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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世奢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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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人数还不少。
  锡安在一旁道:“我还说他们的老巢被端了,顶不会来追咱们,没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可真叫人生气。”
  原来那唐可薇虽然被抓,但她越想越恨,定不想让左手一群人跑掉,临被捕之前,也交代下属定要将左手一众擒回。“他妈的,连顿饭都吃不好。”锡安不禁擦了擦汗,傻着眼睛立在当处。
  左手咬了咬唇,方对着寺监道:“你惹不得妖莲帮,难道就惹得我们豹军么?你听好了。”他将自己手指上戴着的蓝宝石戒指镶钻金戒指取下,递在寺监手头,“别再说什么,连累了你的话,你的好处多多的,不会惹半点祸上身,这寺里有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你让他们好好的藏起来。”
  他的话,那么温和,却透露着让人不敢顶撞的气息,左手再轻声道:“求求你了。”寺监一愣,说话舌头也打了折,“可以,可以……有……一个地下室,是……窖藏食物的,可以去那里躲。”她说话时,手中拿着那宝石戒指的手也出了汗,从小到大,她没这么紧张过。
  左手点头:“是了,带我们去那地下室吧。”说着,寺监便带着这一众人去了地下室。她依旧紧张,偶而踮倒在地。
  几人来到了地下室,锡大还拿来了饭菜,瞧,这地下室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子食物的腥味,“这可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左手道,可是,谁能挑剔躲藏敌人的地方呢?
  他再回过头来,在这暗室里,对着右手道:“你也别害怕了,我出去,一个人将他们引来,有这么多人守在你身边,你一定会安全的。”
  两个人亲吻,完全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因为这里是一片的黑暗,可以给他们温存的空间。这吻是这样的漫长。他边吻边道:“右手,我真不想离开你……”
  本来他应该尽快离开的,但是因为这一吻,他的心和身体又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抽离——他是多么的想留在他的身边,继续闻着他的味道,留在他身边。
  右手也不想离开他,然而他知道,若是他一个人离去,反而逃出去的可能性要大许多——他信任他的身手,他也知道,自己于他就是一顿拖累。
  然而他们的理智也不过如此,他们还想再多看对方几眼——尽管这里的灯光是如此的昏暗,但能感受到对方近在眼前,这样的感觉,如何离得开?
  终于,吻过了。左手看着他的爱人,尽管,他戴了一顶黪色帽子,脚蹬着草鞋——无论如何也是不适宜的,然而因这不适宜,多么的可爱。他是撒哈拉的壁画,无论如何,都叫他于绝望中产生希望。
  见左手无论如何,也终究不想走,右手长吁了一口气。旁边的案板上,放着还香喷喷的饭菜——尽管,只是一些红薯和绿豆,但是照旧是美味佳肴,因为有酒,有爱人。他笑,嘴边流出出细小的笑涡:“要不然,你吃点饭再走,我怕你没有体力。”
  左手点头,拾起筷子,夹了几颗绿豆,往嘴巴里送。他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听着右手含情带笑的在身边道:“你记得,回来我身边时,可别太晚了。”
  左手笑笑,将酒从白瓶里倒出,喝下去。“你和我,是分不开的,老天爷定不会让我们分开。”然而说是这么说,他的手却依旧轻微的颤动,他怕,他怕极了。他怕他不在他的身边时,他避不了那么多的危险。
  哦,爱人,愿上帝永远保佑着你。

十二章 众女覆堤自食苦 假道慈禧东北饿上
更新时间2011…11…11 22:09:35  字数:5899

 黑龙江。
  冬至已到,黑龙江还没有迎来第一场雪,绿油油的苍茫原野上,不时有些猎户在焚烧香喷喷的动物尸体。浓劣的烟子被吹到天空里,阴惨惨的散开。
  几辆黑色吉普车不疾不徐的开着,一直开进树林的深处,在那里,草原上散着三三俩俩的柴火堆,火烧的也旺,火堆边,一些穿着布军服扛着枪的女性,倚在沙包上睡着。
  黑色吉普车停了下来,从车里走出来数名身穿长身军服貂裘大衣的中年男性,其中间有一名女性,她身穿一身灰扑扑的大衣,掩饰不了她肥硕的身躯,肉胸脯垂吊下来,也颇有些明显。她的头上别一朵大花,与她那打扮,那身段,极其的不相称。
  这便是阿花了。她的身材挺矮小的,站在几个高的中年男性身旁,自然显得更加矮小了。然而她还是立在中央。当时,囚白娇在死鱼岛上挑选了一百名杀手到中原报道——奇怪,她只见到九十九名——然而,她立时的恍然大悟了——还有一名,便是——
  右手!
  他本该会是最称职的杀手,因为她在囚白娇的手里——杨莉莉!他在死鱼岛里最好的朋友。如果他不珍惜他的生命,也该珍惜她的生命才是。
  不过,他到底是一名——男性。尽管比女性更美。真正的女杀手,只有九十九名,而她们被派来中原做任务,真是又刺激又忐忑,这九十九名女人,也分成了三批——一批逗留在了上海,随时刺探青龙堂的行踪,另一批则去了福建,与妖莲帮共同合谋,还有一批,则是死伤最惨淡的——就是留在黑龙江的这一批,因为囚白娇已经开始大开杀戒,暗中命人收缴青龙堂的场子——当然,打的是妖莲帮的招牌,因此,这些面生的女杀手,是最好的武器。
  自然,这一批里死伤的最多,三十三名女杀手,如今已死去了六名,其余的也大多有伤。
  而这一些人,则由阿花统率——说是这么说,可要她们听阿花的话,那也是极难的。阿花是个极俗的女人,自然她人缘是好的,但是遇见脾气倔强一些、自命不凡一些的人,她也难将就。还好,这朱雀堂几乎都是囚白娇的人。这不,站在她左右的,一个是朱雀堂的副堂主郑习善,另一个是朱雀堂的护印大爷蒋青青,他们都是囚白娇的人。还有一些配着枪支的男人,再远的一众,则是一些女杀手中的虾虾蟹蟹。
  这里的所有女人,还是会听这一群拿枪的男人的话的。尽管,她们现在也配备了枪,但谁也没有这个勇气,私自逃离。因为她们也知道,豹军的可怕,囚白娇的可怕。
  阿花穿了一脚的高跟鞋,这引发了她行走的不便——这一段半草原半密林的山脉,已被豹军买下,四周允一些长居此地的猎户进入,就再也见不着其他人了,因此便做了这三十三名女刺客的大本营。她行到一棵长松下,郑习善扶着她:“花夫人,您要不要休息会儿?”
  他叫她夫人,尽管,她无论如何当不起这个称号,更加当不起“您”这个高贵的字眼,但是,他还是这么叫了她。毕竟,她是囚白娇派下来的人。
  阿花摇摇头。她刚带了一队人马缴翻青龙堂在台湾的几个堂口,那是青龙堂最弱的几个堂口,不费吹灰之力,因此周身无伤。这也是她得意之处。她还有好体力。
  见她不欲停下。郑习善不怪她滥穿高跟鞋之祸,耐着性子扶着她往前,“来,往这边走,这里的路才请了人翻平,好走些。”
  那前面果然出现了一条小道,没有泥草,简单铺了些沥青,他们踩在上头,顿觉轻松。见她走得稳当了,郑习善也就停止了扶她,走在前面道:“这几回缴龙,三成八败,我郑习善觉得很没有面子啊,幸好妖莲帮的帮主唐王倒的确是靠得住,竟然将左手擒获了,哈哈,我相信,左手不在的这些日子,青龙堂一定会内乱,到时候,我们一定能够赢得更轻松……要说起来,囚姐儿本来是不欲对付青龙堂,而希望借得右手的总堂之位,渐渐的将局势握在自己手掌心里,但据她说,那左手也不知给右手吃了什么迷药,那右手竟然做死也要随着他,可当真奇怪。他可忘记了,他的一条小命,都是囚姐儿给的不成?”他顿了顿,又道:“豹公死的时候,我因病没去成,倒没见着这右手的模样,据说,是个不世出的美人啊,那能引发特洛伊战争的海伦是何模样,我且不知道,但这叫右手的小子,我若能见见,想必也颇为有趣啊。”
  阿花蹙眉道:“这……我倒是认识他,可我觉得,现在的他,不像是我认识的他。我本来相信,他终究不会辜负囚姐儿的委托的,毕竟,不光他的性命,杨莉莉的性命也在囚姐儿的手里不是么……但,现在又说不清了……说到莉莉,她去了上海,也不知过得怎么样了,我们这边忙着我们这边的事,与上海那一边的姐妹,也已经失去了联络,更不要提,去福建那一边的姐妹了。”
  郑习善道:“好多事情,都说不清,说得清的,那便不是事儿了。”二人这样言说着,走进了大本营,说是大本营,其实也不过是几个军帐篷,几个垩土棚。囚白娇不想太声张,因此不会让她们住得太奢华,一切都是原貌。
  待进了土棚,郑习善高声道:“诸位,花夫人去台湾缴堂口顺利归来,鼓掌!”说着,他带头鼓起掌来,棚子里的姐妹痴呆的望向他们,也就呆呆的、无力的、散疏的鼓起掌来——谁也对别人的胜利不感兴趣。那不是吃的、那不是喝的、那不是穿的,与她们无关。冷漠是女人的天性。
  几人慢慢的往里走进,烟雾越发缭绕,“小心。”阿花踩在一块土块上,看情形几欲摔倒——然而郑习善却似乎忘了,阿花的武功,说不准比他还高。因此阿花也只是摇了摇肥胖的身子,又刚好的顿住了。她笑了笑,继续往里走。
  越往里走,越见到这些女杀手的惨态——那些受了伤的女杀手们,依然被置于这样一个肮脏的住所,她们有些断了手,有些断了腿,有些眼睛没了,有些耳朵没了。头上,脚上,到处包着绷带,四处都是血。她们嘴里哼哼着歌曲,连聊天都没有力气了。
  这里,根本连半个医生也没有。棚子角落处散着一些药物,和并不能保证干净的棉花,布条。尽管这些女杀手在岛上已经学会了自救,但是这里的医疗条件,最好的医生也不能保证什么。这里甚至比死鱼高校的环境还要恶劣。
  囚白娇根本不管她们的死活。
  阿花见姐妹们落到这般田地,却也不敢哭——那是懦弱的象征。他们静悄悄的走过伤员遍布的土棚子里,连一句话也没有说,等到出了来,阿花方才质问郑习善:“为什么只是送了药来,却连半个医生,护士也没有?”
  郑习善道:“囚姐儿专门下了命令,除了我们这些人以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这里,所以,实在不敢请什么医生护士。”
  阿花心里咯吱一下,脚下也跟着咯吱一下——这一回,她也没有摔,只是高跟鞋的脚跟子坏了,一下子甩了下来。她现在可悔了穿这双鞋,本来想着郑习善有车,可以送她,谁料的只走了这么短的路,鞋子便裂开了——越精美的东西,越不适宜环境。
  这蒋青青连忙上前,蹲下,道:“花夫人,你且将脚抬一下。”阿花听他的,将脚抬了起来,蒋青青将鞋底的高蹬一下子扳了开来,又道:“委屈花夫人了,只能一高一矮的走路了。”
  阿花点点头,眉头却蹙在一起,“怎么现在的东西,质量这样不好……”她就这样高一步,矮一步的走向吉普车。“走吧,去市区,我要去开些最好的伤药,以及最干净的医疗帐篷,就算没有医生护士,也绝对不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你们也听好了,要是我的姐妹们没有死在别人的刀下,却死在了这里的土棚子里,我一定要拿你们是问的。”
  郑习善不以为意——他取下了他的白手套。在进入那土棚子前,他特意戴好的,毕竟,他不想被这些伤员传染上什么。
  他还戴上了墨镜,这里的太阳很大,他背着手,见着阿花气急败坏的走在前头,他倒是慢悠悠的走到蒋青青身旁,小声道:“说起来,这个女人虽然是囚姐儿吩咐下来管理这一众女杀手的,但看上去,囚姐儿似乎对她们的性命视如蜉蝣啊。”
  蒋青青低头笑道:“这也说不好,这回囚姐儿派去剿杀青龙堂的人,可都得听她们的命令——这是囚姐儿说的话,要说既然给了权利,就应该会看重——可似乎看来并非如此。不过,我也真搞不清楚,这些生面孔的女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派人查了,她们不是帮会里的人,问了其余的**白道,也都搞不清楚她们是打哪里来的——可是,她们的武功都是相当的好,这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习善呀,我提醒你一句,有些人,还是不要小看的好呀,若是青龙堂真的被剿灭了,她们就是最大的功臣,论功行赏,一定封职不小啊。”
  郑习善哈哈大笑道:“我郑习善倒要看看,这些小女子,究竟是受命运垂青呢,还是受命运诅咒?尤其是……受囚姐儿的垂青呢?还是受囚姐儿的诅咒?哼,不过,囚姐儿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做慈禧太后,我可不会做那李莲英。”
  二人说得正好,听到阿花在前头喊话,要大家快点上车。二人便不再攀谈下去,提快脚步跟了上去。三人坐在一辆吉普车上,开车的是个年轻后生,但是开车技术却还挺好的,在这忽高忽低的草原中拂过。
  阿花看着窗外,一片接一片的森林往身后布去,再往远眺——是蓝蓝的天,在那蓝蓝的天空中,却有几个点,那小点渐渐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那是什么?”阿花不免有些迟疑,耳朵里听到了轰鸣的声音,方才醒悟——是飞机!
  几辆飞机开得如此之快,不是普通的飞机,是战机!郑习善也听到了战机的轰鸣声,不免紧张了起来:“这儿怎么会有战机?”他立刻指挥道:“赶紧开进森林里!”
  司机应了一声,连忙把方向盘转了个头开进森林,只是,这儿离森林还有一大片空白的区域,还未开进去,战机就发出了一片密集的子弹,射在吉普车的四周,狼烟四起,在这样毫无隐蔽之地的草原中直接暴露在战机的眼皮子底下,车内的人只感觉厄运的到来,一声又一声震耳欲聋的破地声在耳边响起,终于,一声惊天的破声响在了车头顶上,吉普车中弹,一个马刹,阿花被甩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圈。吉普车也无法再开,停了下来。
  说来也怪,这几艘战机并不乘胜追击,就此扬长而去。
  大地一片硝烟弥漫,车内几人惊魂未定——幸好这战机所配备的子弹杀伤力并不算强,车身虽然中了弹,车内其余三人却还安全。
  他们按住胸脯,从车内跑了出来,见到躺在地上的阿花,连忙跑了过去,他们呼喊着她,试图将其喊醒,还好,阿花的确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女人,很快,她便醒转了过来。
  她的脸上到处都是泥巴,头上的花也落在了地上——尽管她不是一个美人,但却是一个十分爱美的女性,但到了现在,她也不敢去管自己头上戴着的大花了,她只是道:“这些……战斗……机是打哪里来的?它们要干什么?”
  虽然是受了袭击,但是似乎敌人并未要置他们于此地,硝烟过后,惊魂未定,几人颤颤的扶着她,徒步走进了树林,看到天空上的烟也散了,还是那么的蓝,郑习善倚靠在树上,擦擦脑门上的汗道:“这……这……难道是左手的安排?”
  青龙堂的报复!所有人心中都倒抽一口气!阿花颤巍巍的道:“他一定晓得了囚白娇在此处的秘密基地,他要给我们一点儿教训,但是又不敢过分的对你们朱雀堂赶尽杀绝,这,这下该怎么办?”
  远去的战机,就是那样骄傲而冷漠地宣誓着:青龙堂绝对不会放任外敌侵入而坐以待毙,谁也休想在太岁头上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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