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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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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第三笑:“放松不了,我就给你绑起来了,免得待会掉下来,还得绑着。”小小半睁开眼睛,哭丧着脸,慢慢的放松身体,小屁股也缓缓地放松开来。贺焕瞧准机会,左手按住小小的腰,右手毫无犹豫冲着臀峰一棍挥下。饶是贺焕臂力惊人,也差点没按住要蹦起来的小丫头。小小“啊啊嗷嗷”的嚎叫着,眼泪鼻涕瞬间喷涌,两只小手捂着屁股再不肯放开。贺焕吃亏长教训,等着小小自己平静下来天儿都得亮了。把小小两只手按在腰后,按住了,棍子一下接一下由臀峰向大腿根抽去。手起棍落,十棍子一气呵成,毫无拖泥带水。可怜的小小嚎叫声就没断过,一声高过一声,尖叫声、求饶声、听不清的祈祷声,此起彼伏。贺焕看着肉厚了些的小屁股上,十道檩子依次突起,浅红变深红,没有破皮的趋势,微微放心。松开小小的手,让她略微休息一下。
小小手捂着屁股,惨叫连连,一叠声的求饶:“贺,贺老板,表,表少爷,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您,轻点,轻点,我挨不了呀。求您,跟大少爷求求情,我给他磕头了,别打我了,求您,我,我就是饿了,我就是饿了,我哪儿也没去,就想,就想吃点东西……求求您,轻点,别打了,别打了……”
贺焕听着小小断断续续,语无伦次的求饶声,心里一叹,你家大少爷想打你哪里需要你有没有做错。也不吱声,把死抠在屁股上的两只小爪子掰下来,叠好按在后背上,扬起竹棍再次抡下,这轮由臀峰开始依次往上,十下棍子刚刚打到腰下。这下小小的屁股更好看了,整个小屁股上均匀整齐的一排棍痕按序码放,颜色均匀,高度相似。小小已经哭差了声儿,嗓子尖细地不知道喊了些什么。两条腿不停地摆动,下面好像尿裤子一样,有液体不断流出,小腹疼的要命,但是也不及屁股上剧痛的万一。
贺焕放开了手,眼光向下移去,算着大腿上能打的棍数。突然吃了一惊,小小两股间,一道道血流淌下,淡褐色的皮垫子上,也因为刚才的挣扎蹭上了一块块血迹。贺焕眉头一皱,趁小小兀自揉着屁股的间隙,捡起被小小扔到门口的裤子,抖落开一看,果然,外裤上都已经渗出了血渍。这孩子难道什么都不懂吗?贺焕堪比城墙的老脸千年难遇的红了一下,难得尴尬了几秒。走到了小小跟前,雷厉风行的黑帮老大,破天荒的扭捏起来,轻咳了几声,低头问道:“小小,你,你……”嗨,憋死他算了,吭哧了半天,问道:“你以前来过吗?”
小小已经疼蒙了,来过吗?来过哪儿?当然来过呀。“当然,当然来过呀,表,表少爷走之前,还在这打了我,我一顿呢。怎么,会,怎么会没来过呢?”小小一脸莫名其妙的痛楚,强忍着回答道。
言辞锋利,出口如剑的贺老大转过头,似乎第一次不知道回答什么。得了,谁家的难题谁家自己解决去吧。轻声道:“你在这等等,我回去找一下你家大少爷。”小小闻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蹦起身,左腿因为幅度过大,一下蹦空,半拉身子掉在了地上,饶是贺焕反应快,伸手架住了她那半面身子,左膝盖也因为猛然落地蹭掉了一块油皮,渗出了血丝。小小跪在地上,揪着贺焕的手,满眼恐惧的苦求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贺老大,我真的错了,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别告诉大少爷,求求您,他会打死我的,真的,求您,我不出声了,不求饶了。您把我绑起来吧,我不敢了,求您,别告诉大少爷,我惹您不高兴,他真的会打死我的……求求您”说完,浑身颤抖的磕起了头,一下下嘣嘣直响。贺焕没等她磕到第三个,忙伸手架起了她,一脸无奈道:“我不是去告状,你,你今天身体不合适,我跟他商量一下,能不能暂免或者改期……”小小懵了,看着似乎是脸红了的贺老大,没敢再问,我屁股都被打成这样了,身体怎么会合适?贺焕无奈,不好再看小小依旧流血不止的大腿,只能侧过头硬下口气道:“你老实在这呆着,不许动。要是敢乱动,我一起给你算了。”小小真正的悲伤欲绝,跪坐到地上,看着头也不回的贺老大转身出去了。慢慢的趴在凳子上,无声大哭。
回到主楼,看见胡伯正在指挥着搬东西,问道:“胡婶在哪里?”胡伯疑惑地道:“老爷子醒了,大少爷陪着说话呢,你胡婶给他们做了夜宵刚送上去。”贺焕本来想回避一下,想起了什么,径直上了三楼,敲开了老爷子的房门。古涵山一身家居装,一觉醒来疲惫褪下不少,正在沙发上跟古大少交待着什么。胡婶端着盘子刚放下东西。贺焕跟老爷子打了招呼,看着胡婶欲言又止。古楷愣了一下,怎么这么快?胡婶看着表少爷罕见的纠结表情,也愣在了原地。古涵山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贺焕看了一眼舅舅和大表弟,轻咳了一声,老脸又红了一下,对胡婶道:“小小在北隔间,胡婶去看看吧。”闻言古涵山、古楷、胡婶齐齐吃了一惊,古涵山瞬间收敛了表情,若无其事地喝起了燕窝粥,古楷皱紧了眉头,胡婶一脸惊慌,转身就要走。贺焕知道他们误会了,赶忙说道:“胡婶,小小,以前,咳咳,有没有来过……那个?”一句话险些把贺大少半道憋死。胡婶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脸意外地回忆道:“应该没有,小小来这快一个月了。还没有过,上次欣然的,那个,卫生巾,小小还拿着兜瓜子皮呢,那孩子应该没来过。”贺焕话说出来,剩下的就顺畅了:“小小可能是来了,她自己看着像是什么都不懂,胡婶去看看吧。”说罢低头看了眼古楷。古楷表情复杂,似吃惊,似迷茫,半天才反应过来,对胡婶说:“要是来了,明天请陈医生看一下,需要注意什么,再给她验个血。”胡婶连忙点头,脚步不停地出去了。
由始至终,古涵山未发一言。
看着老爷子睡下,贺焕和古楷回到二楼书房,商量公事到天色彻底黑透,临近子夜,疲倦之极的二人刚要各自睡去,古大少的房门响了。

真亦假

轻飘飘的敲门声,屋里的人闭眼都能听出敲门者的慌张和胆怯。古楷微微惊讶了一下,贺焕本来已经起身走人了,听罢一屁股坐回沙发仰躺在沙发背上等着看好戏。古楷瞪他一眼,扬声道:“进来。”
房门缓缓地被推开,极好的润滑轴承,听不到一点杂音。小小悄悄地探进来个小脑袋,轻瞄了一眼,古大少低头看着文件头都未抬,贺老大仰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小小深吸口气,扶着门框,一小步一小步挪了进来。反手带上了门,手扶着墙边便不动弹了。贺焕看着跟他俩保持起码五六米距离的丫头,一脸畏惧的看着桌案后的某人,两腿发抖地扶着墙讷讷地不敢开口,心中暗叹。
见古大少没有搭理小小的欲望,贺焕开口道:“怎么还不睡?找你家大少爷有事?”见有人搭理,小小眼睛一亮,嘴角微挑,那明媚真挚的笑脸霎时掩盖住了血色全无的苍白面色。小小反手扶着墙,深深鞠了一躬,畏缩道:“打扰大少爷了,打扰表少爷了。听说,听说大少爷明早要出门,所以半夜过来,实在抱歉,打扰您二位了。”
古楷皱起眉头,放下签字笔,仰靠在椅背上,强忍着泛起的不明思绪,冷声道:“说。”
小小瑟缩了一下,静了几秒,低头支吾道:“大少爷,这个,我哥哥,阿晗,这两天可能要第三次手术了,您能不能,能不能帮我问问。”说罢,急忙抬头,急急解释道:“我,我没有联系他,上次去的时候,我听到,听到主治医生说的。”说完,求救般的望向贺焕。贺焕冲看过来的古大少微一点头。古楷沉思了片刻,抬头道:“我明天给你消息,你先回去吧。”小小后退了一步,吭吭哧哧地原地打滑,眼看古大少的神情越来越不耐烦,赶忙说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帮我问问我弟弟,郭可男,他,他还好吗?”古楷乐了。双手抱头往后仰去,眯着眼睛道:“孟小小,他们都很好,不好的是你。你欠的帐下个礼拜开始还吧。”说罢,仰头闭目不再理睬她。小小两腿猛地一退,屁股毫无准备的撞上了墙,小丫头“嗷”的一声跪倒在地,两手捂紧了屁股,原地打了个滚。尚存的理智让她第一声惨叫破口而出之后,死咬着牙没再叫出第二声。侧躺在地板上喘了好几口粗气儿,咬着牙扶着地板跪坐了起来,慢慢退到墙边,反手蹭着墙,一点点站起来。可是屁股上的棍伤撕咬般的锐痛,双膝刚刚离地,一阵裂痛传来,“噗通”又跪倒在地。小小已经面如人色,嘴唇已经淡的只剩下一层淡粉色,小脸惨白的如同刚粉刷过的墙面。小小不禁庆幸,这才是二十下自己已经无法直立行走,五十大棍打完两条腿都得废了。
古大少视而不见的闭目养神,贺焕看着不是事儿起身往门口走去,伸手要拽,已经起到半路的小小余光瞥见最残暴的帮凶一步步走进,两脚一软,噗通又跪倒在地,砸的地板回音阵阵。小小一脸惊恐,忙忙摆手:“表少爷,表少爷,我这就走,这就走……”说着带着哭腔,“今天不是不打了吗?绕过我这次吧……”边说边要磕头。贺焕趔趄了一下,稳住身子大步一迈,一把捞起了哭声凄惨地好似卖身葬父般的小小,无奈道:“先回去吧,有消息明天告诉你。你家大少爷心情不好,别惹他不开心。”说罢,给小小使了个眼色。小小看着搀扶着自己胳膊的贺氏金手和贺老大百年不见的好意提醒,蓦然咧嘴一笑,满脸不可置信地感激道:“表少爷,您真好。您,您不用扶我,我,我能站住。”被小小瞬间转换的表情晃了一下的贺焕轻笑了一声,打开门,拍拍她后背,难得温和地叮嘱道:“伤口别沾水,其他的,听胡婶的话……”小小感激的笑容满的似乎要溢出来。连连点头:“我听话,我听话,我都听您话,你说的好话废话,假话屁话我都听。”说完浑然不觉的咧嘴傻笑,贺焕一滞,揉揉眉心,催促她赶快回房,眼不见为净。小小歪着小脑袋看着已经起身往卧室走的古大少,缩了缩肩,向开门送客的贺老大鞠了两个躬,便一手扶腰,一手扶墙,半走半爬的往楼梯走去。
胡伯胡婶已经睡了,小小上个二楼花了近半个小时,此时一身冷汗,双手把者栏杆,一磴一蹬的往下挪。边回忆,边转移注意力。自己在暗房绝望的等待,触手摸到了皮凳上的血迹,呆愣了好久,不知道发呆了多久,直到胡婶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回到房间,被胡婶换洗干净后,还不敢置信,自己,自己是个女孩子了。哈哈哈,阿晗总嫌弃她丑,嫌弃她假小子,回头就气他,你丫会用卫生巾吗?已经下到了四分之一楼梯,想到这,咧嘴笑得开心。如果阿晗手术顺利,那么自己计划的成功率又大了两成,越想越开心,屁股上刺痛的伤似乎也不那么难耐了,咬着牙挪到了拐角处,正幻想着阿晗再敢打她屁股,就拿卫生巾给他擦嘴,哈哈哈,他不是最怕自己出血吗?吓死他,嘿嘿嘿……咧嘴笑得开心,一扭头撞上堵人墙。
小小“啊”的一声双手一紧,堪堪把住了扶手,一脚大退一步,半蹲在楼梯上,稳住了身子,才没有让自己臀部着地,避免了二次受灾。慢慢挪稳了脚步,抬起头来,逆着夜灯,大Boss一脸表情不明的盯着她。小小心跳似乎都停止了,张着小嘴看着自进古宅起就当她是空气的大Boss正一脸不明表情地上下打量她。小小站稳身子,低头道:“老爷,老爷好。”双手扶着栏杆,再不能动弹。
古涵山上下前后打量了几眼,叹口气,淡声问道:“你身……”古大少的房门“吧嗒”一下开了,听到小小叫声的古楷、贺焕双双奔下楼梯。古涵山眼神不变,声音陡然冷下去:“你不知道宵禁吗?几点了?上下乱串!”古楷和贺焕已经走到近旁,古涵山头都不回吩咐道:“阿焕,打她三十,嘟起嘴来,就在这打。下次再敢犯禁,打六十。”说罢,不理会相视而惊的儿子和外甥,看都不再看一下没反应过来的小小,稳步上楼了。
贺焕是真的头疼了,老爷子圣旨他不敢不接,更不能打折扣。可看着一脸噩梦未醒,不敢置信,站都站不稳的小小,这板子要怎么打?

贺大少被调戏了

贺焕觉得自己的头发瞬时白了两根,刚反应过来的小小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脸色苍白,一身虚汗,半歪在扶手上,小饿狗般祈求地看着他。古大少事不关己的打量了小小一眼,微挑着嘴唇等着看贺焕怎么发落。枪林弹雨里都面不改色的贺老大觉得自己要疯。
有老头儿这样的吗?打三十,拿什么打?打哪儿?打多重?老爷子好歹还是军事法庭出身的,有这么判刑的吗?好吧,随口说个数。然后让他掌着自由裁量权?贺焕觉得自己十年前蒙冤不得不重伤过五刑时都没这么憋屈!
老头儿的心思贺焕自忖猜出个三四分,这打重了,老头儿虽不说心里未必舒坦,打轻了,这大少爷虎视眈眈呢。贺焕暗暗发誓,明儿起,除非要他开刑堂,否则再不接这精细活儿了,绣花针是他这种纯爷们该拿的吗?
叹口气,回身向古大少咨询道:
“我记着你房里有根欣然手工用的短木尺?”
“默然爬楼那回打断了。”
……_!
“欣然房里好像有根细竹棍?”
“默然拐带欣然早恋那回打折了。”
……_|||
“你不是给默然定做过一个藤拍吗,巴掌大的那个?”
“默然哄骗唐二裸奔那天,打散架了。”
……_#
“对了,默然那儿好像有个JC签名的乒乓球拍,小号的。”
“默然给你下药带人拍j□j的那次,两个都打裂了。”
……(_╯)#
贺焕默,小小汗。神奇的古二少,百年不遇之人才!小小对这位素未谋面却久闻大名的古隶先生肃然起敬,您真的还存活着吗?
古大少也越说越来气,盯着小小看了一会,转身道:“我房里有好几块板子,发刷也有几个,随你挑。”贺焕叹了口气,跟古楷对了一眼。不理会一脸“欲求不满”的大表弟。回头吩咐被忽略多时的小丫头:“到我房间来。”
只要提起古默然的那些淘气事儿,古大少想抽人的欲/火就跟当了几十年鳏夫似的,极度需要发泄。何况已近凌晨,一整天都没合眼的古楷先生,一肚子睡眠不足的郁闷气正没地方撒呢。贺焕绕过他,还是把这丫头带回自己房间吧,该怎么拾掇怎么拾掇,那爷俩不都是不想亲眼见着吗?那就让他们听声儿琢磨去吧。贺焕觉得自己有日趋跨入变态界的趋势。古楷确实也没那么好精神再陪着观刑,跟贺焕点了头,上楼回房了。
小小已经欲哭无泪了,宵禁?来古宅一个月了,姑奶j□j一次听到宵禁这个稀罕词儿!那古大少每天早出晚归,时常夜不归宿跟地下党似的,他怎么没宵禁?那贺表少爷钻大少爷房里,一钻就到后半夜,谁知道是商量公事还是抚慰奸/情,他怎么不知道宵禁?还有古大小姐,天儿一擦黑就往自己被窝里挤,闹腾到大半夜不肯走,好几次折腾到十一二点最后被胡伯硬抱上楼,咋没见她要守宵禁?还有,还有,最愤慨的是,今儿这大半夜的,古老头儿自己偷偷摸摸下一楼,往东边去,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变态爱好窥探胡伯胡婶睡觉去了,他怎么没有宵禁?赶情儿这古家的宵禁就是为她孟小小一个人开设的呀?
即使一肚子的嘀咕愤慨翻江倒海,小小脚下也不敢停。贺焕吩咐完就大步凛然的尾随古大少上楼了。丫的,姑奶奶上次楼得俩小时,大爷们你们等着去吧。一步一挪,三步一歇。贺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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