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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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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大大改了名字郭可男,给小可男上了户口,做了体检,才稍稍的减轻了些负罪感。当他们回到楼楼街准备寻找曾经的熟人时,才发现楼楼街已经被整顿一新,警/察挨家挨户的查验,阿晗和小小是楼楼街远近闻名的“妓二代”,毫无反抗之力的两个孩子被强扭着送到了孤儿院。
阿晗轻轻的讲完了他想讲的整段故事,小小整整一宿没有说话,小小早熟,幼时便已能靠本能求生存。她知道自己六岁那年还发生了很多事,也许是因为太过痛苦,她的记忆系统选择性的帮她删除了某一段,阿晗知道小小阶段性失忆后,也曾暗自苦笑了好久。小小也看得出来阿晗还有一些事没有告诉她,可她不想再问了。她的记忆系统承担不了再多的压力,阿晗救了她,救了她弟弟,埋葬了她母亲,老母鸡护崽子一样养她长大,她不想活在回忆里,多少人拼了性命让她活到现在,她除了好好活着无以为报。第二天天不亮,小小就静静地爬到阿晗身边,像小时候那样,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泪水无声而下。阿晗一宿未曾合眼,慢慢地,抬起胳膊,把他的小丫头抱在怀里,抱得死紧,兄妹俩似乎把小半生的泪水都哭干了。半个月后,孤儿院向上级单位报送了,两名被收养人员因院方责任失踪的检讨材料。
……
古大小姐看着睡得黑甜的孟小小,郁闷的无以复加,可是看着她屁股上尚未消退的红肿,一咬牙把所有的歉意和内疚感都发泄在了手指上。揪着小小的屁股尖儿上的一块肉,原地旋转九十度,在小小“嗷嗷”的惨叫声中,心满意足地翻过身去睡午觉了。小小两只爪子揉着眼睛,一脸惊奇的看着恬不知耻的古大小姐。愤愤然地想要报复回去,可惜敌我差距太明显,正犹豫中,一声余韵绵长的鸣笛声自小小肚子里传出,欣然的后背一颤一颤,幸灾乐祸的接着午觉了。
此后数天,小小未曾踏出房门一步,无论欣然怎样勾搭、挑衅、讨好,小小奉行着“敌动我不动”“敌怎么动我都不动”的原则,坚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反正看着大小姐气急败坏的样子也是种享受。欣然知道小小因为犯了她大哥的禁令挨了顿好打,而同样犯禁的自己却毫发无伤,大哥回来后甚至连句重话都没有,心理更加愧疚难耐。可古大小姐表达歉意的方式很委婉,委婉的让正常人都看不出来,就是不停地挑衅、骚扰……要不是看在进口美食的面儿上,小小同学笑脸都欠奉。
古大小姐敢如此得瑟,不过是因为她亲亲大哥和亲亲表哥又出远门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不会回来。小小屁股上的巴掌印还没彻底消除呢,对于自己那晚的精彩表现,一直不忍回顾,她默默地猜测,贺大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出现在古宅了。诚她所料,时隔一个半月才再次出现的贺老大,让小小坚信当你打不过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试着恶心死他。

两只大别扭

年近三十的中年美男子贺焕,最近扭捏了。原因是自小成熟独立、煞气满盈的大表弟古楷,跟他闹别扭了。
话说那晚拾掇完小小,天已见亮,古大少凌晨的飞机,来不及睡觉,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叫来了司机。平时这种情景都会亲自接送的贺焕,把小小抱回房后,因为看着小丫头脸色过于苍白,便叫醒了胡婶,嘱咐了好几句才转身出门。而留给他视线中的则是古大少专车那流畅优雅的车屁股。贺焕一愣,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实在闹不清楚这大少爷抽哪门子风。来不及多想,上车一踩油门追了上去。
司机老黄从后视镜看到一路超车过来的表少爷座驾,便要减速换道,古楷纹丝不动,压着嗓子道:“加速,不理他。”老黄险些油门变刹车,这大少爷和表少爷焦不离孟,就差生死相随了,从十三岁起就没见过他们俩闹别扭,都三十来岁了,怎么还淘上气了?心理波涛汹涌,手下却不停,盘山道上,风驰电掣的转着弯,那驾驶技术就差再玩几个飘逸了。贺焕从来没有惯谁毛病的爱好,一踩油门,超将出去,算着下一个直道,车头一别,老黄本就警醒着,便借坡下驴的刹车一踩,靠边停下了。凌晨中的贺焕,一席长风衣,打开车门竖起了领子,逆着晨光,硬挺刚毅的身姿,迎面走来,毫不客气的敲着后排车窗。
老黄都要哭了,他家二十多年没撒过娇、置过气,身体健全,毫无隐疾的大少爷愣是装起了聋哑人,视而不见贺老板那屈指敲窗的手。老黄硬着头皮,按下车窗,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贺焕到底不想当着手底下人多问什么,只看着古大少,撂下一句:“上我车。”便转身走了。
老黄腿儿都颤了,这俩少爷火并,被烧的是他这老胳膊老腿呀。正纠结为难着,谁知他家向来威武不屈的大少爷,拉开车门,二话不说的下车了。看着古大少气势如虹的坐进了表少爷的副驾驶,老黄才吐出一口气。人说小时候越老实的孩子长大越淘,这青春期没啥反应的古大少,临近更年期了开始抽风犯倔了。可怜了他的老心肝呀……
贺焕发动车子,慢慢开在减速带上,古大少上车近十分钟了,俩人保持了少有的尴尬沉默。贺焕一向粗线条,实在想不通这大少爷发哪门子脾气,要说,被小小“调戏”、“非礼”的是他,可小小一小屁孩儿,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的小丫头,虽然淘气了点,但他这岁数也犯不着跟一小丫头计较。自己都没真生气,这大少爷怎么弄得像被强/暴的人是他似的。贺焕和古楷是过命的情分,到底是朋友还是兄弟,还是其他什么感情,贺焕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古楷和老爷子比任何人都亲。所以见亲兄弟如此别扭纠结的表情,看在他比自己小几岁的份儿上,先开口吧。
“小小……”
“小小……”
俩人同时开口。贺焕愣了,古大少的脸更黑了。
贺焕朗声大笑,伸手揉了揉古楷刚打理干净的头发,多少年了,舅妈去世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古大少这样闹过别扭了。贺焕越笑,古楷越郁闷,干脆闭目不语了。
贺焕打着方向盘,见进入了市区,C城的凌晨难得的静谧安宁,让奔波一夜的疲惫也随之沉寂下来。贺焕想了想,斟酌着开口道:“我前几天把小小在孤儿院的那几年查了一遍,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体弱多病,缺衣少食的,还有两三次有人要领养,要不是那丫头机警,还有那个叫阿晗的小子拼命护着,那丫头不一定被带到了哪里去。来领养的人有两批查不到了,最近的一批昨天他们跟我确认了,是给缅甸送雏/妓的庆老九的人……这两年,更不用说了,那小丫头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到哪儿都惹眼,幸亏那个小子成天把她当男孩打扮,走哪儿跟哪儿,替她挡了不少灾。泊然,她能活到现在,不容易。”
古楷调整了一下座椅,向后仰躺下去,依旧闭目不语。但是眉头却不再紧皱。
前方红灯,贺焕点了根烟,窗户开了个小缝。回头看了一眼假装无动于衷的古大少,接着徐徐说道:“当年的事儿,小小,毕竟才六岁……”说到这儿,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我心里也过不去这坎儿,也没法儿劝你。就算看在老爷子份儿上把。老爷子这些年不舒坦,对咱们兄妹几个,做到了!这些日子他对小小的心思你不会看不出来,老爷子没想认她,更没想给她什么,你折腾成那样也都随你了,不过是想给她留条命,给口饭吃罢了。”
古楷慢慢睁开了眼睛,紧抿着嘴唇,想说什么,到底什么都没说,看着头上的车棚,睁眼无语。
“你们兄妹这几年的苦,包括我那年……呵呵,说到底都是因为小小那一下。如果她再大点干出那事儿,我当时就能崩了她,可是……老头儿昨晚,你也知道他是半夜偷偷下楼看小小去了吧。不为别的,就冲老爷子这些年为咱们兄妹几个做的,给那丫头留条路吧。”
“我也没打算要她命……”古楷慢慢调回了座椅,一脸的别扭样儿慢慢褪去,声音低沉,似乎陷入不堪回首的噩梦,缓慢道:“当年的事儿,那丫头只是最后的导火索,我爸和孟庭芳才是罪魁祸首,不过可悲的是,孟庭芳早死了,推我妈倒地的孟小小却活了下来。”越说,语气越激动,像是压抑许久的苦闷倾泻而出:“阿焕,我过不去心理这坎儿。我妈一条命,未出世的达然一条命,那才是我亲妹妹,我记得清清楚楚,医生说达然已经成型了,如果达然平安出生,现在已经小学了。如果我妈还在,如果……她还在”十年了,生母葬礼之后再未掉过一滴眼泪的古楷,仰头哽咽不语。“咱俩自不必说,贺家不会那么快陷入危机,默然不会自甘堕落,欣然更不会因为佣人粗心大意,发病两天才被发现。没错,她孟小小,当年才六岁,可谁家六岁的孩子,因为别人说了她一句,就把人推下楼?还是一高龄孕妇!我妈怀着达然六个月了,倒在血泊里,她孟庭芳只会抱着那丫头往外跑,救护车都不叫。阿焕,我他妈要能原谅那对母女,我枉为人子。”拳头重重的砸在车窗上,防弹玻璃上一圈淡红色的拳印淡淡晕开。
贺焕压抑许久的悲伤悄然涌上,又渐渐地强压下去,他们兄弟俩如果失态只能有一个,杀母之仇,害妹之恨,十年了,无处可诉,无处可报。贺焕知道,当年老爷子带人赶过去的时候,舅妈已经不救,孟庭芳抱着昏迷过去的小小被抓回来时,老爷子沾满发妻爱女鲜血的手拔出了枪,就在一刹那,六岁的小小无意识的呢喃了句“爸爸……”老爷子愣怔了一下,最后到底没有扣动扳机,只吩咐胡伯将她们母女关进了贺家的地牢里,抱着舅妈的尸身麻木僵硬地跟着晚到的救护车走了。蹲在母亲淌下的一滩血渍面前,呆傻了一般的古楷,谁拉都不肯走,伸手摸着地上尚有余温的血液,不敢置信的抬头问道:“我妈呢?”贺焕使了八分力,古楷胳膊都青了,还是不肯动弹,贺焕气急,一反手敲晕了毫无防备的古大少,扛走了。
……
古楷双手使劲儿揉搓了一下脸,深吸口气,平复了情绪,淡声道:“老头儿的意思我早就知道,但是既然他当初选择给这丫头留条命,那这丫头怎么个活法就不归他管了。老头儿心里是愧疚,对我们兄妹比那些有妈的孩子都厚道,呵呵,所以我也不想要她命,跟欣然血型相配的不止她一个,只不过她……血缘关系最近罢了。只要她老老实实的上手术台,顺利地帮欣然这一回,我会放她一条生路,给她笔安置费,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欣然也大了,我也不会再黏着过去不放。”贺焕长叹口气。古大少的声音渐渐冷下去:“但是,如果她敢有什么小动作,耽误了欣然的手术,呵呵,我会把十年的帐一块跟她算算,到时候,别怪她神仙难救。”微翘着嘴角,一脸寒冰。

亲爹的做派

别人例假七天,小小别具一格的养了整整十七天才缓过了脸色,每天大枣桂圆、药粥红糖不离锅给炖着的胡婶微微松了口气,谁家孩子来例假也没像小小这样跟坐月子似的。
欣然的体检结果出来了,比计划中恢复的要好,照这个进度,过完年,二三月份左右就可以手术了。古老爷子这几天兴奋得走路带风,见到谁都乐,前些天从小小房间路过,破天荒的给了小小一个笑脸,刚从大出血中缓过劲儿来的小小险些又吓晕过去。
最让小小高兴的是,变态小心眼的古大少,这回出了个长差,据古大小姐密保,他大哥这回不到一个月回不来。小小兴奋的在床上连打了三个滚儿,好几宿没有睡好,连带着欣然在小小房里闹腾了好几天。
小小拒不出屋,吃喝胡婶会送进来,上药有胡伯这妙手回春。但可气的是,每次上药,古大小姐都跟闻着味儿的耗子似的,嗖嗖的跑下楼,盘腿坐在床中间,美其名曰参观学习胡伯治疗外伤的神奇手法。小小数次驱赶无效,也懒得理她了,寂寞难耐的深闺小姐,最终还是变态了。
胡伯看俩孩子打打闹闹的,不知为何心理舒坦的很,见小小光着屁股不知道害臊,他也乐得装作看不见了。于是乎,在小小锁门拒绝大小姐入屋的要挟下,古大小姐终于勉强遏制了她天不亮就戳人屁股的良好习惯,改为天一黑就来参观小小光屁股换药,如此扭曲的爱好,真有乃兄之风……
唯一让胡伯头疼的则是欣然一进小小房间,不到胡伯忍无可忍给她硬抱走,她根本没有走的意思。和小小抢吃抢喝,吃不下,也要抢过来舔一口;欺负小小打不还手,说不还口,受欺负之后那小笨狗的委屈样儿,古大小姐得意的笑声惊起后山倦鸟一片;小小偶尔肚子不疼了,屁股不痛了,便好心情的干笑几声捧捧场古大小姐的极品冷笑话,然后随便奉送几个阿晗镇场子的经典笑话。欣然每次笑得肚子痛、手痛(忍不住戳小小屁股戳的),从此更不愿意回到自己孤零零的病房里了。好几次妄图钻小小被窝里,饥渴难耐般日夜都不出来。
某天晚上,被胡伯抱上楼后,算着时间趁着胡伯胡婶睡着了,乐此不疲的上演午夜幽灵的古大小姐,蹑手蹑脚地爬上了早已被窝大敞,恭候凤驾的小小床上。俩丫头正嘀嘀咕咕说着话呢,胡婶破门而入,正要连哄带威胁让她回房,这俩破孩子竟默契的同时闭眼,响亮的呼噜声瞬间响起。哄劝威胁无效,胡婶忍无可忍,叫来胡伯再次强行把大小姐抱走了。
欣然越来越兴奋,小小也是人来疯,胡伯胡婶眼见不是事儿,不敢把细节告诉开会开得连轴转的古大少,怕小小那刚刚消肿的屁股再被古大少打开花。退而求其次地报告给贺焕,谁知一向对欣然关怀备至的表少爷不知为何,听到“小小”俩字,电话立时变成了忙音,胡伯再回拨过去,则转到了小秘书。表少爷也这么忙,老两口头发愁白了,在古大少离家,表少爷恐家的第二周个周末,不得不请回了在西山跟老战友泡温泉的古老爹。
措辞及其委婉,语气极其宠溺,一字半点都没提到“小小”二字(本来也只是古大小姐自己疯癫),古老爹何等人物,转念一想便明白了。简单问了几句,便跟几个老哥们告了个罪,家里小闺女不省心,得回去看看。古涵山幼女体弱,常年卧床的事儿几家亲朋都知道,谁也没有多做挽留,古老爹带着不知何样的心情连夜赶了回来。
早就等在前院的胡伯心理还惴惴,虽然早就猜到些老爷子对小小面硬心软,但这么把状告上去,万一连累小小可真是难办了。好歹老爷子这儿他还能劝上几句,至少不能让小小吃太大亏。哎,大小姐这精气神儿刚好点,就开始学着淘气了,要是以后好利索了,嗨,只要能好利索,就算房顶掀了,他也屁颠颠给补上请她再掀一回。
大Boss进屋时,看着胡伯的表情,便直接转进了小小房间,一进门,床上空荡荡的,大Boss心下一凛,瞬间冷静下来,突然,床底下传来了数声“咯咯”的轻笑声,夜深人静,分外渗人。古老爹沉下脸,轻迈着步子往床后走去。一看那情景,老脸险些气扭曲了。两只小屁股,比着劲儿的翘在外面,俩孩子脑袋钻进了床底下,不知道在底下捣鼓些什么,笑声一阵阵传出来。古老爹看着那宽窄相等,胖瘦均匀,睡裤也近色的两个小屁股,一时愣没分清哪个是哪个。给胡伯使了个眼色,老胡同志跟着古老大多年,曾是战场上背靠背的信任和情谊,这点小场面简直都不够塞牙缝的。胡伯走到床头,轻轻低下腰。古老爹和胡伯同时发力,一人拽着一个小屁股,轻轻往后一带,趁俩小脑袋伸出床底的一瞬,两臂一举,两小丫头便动作整齐的被按趴在了床边。大Boss也没细看自己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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