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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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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
小小回屋时，蒋晗已经快迷糊过去了，听到脚步声，两眼立睁，一把把小耗子般快速爬上床的小小搂在了怀里，力气大的险些把小小憋死。
蒋晗忍着身后剧痛，冷汗一滴滴往下冒，一肚子的话想要问小小，可是把她按在胸口揉搓了半天，到底没有问出来。
小小鼻子紧贴着蒋晗胸口，听着他始终没有平复下来的心跳声，半晌，咬牙道：“蒋阿晗，你几！天！没！洗！澡！啦！”
蒋晗脑袋往后一仰，揉了揉耳朵，嘻嘻笑道：“上个月洗了，上个月洗了两回呢。”
小小“嗷呜”一声，一口咬了过去。
蒋晗低头望着如没有长牙的小婴儿般只用牙床在自己前胸蹭来蹭去的小丫头，终于长叹一口气，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一手轻抚着她脑袋，嘟囔道：“丫儿，我屁股疼！”
“啊！”小小只挨了几巴掌，差点忘了眼前这位仁兄刚刚享受了顿双节棍待遇，忙一个蹦床式起跳，光着脚“噔噔噔”跑到行李堆里，翻找出枕头、被子和药箱，一下跳到床上，坐到了蒋晗腿上。
不待蒋晗说话，“吱啦”扒下了他的裤子。
蒋晗在小小面前向来不知羞臊怎么写，可是这一年，可能是小小越长越大，也可能是这回是贺老大打的，蒋晗猛地红了脸，掩饰般垂了脑袋，闷喊道：“孟小丫儿，你给我轻点！唉唉！往两边抹，不是往里面倒！丫儿，丫儿！住手！住手！你给老子住手！不许掰，你丫掰桃儿呢？找抽呢你？你往里面喷个屁呀？你再喷我就放屁了哈！停！出来，出来，狗爪子给我j□j！孟小丫儿！蒋豪雄就没教你好！停停！他妈的蒋豪雄，老子跟！你！没！完！”
蒋晗咬着牙“享受”着小小对他的屁股全方位、多角度、纵深度的“爱抚”，眼见小小越来越过线儿，开始玩上了他的局部地区，牙根都要磨没了，可到底舍不得说小小，只仰天骂起了万里之外的蒋豪雄。
都她丫给小小发什么360度臀部爱抚全攻略！都她丫告诉小小男人的屁股就是用来玩儿的！都她丫告诉小小，屁股挨打不可怕，上药祛疤工作做不好最可怕！都她丫教出的笨小丫儿对她言听计从，什么团圆之际，就是玩儿他屁股之时。
抽你丫蒋豪雄！蒋晗仰天长啸中，听到身后小小“咯咯咯……哈哈哈……猴屁股，红桃扣上去的猴屁股，一排排平行线的红屁股”的脆笑声，刚要发作，就感觉到大腿上一滴滴滚烫的湿意点点砸上。蒋晗低下头，放松了身子由着小小撑着笑脸没下限的玩儿他了。
良久，蒋晗连疼带累，都要昏昏欲睡时，感觉到一个温软的小身子一拱一拱的钻进自己怀里，蒋晗使尽力气将她抱紧，一个长长的，几乎要让他自己窒息的吻落到了小小额头上，感觉到前胸越来越湿，蒋晗轻咬着小小头发道：“我们晚上去果子巷吃烤串去好不好？”
小小突然抬头，红肿的眼睛瞬间涌满笑意，使劲儿点头道：“我想吃臭豆腐了，就是靠着栅栏口的那家，我要吃五份！”
蒋晗大笑，捏着她已经瘦出胯骨的小屁股，忍着心痛高呼道：“吃不了，老子回来打屁股！”小小“嘻嘻”的傻笑着，手指头沿着蒋晗的腹肌线描起了横平竖直，丝毫不怕。
蒋晗到底没有问出口，他一肚子的怀疑和不确定，却在小小明显逃避的大眼睛下，收回了所有话。蒋晗拽过被子，把小小包裹得严实，一根头发丝都不剩的抱在了怀里，仿佛想告诉小小，无论别人在哪儿，所做为何，这里永远是她的归属。
蒋晗不会说什么海誓山盟，豪言壮语，只紧紧的抱着小小，一下下给她擦着留也留也不尽的鼻涕泪水，只待小小一言不发的哭累了睡去，蒋晗才在她耳边轻声道：“丫儿，不开心就回家，我在家”。
不知道睡了多久，蒋晗是被一阵重物移动声惊醒的，听到门外纷乱的脚步声，蒋晗下意识的将小小按翻在怀来，拽过被子将她盖严了头脚。蒋晗两眼骤亮，紧绷着身子，搜寻着屋里可用的防身工具。
古涵山推门进来时便看到蒋晗把小小牢牢护在身下，一脸防备的握着个拖布把紧盯着门口，而自己的傻闺女还睡的口水直流，丝毫不知。古涵山微松口气，想要把蒋晗重打八十大板的念头微微按了下去。
古涵山跟蒋晗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轻步走到小小跟前，摸了摸她额头，见没有发烧，又见着她睡态可掬的小模样，一路上的担心和气愤平息了不少，刚要示意蒋晗，就见小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惊喜和恐惧交杂而过，古涵山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小小“滋遛”一下，钻进了蒋晗怀里，捂着脸装作自己不存在了。
古涵山气笑了，回头对随后跟进来的胡伯道：“你给蒋晗看下伤，我带小小去隔壁。”
胡伯笑着上前，眼见小小死抱着蒋晗不动不说话，一副小袋鼠把脑袋藏在沙子里掩耳盗铃的模样，笑道：“哎呦，二小姐，现在知道害怕了？老爷子听表少爷提起您丰功伟绩时，可是吓得险些没握住笔。老爷子让我带几根鸡毛掸子过来，可我记着给你装了几根扫帚，应该够用了。快起来，来，臭丫头，快谢谢胡伯，帮你说好话了。”
眼见小小脑袋越来越低，恨不得把蒋晗胸口当成山洞般钻进去就不出来了，蒋晗脸通红的抬头道：“古，古伯伯，胡伯伯，对不起……”蒋晗一手紧抱着小小，一手强撑着身子侧坐起来，难为情道：“是我不好，小小她……嗨，都是我不好。您，小小她……”蒋晗也不知道在小小生父面前该怎么解释，替小小揽事儿揽习惯了，此时却有些无所适从了。
古涵山静静地看了一眼蒋晗，也没跟他客气，只沉声道：“我们跟你父亲有过约定，这几年你归小小她表哥管，出言立行，该是怎么个章法，我外甥做主。小小淘气，她哥哥们自会约束，你要是胡闹，就绑一块规制。”
胡伯见老爷子一副训诫自家子弟的不客气语气，生怕蒋晗转过来，刚要出言打趣，就见蒋晗瞬间紫涨了脸吭哧道：“对，对不起，古伯伯，我错了，我……”蒋晗跟他亲爹横冲直撞多少次，差点跟他亲爹上手都没道过一分钱的歉，此时真是难堪极了，只搂着眯着眼不停觑着古涵山脸色的小小，低着头，说不出话来了。
天知道他从蒋豪雄嘴里知道自己亲爹跟古家答应的那什么“十年管教权”时，呆坐在床上，呈精神病状近一个小时，连压倒屁股上的伤都浑然不知。蒋晗无法回忆自己那时的复杂心情，被出卖的愤懑，无力救出小小却把自己搭进去的郁闷，被古家如此“看重”的疑惑，“终于”落到贺老大手里的丝丝的，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激动。感情智商接近平均值下线的蒋晗实在不知道怎么发泄这种复杂的情感，便偷了蒋豪雄的钱包后，跑到医院小卖部买了二斤烧白，喝了个酩酊大醉。
事后的结果则是，被蒋豪雄和赶回来看他的封瑟瑟二女联手扒光之后灌肠、洗胃，并且呈j□j状，被“蹂躏”数天，据收看了一个小现场直播的孟小小同学回忆，j□j，哦，管教现场，状况之惨烈堪比十车连撞的车祸现场。
蒋晗酒精中毒，被一对高龄女医师“抢救”过来后，渐渐冷静下来。古家对他的态度有时候能反映出他们对小小的态度，蒋晗就算再崇拜贺老大，如果小小不乐意，他也不会往人家跟前凑。可是对着小小每天喜报、捷报就是没有坏消息的小脸，矛盾疑惑了好几天，只不过当时对古家仍有很多未知，尤其贺焕两次去看他时都只字未提，最后也就放在了脑后。这两天的一串事儿，加上此时古涵山毫不避言的，蒋晗再粗线条的心也被动荡了。
古涵山没有做老丈人的经验，可也知道对蒋晗，日常交往外甥和儿子作为平辈更合适些，自己作为长辈，必要时再出声，也有个转圜余地，念及此，见蒋晗一脸后悔和歉意，也不再深责，只重重拍了他一下后脑勺，轻斥道：“没一个省心的！”
小小见古涵山对蒋晗用上了古二少专属的“大头拍”，猛窜了起来，跪坐在床边，拱起小爪子，一脸犯错小哈巴狗的表情，扁着嘴看着古涵山，要多乖有多乖。古涵山最后一丝怒气也被小闺女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给打散了。
古涵山两手把小小托下了床，回头跟胡伯说：“给蒋晗上下药，把这屋规制一下，小小，跟爸爸去隔壁。”
小小忙跟蒋晗对了个眼色，乖乖地被古涵山牵着手，出了房门。小小也来不及看一下子满当当的，家具齐全的客厅，只心脏噗通的跳个不停跟古涵山转到了已经被简单收拾过，扑上了家什的次卧。
古涵山坐到了床边，把小小夹在了腿边，沉脸道：“跟爸爸说，该打多少？”
小小屁股一紧，低着头，两手背到身后不停揉搓着，红着脸拧着身子“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说话。
古涵山见小女儿这无赖样，强忍着笑意，轻斥道：“撒娇也没用！”
小小脑袋都快低到腰带里了，依旧支支吾吾，吭吭哧哧的不说话，磨蹭半天，伸出两个手指头，极轻极小心的揪住了古涵山的衣袖，嘴唇都张不开的蹦出一句：“打一下！”
古涵山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明白之后真的气笑了，一下把小小揽在胸前，照着屁股轻拍了一下，无奈道：“不省心的小东西。”
温和溺宠的口气险些让小小泪喷，咬着牙强忍着才没哭出来。只垂着脑袋嗡嗡道：“我，我，我保证，没有下次了！”随即皱巴巴的苦着脸抬头，诉苦道：“大少爷和表少爷都打过了，真的真的。”
古涵山早就知道大儿子和大外甥动过手了，进屋时就想把褪了小小裤子看伤处，可碍着蒋晗和客厅了众多干活的工人强忍着没有动手，此时见女儿活蹦乱跳，知道那俩小子所谓的“打过了”大概就是擦过灰了。
古涵山长叹口气，一肚子的嘱咐早已说过了数遍，生怕说多了女儿厌烦，可实在不解气，望了眼紧闭的房门，一把把小小按在胸前，右手褪下她裤子，照着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光屁股扇了两个巴掌，脆响声震得小小难得的脸红了起来。
古涵山一面给小小提裤子，一面尽量简短的叮嘱道：“别再吓爸爸了，知道吗？”
小小撅着嘴含着泪就差举脚保证了。
古涵山摸着她后背，依旧沉声道：“再淘气怎么办？”
小小脸一红，扭着身子不肯抬头。
古涵山却依旧温和却坚定的问道：“告诉爸爸，再淘气怎么办？”
小小猛闭上眼睛，就义般喊道：“老爷打屁股！”
古涵山叹了口气，把一脸委屈惶恐的小小抱坐在了腿上，无奈道：“罚你，是让你长记性。爸爸岁数大了，你也不小了，就算还在爸爸身边，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你，更不能看着你一辈子。女孩子大了，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小小，爸爸不想你挨罚之后才明白。懂吗？”
小小顿了一下，有些小心地问道：“我，我总会干坏事儿，您，会不会，不理我了？”越说声越小，直至无声。
古涵山心里猛捶般剧痛，缓了一会，才轻笑道：“周末我们去南山烧烤，我负责烤，我家小小负责吃，怎么样？”
小小瞬间亮笑起来，抬头喜道：“我也带好吃的，我也要烤。”
古涵山伸出手，低头温笑道：“拉钩！”
小小大乐，在古涵山腿上扭来蹭去，想要抱住他脖子，忍了忍，到底没敢。
主卧，胡伯见蒋晗说什么都不让他上药，不禁笑道：“你这小子，表少爷下手轻重，我也知道个大概，不把药上透了，这屋子还得收拾几天，你准备让小小去弄？”
蒋晗这才脸色紫胀的埋下脑袋，不出声了。
胡伯看到伤口时也是一愣，见皮肤上喷的跟洪水泛滥似的伤药，笑出了声：“这是小小弄的吧？小笨丫头，就吃东西时手脚利索。”
蒋晗听着胡伯提起小小时发自内心的无奈和疼惜，慢慢软下了身子，可到底不习惯陌生人看他伤处，便不再说话，只闷头忍着胡伯给他打针、上药，收拾衣裤。
胡伯也不做声，手脚麻利的给蒋晗收拾整齐后，想了想，状似无意的闲话道：“我跟着小小，叫你一声阿晗，可以吗？”
蒋晗立马回头，有些无措道：“胡伯胡伯，您别这么客气，您对小小，我和小小这辈子报答不清，您叫我地瓜、土豆、大笨、二呆都行，叫什么都行……”
胡伯笑出了声，在他后背轻拍了一下，接着道：“看你这猴屁股，表少爷是真生气了，二少爷再混淘，过了二十岁之后，表少爷都极少自己动手。”眼看蒋晗后背突然紧绷，声音不变道：“小小在家里淘气，大少爷和表少爷就是气急了狠揍，睡一宿起来就又能蹦翻天，瞧你这伤口，不趴个两三天起不来，别碰水，别乱动。老爷子吩咐了，这两天我跟人过来，你们安生歇歇。”
蒋晗知道这位能在古家大宅里立稳几十年的大管家，即使是闲聊，也不会有一字废话。蒋晗垂眼思量了片刻，扭头轻笑道：“谢谢胡伯。”
胡伯真心笑了，是个聪明孩子，又是真心对小小好，胡伯微微松了口气。
古涵山牵着小小出来时客厅里的常用大摆件已经收拾好了，胡伯正安排人擦拭。古涵山低头对小小说：“剩下的小物件，明后天让你胡伯带过来，再收拾收拾就齐整了。”
小小微垂下眼睛，不要说古宅里步步是景儿，差不多寸寸铺金的装修，小小就是没见识，也听里面工人们感叹过，就是蒋家大屋和瑟瑟姐家里，精细装修下来，所需要的花费和精力，都是小小不吃不喝好多年也承担不起的。所以，小小张口就要拒绝，可是话到嘴边，停了一下，抬头悄声道：“老爷，老爷，够了够了，剩下的，我和我哥哥自己去买好不好？我和他喜欢的东西向来不对付，您给我准备的都是我喜欢的，他要是不乐意了，还不敢跟您说，要是冲我发脾气，只给我吃菜不给我吃肉怎么办？”
古涵山见女儿满脸的俏皮，心里长叹了一口气，思量一下后，点头道：“用车用人给爸爸打电话，你和蒋晗都没好利索，别逞强，知道吗？”
小小满脸大笑，在古涵山忍不住的又从头到尾嘱咐了一遍后，把他和胡伯等人送到了楼下，在古涵山走进车里，握着她手半天没说话，终于掉头回去后，大步跑上了楼。
蒋晗彻底睡不着了，见小小进屋后，小脸立刻垮了下来，钻进他怀里就哭个不停。蒋晗心疼的想要抽风，只把小小拖拽在自己胸前，揪着她耳朵轻轻问道：“饿不饿？”
小小顿了一下，使劲儿抽了下鼻子，嘟囔道：“阿晗，我想他。”
蒋晗咧嘴道：“你个没良心的小屁丫儿，老子在这儿，看看，你眼前这个芙蓉出水、唇红齿白、细皮白肉、才貌双全的大帅哥才是你老子？你想谁呢？啊啊啊？墙头草，孟小小！”
蒋晗边怒吼，边把手伸进小小裤子里，掐起了她一小块臀肉，作势要拧。
小小被挠的直痒痒，“咯咯咯”的笑了半天，险些喷出了鼻涕，嘲笑道：“瑟瑟姐的成语是小学八年级，就是小学没毕业的水平，蒋阿晗，你真找了个好师傅。”
蒋晗见小小笑出了声，慢慢给她盖上被子，满眼委屈道：“女大不中留呀，想我二八年华，亲闺女居然喜欢上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哎，这世道，没处说理儿去。”
小小仰头大笑，一下蹦起来，坐在了侧躺着的蒋晗的腰上，骑马似的蹦跶了几下后，擦着眼泪仰天道：“阿晗，阿晗，阿晗，阿晗……”不停地叫着蒋晗的名字，似乎不想停下来。
蒋晗把她拽到身前，想了半天，还是从最直接的关系入手问吧：“小小，他，对你好吗？”
小小知道“他”是谁，想了许久，使劲儿点头道：“好！”
蒋晗心里一痛，慢慢问道：“对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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