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小小-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放了下来,心理更不是滋味了。
古涵山盯着歪坐在地上对他视而不见的小丫头,分神思量着,不知是阿焕劝说有效还是小儿子小女儿使了什么把戏,总归是大儿子让步了。既然大儿子这么大方,自己也不能小气,咬咬牙,硬下心,冷声对胡伯吩咐道:“按大少爷说的做。再给她手脚拷起来,让她再踹人!每次打……”看着小丫头惊颤着的小身子,别过头,喝到:“二十不够,胆大包天,打五十,重重地打!”胡伯惊看着不忍再看小小一眼的大Boss,心里明白这是老爷子给大少爷的交待。再看着把脑袋埋在胸前不哭不说话的小丫头,摇摇头,受伤的总是这孩子。
古涵山转身就走,走到大门口,忍不住回身往里看着,胡伯不知跟小小说着什么,那倔丫头拧着头不肯理睬,胡伯气的拧着她小耳朵呵斥着。古涵山眼眶微红,不知道自己这辈子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可以对她如此温言叮咛。凝神了片刻,看着胡伯强抱起小小把她按趴在了刑案上,几下扒下那床不离身的破被子,扬手就要照她屁股打去,古涵山急忙轻咳一声,冲着吃惊回头意外看着他的胡伯摆了摆手。
胡伯揪着小小耳朵低声喝道“自己把裤子脱好,不让上药?下回挨板子熬的住吗?”说罢,不解气般轻拍了她小脑袋一下,转身出去了。
古涵山面无表情的看着,待胡伯走近了,轻声吩咐道:“让阿焕十天过来一趟,泊然那边,让他盯着点。”胡伯心下明白,点点头,看着老爷子一脸的疲惫沉思,便什么也没说接着拾掇小小去了。小小一直有些低烧,胡伯给她打了退烧针,喂下了消炎药,看着愈合异常缓慢的伤口皱着眉头,轻手轻脚的上了药。看着昏沉沉睡过去的小小,长长的叹了口气,给她掖好了被脚,就要起身。突然袖子被一只小爪子猛力拽住,胡伯一愣,就听到小小闭着眼睛憋着要涌出来的眼泪,蚊子般的嗡声道:“胡伯,我都没用了,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说罢,再控制不住,决堤般的泪水喷涌而出,不敢哭出声,只埋着脑袋,小肩膀抽动得不停。
胡伯真的愣了,他不知道还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小小刚进古家时,确实是因为她能救欣然才压下对孟庭芳的芥蒂,照顾着这可怜孩子。日子久了,小小那知足感恩招人疼的性子,再看着老爷子那想疼不敢疼的样子,跟古涵山亦仆亦友亦兄弟的自己也就越来越自然的对小小真心呵疼起来,想到这的胡伯又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对她不过是管饱管暖管上药,别说跟古家其他孩子比,就是古家下人有个短缺,身为大总管的他帮扶的只会更多,不知道这孩子哪里觉得他对她好的?苦笑着摸了摸她头,板着声斥道:“闯那么大祸,不看着你被狠打几顿屁股,胡伯可不解气。哼,快把伤养好,下回表少爷再打你的时候胡伯就在一旁看着,气消了就不管你了。”小小哭得更厉害了,吸着鼻子突然抬起头,脏乱的看不清颜色的小脸上一脸严肃,极其认真的抽泣着问道:“我挨几顿,几,几十顿,胡伯,能,能消气?”胡伯看着她那小模样,心里酸软难耐,算着欣然出院的日子,哼声道:“怎么也得三四顿吧……”小小抽了抽鼻子,撑起脖子重重的点了几下头,带着哭声保证道:“我一定坚持到胡伯消气~”胡伯哭笑不得的拍起她鸟窝似的乱头发,看着地牢墙角那一排的手铐脚镣,到底没狠下心,等她伤好些的吧,老爷子肯定不会催促,大少爷这几天也看不到,外面守着的那些人也没有敢多嘴的,能拖几天是几天吧。收拾完昏睡过去的小小,锁门上楼了。
贺焕忙得两三天都没见人影,直到听说古大少不顾医生劝阻挣扎着要出院时,才匆匆赶了过来,把刚掩护贺焕谈判回来,一身狠戾之气未退的陈光礼打发在了门外,“咣当”一声摔门进了古大少的房间,险些与光着屁股四处乱跳的古二少撞个满怀。进门就看见本该在床上静养的古大少,居然站在床尾,手握着折成几段的塑料输液管,阴沉着脸不间歇地往古二少光屁股上抽去,古二少龇牙咧嘴,手挡着屁股嗷嗷干号着,可到底不敢让大哥多动,只能在直径十厘米的范围内蹦哒,以便他j□j难泄的大哥抽打方便。贺焕大步向前,揪着古二少的耳朵抬脚照着他一条条红痕交错的屁股踹去,呵斥道:“你哥不能动不知道吗?二十多岁人还用人教吗?养着那一堆人,吃白饭的?非得让你哥自己动手吗?”不解气般,照着一脸惶然悲愤,贬着嘴屁都不敢放的古二少屁股又是一脚。古二少被人卡主喉咙般,大张着嘴一脸闷棍盖脸的表情看了眼伸腿要踢第三脚的大表哥,又看了眼脸沉得能拖地的亲大哥,咬牙掂量了许久,嗷呜一声,裤子都不敢提,滋溜一下钻到了刚才还对他挥鞭挥得兴起的亲大哥身后,抱着他大哥脖子,敢怒不敢言的哆嗦着嘴唇看着一身怒火沸腾的大表哥,货真价实的号哭了。
古大少看着进屋就指桑骂槐的贺焕深陷的黑眼圈,几夜未眠的疲惫,一身风尘仆仆赶路的焦灼,到底叹了口气,回手照着古二少大脑袋狠拍了一下,喝到:“上楼看着欣然去,去!”古二少哼唧都不敢,慌慌张张提起裤子,贴着墙根,哆哆嗦嗦的溜到了门口,到底不甘心,看着脱着外套松领口的大表哥,脱口而出:“我大哥嫌苏大夫褶子多,不让苏大夫复查,只让那小护士看,就那樱桃嘴的那个,就那……”“吧唧”古二少的脸上成功的又多了一道古大少的皮鞋印。贺焕动作一滞,好奇的看着古大少,古大少俊脸一紫,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给自己大哥扣完屎盆子的古二少,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搓着脸心情舒畅的上楼逗拨老妹妹去了。
贺焕回过神,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揉着眉,哑着声音道:“着急出院?”古楷缓过脸色,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贺焕眉头更深:“为你那群堂叔表叔八杆子叔?”古大少郁闷愤恨的表情一下子破功,轻笑了出来。贺焕也笑道:“老家伙们倚老卖老的厉害,你住院这两天,那帮人以为找着机会了。”古楷坐回了病床,冷着声道:“嗯,老头念旧,那几位老叔后面也千丝万缕的,我一直没轻动,没想到他们倒心急了。”贺焕坐了起来,无奈而又疲惫地道:“让苏医生看看吧,该上药上药,该打针打针。”贺焕没有注意到古大少的脸红,接着道: “老爷子今晚请他们喝茶去了。”古楷真真正正的吃惊了,一脸的诧异羞愧,拿起电话就要拨号,贺焕忙伸手制止了,难得的严肃:“那几位老爷子早就该退了,舅舅前几年怕你手段太硬,反力太大,容了他们到现在。如今该动了,老爷子……”缓了一缓,看着古大少逐渐反应过来的脸色,心里一叹,接着说道:“老爷子已经退了,虽然伤了几十年情分,但给你留了后路,古家,将来是你的。泊然,老爷子,用心良苦。”古楷绷着脸半天没有回神。
古涵山半隐退后,并未继续当太上皇,而是真正放权退到了幕后,除了一些需要出席的必要场合,其它事物都是长子古楷全权决定。可古家老一辈人儿却并非人人如古涵山一样如此能放下,几位资深功高的老叔们仗着和古涵山的交情依旧占着位置不肯走。只不过前些年碍着古楷的强硬手段,守着本分,不好太过界。而古楷初立根基,也不想杀伐太过,于是在双方的默契下维持了数年平衡。可是随着欣然病危谢绝一切探望,古楷日夜守在医院,直到古大小姐转危为安,古楷仍未在董事会露面,不知从何而起的留言几天之内便铺散开来。有说古涵山想要改立二子古隶为太子的,也有说单家卷土重来偷袭贺焕,古楷替他挡抢伤重不治的,更有说B都换届,古楷外家受到波及,被推出去被请喝茶的,林林种种,直指古大少。而古楷住院谢绝一切探望的真实原因却是绝不能对外公布的最高机密。古涵山和古楷查了两天查到了那些老人身上,前后一搭,古楷暴怒,起身就要出院,闻风赶来劝阻的古二少还因此挨了顿冤枉打。没想到,古楷低头拖着脑袋,难堪羞愧得抬不起头,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老爷子出面,替他挡了。那些老家伙不难收拾,只不过若古楷动手,不仅耗时耗力,最主要的是新君继位便大杀功臣,虽然功臣已经变质,但也于长远无益。可是如果由古涵山出面,虽然他们老兄弟,老哥们间情意难免受损,却可以给古楷铺出一条康庄大道。古楷笑了,老头何必如此,摇摇头,眼眶微红。
贺焕见到古大少领情的表情,心里松了口气,接着道:“舅舅早就想出手了,是他们自己没挑对时候。”古楷轻笑道:“老头不必如此,我留了后手。”贺焕见状,也就直说了:“泊然,老爷子是怕你再把火撒到小小身上。”古楷一愣,疑惑的看着贺焕。贺焕见他确无那个意思,心里一松,笑道:“那帮人挑这时候挑事儿,老爷子怕你收拾完他们,转头再给小小加刑。”说罢,看着古大少那饱受蹂躏的尴尬处,再次大笑不止。越笑越止不住,古楷脸色铁青的快要媲美青铜器了,拿贺焕没办法,便咬牙道:“每次打她二十太轻了,这就告诉胡伯翻倍,扒光了吊起来抽,谁敢求情再翻倍。”一脸羞愤欲死。贺焕脸色不变,无所谓得笑道:“晚了,胡伯说,你打电话的时候老爷子就在旁边,你电话刚挂。老爷子就给丫头涨到了每次五十板子,还让找副手铐脚镣给她锁上。”视而不见古大少的吃惊表情,急忙表态:“那丫头牙尖嘴利,腿脚还利索,我最近连囫囵觉儿时间都没有,别往我这塞了。你手底下玩鞭子的一堆人,爱谁打谁打。东陪楼那暗间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一天窗,闷死个人,小小那体质,不管谁动手都挺不了两三回。但愿她能撑到欣然出院。”古大少盯着贺焕,半天才道:“她给你灌什么迷魂药了,你这么替她说话?”贺焕一滞,敛容静道:“她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看着老爷子忙活一圈就为了留她一条命,又不想让你有丝毫委屈,想帮老爷子一把而已。”
贺焕点到为止,出门吩咐了陈光礼几句,回屋蜷在沙发上转头就睡着了。
古楷静坐许久,看着疲惫至极的贺焕,搓了搓脸,轻手轻脚的换回了病号服,睁眼躺下了。
古大少出院的头一晚,几日未说过一句话的小小也一身镣铐由地牢转到了地上牢房。
风波又起
古大少出院的前一天晚上,贺焕坐在会议室主位上,皱着眉头听着廖明凯那口水四溅的诸家八卦,廖明凯一边说着“蒋家那便宜大少爷转了性般居然老老实实地听他老子安排准备出国了”,一边起身去倒杯水,准备补充下他耗费过甚的口水。刚要起身,腿上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廖明凯忙向旁边下狠脚的吴正瞪去,抬头撇见了贺老大那下沉的嘴角,一脸嫌弃的不耐神色,廖明凯忙正襟危坐,矜声道:“蒋正杰打算下个月把他那命根子儿子送出去,大概是准备鱼死网破之后留根儿呢。”贺焕凝神寻思了一会,点点头,似乎没看见底下几个人挤眉弄眼的小动作,抬抬手,示意散会。吴正等人一溜烟的走得不见,贺焕端坐在会议室思考良久,才起身一路往医院飚去。
停车场出来刚回身锁好车门,胡伯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贺焕一边往电梯走去,一边放松着准备听胡伯的每周例行絮叨,谁知胡伯二十多年不变的每周一次的吃穿住行科普讲座今天却改了内容。事无巨细地叮咛之后,胡伯直奔主题。
“阿焕,明天有时间吗?”胡伯似乎有些为难的问道。
贺焕微愣,转瞬笑道:“只要不是小小的事儿,听胡伯差遣。”
胡伯笑斥道:“臭小子,就是小小的事儿。”
贺焕长叹口气,故意气声道:“胡伯,我胳膊那牙印刚下去,可禁不住她再补一口。”
胡伯看不到贺焕的表情,埋怨道:“欣然小时候使性子,把你嘴唇咬了几个血窟窿,也没见你记着”,说罢才反应过来失言了,“……哎,是我不好,小小哪能跟欣然比。”越说越为难。
贺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揉揉眉笑道:“让胡婶给我做碗广肚面,我明儿晚上过去。”
胡伯大笑,松口气道:“好好,管饱管饱。”贺焕也笑了,“胡伯,我进电梯了,先去看眼泊然,明早我送他回去。”
胡伯忙道:“阿焕……”欲言又止,贺焕停下脚步,冲身后紧跟着的人摆了摆手,待他们背身走远了,笑道:“胡伯你说。”
胡伯叹气道:“阿焕,我知道难为你了。可小小那性子,哎,这十几天一句话也没说过,给什么吃什么,不给也不要,还时不时的低烧。老爷子这几天忙得,一直在南山住呢,前几天特意赶回来去看了她一眼,谁知那丫头……”贺焕都能想象胡伯急得团团转的表情,就听胡伯又气又难过道:“嗨,小小居然冲着老爷子吐了口唾沫,然后转身钻到被子里去了。老爷子脸儿都气白了,拦腰按在怀里打了几巴掌,屁股上刚长上的伤口都蹭裂了,那丫头竟也一声不吭。老爷子打不下去了,刚松手,小小,小小她,一脑袋把老爷子拱得胸口红了一片。”胡伯要不是亲眼见着,简直难以置信。
贺焕是真惊讶了,点了根烟,沉脸听着。胡伯真无奈了,“这几天你忙,没敢跟你说。那丫头现在见谁都一身刺儿,老爷子是又气又疼,原地转了几圈,却又舍不得再打,转身就走了。可谁知,小小,几步跑到门口抓住老爷子胳膊咬上就不松口了,老爷子不敢使劲儿怕伤了她,衬衫都见血了,那丫头也不松口。老爷子也一脸纵容地由着她咬,我实在没办法了,上去把那丫头敲晕了她都不松口。老爷子前天去省委的时候胳膊还包着绷带呢。”
贺焕脸色铁青,把烟头摔在地上狠狠地碾着,声音冰的掉渣,问道:“她见谁都这样?”
胡伯听出贺焕压抑的怒火,暗道不好,忙道:“差不多,除了跟我说几句话,连你胡婶都不搭理。我侧面问了顾医生,顾医生说可能是惊吓过甚,再加上不断的外伤,也让她攻击性增强。”胡伯含糊道:“顾医生说,最好给她换一个环境,安稳舒服些,可现在,不给她送少管所就好不错了,谁敢放她出来?”
贺焕皱眉听着,依旧沉着脸,心理怒火拱上,喝道:“闯了一个个大祸,还有理了?”贺焕手底下人向来没有敢跟他硬顶执拗的,默然、欣然被教训的再严厉也不敢撒泼耍驴,而且竟然敢对老爷子如此放肆,真是欠教训了。
贺焕冷着声说道:“知道了,胡伯,我明晚回去,我跟她谈谈。”
胡伯知道贺焕误会了,忙道:“阿焕,阿焕,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丫头,嗨,老爷子都没计较,叮嘱我他受伤的事儿不能让大少爷知道,还特意嘱咐我跟你说一声。万一大少爷明儿去看,你看着些,那丫头要是还犯驴,就真没有人能救她了。”
贺焕真头疼了,苦笑道:“胡伯,也没见她高看我一眼,她不要命到这份儿上,我手重,万一伤了她胳膊腿的,老爷子不得给我穿小鞋?”
胡伯也无奈地笑了,听贺焕话里有松动,忙接道:“我也不想送你这来,可那丫头脑袋清醒着很,跟我顶嘴一句接一句的,就是见人就跟刺猬似的逮谁扎谁。老爷子的意思,她受委屈了,这些天惊吓挨打的也够了,要是她老实了,就得过且过吧。可我拿老爷子,大少爷,二少爷轮番吓唬她,都没用,就跟她提你时,那丫头居然一声不吭地消停下来了,所以阿焕,你看……”
贺焕有些意外,知道胡伯从不诓他,叹口气无奈道:“把她绑严实了,再敢上嘴上脚的,我卸了她爪子。”胡伯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