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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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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趴在床边不停地抽泣,半天不说话。
贺焕本来怒火稍平,结果见小小这不言不语的模样,更来气了,伸手就要扒她裤子。结果小小两个爪子忙伸了过来,没有冲着被扒到大腿根的裤子和上撩的衣服去,而是把刚才藏在肚子下的一本书又往里塞了一塞,企图逃过贺老大的法眼。贺焕刚才进门时就看到小小床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杂书和画册,大概都是古默然没搬走的,小小以前也经常到处涂涂画画,所以他也没在意。此时见着小小不顾屁股只顾书,贺焕才凝眉转移了注意力。一巴掌扇到红彤彤的光屁股上,喝道:“递我。”小小僵了,身子顿了一下,然后抱着两本书,滋溜溜的爬上了床,趴在了床里不动弹了。
贺焕气笑了,这丫头最近越发敢耍赖胡闹,当他好脾气了是吗?也不再废话,走到床那边,按紧她小腰,连气带吓的几个巴掌又狠抽了下来,本就发红的屁股,一个个巴掌印叠上,发酵地更厉害了。小小想拿拳头堵着嘴,可惜两只手都抱着那两本书,前后犹豫间,又挨了贺老大铁掌好几下。再也忍不住的哭声又一拨拨的传了出去。贺焕也不惯着她,伸手到她身下,拽出了她牺牲屁股也要护住的宝贝。小小的速度哪里赶得上贺焕,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抢,贺焕一手一手把她两只胳膊按在了腰上,一手翻看上了她那两本“贵重书籍”。刚看到书名,贺焕脸儿就黑了,怪不得这丫头死也不让他看。
上面那本的封面一看就是被摸索许久的艳黄色: 《男人必知系列:助你永葆雄风的99个小偏方》,贺焕抖着嘴唇翻到了小小那几张纸夹进的那页,果然,韭菜汁儿的各种疗效。贺焕脸黑如锅底,连书带纸一把扔开,扬起手臂,照着小小已经肿起来的红屁股又扇了下去,小小回头瞄着贺老大把一堆书纸扔到地上时,眼里明显一松,可还未来得及庆幸,巴掌砸肉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小“嗷嗷,嗷嗷呜,啊啊啊……”的惨叫声第三次响起,因为两门大开,隔壁房间里凝神听着清脆巴掌声和小小惨叫声的古大少,心情舒畅的眯起了眼睛。
贺焕刚扇两下,反应过来下面还有一本书,贺焕突然不想看了,可是眼睛已经瞄到了书名:《好爸爸必备:孕妇产后调理全知道》,贺焕抖着手翻着,上面涂抹标注最严重的一页上,红字斑斑印着“产后补血私房菜全攻略”,贺焕闭眼,深呼吸,怪不得在屋里猫一天,自学成才来着。长吸口气,强忍着把她屁股打紫的冲动,松开了手。算了,这不是他的教育范围,把她给他大哥吧,怎么教怎么打,他不管了。于是贺焕弯腰捡起了那本古默然自认的男人必备书籍,连着这本补血秘籍,不搭理小小慌慌张张地提着裤子,拽着她小胳膊,准备把她移交给她大哥。
小小被贺焕拽着往门口走时,看着飘落在地上,被贺焕不屑翻开的小女生粉红信纸,心里长长一松。
古楷看着被贺焕牵小狗似的牵进来的小小,微微一愣。小小在家时一般都是睡衣或者家居装,因为常年不出门,所以古楷见惯了她各式被欣然混搭的睡衣睡裙,好像除了新年那次,小小到古家后好像没有穿过正式的外出衣服。此时的小小居然穿着一身斜襟小旗袍。大概是欣然的衣服,小小穿在身上大了一圈。紫红色的丝绸外料,脖领和手腕处的绒毛装饰,领口和下摆绣着艳开的牡丹花叶,光看上半身,小小虽然瘦弱,但也是个白嫩娇俏的俊丫头。可是古楷眼神往下一扫,差点喷笑,到欣然大腿处的旗袍,拖到了小小膝盖,大概是怕冷,小小不知从哪里找来条嫩绿色喇叭裤穿在了旗袍下面,再加上不断揉着屁股的姿势,和看见他见到鬼般的表情,还有那似乎刚洗完澡般滴着水的头发,古楷紧绷的面容下,心里一片内伤。
贺焕刚才情急之下也没怎么打量小小穿戴,此时沿着古大少的目光望去,也上挑了嘴角。心里微微疑惑,这丫头大半夜的,明知道要挨打,洗澡换上这幅“正式”打扮要做什么?
贺焕见古大少一脸纠结的看着小小,不想让他高兴过早,便幸灾乐祸般把那两本秘籍甩在了古大少跟前儿。古楷疑惑地翻开起来,越翻脸越红,越看脸越沉,看到最后,小小那蝌蚪字的操作标注时,已经浑身发抖了。古楷捏着拳头,一次次地深呼吸,正要吩咐把她按到刑凳上,就看到了“私房月子补血粥”后面的蓝色字迹,所有的气氛都变成了酸涩。
小小的字歪歪扭扭,孤儿院头一年在阿晗的巴掌下,才把字儿勉强都认全了,阿晗得意地横着走了几天之后,小小便掉进了冰河沟里,紧接着的练字大业也暂停了。就是这蝌蚪般的蓝黑字体,在“羊乳红豆粥”后面一笔一划的写着:“先给南尝……无毒,再给大”、“两小时,未吐……”、“四小时,未晕……”、“甲一、甲二待尝……”“晚上,给大!”
贺焕见古大少突然安静了下来,好奇的探过头去,看到那几行字时,贺焕叹了口气。回头看着半张着嘴打量起刑凳的小小,又转过头来向古大少望去,一脸的征询。
古楷叹了口气,老爷子本来大后天的飞机,结果今天上午电话时他无意中碰到伤口轻哼了一下,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大概是联想到枪伤之后几天没有联系到他,只淡淡地问了一句:“伤哪儿了?”古楷心里一闷,故作轻松道:“开车不小心擦了点皮。”结果老爷子谁都没有问,转头修改了行程,明天飞回C城。叹口气,还是留给老头吧。
古楷沉默了一会,放下了书,招了招手。小小两手正揉着屁股,一脸惊慌的看着眼前的长凳,眼泪噗通噗通的滴滴落下,没有看见古大少的招手,反而想起什么般,一声不出转身开门跑了出去。
贺焕和古楷面面相觑,三十来年,真是开眼了。古楷翻身就要追出去,贺焕忙伸手拦了他,低声道:“等一下。”果然,半分钟不到,小小一瘸一拐的跑了回来,怀里抱着那块贺老大御赐给她的木板子。
古楷绷着脸,看着气喘吁吁,低头大喘着的小小,生气都没力气了。只寻思着怎么让她知道知道男女有别,结果想到这头更疼了。小小抬头瞄了一眼端坐在床上的大少爷,和背手站在他旁边沉着脸的贺老大,板子在怀里抱的更紧了。
古楷轻咳了下,沉下声道:“陈峰南伤还未好,不要再去打扰他了。”小小愣了一下,头都不敢抬,不出声的使劲儿点着头。
古楷实在不擅长青春期女孩的性教育,于是真的冷下脸来转移话题道:“那晚为什么要跑?”
小小猛点着的头嘎嘣停住,抬头仓惶地看了古大少一眼,眼泪一汩汩留下,咬着嘴唇,把脑袋埋在了胸前,无声抽泣着,一声不出。
古楷真气了,喝道:“说话!”
小小只是低着头,哭着,就是不肯出声。
贺焕皱着眉,微微觉得不对劲。
古楷怒了:“孟小小,别让我用板子问你。”
小小闻言,激灵了一下,顾不得肿胀的屁股,立马抬头小跑到了古大少床前,把板子递到了古大少身前,没等古大少吩咐,就提着拖拉到脚边的喇叭裤,俯身趴在了刑凳上,伸手把拳头堵在了嘴里,闭眼不动弹了。
古楷气得直眼了,这是准备跟他硬抗吗?冷笑着,刚准备说话,就被眉头越皱越深的贺焕拦住了。贺焕走到小小前方,缓下了语气,尽量温声道:“小小,说话,告诉我们为什么?”
小小嗓子“咕噜”了一声,缩了缩脑袋,还是不肯言语。古楷也看出了一些,压抑着紧张道:“小小,说实话,这顿板子我就免了。”小小愣了一下,却依旧缩着肩膀不肯出声。
古楷抓起电话打给了袁同:“小小最近说过话吗?”
袁同一愣,忙说道:“今早还跟阿南说来着。”
古楷微微放心,又问道:“除了今早呢?”
袁同彻底愣住了:“没,没有。”刚说完,冷汗就下来了。
袁同真哭了,这姑奶奶刚来时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不肯开口,见人也不理,袁同真怀疑过是不是哑巴。但是很快否定了,如果是个哑巴,贺老大一定会特别交待。可是古大少昏迷,贺老大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几天,小小依旧一天不发一言,有人说多了,她就会转身“哼唧”一声。袁同不敢去问贺老大,只好拐着弯地斟酌着去甲一那套话,甲一听出袁同的意思,险些憋死,心道:“哑巴?你见过把古大少骂得二十分钟没词儿回嘴的哑巴吗?”当然,打死他也不敢多说,只简单道:“说话没问题。”袁同放了心,可是更郁闷了。于是几天之后变相汇报给了贺焕,贺焕没在意之后,袁同更不在意了。小姑娘闹脾气使性子也好,单纯地不想说话也好,贺老大吩咐随她,他还哪敢置喙。
古楷每天跟小小大眼瞪小眼,但都仅限于眼神交流,这丫头每次见到他都跟嗓子眼被卡住一样,说不出话来,最初把她抓到医院时,也是近一个月没有说过话,所以更没有多想。
听完袁同的话,古楷和贺焕对视了一眼,对方眼里都是疑惑和震惊。上次小小失语是在医院,到了古家自然就好了,尤其有了欣然之后更是跟话唠一样嘴巴不闲着。这次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这样。贺焕伸手就要把小小捞起来,仔细询问。
就在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响了。

爆发

古楷和贺焕都是一愣。
胡伯只是象征性的敲了下门,没等里面回应就难得失礼地推门而入了,对着大门正好看见趴在凳子上抽泣的小身子和站在旁边的贺焕,以及端坐在床上仿若判官的大少爷。这场景太过熟悉,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分工,同样语调的抽泣声,只不过以前是大头古二少,今天却是小小。胡伯来不及多想,老爷子明天回来,小小要是一屁股的板花,还真不好交代。
胡伯前两天来过一次,大清早地赶了过来,看完古大少和陈峰南的伤,就去隔壁看了小小,结果小小睡得跟小猪似的,胡伯摸了摸没有尿床,便放心地赶去了医院,连袁同都没来得及打照面。古二少为了哄古大小姐,不知道从哪捣鼓来若干个标本,结果不但没哄好,还把古大小姐吓得血压飙升。胡伯不敢告诉古大少和贺焕,连忙赶去医院忙活那两位小祖宗去了。
胡伯跟古楷和贺焕打着招呼,古楷坐直了身子,贺焕前迎两步,准备把胡伯让到沙发上。结果胡伯刚迈动脚步,听到声音的小小就猛然窜了起来,不管不顾地爬下了凳子,向门口飞奔过来。在古楷和贺焕吃惊的眼神中,小小三米起跳,蹦到了胡伯身上,胡伯一大把年纪即使身手没落下,也被小小这么一扑撞地后退了半步。还没来得及呵斥八爪鱼般攀爬在他身上的愣丫头,小小那拔地而起的哭吼声便破空而出,震得胡伯耳膜一痛,古楷和贺焕同时皱了皱眉。
小小字那晚后一直没有大哭过,除了小声抽泣就是捂着嘴呜咽,整整半个月都沉默地仿佛不会出声一样。此时挂在胡伯身上,仿佛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泪水倾盆而下。小小扯着嗓子嗷嗷大哭,不说不叫,就是不停地哭着,眼泪鼻涕口水三管齐下,胡伯想腾出一只手给她擦擦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擦。小小胳膊死死抱住胡伯的脖子,两只细腿盘在胡伯腰上,脑袋枕在胡伯肩头,咧着嘴,忘情地吼叫着,好像从心底深处的悲伤越闸而出,再也无法止住。
贺焕揉了揉耳朵,看着趴在胡伯身上抽泣个不停的背影,低头看了眼眼神复杂的古大少,叹口气,走上前,准备让着胡伯先坐下。胡伯看贺焕一脸阴沉地走了过来,唬了一跳,忙腾出右手轻拍了小小屁股一下,轻斥道:“小小,表少爷跟你说话呢,先别哭。”小小“嗷”地拔高了一声,一手回身揉着屁股,嘴里哭得更厉害了。胡伯探头看着小小揉屁股的手,无奈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古大少,古楷收到胡伯半心疼半埋怨的眼神,嘴角一抽。
贺焕和胡伯对视一眼,胡伯收到暗示心里一稳,忙拍着小小后背轻笑道:“想我了?先让胡伯坐下再听你哭好不好?”小小哽了一下,略略收了声音,呜咽着点点头,脑袋塞到胡伯的脖颈处,低头又哭了起来。胡伯叹气,走到了沙发边上,跟古大少和贺焕眼神示意了一下,转身坐下了。小小哭声见小,只低头歪在胡伯怀里,低低地抽噎着,不抬头也不说话。
一直没出声的古大少突然斥道:“小小,自己跟胡伯说,这几天干什么混账事儿了?”小小哭声戛然而止,小脑袋低的更厉害了。胡伯愣着看着不言语的小小,一脸询问。
贺焕也反映了过来,忙温声道:“小小,你让胡伯断断,该不该打,胡伯要是觉得你情有可原,我们就饶你这一次。”
胡伯吃惊地看着反常的古大少和贺焕,眼神示意着。贺焕向他轻摇摇头,接着说道:“无法无天了,知道胡伯今天要来是不是?见天儿的混淘,当我们没空收拾你是不是?”小小百年难遇的红了脸,可依旧埋在胡伯肩膀上,还是一言不发。
胡伯皱着眉头,慢慢地不可置信起来,抬头看着不断诱哄着小小开口的贺焕和古楷,脸色逐渐苍白。
古楷心里发急,他和贺焕一白脸一红脸眼看不好使了,只好改变政策,温言道:“小小,你给阿南煮的粥还会煮吗?”
小小猛然抬头,像被戳穿了暗恋心事的小姑娘般,惶恐惊诧地看着古大少,半张着嘴,良久,还是低下了头,慢慢缩回了胡伯怀里。
胡伯看出个六七分来,来不及多问,忙低声哄劝着小小,可是无论沉脸斥责还是和言细语,小小只是不停地低泣,两手死抓着胡伯前襟不放。
胡伯、贺焕、古楷三人眼神片刻,脸色都越来越难看。古楷、贺焕也不介意小小在场了,几句话把小小的反常跟胡伯说了一遍。胡伯听说过小小来古宅前一个月在医院将近失语了一个月,之后每次闯祸后也会不言语一段时间,但是古家上下,只有有人问话,无论是几位主家,就是下人们跟小小说话,小小就是再不想说话,也会恭恭敬敬地回话,如此执拗从未有过。贺焕也在沉思,他查到的资料里,小小除了跟蒋晗,跟其他人几乎没有过犯倔或者使性子的时候,想到这也一阵心酸,一介孤女,谁容得你耍性子。当初小小被逼急了顶撞过钉子的一个小情儿,被那女人连扇了四个嘴巴,蒋晗事后划花了那女人的脸,虽然九条出面赔罪了。但是小小和蒋晗也从那时起在大杂院里讨生活日益艰难。
胡伯拍着小小,抬头征询道:“要不问问阿南?实在不行问问谷医生吧。”贺焕回头看着古楷,古楷点点头。
可是出乎所有人预料,被装在轮椅上抬下来的陈峰南无论怎么求饶作揖,撒泼耍怪,甚至指天发誓他已经把半盆韭菜汁儿都喝了,小小都是低着头不言不语。实在没有办法,贺焕还是请来了值班的谷医生。
谷医生查看了小小喉咙和声带,摇摇头道:“发声没有问题,既然早晨还说过话,应该是心理问题。”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但屋内众人心里还是一沉。谷医生目不斜视地问道:“最近有没有大悲大喜,或者大的惊吓?”谷医生一直照料古大少和陈峰南的枪伤,很多事情心里明镜,但该问的还得要问。贺焕和古楷同时无奈地点点头。谷医生叹气道:“骤悲骤喜,惊吓过度,这孩子不是不能说,是不想说。”胡伯眼圈霎时红了,摸着小小脑袋,老爷子明天就要回来了,眼看就要柳暗花明,这可怎么办好?
谷医生看了眼屋内众人:“明早我让我师兄传真一份心理测试。暂时看,问题不大,应该是选择性失语,让她心情平静,别再受刺激,慢慢引导……”
胡伯看着怀里愈见困乏的小小,心里堵得慌。贺焕送走了嘱咐了若干事项的谷医生,回身坐在了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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