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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是黑社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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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夫人轻笑:“瞧瞧,我们家乐乐害羞了。有没有觉得咱们家乐乐今天很可爱?那小脸儿嫩的哟~”
毛乐乐的头越来越低,恨不得贴到盘子上。
“我不这么觉得。”身边的谭炳文终于开腔了,但是那话还不如不说,毛乐乐暗暗磨牙。
“瞎说什么?乐乐哪里不可爱了?”谭夫人开始打抱不平。
谭炳文一本正经回答:“我觉得她一直都这么可爱,不只今天。”
谭夫人笑了,谭老先生握叉子的手抖了一抖,毛乐乐切小牛排的手用力过猛在盘子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某个罪魁祸首扭过头:“这位同学,需要帮忙吗?”
毛乐乐不理他,一边磨牙一边恶狠狠地把剩下的牛排当成某人的肉切成很碎很碎很碎的小块。
而那个某人又说话了,是对着立在一旁的管家说的:“给毛同学上一个勺子。”
毛乐乐手拿管家送上的勺子,真的很有一种把它扔到某人脸上的欲︱望啊!

晚饭后,谭夫人又例行地挽着谭老先生一起去花园里散步去了。
毛乐乐三步并两步地跑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一身直冒傻气的校服裙换了下来。
谭夫人穿这么一身衣服给谭老先生看还可以说得过去,那是情趣。
她穿这一身,说的正经一点那是装嫩犯傻,说得邪恶一点……怎么看怎么像那制X诱惑啥的。
换好了衣服,一打开房门,便看到谭炳文抱着手臂倚在墙边:“换下了?我觉得还不错啊。”
毛乐乐挥挥拳头:“好什么好?有本事你下次穿一个给我看!”话一出口,眼陡然一亮,“要不……你试试看?”
谭炳文手支着下巴:“这个嘛……”
毛乐乐双眼明晃晃亮晶晶的,就好像一只期待鱼罐头的小猫:“怎么样?”
谭炳文轻笑:“好像有点难办。”
毛乐乐圆滚滚的眼睛一耷,嘴巴瘪了瘪:“真没劲。”
谭炳文好笑地捏捏她的嘴巴,拉住她的手:“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毛乐乐被拉着来到书房,接过谭炳文递过来的一个文件夹:“什么东西?”
谭炳文道:“你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毛乐乐打开文件夹,是一个人的档案资料。打头的一张照片,让她觉得分外熟悉,可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然后看名字……
“啊!是他!”毛乐乐轻呼一声。
谭炳文张臂揽住她:“怎么?认识?”
毛乐乐点头:“常景常叔叔,是我爸爸年轻时的兄弟,很得田老爷子的信任,不过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谭炳文摸摸她的头:“你这几天晚上还在做恶梦,对吗?”
毛乐乐抬起头,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看着他心疼的目光,微微笑道:“没事的,已经好多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调整好的。”
谭炳文揽过她,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把她收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乐乐,有件事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对你说。……你爸爸可能还活着。”
毛乐乐的身体一僵,大脑蓦得一片空白,好半天才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嘴唇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谭炳文顺抚着她的后背,轻轻道:“我派人调查涛叔出事前的那段时间的行踪,结果发现二十年前已经去世的常景竟然出现了。而巧合的是,他又在涛叔出事的那天离奇蒸发了。”
毛乐乐在谭炳文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了下来,却依然埋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那会不会是他杀了我爸爸?”
“不会。”谭炳文斩钉截铁,“你也说了,他们是好朋友。有人曾见他们在一起喝酒,并且偶然间听到常景说他以后会好好照顾涛叔。”
毛乐乐抬起头,睫毛湿润润的,鼻尖泛着粉红,疑惑地问道:“常叔叔是发达了吗?”
谭炳文摇摇头,又问起另外一个话题:“还记得那次田慎去S市吗?”
毛乐乐脑海里想起那个田慎试图侮辱自己夜晚,身体不禁抖了抖。
谭炳文收紧了手臂,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发:“他是去查一件事情,一件他不敢派别人打听的事情。”
毛乐乐皱眉:“他不是因为汪小姐的背叛,一时情伤而去散心吗?”
“你信?”谭炳文挑起眉。
毛乐乐沉默了。
那时候,她是信的。因为,大少在她眼中一直是一个重情且痴情的男人。但是现在,她不那么确定了。
“汪琦琪的确被弃了他选择了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田谨。”谭炳文扔下一个地雷。
“二少?!”毛乐乐不敢置信。
“不但如此,”谭炳文接道,“那段时间,不知是什么原因,田慎突然在田世恩面前失宠,田世恩开始大力扶植起田谨,使得他们分庭抗礼。”
毛乐乐有些发愣:“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而在且那个关键的时候,田慎只带着几个亲信跑到了S市,这是为什么呢?”谭炳文点点毛乐乐粉嘟嘟的鼻尖。
毛乐乐抓下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田老先生骤然改变态度的关键在S市!”
谭炳文点头,目光落在自己那被毛乐乐一双小手包裹里的手上,嘴角微微翘起:“他要找一个人。”
“常叔叔?”毛乐乐更疑惑了,“已经去世二十年的常叔叔怎么会改变田老先生对大少的态度?”
谭炳文卖起了关子,从桌上又拿起了那个文件夹,打开第一页,指着那张照片:“你看看,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毛乐乐用“你很无聊”的眼神看着他:“当然眼熟!”
谭炳文摇摇头:“你再看看,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像什么人吗?”
毛乐乐狐疑地接过文件夹,又仔细看了看,然后“咦“了一声。
不说不知道,谭炳文这么一强调,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常叔叔简直是大少和三少的综合版——大少的眉眼,三少的鼻子和脸庞,还有三个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嘴巴。
她心中一惊,隐隐有种想法,又不敢肯定:“这是……巧合吧?”
“如果这是巧合,那么这个呢?”谭炳文从文件夹的最后抽出一个小档案袋,里面是六份亲子鉴定报告。主角正是田家三兄弟和田老先生还有常景。
每页前面个大篇幅专业术语,毛乐乐看不懂,但是最后的数字她是可以看懂的。
从这六份报告中,她知道了,原来只有二少是田老先生亲生的,而大少和三少竟然都是常景的儿子!
“这个,你是从哪拿到的?”比起田家辛秘,毛乐乐对这个问题更加好奇。
谭炳文高深莫测道:“山人自有妙计。”
毛乐乐鄙视地飞他一眼:“那这么说来,应该是谭老先生突然知道了真相。真是看不出来啊,常叔叔竟然能给田老爷子那么个混世枭雄戴绿帽子!”
“谭世恩对回B市的常景下了密杀令。”谭炳文冷笑,“田慎则袖手旁观,只是最后为自己的生父收了尸,火化后,送回了老家去安葬。”
“他这是借刀杀人。因为常叔叔毕竟是他的父亲,他不好自己动手杀人灭口,所以就把常叔叔引回B市,这样的话,田老爷子肯定不会放过常叔叔。而他最后……”毛乐乐猛然惊觉,想到了其中的关键,瞪大了眼睛看向谭炳文,“你是说……你是说……”
谭炳文用自己的额头顶顶她的:“嗯,田慎收的尸体是常景的,不是涛叔的。所以,涛叔应该还活着。”
一份莫大的希望彷如一个横冲直撞的兔子,一头撞在毛乐乐这根树桩上,让她在突如其来的喜悦中晕眩得不知所措:“我……我……我爸爸,他还活着!我要去找他……他还没死……他没死!我去找他!”
谭炳文拉住又哭又笑的毛乐乐,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再在屋子里像一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你放心,我会把涛叔完完整整地送到你的面前的。”
“可是我……”毛乐乐抬起头正要争取自己寻人的权利。
谭炳文用食指抵住她的嘴唇:“嘘~你先听我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涛叔在这件是事情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然而,以涛叔的地位,他没有可能对田家的暗涌没有丝毫的察觉,然而他却一点口风也没透给你,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田家有意瞒着他。”
毛乐乐从小一直怀疑的事情此时被谭炳文说了出来,怀疑马上变成了确定:“我爸爸是田家的功臣,他是最早追随田老爷子的人之一,和他同期的,有些还不如他功劳大的人,都已经爬到了至少市级干部的位置,而我爸爸则一直窝在B市的东兴区。”
“那就是了,不管涛叔现在在哪儿,是他自己躲起来的,还是被什么人抓起来的,都说明了一个问题,现在不安全。所以,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好好保护你自己,为了你爸爸,也为了我。”谭炳文双手环在她的腰上,低头轻语。
毛乐乐垫脚吻吻他的下巴:“我都听你的。”
谭炳文把她收进怀里,用脸颊蹭蹭她的头发,闭着眼睛在她耳边低声道:“芸姨曾说过,如果我能得到你全身心的信任,那么我将得到意想不到的幸福。我现在终于感受到了,真的很幸福。”
毛乐乐轻轻吻了吻他的胸口,心中默默道:你才是我意想不到的幸福。

周末,谭炳文和谭夫人一起去了他外公家。家里只剩下谭老先生和毛乐乐两个人。
因此,当管家上来向毛乐乐禀告说有客人来访的时候,毛乐乐下意识问道:“问什么不去请谭老先生?”
管家毕恭毕敬答道:“接待客人属于家中女主人的责任范畴。”
毛乐乐有些发窘:“我不是女主人。”
管家回道:“可是夫人不在家。”
所以她就应该代女主人的职责了吗?毛乐乐觉得很不妥,貌似就算是最普通的谭家女佣,也比她有资格去接待客人吧?她现在在谭家也应该是客人的身份吧?就算她和谭炳文那个啥那个啥了,他们也只是处在恋爱关系中,还没有达到履行谭炳文未来妻子才能履行的责任吧?
管家则不管毛乐乐心中绕来绕去的小心思,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上身前倾15°的姿势:“当然,如果您不愿意见客,那么我就先请她回去。”
毛乐乐犹豫了一下,问道:“是谁啊?”
管家答道:“是吴家小姐。”
毛乐乐一下没反应过来,而后有些惊讶:“吴双?”
管家点头。

毛乐乐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吴双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椅上,见她出来,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
“吴小姐。”毛乐乐坐到她的对面。
管家带着一名手举托盘的侍者走过来,在毛乐乐面前摆下一份茶点。
吴双静静地看着,直到管家带着侍者礼貌地鞠躬退开才开口,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习惯吗?突然进入了豪门,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人伺候着,一定很不习惯吧?”
毛乐乐端起红茶喝了一口才慢悠悠道:“俗话说:‘由俭入奢易。’我能有什么不习惯的?就算现在不习惯,今后,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去习惯的。”
吴双讽笑:“你倒是直白,能进入这样一个有钱的家庭,是你从前想也想不到的吧?”
“我是从来也没有想过的。”毛乐乐赞同道,“可是谁让谭炳文的家庭就是这样的呢?为了他,我只能去尽量适应。”说罢,她颇为无奈地摊摊手。
吴双受不了地侧脸一哈,回过头来:“我知道今天谭炳文和谭老夫人不在家,我今天就是特意来找你的。”
毛乐乐心说,我已经想到了,面上还要配合着做出愿闻其详的表情。
吴双不再绕弯子:“你知道谭炳文今天去他外公家是做什么的吧?”
毛乐乐点头:“我知道。”
吴双哼了一声:“他倒是什么都没瞒你,那么你也应该知道谭炳文的外公这次的麻烦很大。最近上面正对走私严打,他外公的事情如果这个时候被揭出来,那就是个典型,是要严办的。”
毛乐乐不动声色地摩挲着手里的瓷杯:“所以呢?”
吴双微微扬了下下巴:“只要你离开谭炳文,我就劝我父亲放过谭炳文的外公。”
“很吸引人的条件。”毛乐乐轻笑。
“那么你的决定呢?”吴双的眼中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毛乐乐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只能让你失望了。”
“你!”吴双显然没有想到毛乐乐会如此轻描淡写地就拒绝
自己,登时横眉冷竖。然后慢慢地,倒竖的眉毛慢慢落平,她冷笑:“我以为你们的爱情有多伟大呢,其实也不过如此。”
毛乐乐摇头:“很显然,吴小姐对爱情的理解和我们有些不同。我们的爱情,是建立在对彼此全身心的信任之上的。我们不会以为对方好的名义去做伤害对方的事。单方面地牺牲自己,牺牲属于两个人的爱情,而不去在意另一个人的想法,我只能说,这只能算是个人英雄主义。”
吴双一时语塞。
谭老先生的声音从毛乐乐背后传来:“说得不错!”
毛乐乐和吴双连忙站起来,等谭老先生坐下了才一起落座。
谭老先生温和地向吴双问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吴双温温婉婉地答道:“很久都没来探望您和谭夫人了,所以趁今天周末前来探望,谁知道,恰巧谭夫人不在家。”
谭老先生点头夸赞:“是个有心的。”
毛乐乐在一边偷偷撇嘴,却听谭老先生叫了她一声,然后道:“我有点饿了。”
“啊?”毛乐乐一愣,什么意思?
谭老先生咳了一声:“你中午做的菜丸子还有吗?”
“啊!”毛乐乐这才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应该还有。您要吃吗?”
谭老先生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表情看着她,可是她还是不太明白他老人家是个什么意思,于是道了一声:“您稍等。”就灰溜溜地奔去厨房了。
吴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还以为毛乐乐在谭家过得有多好呢,不过是被当成女佣使唤罢了。
谭老先生没错过她的表情,却装作没有看见,自顾道:“我们家乐乐的菜丸子做得可是一绝,你要尝尝吗?”
吴双嘴上的笑容差点没撑住,摇头:“不用了。”
谭老先生又道:“啊,对了,炳文和乐乐要订婚了,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吴双的嘴角抖了抖,彻底放弃了扯出笑容的企图:“我还真的不知道。”
谭老先生叹道:“也对啊,可能大家觉得你会尴尬,所以不告诉你吧!不过我觉得像你这么好的孩子,绝对不会介意这种小事情的,是不是?”
吴双干巴巴地“嗯”了两声。
这时毛乐乐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把一只精致的青花瓷小碗放到谭老先生面前,清亮清亮的清汤里漂着三粒翠绿翠绿的圆滚滚的小丸子,衬着碗边的青花纹路,怎么看怎么清新,怎么看怎么可爱。
“马上要吃晚饭了,您先垫一点儿。”毛乐乐讨好地把勺子双手递给谭老先生。
谭老先生“哼”了一声:“也就你和炳文的妈妈敢管我。”
毛乐乐被这突来的一句弄得一头雾水,然后有些胆战心惊:啥意思?这是……生气了?她哪里做错了?
吴双却再也坐不住了,匆匆道别,形态狼狈地离开了。
圆桌上只剩下正拿着勺子吃菜丸子的谭老先生和看着他拿着勺子吃菜丸子的毛乐乐。
两个人都不说话,厅堂了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坐在墙边的座钟指针“擦擦擦”的走步声,和谭老先生勺子搅动清汤的声音。
毛乐乐看着谭老先生不知不觉走了神。
好像过了不久,也好想过了好久,她突然听到谭老先生叫了她一声,下意识地起立站好:“谭先生。”
谭老先生看着她微微皱眉:“你平时是唤炳文的母亲为阿姨的。”
毛乐乐马上了解了症结所在,连忙道:“我以后一定注意,称谭夫人为谭夫人。”
谭老先生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然而低着头的毛乐乐没有看见。
她只听见谭老先生先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起身离开了。
毛乐乐刚松一口气,就听身后谭老先生又唤了她一声:“乐乐。”
毛乐乐立马一个后转身,大声答:“到!”
谭老先生勾起一个和谭炳文使坏时相当神似的笑容:“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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