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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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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好啊。”任博明的发哥风度又来了,不知不觉忘了自己仅仅是附和的一方,挺身当了出头的,“身体这么养着都不敢说多么好,要是进去不是净等着出事?能看着有三长两短?再说云家只剩了,怎么也得替爸照顾好,不能让邴楠将来埋怨没尽到长辈的责任。”
“的事心里有谱,可是不能掺和如意,这纯粹是害她呢。”
“怎么是害她!她扮成护士推下楼,这点小事她还做不了?她可是答应绝对没问题的。”
云坤无奈地叹口气,极力压制着才没把下面的话说出口。她许如意是谁?半夜里行事能规规矩矩的吗?为了脱身什么招式她不敢使?可这话不能告诉任院长,他说:“如意才多大?她见识过什么?怎么听信个小丫头的话?”
“……”
“这事到此为止,再也不要提了。马上给如意打电话,告诉她已经回家了,叫她过来见。”
任博明与许如意的沟通不太顺畅,说了很久才放下电话,任院长不无沮丧地说:“那孩子急哭了,弄得这耳朵里跟灌了水似的。云坤,不能糊弄啊,可一定要平安无事。要不跟爹交代不了,给谁都说不过去。自己咋呼半天,啥事都不能替担,传出去这脸都没地放了。”
云坤宽慰他,“大伯,一定没事。今年还打算跟如意结婚呢,留着精力替操心这事就好了。”
第57章 晋江独家发表
云坤估计到自己毅然出院会让许如意生气,但没想到能气到这个程度。见面后她不管不顾抡着拳头打了他七八下;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事。要知道两人闹得最惨烈时;她也不肯碰他一根指头。不过,云坤倒是喜欢这样。从前她那种小心翼翼,他总感觉不太舒服。除了在疗养院那段时间;云坤很反感别人拿他当病人或是弱者对待。许如意比他小很多;理应是被他照顾的一方。但现在可不是强调这些的时候;他尚未从病中脱身;比以往任何一个时段都虚弱。
云坤抓住她手说:“如意,我很难受;等我好了你再打。”
许如意停手,咬牙切齿的,“活该。你知不知道眼下时间多宝贵?你缩回家来;警察把门一堵,我哪找机会再偷你出去?”
“偷我?”云坤心里说这丫头讲得真形象。
“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形势啊?警察随时会来,到时候你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她横眉立目的质问他。
云坤从黄昏一直撑着等她出现,谁知她临近半夜才来,他的精力体力都熬不住了,“我有点累了,让我躺一会。”
她又急又心疼,立刻搀起他回到床上。云坤拍着空出的位置,“你陪我躺。”
他软绵绵的语气最具杀伤力,许如意没有那个心情却又无法拒绝,她直挺挺卧倒,自己跟自己说话,“这可怎么办?快开动脑筋想办法,快想。”
云坤探手搂过她腰,脸埋在她肩窝处,“你自问自答的,傻不傻?我是你男人,什么时候都该站在你前面。叫你为我出生入死,那种事永远不会发生。”
许如意别过脸,鼻端正触到他发丝。他身上那股苦香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沐浴液香气。香气有种特别的抚慰,她焦躁的心绪平缓一点。可转而又感觉他下颌硌着自己肩膀着实有点疼,无疑是因为他下颌太尖的缘由。还有他身上,不象原来那样,虽然瘦但触起来感觉有血有肉,现在跟鬼头有一拼了。
许如意腾起一种恐慌,那就是她很可能失去云坤,他身体呈现出的孱弱有种流沙散尽的意味。曾经她一股脑甩开这个人,发誓再无关系。可当她重新接纳他走回自己心里,另一种失去似乎已经注定,且是许如意无能为力的。
许如意说不出的难过,“云坤,只要你好好活着,叫我做什么都可以,拿命换我都不怕。”
“我怕。”云坤拉起她手,轻轻贴到面颊上,“我怕没有了你,我计划好的事没任何意义了。三年前,我最低落的时候,每天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大夫说我肝坏了,胆坏了,消化系统也糟糕透顶,似乎我是一架报废的机器。虽然阳光照在我身上,可我从里到外都是冷的。有一次,护工带了他儿子来,那小家伙四五岁,虎头虎脑的。他看我一动不动就摸摸我脸,摸摸我头发。我想,我连一个干粗话的护工都不如。我没有健康的身体,也没有一个孩子喊我爸爸。可能我一辈子就这么半死不活的活着。”
许如意一阵心酸,逃跑那天她就是拿怀孕当借口蒙蔽云坤。至今她仍能忆起当时他激动不已的样子。
“对不起,云坤。我知道我很讨厌,我骗了你。”
他继续说:“我现在有很多计划,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是跟你,我们生一个孩子,那样我就能自豪地跟别人说,这是我儿子,这是我儿子他妈。我在这世上不但有血脉延续,还有个叫许如意的女人爱我,我也学着怎么爱她。”
许如意未曾听云坤说过深情的话,寥寥几句硬是将她眼泪勾了出来,她转头把脸埋进枕头里。
云坤发现了,扳过她脸来,“你相信我,我一定不让自己有事,我一定健康平安地活着,直到娶你那天。”
“应该说到永远吧?”许如意抽着鼻子问。
“对,永远。比永远更远。”云坤纠正道。
任博明给了她承诺,现在云坤也说了,可具体怎么做才能保证云坤没事,许如意还是没有底,她问:“难道你准备让阿图顶罪吗?明明不是他杀的人。”
云坤肯定地摇头,“不会是他。”
“是小艾吗?”
他接着摇头,小艾与阿图一样,在云坤心里是同等看重。说到底杀赵自海是为父亲报仇,事情暴露岂能置她于不顾?
许如意明白了,云坤是另有安排。放下这个包袱,她悬着的心稍微安稳一些,于是侧过身,不想一转膝盖堪堪顶到他腿中间。弄得云坤小声抽口冷气。
“撞疼了?”她赶忙帮他去揉。手刚一落上,蓦然发现位置不对,窘得她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有这个意思我也完成不了。”他拉回她手,“给我点恢复时间,我……”他贴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羞得许如意推他,“你怎么这么流氓?”
云坤心满意足地摸着她脸,咫尺相对的她再不是梦里一碰即破的肥皂泡。细细摩挲中,奔涌的情潮借着指尖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划过她唇角时,她调皮地伸出舌头,舔着他指尖,又热又湿。他抑制不住,贪恋地衔住她舌尖。
许如意也是情动不已,云坤做那事时,前戏最是细致,非要把她撩得骨软筋酥了才肯给。就如此刻,你来我往的纠缠引出她所有渴望,她委屈地唔哝一声,“不是说给不了吗?招我干嘛?”
云坤戛然而止,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状态让他空怀一腔激情,他微喘着气恨道:“睡觉!”
她猫一样蜷缩到他怀里,仿佛又回到原来亲密无间的日子里。云坤调整一下姿势,好叫她躺得更舒服一些。隔着薄薄的衣服,感受她温暖熟悉的气息,他迷糊着说了一句话。
她仰起头,毛茸茸的脑袋拱着他下颌,“你说什么?”
他按住她头,埋进自己胸前,重复一遍道:“还好没缩水。”
许如意眨眼想了想,恼恨地拍他一巴掌,“流氓。”
老余第二天早晨过来送参茶,意外地见到许如意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吓了老余一跳。明明他锁严了大门,夜里也没听到有人按铃,这位从哪个犄角旮旯钻进来的?
“放下吧。”云坤说。
老余识趣地闭紧了嘴,马上退出去。
“干嘛起这么早?”云坤一夜好眠,刚刚醒过来。许如意喜欢睡懒觉,原来都是云坤起了很久才见她懒洋洋睁开眼。这回他们换位置了。
“要上班呀。”
云坤的眼睛随着她转,实在舍不得她走。许如意过来,亲昵的在云坤腮边来个告别吻。其实,今天她要一大早去看守所接鬼头。这点小事不劳他分神,她瞒着没说。
“我派车送你。”
“不用。”她自得地比划个旋转的手势。如果大摇大摆从正门出去,那些警察发现不对,势必加强蹲守。许如意留着后手呢,一旦苗头不对,她还得动用自己的本事。
因为看守所在市郊,没有公交路线,许如意先回会所取了车。等她到看守所门口,鬼头已经垫着脚尖张望半天了。上车后,鬼头裂开嘴,含着哭腔叫了一声‘姐’。
“行了,我也没说什么。”许如意理解鬼头是好心,不论昏招歪招达到目的就好。
“姐。你骂我一顿吧。”
“当然要骂。你知道赔人家多少钱吗?我俩月工资没了。砸一辆意思意思就得了,败家!”这价钱还是冲何阿娇面子打了折扣的。
鬼头听了,突然趴到操控台上嚎啕大哭。
许如意觉出蹊跷,鬼头极少哭,就算哭也是为了骗人同情。但对着自己人,他犯不上使出这套。她扇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说完再哭!”
鬼头抽抽噎噎抬起脸,涕泪交错的,“图哥出事了。”
不出事能进看守所吗?许如意又扇他一掌,“丧气,少把这词挂嘴边。”可听完鬼头的叙述,许如意冷汗涔涔。
鬼头想得简单,只要进看守所见上图哥一面这事就算齐活。实际上,他真的成功了,也拿到了想要的地址。问题是鬼头出来的前一夜,看守所里突然有人犯胃出血。鬼头听那个求救声特别象图哥,方向上也是关押阿图的位置,可惜他伸长了脖子都看不到那边。
今天早晨办手续出看守所,鬼头听那些警察聊天说,连夜送往医院的疑犯有诈,犯病是假,逃跑是真。押送的警察当即开枪射击。鬼头怀疑那人就是图哥,他不知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这样,他哭丧着脸辩解,“我没瞎说八道,就问了地址。图哥还说谢谢我呢。姐,我真没说啥,我发誓。”
“阿图死了?”许如意牙齿直打颤。
“警察开枪了那还有的活?”
许如意急了,劈头盖脸开始抽鬼头。鬼头捂着脑袋,哭喊道:“图哥也不跟我说清楚,他要是想跑,我可以掩护他呀。”
“送哪医院了?”
“我哪知道呀?”
许如意哆嗦着拧开油门,“鬼头,你等着,等我抽死你的。”
鬼头捂着脸,呜呜地哭,眼泪渗出他瘦骨嶙峋的指缝。
走了一半路,许如意蓦然醒悟到这事应该先告知云坤。她和鬼头费劲巴拉找什么医院,找到了也见不着阿图。
她掉头往云坤家开,到了附近,鬼头看出端倪,“姐,你要找云坤去?”
“你闭嘴。”
“姐,你停车,停车!”鬼头死命按住方向盘。
“放手,想死啊?”
“姐 ,我有话说。”
“说!”她停靠在路边。
“你不要搭理云坤了。”鬼头说:“你也跟曹晋安似的,出去躲躲吧。”
“躲什么躲?云坤现在正是困难的时候,没我谁帮他?”
“曹晋安喜欢你,你以后跟着曹晋安混,不比云坤差。云坤这回肯定逃不过去,你陪着他只会倒霉。”
“你这乌鸦嘴!”许如意不客气地又揍了鬼头一通。她现在已经将自己与云坤绑成一体,任何丧气话或是给她添堵的话一句也听不进。直打得鬼头缩成一团,她自己也气喘吁吁了,许如意停下手来。她翻开自己背包,钱包里的钱悉数掏出,“你拿上钱爱去哪去哪,别再让我看见你。”
“我是替你想,姐。”
“想个屁!你滚不滚?不滚是吧?”许如意下来拉开他那一侧的车门,扯着鬼头衣领要赶他。
急得鬼头张嘴咬了她小臂一口。这是他开天辟地第一回进行反击,这也更让许如意火大,她抬起脚要踹,鬼头喊了一声,“云坤不死在警察手里也死在曹爷手里,你哪有本事救他?”
许如意的脚定格在半空中,怔了一秒,她马上收回脚,急匆匆坐回驾驶座,锁紧车门,“说,一句不许漏。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曹品彰急急召儿子和戴小姐去棋牌室那天,鬼头也跟着他们到了门口。不过,负责守卫的人一横手将他挡在门外。鬼头很是无聊,围着棋牌室绕了一圈,那些人看他是陪着戴小姐母子来的也没轰赶。不经意间,鬼头发现后面墙上有个碎砖头垒起的小洞。他手欠的毛病又犯了,偷偷捻起几块,那一端碰巧是屋里。结果后半程曹品彰他们几个人的对话,鬼头听了七七八八。鬼头没兴趣管闲事,云坤爹爱死不死,小艾爱跑不跑。他截取的是关键信息:曹晋安杀人了。
“姐,咱们捏着他曹晋安这点,以后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而且,曹晋安喜欢你,他跟我说了他要娶你。以后他要是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就凭着这个制他,他肯定不敢炸毛。”鬼头很为自己的聪明得意,说到末尾,顶着被抽红的脸蛋使劲笑。
“他娶我?”许如意莫名其妙。那大号儿童脑袋里都装了什么呀?
“是,是真的。”鬼头信誓旦旦。具体详情他没给许如意讲,他怕许如意心里膈应。那天,曹晋安喝得半醉,原话是:如意象何阿娇吧?象吧?象不象?太象了!
鬼头恍若窥到这胖子的秘密,暗骂丫真是有病。
“你闭嘴吧。”许如意呵斥他。她捡起那些散落得到处都是的钱,然后搁到鬼头手里,“你走吧,鬼头。我的事你帮不了我,也别给我添乱。”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瞧出来了吗?肉还得等等,得多炖一会。
第58章 晋江独家发表
鬼头看出许如意铁了心要跟着云坤;阻拦不成他也认了。好歹云坤有钱,即使真的完蛋;肯定会给如意姐留些傍身钱。他们总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许如意这么快的去而复返,云坤很奇怪。再瞧她身后蔫头耷脑的鬼头,云坤有种不好的预感。
“云坤;”许如意艰难开口,“阿图可能……我是说可能出事了。”她简单说了鬼头进看守所;以及后来听说的事。虽然她斟酌着用词,不敢说得肯定;仍是让云坤听得心惊,他怒气冲冲瞪着鬼头;吓得鬼头缩着脖子往许如意身后藏。
许如意‘咕咚’跪下;抽了自己一记耳光,“都怪我们,怪我们蠢。你不要生气,先想办法查清是不是阿图,送到哪家医院了。我和鬼头可以溜进去看他。”
她这举动使得云坤发作不得,他转而扶起她,“如意,你们什么都不做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多做多错,懂不懂?警察守在门口为的什么?是要随时拿我把柄。”
“我们小心,我们什么也不做。”她马上保证。
云坤立即给冯镜打电话,殊不知对方正在往云家来的路上。冯镜告诉云坤,因为昨夜栗图企图逃跑,看守所那里连夜调查。原来是有人混进去给栗图通风报信,“那人供认,是你派他通知栗图,他奶奶不行了,让他见最后一面。”
云坤愕然,“莫须有的事!”
“警察应该也快到了,你什么都不要讲,等我到。”
这里电话尚未结束,大门那的门铃响了。警察将云坤又带至市局进行询问,这一走直到下午两点多才回来。
鬼头也伶俐多了,趁着许如意替云坤换衣服的功夫,端了饭菜送上来。他偷偷打量云坤,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怯意。
“好了,你出去。”许如意轰他。她把筷子放到云坤手里,“你好歹吃一点,饿着肚子等会胃又疼。”
“等等,”云坤叫住鬼头,他缓缓说了一家医院的名字,“你去盯着,阿图醒了马上通知我。”
鬼头风一样往外冲。
许如意不放心,跟着鬼头出来,她反复嘱咐那小子,千万不要再捅出篓子来。鬼头奔着戴罪立功一个劲点头。许如意回楼上时,恰巧见管家老余引着一个人进来。
“许小姐,麻烦你告诉云先生一声,纪律师来了。”
闻听纪律师来,云坤本已阴霾的脸色更加沉郁。纪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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