到这里,眼泪就掉下来了。
阴项天刚安抚好小的,又急忙安抚大的:“好了,别哭了,孩子不懂事,你这么大了,跟他计较什么?”
“ho~他不懂事就能哭,我哭就是小心眼,凭什么呀?”我胡搅蛮缠,还觉的自己挺有道理的。
“好了,好了,给你抱还不行嘛?”阴项天啼笑皆非的将孩子还给了我。
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小嘴一咧,露出了光秃秃的牙床。见他笑了,我也破涕为笑了。
阴项天很没辙的瞅着我俩:“这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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