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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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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自顾自地把另一个枕头塞在了肚子下面。毫无犹豫地一系列动作做完,又把脑袋埋进枕头后,再也不动了。
贺焕看着小小这流水般顺畅的动作,认命般平趴着的小身子,还有因紧张颤抖的身子,和紧绷的小屁股,再大的火儿也消下了大半。贺焕要罚人时,甚少因为被罚的人态度良好而手软,古默然当年哭唱讨饶乃是一绝,也没让贺焕防水过。此时看着没剩几斤骨头的两条细腿,贺焕揉揉眉,这板子下去,两下就打折了吧。
于是站在小小床边,寻思了半天怎么下手。小小趴在枕头下面,见贺老大迟迟没有动手,绝望哀嚎的小心脏扑腾的更厉害了,她回想了一遍自己刚才的反应,应该没有不合适的地方吧。可贺老大为什么还不动手呢?小小紧闭着眼睛思考着,突然反应过来,以前贺老大打她,下身都是脱光的。于是连忙,头也不抬,弓起身子,回首几下把大腿上挂着的裤子一把踹掉扔到了一边。
贺焕是真笑了,看小小这一会一出的动作,要是自己再站一会,她能把上衣脱光。嘴角轻挑,气愤无奈的抬起胳膊,照着枕头上高挺起的小屁股挥了一巴掌。小小准备好的惨叫声被这听着脆响,痛感极弱的巴掌憋了回去,猛抽出脑袋,一脸征询的看着贺老大。贺焕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倾身按住小小的细腰,照着屁股连扇了五六个巴掌,小小忙咬住枕巾,“呜呜”的哼哼着,直到贺老大停手时,反倒是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几巴掌连一起也不如原来的一巴掌,自己摆出这么大架势,真是浪费了。小小正腹诽着,贺焕手机突然想起。
贺焕左手接通了电话,右手抬手拽过被子把光着屁股的小小盖得严实,隔着被子狠拍了她一下,便转身出去听电话了。直到贺老大带上了门,小小才反应过来。贺老大就这么放过她了?小小以为自己早已苦干的眼泪再次汹涌喷出,本来堵住嘴的枕巾,渐渐地被泪水湿透,小小半趴在床上,哽咽无声地痛苦着,为什么,为什么不打死我?
贺焕放下电话,示意在一旁拿着板子站了半天待命的吴正和陈光礼,接过板子,示意二人各忙各的,便又进了小小屋里。吴正和陈光大目不斜视,出了大门,对视一眼,各忙各的去了。
贺焕看着背过身,哽咽地差点抽搐过去小小。放重了脚步,看到小小的哭声戛然而止,故意冷下声道:“把这块板子收好,等你家大少爷好了,自己捧着去找他。到时候我们俩一块跟你算。”小小呆愣着红彤彤的泪眼,连忙跪坐起来,抖着小胳膊,侧眼看着贺老大放在床头的板子,才反应过来般猛点着头,知道贺焕出去了,头还点的不停。
贺焕这几日身心俱疲,拾掇完小小,转身回房,一觉到天明。
之后一连三四日,贺焕都忙得团团转,只每天出门前看一眼勉强能坐起身看文件的古大少,然后再看一眼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的小小。晚上回来倒头便睡,直到,古大少能勉强直坐几个小时,哥俩才有机会好好说说话。
贺焕已经在扫尾了,只等老爷子那边的最后结果,再最后下手。
古楷听完贺焕精简过的过程,若有所思的问道:“蒋正杰一点动静都没有?”
贺焕表情古怪,见不好再瞒,便把蒋唅的一路折腾说了一遍,最后道:“蒋唅至今没有下落,我放出风儿去误导老蒋蒋唅在我手里。老蒋本来就是伸头王八、缩头乌龟,没有蒋唅的事儿,他也只把单家当枪使,如今被我们端掉他一半家业,宝贝儿子还不知所踪,听说头发都快掉光了。昨天找人给我递话,若放了他儿子,愿意三刀流动给我赔罪。”贺焕轻笑:“老蒋看着墙头草、鸵鸟一个,可我爷爷留下的那几根硬骨头,如果就剩他了,精明着呢。儿子是丢了,他大概也是听着B都的风声,早有念头把单家卖了。”
古楷皱着眉,如何蒋正杰是贺焕的事儿,他不便多问,轻咳了几声,问道:“这么说,那个蒋唅还在找小小?”
贺焕沉下脸,点头道:“老蒋把一半私产都给了他,让他带到英国,那小子……”说罢笑笑,嘲弄地看了眼盯着他的古楷,笑道:“跟你当年一个德行,一个大子儿没要,还把老蒋损了一顿,空手出去的。”
古楷脸色涨红,猛咳起来,贺焕眼看不好,忙改口:“老蒋也犯贱,所有转让文书统统寄到了英国,这回倒好,他剩下的那些被我们吞个精光,如今老蒋一家反倒要靠蒋唅手里的那些过日子。”
古楷见贺焕一直不提小小,不肯让他带偏,闷声道:“小小知道吗?”
贺焕无奈,缓声道:“应该不知道,小小和那个蒋唅……不次于你和欣然,如果知道,不一定闹腾成什么样。”说罢,想起那天没打完的板子,轻笑道:“你这也见好了,赶明儿我们俩跟她好好算算,你看着打多少,我手痒好几天了。”
古楷看着突然转移话题的贺焕,嘴角轻挑:“她又怎么你了?”
贺焕闷住,不肯再说。
古楷越来越有兴致,满脸好奇的问道:“说说,说说,她又扒你裤子了?”
贺焕脸色一红。
“她又戳你屁股了?”
贺焕脸色一白。
“她又给你放图钉了?”
贺焕脸色一绿。
“她又脱裤子扔你了?”
贺焕脸色一黑。
“她又……”
“你为什么救她?”
……
漫长的沉默。
贺焕闲话家常般,轻飘飘的问话,让古大少一脸八卦、幸灾乐祸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们哥俩向来深知对方底线,即使心知肚明也从不点破,贺焕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尖刀戳进,直接发问。
古楷慢慢的收回笑容,转过头去,不再看着贺焕,贺焕不急,抱臂稳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见贺焕从未有过的刨根问底的架势,古楷胸中闷鼓作响,脑中一片茫然,为什么。许久许久,挑眉轻笑道:“现在让我选,看她被射成筛子,我都不会去。”
贺焕毫不吃惊,附和着点头道:“嗯,我信。可你还是去了。”
古楷噎住,哑着声音吼道:“我他妈是个男人。”
贺焕一愣,仿佛听到惊天笑话般,一脸好奇道:“第一次在医院,你把她屁股打得都没形了,你那时候不是男人?你把他甩手给我,管打不管治的时候,你不是男人?几次大巴掌把她抽的满地找牙的时候,你不是男人?把她扒光了吊起来抽鞭子的时候,你不是男人?”
古楷苍白的脸色,如调色板般忽红、忽绿、最后青紫直至惨黑,嗓子被捏住般,“咕噜”一声,愤愤然转过头去,不肯再跟贺焕对视了。
贺焕今天似乎定了心般不肯放过他,老爷子就要回来了,不早点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后面的麻烦没法解决。
贺焕想点烟,看着眼前的七彩祥云般的俊脸,起身走到洗手间门口,打开了排风机,点了颗烟。连抽了几口,才缓过劲儿来。不理会古大少铁青着脸死瞪着他的表情,长舒口气,轻笑道:“刚找到小小的时候,老爷子说要把小小接回古宅,离欣然近点,一切方便,你没反对。”肯定的语气,没有疑问。
古楷哽住,脸色更青,紧抿着嘴唇,愤恨着盯着贺焕。
贺焕不在意,接着说道:“鹿阳山底下,老爷子四五套复式空着,你好像也有两套跃层,上下山不过二十分钟,你既然不待见她,为什么答应把她接回古宅?”
古楷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眼里的愤恨慢慢变成了茫然。
贺焕一根烟抽完,又点着一颗,慢悠悠地说道:“我这几年连教训默然都不自己动手,你多久没跟我开过口了?你身边那些人虽然手重,但几板子的事儿,谁手底下没个分寸,为了让我拾掇小小,你欠了我多少顿饭?”贺焕淡笑,仿佛能让古大少欠几顿饭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古楷像被人看穿阴私般,茫然而无措,渐渐地不再挣扎。
贺焕没打算这么放过他,慢声细语的接着说道:“年前张副市长大女儿借口来看欣然,等了你一天,你本来是想过去打个招呼的,结果呢?你看见那张映含把小小当下人般指使着给她沏茶倒水,所以她出来迎你时,你连个好脸色都没给吧。”贺焕想起当时小小端着茶盘抖着胳膊站在一脸阴沉的古大少身前,古大少盯了她半天没言语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听到贺焕的笑声,古楷再忍不住,顺手把手机砸了过来。贺焕伸臂接住,掂了掂,丝毫不受影响道:“小小欠了你多少板子,我算算哈,她跳窗那次二百,吓到欣然那次,多少来着?哎呦,我都记不清,可是大少爷,你最后打了几下呀?”
看见古楷那一脸羞辱不堪的表情,贺焕收敛了些道:“小小那次被你关了禁闭,正好小胡媳妇儿生产,胡伯胡婶那几天不在,童嫂替了给小小送的饭,小小半夜疼的哭着撒泼,非要找胡婶,童嫂可能说了些难听话。我听说,老童一家现在还在到处找工作呢。”不给古大少喘息的机会,接着道:“还有你被小小踹了一脚之后,甲七带的徒弟在地牢值班时,可能是为了讨好你,偷偷倒了小小两天的饭,那丫头一声没吭,生生饿了两天,还是甲二事后知道告诉你的。我听说甲七和那小子在苏北挖窑呢吧。这回小小拖累你这样,你手底下那些精英们,还真没一个再敢给小小脸色看了。”
古楷脸色彻底平静下来,对着贺焕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有些事情他下意识做了,没有想过为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为什么。枪声响时,看着在地上惊恐趴窜的孟小小,他没有时间去做评估、做审计、酸楚利弊得失,判断值不值当,只下意识地扑了上去,至于后果,古楷轻笑了,哪有时间去想。多少年风吹雨打,多少次危急关头,靠的都是二十多年积淀下的本能,思维还未开动,身体就已作出了反应。
古楷似乎平静了许多,抬头看着回手掸烟灰的贺焕,坦然笑道:“怎么活剐她是我的事儿,别人,不能动!”

补偿

人怕见面,话怕说开。
古涵山可以放逐小小近十年,不闻不问,但是一旦重遇,就再难割舍。而古大少一直活在过去,无论事情已做到什么地步,心里却不愿去面对。而贺焕的步步逼迫,他坦然而应后,反倒觉得从未有过的松快和自嘲。虽还不能十分放下,但已相见无碍。在贺焕的沉默中,古楷轻声道:“她不犯我,我也不介意以礼待之。”
说罢,古楷j□j着裹缠着绷带的上身,茫茫然转过头去,失血过多的青白面色上仿佛更添一分愧疚、怆然和忐忑。贺焕今天话已点到,再说无益,于是掐灭了最后一颗烟,转身出去带上了房门。古楷身姿未动,呆坐到深夜,直到天色渐亮,倦怠袭来,才沉沉睡去。
之后几天,逐渐精神起来的古楷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公司送来的紧急文件,该处理处理,该做决定就做决定。而贺焕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每天看一眼日渐精神的古大少和每日不到中午睡不醒的小小之后,便早出晚归,甚少白天见人。而小小则在贺老大和古大少的默许下,每天偷偷摸摸地搞着她的小把戏,似乎乐此不疲。
四月末的一天,贺焕接道老爷子的电话,返程的飞机定在了5月3日。贺焕头一日已经看到了新闻,B都换届已尘埃落定,外表一片盛世繁华的国家再一次实现了政权的平稳过渡。而古涵山的嫡系老首长,虽然年前突然深陷泥潭,当所有人,包括太子爷一家都以为他起复艰难时,短短四个月,就在多方势力的惨烈争斗和安稳盛世下世人永不知的血型角力后,东山再起,顺利连任。而在其中起到让外人猜测纷纷的作用的古涵山,在严家太子爷的送行宴也是变相的答谢宴后,定下了返程日期。
贺焕和古楷彻底松了口气。春末夏初的夜晚,古大少的卧室中,贺焕亲手泡了一壶功夫茶,故作举杯般在不能饮茶的古大少的愤恨目光中,浅酌了数杯白毫乌龙,古楷见他难得的促狭模样,撇撇嘴角由他去了。哥俩正你来我往打着眉眼官司,袁同敲开了古大少的房门。得到允许推门进来时,看到两位大爷难得的疏懒、“温馨”的气氛,僵了一下,突然难以启齿了。
古楷和贺焕对视了一眼,古大少轻快问道:“老袁闻到茶香儿了?那可惜了,你家表少爷今儿小气得紧,连我都得眼馋着,没你份了。”袁同见古大少这段日子都少有的轻松玩笑,心里更忐忑了,闷了一会,咬牙说道:“大少爷,表少爷,我,真不是告状……”古楷和贺焕心里一松,进而脸色双双沉下,已猜出个大概。袁同接着道:“小小她,又在厨房折腾呢,这周第三回了,这礼拜还有四天呢。”
古楷强缓过脸色,平静地问道:“怎么了?”
袁同一脸为难:“前天她给阿南熬那个羊乳红枣粥,虽然,虽然是女人坐月子喝的,但也算是补血的。阿南咬着牙喝下去后,小小看他那么‘爱喝’,转身回厨房,煮了一大桶,指着甲一、甲二他们要一人喝一碗,谁进厨房准备帮忙她都瞪眼,也不言语,就低头熬着粥。结果,结果小小她居然睡着了。门口守着的甲四闻着糊味儿进去后,小小头发都烧着一段。红枣粥,也变成炒米粒了。对不起,大少爷,因为小小没事儿,只是浪费点东西我就,就没跟您说。”贺焕低头接着摆弄他的功夫茶,看不清表情,古楷脸色又沉了下来,示意袁同接着说。
袁同一脸为难,当年伺候二少爷也不过如此:“昨天,小小不知从哪听说,阿南小时候喜欢糖稀,便端了一盆白糖,在那熬着糖稀。糖稀没熬出来,熬成了糖干,苦巴巴的给阿南送去后,阿南激动地流着眼泪咽了下去。小小高兴的不得了,回到厨房接着熬着,结果一大盆糖块熬出了出来,小小端盆时脚底滑了一下,一甩手整盆糖块砸在了燃气开关上,幸亏甲四早瞄着呢,忙进去一把关了总阀门。虽然窜点火花,人倒是没事儿。”古楷已经脸色铁青了,袁同瞄着大少爷脸色,更忐忑了。可已经说到这了,不说也没用了。深思口气,接着打着小报告。
“今天早晨阿南还没醒呢,小小就窜了进去,看着,看着阿南在……在……”袁同脸色涨红,贺焕听着袁同突然结巴起来,也抬起了头,袁同脸色紫红,闭眼道:“看见阿南大清早在那撸着……阿南因为外用药要红外照射,也没穿衣服,所以,光着在床上,那个……”他儿子都老大了,又都是男人,却也再说不下去了。贺焕倒茶的手僵住了,茶杯早已倒满,贺老大却毫无所觉般。古楷已经脸色青灰了,半天没反应,只转了转眼珠示意袁同继续。
袁同吭哧道:“阿南也没醒,自顾自撸着呢,结果,小小,小小她上手揪了,揪了,一下……”袁同再说不下去了,脑袋低垂,脸色红的发紫。古楷和贺焕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表情了。
“小小,揪了,揪了一下小声问道:‘没伤到这吧?’刚说完,阿南就醒了,做梦般看着小小,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小小一脸愧疚的看着他,小模样委屈极了,哭着问道:‘没伤到你这吧,大少爷的……’”说罢都不敢抬头看古大少,憋着脸继续说道:“小小说:‘大少爷的被我伤了,我看不到,你帮我去看看好不好?’说完又揪了一把。”古楷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咬着牙准备让袁同去搬刑凳、拿大板子。结果低着头的袁同连珠炮的闭眼说道:“阿南吓个半死,人没晕过去,那个,那个却下去了,半天,半天都没起来。”贺焕再忍不住,半口茶水喷了出来,扭头大笑,越笑越控制不住,抬头瞥见古大少不把小小千刀万剐不足平恨的表情,忙收敛了些,颤着身子接着玩茶杯了。
袁同哭丧的心都有了,他事儿没说完呢。不敢再看古大少的脸色了,接着道:“小小吓傻了,不敢动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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