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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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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自己说吧。”语气透着无尽的疲惫和无奈,说罢不理会猛然僵硬住的小小,大步走了出去。
由始至终,小小未出一声。
延误
温泉山庄的大管家姓袁,是当年顾氏夫人顾高歌跟古涵山迁居C城时,顾家安排的陪嫁之一,年纪不到四十,却在温泉山庄帮古楷兄妹看了近十年的家。原来的总管姓顾,是顾高歌的远房亲戚。顾高歌刚去世时,古楷有一段时间躲在山庄里避不见人。古涵山带着贺焕来寻时,顾总管不仅将古涵山挡在了门外,还出言讥讽,秽语满口,血气方刚的贺焕一脚将他踹出两米远,顾总管霎时倒地不起。闻声出来的古楷惊呆在一旁,贺焕上前一个嘴巴将古楷扇倒在地,一声不发,只满脸失望的看着他。古楷暴怒而起,双拳紧握,孤狼般愤恨的眼睛转瞬泪流满面。贺焕不理,只一句:“父子家事,竟容得外人多嘴,你自己看着办。”
古涵山只满身颓唐地看着大儿子,一语未言,转身即走。而捂着脸原地呆立了近三个小时的古楷,醒神之后,立马发落了以顾家长辈自居多年的顾总管,然后简单的收拾了随身东西,一字未留,只身远走他乡。走前,留下了当时仅三十多岁的袁同帮他看家。
这些年,儿子都已经上小学的袁同一直守在山庄,为一年回来不了几趟的古家兄妹打点一切,虽然古家给的酬劳不低,但因能守得住这十年寂寞和单调,古楷心理也颇为敬重,甚是厚待。袁同虽不知当年顾夫人出事详情,但对古家上下各位主子的脾气却早已熟知,深知无论人家父子、兄弟之间如何,他一个外人只能看,不能说,更不能插手。所以,看着古楷半身是血的被推进手术室时,早就被两个医护队紧张待命的阵势吓了一跳的袁同立马安排左右,打点起古大少和贺老大身边所有人的吃喝住行,多一句都不敢问。
随后看到贺老大亲自抱着一个瘦弱脏乱、满脸惊恐的漂亮小丫头进来时,袁同也是一眼未多看,只按照贺老大的安排,拿来了大小姐备在山庄里的衣物给了那个小姑娘,又牢记了贺焕临走前的嘱咐,只要她不出大门,一切随她,吃喝换洗不许怠慢,如果有什么不对,立马给他电话。
袁同初见小小时心里大惊,这小姑娘洗干净之后虽然干瘦的吓人,但眉目间的精致却掩也掩不住,他没有见过孟庭芳,却在小小不经意的侧头时,恍惚看到了欣然大小姐的模样。
古大少尚未苏醒,袁同此时也没有心情多猜,只按照贺焕的吩咐,吃喝极其精细地伺候着这位不知道来历的姑奶奶。他从未接触过小小,对小小脾性一无所知,而古楷身边之人和贺焕留下的吴正等人嘴巴都跟河蚌似的,半个字都不肯多说。所以袁同连古大少受伤的原因都不知道,也更无从打听小小的性格、脾性。所以,小小吃了就睡、睡醒就吃,偶尔闲暇,就在桌上写写画画,除了送饭时间,一有生人进她卧室,头也不抬谁人都不理,袁同也不知道这比欣然大小姐还古怪的性子是否正常。这样连续四五天,照顾完虽然苏醒过,但依旧长时间昏迷的古大少后,战战兢兢地给贺焕打了电话。
贺焕接电话时,正和古涵山视频对话,沉默着听了袁同汇报后,低头一寻思,那丫头以前闯祸后也是一身炸毛,惶恐地像犯错的是别人似的,便没有多想,吩咐道:“起居上照顾好,其他的随她。”袁同领到上谕,也放下了一颗心,全身心的投入到古大少和陈峰南的康复大业上去了。
所以小小自枪战后近一周未发一言,每晚越来越长时间的低烧,每日越来越久的睡眠,山庄内外,无人知晓。
贺焕在古大少苏醒后的第五天终于彻底将单家连根拔起,无论是江湖私了还是对簿公堂,贺焕皆证据俱全、气势强硬,单家和他背后的主子都难再发一言。古涵山在B都稍松了一口气,贺焕这一仗打得漂亮,让他再无后顾之忧。
满身疲惫却一脸轻松的贺焕来不及犒劳这几日统统掉膘数斤的四大金刚,摆了摆手,上车便往山庄飚去。松泛起来的廖明凯一脸暧昧的笑容望着贺老大的背影,拍着陈光礼的光头感慨道:“老陈,这揍是小别胜新欢呀,小女友的魅力是无穷地,得嘞,哥也回家搂媳妇去喽。”陈光礼懒得理他,巴拉下他那脏爪子,立马上车带人紧随上去。被吴正叮嘱过数遍不要私议贺老大私事儿的吴凡,立马离他俩两米远,边开车门,边好心的提醒道:“廖哥,您那五十棍子,要不我跟刑堂说说,等你搂完嫂子再打?”廖明凯脸色一紫,抬脚踹去,吴凡早踩上油门飞得远远了,潇洒地给廖八卦喷送尾气数口。
一大清早小小就从送饭的工人嘴里听到了古大少早已清醒的消息,吃饱喝足之后,跑到卫生间使劲儿冲了个澡,自觉洗干净之后,套上拖鞋,猫腰出门贴墙溜到了隔壁古大少的房门口。门口伫立的甲一、甲二对在自己家门口做贼似偷窥的小小视而不见,上头的意思,这丫头跟古二少的危险级别逐渐趋同,能有多远躲多远,躲不起就当看不见。小小见甲一、甲二对她扒古大少门缝的行为视而不见,心里大定,于是接着在众目睽睽、监控遍布之下,一身鬼祟地佝着腰推开了古大少的房门,轻抬脚迈了进去。卧室里只有沉睡中的古大少一人,那一身让她寒战数夜的血迹已经擦拭干净,j□j着上身,半个身子裹缠着纱布,脸颊凹陷,眼底青黑,小小眼泪喷出,昏睡中的古大少似乎与终日病弱苍白的欣然重合了起来。小小发不出声音,只堵着嘴,浑身颤抖。
小小慢慢走到古大少床边,跪在了床边地毯上,上身趴在他头边,看着卸下一身坚硬、倒刺,皱眉沉睡的大少爷,小小不知作何是好。感谢上天,他还活着,可她也活着,这让她何以为报?
小小就这样不错眼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古大少,突然激灵了一下,忙伸出小爪子,哆嗦着嘴唇,伸出食指慢慢地伸到了古大少鼻子下面,咬紧了牙关,仿佛天塌一样的可怕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直到手指上感受到了古大少呼出的一丝热气,小小才冷汗尽出,轻哼一声,虚脱般趴倒在了床头。
从小小扒门时就惊醒过来的古楷,再也忍不住,强挺着麻药退去伤口愈合的剧痛,咬着牙,哑着嗓子猛喝道:“出去!”
小小声都没出,脑子反应过来前,已经转身跑了数米,管不上蹬掉的一只拖鞋,百米冲刺般跑到了房门口,拉开房门,“滋溜”一下钻了出去。本还想再打量她一下的古大少看着小小那堪比古默然的逃窜速度,呼吸频率又加快了。
直到飞奔出屋,小小狂跳的心脏也没有平复下来,蹲在门口大口喘了半天气儿,擦擦一脑袋的冷汗,不理会甲一、甲二对视后嘴角抽搐的表情,转过身去,又扒开了古大少的房门。小小蹲在地上,借着门缝里的光线,直着脖子往里探着,想再次确定刚刚被她惊醒的古大少是否还活着。甲一、甲二,古楷卧室套房里值班的大夫、护士,还有监控中心的众人都在小小刚才那伸手一探后的疯狂逃窜,和如今一脸望夫石般的表情下,集体黑线。
贺焕带着吴正、陈光礼等人上楼时,便看到守在古大少房门口的甲一、甲二中间蹲跪着一个小身子,古大少房门开了一条缝,那小身子半拉脑袋探了进去,身子留在外面,而甲一、甲二那一脸便秘拉不出的绝望在看到贺老大上楼时立马变成了灾区人民见到解放军的感激欣喜之情。
贺焕站在小小身后愣站了半分钟,欣然的睡衣穿在小小身上长出了一截,小身板瘦的只剩下骨头架子,前几天打的巴掌大概消退了去,屁股上也扁扁的,贺焕正寻思着这回要怎么罚她,便被小小“噗通”跪坐在地的动静弄回了神。
小小体力不支,探着脑袋观察了又熟睡过去的古大少好大一会,早就支撑不住了,可又不敢再进屋,就支着身子,只把小脑袋伸进去不停地望着,望得浑然忘我。古楷被参观地悲愤异常,却无力再喝止,自暴自弃般地转头又睡去。所有守卫、警戒的众人见古大少没有再出声,便把如参观动物园般不停抓耳挠腮、一脸欲求不满的小小当成空气,视而不见,由着她蹲坐在古大少房门口,当活体门画了。
贺焕见小小这架势似乎没完没了,走到近前,低喝一声:“起来。”小小“啪唧”一下趴倒在地,自动回缩的房门“咣当”一声夹到了伏趴在地的某人的小脑袋,小小抱头猛坐起,忙缩回脑袋,跪坐在地上揉得欢实,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两手抱头僵住了般,一卡一卡的转过头来,果然是消失数日的贺老大正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那一脸冰沉似水,小小忙伸下爪子堵进了嘴里,大眼睛里涌出见鬼般异常惊恐的神情,刚在监控器前因小小逛动物园般造型憋笑了近二十分钟的吴正终于挺不住,难得有表情的脸上渗出一丝笑意,怕被眼看就要气爆的贺老大扫到台风尾,忙把脑袋转了过去。陈光礼是第一次正面打量小小,久闻大名,真不如一见呀,漂亮是漂亮,就是太过孱弱,侧眼瞄着自己老大的健壮身躯,再看一眼这丫头的小身子骨,咳咳,受得了吗?还没脑补完,就看到这小丫头一脸见鬼般地惊呆样子,然后听到了贺老大不断变粗的呼吸声,和捏手指的嘎巴声,陈光礼眼看不对,瞄了眼不动声色后退的吴正,忙有样学样的往后蹭去。
贺焕实在不想现在就揍她,等泊然能坐起来,一定扒光了她裤子,一板子一板子的抽她,这回不把她屁股打开花,床上躺上一两个月,都算轻饶了她。贺焕咬牙,就算老爷子求情都不行,不把这丫头性子打回来,麻烦事儿没个头。强压下要抽人的怒火,低吼道:“回房去。”
小小屁声儿没有,忙爬起来准备转身就跑,可腿软脚麻,连起了三次都没蹦起来,仿佛故意原地蹲起就不走般,逗着越来越僵硬的贺老大。陈光礼再忍不住了,忙后退几步,捂脸闷声大笑。贺焕捏着拳头眯眼盯着小小,小小冷汗已经把欣然最厚的这套睡衣塌透了,天知道她不想跟贺老大多呆一秒钟,第四次,一咬牙,终于站了起来。拖着只剩一只的拖鞋,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再次摔倒,四肢着地间,穿着最后一只拖鞋的右脚被滑的猛然后蹬,在小小再次连滚带爬的仓皇逃窜间,最后一只拖鞋带着小小脚底透湿的冷汗向身后的贺焕直直飞去,吴正眼疾手快,在拖鞋离贺老大脑门十公分处,一把抓住了凶器。拖鞋到手后,再不敢看贺老大黑透的脸色,拽着陈光礼连退了数步,才躲开了贺焕一身狂躁欲暴的憋屈大杀气。
不忍和为什么?
贺焕在门口深呼吸近一分钟才平下喷涌的愤懑,吴正和陈光礼在贺老大身后两米处低头静默着,头都不敢抬。陈光礼久经花丛,刚才几个照面就看出来那小姑娘和贺老大绝非那种关系,虽然早前也不信,如今亲眼见着,疑惑反而更大了。这里外虽然都是古、贺两家心腹,但贺老大和古大少却毫不避讳这丫头抛头露面,不再如以往般秘藏着,看来不管那丫头到底是什么身份,古贺两家都是打算公开了。
陈光礼跟着贺焕进去跟古大少打过招呼,便退了出来,站在廊边,和吴正对着烟,低声闲话。屋里的大夫、护士也都撤了出来,监控全都关闭之后,贺老大和古大少的对话外人一句都难以听到了。
古楷还不能起身,贺焕坐在他床边,打量了他许久,低头掩去眼里快要沸腾的心痛和后怕,利落地削着红扑扑的大苹果,剜着苹果泥,一点点的喂到古楷嘴唇边,手法生疏,险些把古楷嘴唇捅破。古楷一脸纠结,开始还有些不自在,但是胡婶不在,这套胡婶惯常的动作只能由贺焕代劳了。贺焕边喂着他,边低声把这几天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古楷微微点着头,边抿着苹果泥,边凝眉思考着。
“云晓山庄那根钉子拔了,审了一夜,招之前只求速死,我没给他痛快,把他和单化名一起打包留给了老爷子。”贺焕把剩下的一半苹果两口啃光,扔掉果核,擦了擦手嘴,突然反应过来,就着手里的纸巾也给古大少的嘴唇蹭了两下,算擦干净了。
古楷正皱眉思考着,也没注意贺焕的废物利用,似乎想要转身,牵扯到了伤口,猛一皱眉,冷汗渗出。贺焕见古楷如此,忙打住话头,低声嘱咐了半天,给他掖好被子,转身出去叫来了医生。见着医生忙活完,看古大少又沉沉睡去,才开门出来,摆手示意吴正过来。
陈光礼是来接吴正的班儿,便站在吴正旁边,听着贺老大问话。贺焕问了这几天的情况,吴正一一答后,贺焕点点头,又吩咐道:“让袁同给我找块板子来,就说以前给二少爷用的。”吴正目不斜视,答应着转身去了。
陈光礼满肚子的好奇,脸上却丝毫未显,见贺老大进了隔壁刚才那小丫头进去的屋子,便摸摸光头一路粘着吴正一块传令去了。
“大吴,跟哥透个底儿,那小丫头到底什么来路,哥心里也有个数。”
吴正本来只有七八分的确定,结果古大少那一扑,让他再无怀疑。如今见贺老大和古大少的做派,古家大概是准备认下了,只等古老爷子回来过明路呢。但是古家没最后公开之前,什么都不能说。
见陈光礼吧唧着嘴追问道,要是老廖大概就编个谎设个套让老陈钻了,可吴正稳重古板,虽然年纪最小,对这些老哥哥们倒是心理敬重,也没那促狭的心思,于是寻思了一会,斟酌道:“那小丫头那晚惹出点麻烦,咱老大把她抱怀里照屁股扇了几巴掌,然后亲自开车,一路抱着送回了房。”陈光礼大张着嘴巴,明晃晃的大白牙比他光头还反着光,半天没回过神。
外界知道古大少中枪人的不多,就是贺焕身边的除了当晚在场的人外,也都只被告知古大少是一时不防挨了冷枪。但是陈光礼跟了贺焕十五年,也间接熟知了古大少十五年,吴正虽然含含糊糊的说着“惹出点麻烦”,但陈光礼敏锐地察觉到不会是小麻烦。但不管怎样,那晚那种场面下惹出麻烦,贺老大却只是打了几巴掌,今儿见着那丫头撒欢那样,那巴掌也是拍灰的吧?
吴正什么都没说,陈光礼却明白了,这又是一惹不起的姑奶奶。晃神间,见袁同一脸淡定地把块板子递给了吴正,忙跟着又屁颠颠地往回走去。
贺焕吩咐完吴正,也没有敲门,推门而入。小小正在窗旁的桌案上写着什么,听到脚步声,猛然抬头,见到贺焕,小脸一白,起身转身就要桌底下钻。贺焕气笑了,冷喝到:“过来。”小小两腿差点抖断潺潺哟哟地蹭了过去,离背对着门口,背手站着的贺老大跟前两三米的地儿,说什么都不肯再走近了。
贺焕看着眼前丫头这一副惶恐的模样,又气又为难,这小身子没有下板子的肉了,可还长着满身欠揍的骨头。今天不狠打也让她长足教训,不敢再这样见天儿的蹦跶惹祸。于是稳声道:“道理我都讲过了,这次怎么回事儿你也心里清楚,我只问你,该不该打?”
小小头一次没有委屈、没有别扭,无意识地拽着衣服下摆,使劲儿地点着头,仿佛贺老大不把她打死都是罪过一样。贺焕看着丫头一脸认打认罚的模样,火气消了些,指了指床边,喝到:“裤子脱了,趴好。”
小小抬头觑了贺焕一眼,大眼睛里没有委屈、只有害怕,身子却没有迟疑,咬着嘴唇,蹬掉拖鞋,利索地趴在了床边,咬咬牙,回手把睡裤连内裤褪到了大腿根,然后抓起枕巾塞进了嘴里,双手抱着脑袋埋进了枕头下面。突然又拔出了脑袋,想了想,自顾自地把另一个枕头塞在了肚子下面。毫无犹豫地一系列动作做完,又把脑袋埋进枕头后,再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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