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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眼里的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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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你也别说他的坏话,我不喜欢听。”
丁启瑄的好心被拒绝的一干二净,他甚至没有机会说出,想如何帮助文老师演一出戏,来羞辱一番那个人。他仔细盯着对方的眼睛想从里面读出违心的、虚伪的信息来,可那双黑眸子里坦坦荡荡,毫无躲闪。
他不知道是对方傻还是自己傻,丁启瑄的脑子乱了。
文雨彤站起身发出了逐客令,“我还有些收尾工作,不好意思。”
丁启瑄又象上次那番被动不已,狼狈告辞。
丁启瑄花了几天的时间来分析文老师的态度,从最初的“忠心耿耿”到后来的“旧情难忘”,可哪样也不靠谱。他见过恋人间的死缠烂打和苦苦纠缠,但这么心怀磊落维护花心前男友的太少见了。他从没被一个命题搞得这么混乱过,他问汪宇,“难道真的是,这世界变化快,我跟不上了?”
汪宇也沉思了许久,“里面的事咱们不知道内情,也是凭空猜测。不过,按我来看,这文老师是个不错的人,大气,多少女孩子为了分手撒泼打滚变毒妇的。我倒是真的希望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这样的女孩子少见。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圈过来归自己。”
丁启瑄抚上了下巴,若有所思。他做事一向缜密,未看清方向时极少有所行动,这个文老师的行为太过奇异,他有些摸不准。
“别想了,你自己瞎琢磨有什么用?人家要是对你没感觉,你再乐意也没用。我让徐蕙约上她,咱们吃顿饭,给你造造势。”
丁启瑄停止了思虑,“不瞒你说,我真没底气,好像对着文老师,老落后半拍。”
汪宇笑道:“就是因为落后,才要追呢。”
文雨彤如约来到餐厅,见到已安然稳坐的三个人有些意外。徐蕙笑着扑过来挽住文老师的胳膊,“对不起对不起,你知道我好几天没见汪宇了,你行行好,就算成全我们了。”
文雨彤不情愿的抿抿嘴,预想中的闺蜜晚餐变成了四人餐桌,怪别扭的。
饭桌上,徐蕙和汪宇像是约好了,把丁启瑄夸的天上有地上无,前后五百年别无二家。
对这明显的目的,文雨彤采取了漠视,那次被他折腾后,心里的火还没消。丁启瑄看出这形势,对着那俩人一个劲的递眼色,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告饶道:“这话你们留着参加我追悼会时再说不晚,大家来吃饭的,还是别倒了胃口吧。”
桌上人都笑起来,文雨彤也轻扯了下嘴角。
吃完饭,汪宇提议大家去看电影,徐蕙眼巴巴的看向文老师,“去吧,现在刚八点多,回去睡觉太早了。”
文雨彤轻叹口气,又要舍命陪了。
丁启瑄看出了端倪,他拒绝道:“不行,我有话与文老师谈,先走一步了。”说完不等那俩人表态,拉上她就走。
文雨彤听见身后,徐蕙叫道:“这么早,我不回家,我要看电影,他们不去咱俩去吗,我不想回家。”
走到车边,丁启瑄松开手,“走吧,我送你回家。”
分手时丁启瑄叫住了一路沉默的文老师,“如果今晚让你不愉快,我道歉。汪宇他们是好意,当然我也没有恶意,如果你希望不再见到我,我也完全理解。”
文雨彤没想到他这样的态度,她不想为难对方,截住了他的话题,“我希望你别再借调我了,那次累的够呛,我们同事本来约好了去郊区玩,结果人家玩的时候我啃着饼干干活呢,多冤啊。”
丁启瑄马上检讨,“我考虑不周,让文老师受苦了,以后再不干这事了。”
“你跟我也算熟人了,下次关照些才对。”
丁启瑄接着检讨,“就是就是,我错了,下次有好事想着文老师,干活的事不要想着。”
文雨彤瞅着那个一直煞有介事的人,被逼得几乎胡言乱语了,憋着笑,“我没说,你说的啊。”
“我说的我说的,”丁启瑄看她终于有缓和的迹象,心里暗松了口气,“文老师没说的,我也该想在前面才对。”
文雨彤扑哧笑了出来,“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你逗傻子玩呢?”
丁启瑄这回没笑,继续一本正经的,“文老师,既然你说咱们是熟人,能不能让我享受熟人的待遇,没事的时候请你吃顿饭。我也不知怎么了,每次想为你做点事,可总是让你不愉快。但是,我真的没有恶意,请你相信我。”
“你别这么说,”文雨彤也检讨起来,“好像我失礼的地方比较多,你别介意。”
第25章 第24章
雷虹拿到了小院的营业执照,她招呼彤彤过来看新鲜,指着新作的牌匾说道:“怎么样?有气势吧?”
文雨彤看着那黄底黑字的匾额,念道:“雷家小院,不错,不过要是我说,应该叫雷姐私房菜。”
雷虹大手一挥,“不行,不能搞个人崇拜,姐就是一个普通人,别弄成传奇了。”
文雨彤笑弯了腰。
吃饭时,薛姨对着彤彤提了好几次丁启瑄,说多亏人家帮忙,事情才这么顺利,“我说请人家吃饭,结果他说在出差呢,你说他不是推脱吧?哪有总出差不会来的?是不是觉得咱们没有诚意啊?”
文雨彤知道他根本没出差,周末他们才吃过饭,这么说大概是不想见薛姨吧。她知道丁启瑄对雷进有些看法,总觉得是他辜负了自己,对此她懒得去解释。现在他们彼此有时间的晚上,会一起去吃饭,文雨彤把他归为饭友——象红烧带鱼那样下饭的朋友。
“大概是忙吧,以后总有机会的,不在乎这几天,别想那么多。”
薛姨拉起她的手,“这都是我们彤彤的朋友,慢待了不好,现在累不累?我怎么听你嗓子还是不舒服?”
文雨彤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职业病,说话太多了。”
“我明天给你开几副中药去,老这么难受还成。”
薛姨吩咐雷虹,每周过去送菜时把煎好的药一起带去,还要督促她按时喝,不能落下。
中药很难喝,每次她要捏着鼻子才能灌进去,小脸几乎皱成一颗苦瓜。
文雨彤合上电脑,脑子里还是女主角那披头散发带着怨毒眼神的画面,她喜欢看恐怖片,每次被吓的毛骨悚然可过后还是乐此不疲。原来在大学里有几个同道中人,大家交换着片子,有时候看爽了还装扮一番去吓唬楼里的同学,回到燕都没发现同好之人让她郁闷了好久。不过,她也有弱点,每次看完电影半小时之内是雷区,不能交谈也不能触摸她,要不会尖叫半天。
今天的雷区无意中被徐蕙踩了。她已经上床准备休息了,可清脆的铃声突然响起来,文雨彤对着电话尖叫了半天才接起来,她惊魂未定的抱怨道:“干吗呀!”
徐蕙没说话,就是在那端哇哇大哭,间或夹杂着几声“汪宇……人……”
文雨彤咧咧嘴,把话筒拿得远远的,等她哭声弱了下来,才接口说:“怎么回事?”
那个声音又开始了一轮嚎哭,文雨彤被恐怖片带来的满足感达到了最高点,要是刚才看片时耳边飘着这动静,多好的音响也做不出来啊。
她干脆打开免提欣赏起来。
徐蕙哭累了,开始不清不楚的说话,她大概喝高了,颠三倒四的话语。文雨彤不搭茬接着让她自说自话,无聊之下翻出指甲油慢慢涂着,两只脚都涂完时,话筒里终于出现了一个正常的声音:请她马上来酒吧,她的朋友醉的太厉害,不能结账了。
文雨彤惨呼一声,看完恐怖片就去做电梯,她的运气好的要爆棚呀。顶着根根倒竖的头发下了楼,她拦住一辆出租车,对上司机大叔雪白的牙齿,文雨彤咬紧牙关才没尖叫出来。
酒吧里,徐蕙伏在桌子上。文雨彤又推又拍无济于事,她去拿对方的手机,让汪宇过来救急。可徐蕙把手机牢牢攥在手里,怎么也掰不开,她只能作罢。
服务生见多了这样的场面,拿来些醒酒汤,说灌下去缓解些。醒酒汤半灌半洒之后,果然发挥了些作用,徐蕙又开始抱着文雨彤痛哭,“汪宇他不理我,我找了他一天,他关机,我找不到他。”
文雨彤哄着,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找好了,边说边扶着往外走,“咱们先回家,明天再跟汪宇算账。”
略略恢复些神智的徐蕙突然象打了鸡血般亢奋,她阴狠的看向文雨彤,“你说他是不是在哪个女人家里,所以才关机的?”说完又拨那个号码,“他还关机!”之后手机呼啸着砸向墙壁,瞬间成了碎片。
文雨彤马上禁了声,她不知道哪句话会刺激到对方,那后果更难收拾吧。
走出酒吧徐蕙开始了怒气冲冲的暴走,时而哭几声时而大声喊着汪宇的名字,无人的街道俨然成了她的舞台。
文雨彤在后面默默跟着,她知道这时劝解也没用,就等着对方发泄完了送她回家。
徐蕙的耐力超出了她的想象,疾步了一个多小时,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可她已经走得脚底发软了,于是跑上前拉着徐蕙,“别走了,咱们回家吧,我送你回家。”
徐蕙的酒似乎醒了,她指指远处的河面阴测测的说道:“你说我现在要是跳河,汪宇会来救我吗?”
文雨彤大骇,她可没有力气再去拦着一个要寻死觅活的人了,再说她怕水,与雷进落水那次之后很久不能脱离噩梦。
她拨通了丁启瑄的电话,“你快来救救我吧,徐蕙要跳河。”
匆忙赶到的丁启瑄被眼前这一幕逗笑了:文老师坐在地上死死抱着徐蕙的小腿,像个耍赖的孩子;那个要投河的小徐抓着围栏身子倾出大半,嘴里哇啦哇啦的。
他低下身拍拍文老师,“松手吧,她跳不了,这几天河道清淤上游没放水。”
文雨彤已经被耗得筋疲力尽,她收回已经酸麻的手臂,“你可来了,我快被她折磨死了,再晚点,我就陪她殉情了。”
丁启瑄笑了,“殉什么情啊,汪宇回来她不是白死了。”
听见汪宇两字,那个要投河的人马上转过头,“汪宇在哪?”
丁启瑄搀起文老师往车的方向走去,走出几步停住脚,回头对徐蕙说:“你来车里我告诉你。”
徐蕙象箭一样射到车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文雨彤糊涂了,“她喝醉了没有?怎么比我手脚还灵活?”
丁启瑄一笑,“大概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在车上丁启瑄解释,上午汪宇接了电话就匆忙去机场了,据说是家里出了事,赶过去处理。至于手机关掉,大概是没电了。
徐蕙被这消息弄得很尴尬,这与她猜测的相差十万八千里,脸上有些挂不住,“他也真是的,就不会给我发个短信吗,让人瞎担心。”
文雨彤看看时间,已经午夜两点了,这晚上过得太刺激了。
丁启瑄先将徐蕙送回家,又拐到了文老师家。
“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上楼,”文雨彤觉得黑洞洞的大楼充满了诡异的气息,她没胆子独自上去,“这个时间没有电梯了,那个楼梯太黑了。”
“好,没问题。”
楼道里太过安静,高跟鞋踩上去发出清晰的回音,文雨彤改为踮起脚尽量不出声。丁启瑄瞥着她胆颤的样子,嗽嗽嗓子,“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也别多想,是不是我拉着你,会好一点?”
文雨彤忙点头。
丁启瑄笑着握住她的手,“我一直以为你的胆子很大呢,上次说喜欢看恐怕片,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有这个爱好的女孩子呢。”
丁启瑄的话很不凑巧,这让她马上想起今晚看的片子,也是这样静得吓人的空间,也是一男一女上楼时的场景,怨毒女鬼的脸飘飘呼呼浮现了出来,她背后一寒,“噌”的贴上对方的身子,恐惧的向身后看去。
丁启瑄被她撞的退了半步,忙定住身子拍拍她,“怎么了?”
这位置拍的委实不巧,片子里女鬼就是这个招牌动作,文雨彤高度紧张的神经到了极限,她立时尖叫起来。
午夜的凄厉叫声,让丁启瑄头皮发麻,他忙一把捂住对方的嘴,“是我是我。”
文雨彤看清状况气得一把推开他的手,拳打脚踢的嚷道:“你讨厌,拍我干嘛?你要吓死我啊?”
丁启瑄躲闪着避开她,可对方不依不饶的接着捶打,似乎要把被惊吓的狼狈都发泄到他身上。眼看着她要变千手观音了,心底一急,张开双臂把她牢牢箍到了怀里。
楼道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片刻后,丁启瑄慢慢松开手,“我现在松开,你别再打了啊。”
对方那双大眼睛怒视着他,他被瞪得有些发毛,“你别这么看我,我不打女人,可被女人这么打也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文雨彤不示弱,她才不管什么原则呢,刚才那一拍差点魂没了,“我本来就害怕,你没事提什么恐怕片啊?”
丁启瑄被这声嚷得头皮又紧了一层,对方的大眼睛怒气之下黑白分明,衬着幽暗的楼道,他觉得倒有几分恐怖了呢,于是没好气的扯上她,“许你看不许我提?要是害怕就别看。”
到了家门口,他松开手,“开门去。”
文雨彤白了他一眼,习惯性的去拿包时,却愣了下来。
丁启瑄狐疑的看着她,“怎么了?”
“包在你车里忘记拿了。”
丁启瑄的耐心用到了底,他拿出烟走到一旁点上,借着吐出的烟雾嘘出那股气,尽量把呼吸放匀。
文雨彤看出对方有点生气了,悄悄蹭过去,“给我车钥匙,我下去拿。”
“不怕啦?”
她老实答道:“怕。”
丁启瑄递过钥匙,“多锻炼锻炼就不怕了,去吧。”
文雨彤捏着钥匙走向黑洞洞的楼梯,她不过装装样子,猜测着对方会很快说,等等我陪你去,可快到楼门那里了,身后也没有声音。她转过身,可怜巴巴的望过去,那个人还在低头抽烟一点没有搭救的意思,“我去了啊?”
“嗯。”丁启瑄的声音干干的。
文雨彤探身看看幽深的楼梯,权衡了半天她决定舍弃面子了,又蹭回那个人身边,低声下气的,“还是你陪我去吧。”
“咦?这个时候温柔了,”丁启瑄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刚才是谁那么嚣张,还动手打人。喜欢看恐怖片的人会怕黑?你逗我玩吧?”
“我错了,我是被徐蕙累坏了,脾气也不好了。我知道给你添麻烦了,让你大半夜的陪着,下次不会了。”
“哼。”丁启瑄冷笑一声,接着低头吸烟。
文雨彤没了主张,只能闷头站着。过了一会,她看出些异样,丁启瑄拿烟的手,略有些僵硬,全然不是抽烟人该有的自如。再观察片刻,她确定了自己的推断,他吸入的时候也不自然,过于用力了。她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
“你笑什么?”丁启瑄发现了对方轻翘起来的嘴角,有点狼狈。
文雨彤不说话,她干脆露出了最标准的八颗牙,心里说着:我笑死你。
丁启瑄知道她一定看出了自己的胆怯,午夜之间对着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总觉得有股凉气从哪往外冒,上楼梯这一段他已经打了半天鼓,有些楼层的声控灯坏了,拐角的暗影里似乎有双相同的大眼睛窥视着。她的披肩长发也来凑热闹,前倾身子时总带起几缕发丝闪入眼底,有些飘闪的暗影。
他拒绝马上去下楼拿包,也是想缓解下内心的惊惧。他的胆子不小,有时在单位值班,大楼里一个人时也照样从从容容。今天这样真是太丢脸了。
“别笑了。”他发现文老师笑起来牙白白的,眼睛愈发亮,在身后暗影的衬托下着实惊悚。
文雨彤听出那话音里的不自如,觉得太好玩了,笑得更加灿烂。原来在大学里,对面的人会在她的“鬼妆”前惨叫着掉头就跑,留下她狂笑不已。这刻俨然又找回了大学时的快乐。
丁启瑄低咒一句,一把扯过对方,低头吻了上去。
文雨彤眩晕片刻马上发觉了过来,她挣着推开对方,“你干吗!”
丁启瑄松开手与她隔开距离,“还笑吗?”
“你!”
丁启瑄捻灭手里的烟,从对方手里拿回钥匙,“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演恐怖片,不用化妆。”
早晨,文雨彤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又忍不住大笑起来。昨天晚上,他们去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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