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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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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后一个钉子被拨掉,顾念西忽地一下掀开箱盖,他有一瞬间的怔愣,因为躺在里面的人真的是何以宁,而她此时如一只安睡的娃娃,不发出半点声音,卷翘的长睫覆盖下来,投下两道弯弯的剪影。
顾念西没有发觉,他把她抱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抖成一团,就连探到她鼻间的手指亦是抖个不停,他敢说,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样怕过,脑中一片空白,连反应的能力都没有了。
他收回指,强扯出一抹几乎不应该叫做笑的纹路,“我感觉不到,你试试,我。。我太紧张了。”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顾奈把手伸过去,她的鼻翼已经没有了温热的感觉,她的呼吸停止了,就连一点点微弱的动静都感受不到。
他的身体忽然变得冰冷,从脚尖一直凉到发梢。
不,不可能的,他的以宁不会就这样死掉的,一定不会。
“何以宁,我不准你死,你听见没有。”顾念西突然将她抱到怀里嘶声大吼,他贴着她的唇,捏住她的鼻子,将自己的呼吸渡到她的口中,她没有反应,他再一次深呼了口气贴上她冰冷的唇。。。
这样反反复复许多次,他不知疲倦的将空气渡到她的身体里,嘴角因为不停的运动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的脸贴下来,睫毛碰到她的睫毛,有湿意染下来,落在她的脸颊上,就好像是她流下的泪。
一边的顾奈看着不忍心,哀声劝道:“小四,没用的,以宁她。。。”
“闭嘴。”顾念西满脸泪痕,执着的做着人工呼吸。
何以宁,醒过来,你给我醒过来,如果你死了,谁给我做西红柿炒蛋,谁给我欺负,何以宁,你这个蠢女人,我现在命令你,醒过来,快醒过来啊,不,求你了,求你醒过来,何以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求求你了,何以宁。。。你要我给你跪下来吗?别丢下我。。。。”
他的泪粘湿了她的脸,他低低的哭出声音,绝望的泪水如溪流一般蔓延。
就在他都要放弃的时候,怀里的人突然一声轻咳,像是奇迹的礼花,倏然就在两人的心间炸开。
“她没死,她还有救。”顾念西开心的笑了出来,双手抵在她的胸腔做着按压,顾奈也在一边满怀希望的注视着那张苍白的脸。
终于,何以宁咳了出来,脸上的青紫慢慢消失,有丝丝红润浮了上来,但一双眼睛还是紧紧闭着的。
“何以宁,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你怎么舍得扔下我不管。”顾念西激动的将她抱进怀里,脸上的泪胡乱蹭在她的肩膀上,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忘乎所以,又哭又笑。
“小四,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萧尊肯定会追上来。”见何以宁终于脱离了危险,顾奈担心的起身,“我先去把备胎换上。”
“好。”
顾念西贴着她还略带凉意的脸,开心的笑着,好像一个欢喜的孩子,他一会儿亲亲她的唇,一会儿亲亲她的额头,恨不得把她给装进口袋里宝贝着。
现在想起刚才的一切仍然心有余悸,如果他没有捡到这个发卡,没有发现树下的异样,而是追着那两台车子而去,他真的就再也见不到她了,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在生死离别间徘徊了一次。
只是,想到对她做出这种事的人,他眼中的怒火便如嚣张的野马一般不可遏制,这个仇,他替她记下了,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小四,换好了,快上车。”
“来了。”
顾念西抱着还处在昏迷中的何以宁上了车,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生怕一小心就会离自己而去,那小心翼翼呵护的模样让顾奈见了都扬起一抹释然的笑意,也许他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以宁离开他,或许会更幸福开心。
顾奈开着车离开,还没走多远,后面就响起枪声,有两辆车正在逼近。
这里是萧尊的地盘,他们只有两个人,对方却有十几个人,车子在颠簸的路上像是跑障碍赛一样,上下晃动。
砰的一声,有子弹击中了车轮的上盖,发出刺耳的响声,他们每一枪都对准了汽车的轮子,势在要逼停他们的车。
顾念西俯低身子,用身体将何以宁护在怀里,后窗的玻璃碎了,碎渣子溅得到处都是,风灌进来,吹透了衣衫。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将枪架在车座上,对着后面还击。
砰砰,又是几声闷响,车胎爆裂,车身一个急拐跌入旁边的河沟,侧翻了过去。
“小四,以宁没事吧?”顾奈从车里爬出来,急忙去拉后门。
“没事。”顾念西受伤了,胳膊上都是血,但他用自己的身躯保护着她没有受到一点伤害,他先将她递给顾奈,然后攀着车窗的两边往外爬。
后面追兵将至,一旁就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巨木参天,密可蔽日。
顾念西抱起何以宁,两人默契十足,不需要言语,迈开步子朝森林深处跑去。
一路狂奔,后面人声枪声密集,步步逼近。
顾奈忽然停下脚步,站在齐腰的草丛里看向前面的弟弟,眼中是一片甘之如饴的柔软深情,“小四。。”
顾念西回过头,看他提着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远处就是追兵,他低喝,“你疯了,还不快走?”
“你带以宁先走,我留下来拖住他们。”
“你说什么鬼话,要走一起走。”话音刚落,怀中的何以宁突然伸了一下脖子,紧接着头一偏,呕吐了起来,刚才车开得太快太颠簸,她胃里不多的酸水全被吐了出来,一张小脸更显苍白。
“小四,以宁这样的情况,你必须要带她尽快离开,她可能坚持不住了。”他一手提枪,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嘴角攀上一丝欣慰的笑:“就这样,我把她交给你很放心。”
“不行。。。”
“小四。”顾奈忽然严肃的绷紧了脸,他很少对顾念西发脾气,这次是真的被逼急了,“你是军人但也是男人,能屈能伸的才是大丈夫,保护不好你的女人,你还有什么用。”
身后枪声大作,顾念西知道再这样耗下去三个人都走不掉,他猛地一咬牙,“那你自己小心,你死了,我不会替你收尸。”
他抱着何以宁往前跑去,跑了几步忽又停下,别扭的扬了扬下巴,“你。。。你要活着。”
顾奈闻言,无声而笑,紧接着便收敛了笑意闪身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如鹰的眸子紧紧锁住远处渐渐靠进的人影,端起了枪。
生死兄弟
顾奈闻言,无声而笑,紧接着便收敛了笑意闪身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如鹰的眸子紧紧锁住远处渐渐靠进的人影,端起了枪,“快走。”
对方的人不少,借着丛林的掩护很快攻了上来。
顾念西抱着何以宁跑出很远,身后的枪声一直绵延不断,一棵巨大的水杉挡住了前面的去路,他刚要绕过去,忽然树上落下一个松子球,不偏不斜正砸在他的头上,他抬起头,一只松鼠正蹲在那里,紧张兮兮的望着他。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他不会爬树,每次要吃树上的果实都是顾奈爬上去给他摘,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说:“三哥,我也想爬上去。”
他教他爬树,他笨拙的一次次摔下来,摔到鼻青脸肿,他蹲下去,让他踩着他的肩膀,他还小,肩膀很单薄,他踩在上面,他愣是一声不吭,他学会了爬树,他的肩膀上一片乌青,一个月都消不掉。
小松鼠吱的一声逃远了,树上纷纷几片黄叶飘落,点缀在他的肩膀上,点缀在怀里人的脸上……
顾念西俯下身,隔着那片叶子亲吻她的额头,她的长睫轻颤了下,透露着她的不安。
“何以宁。”他轻扯出一抹笑来,单手抱着她,走到水杉下,攀着一边的树枝爬了上去,树干上方的主杆上有一个巨大的树洞,是那只松鼠的窝。
顾念西将何以宁放进树洞,她安静的躺在一堆落叶上,全然不知周围发生了什么。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关机后放在她的手里,按住她的指轻轻握住手机。
做完这一切,他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唇间抿出柔软的笑,有一丝不舍爬上嘴角。
“何以宁,如果你醒了我还没有回来,就打电话叫人来救你,不要离开这个树洞,不要四处乱走,我要走了,那是我哥哥,我不能丢下他不管,不管我会不会回来,何以宁,你都要好好的活下去,照顾好自己……”他将她的手小心的放回她的身侧,眸中漾着别致的柔情,“我爱你。”
何以宁似乎听见了,手指尖猛地颤了颤,他却已经转身离开,洞口只留下一抹剪影,转瞬即逝。
顾奈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他手里唯一的武器是一把匕首,是他当兵的时候,部队里奖励的,匕首够锋利,他摸向颈间的动脉,朝这里割下去,一刀毙命。
做军人的习惯,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能成为俘虏。
“不许动。”
前面持枪的人忽然蹿进,齐齐用枪指着他,他拿起匕首,眼中锋芒一现,锋利的刀锋向着脖子划去。
电光火石之间,一粒石子击中他的手腕,刀子应声而落。
“趴下。”
顾奈来不及发愣,迅速的匍匐下身子,子弹从头顶穿过,前面的几个人纷纷中弹倒地,手臂被人一拉,沉声说:“走。”
“小四,你疯了,以宁呢?你为什么回来?”顾奈迅速捡起匕首,脚步不停,还有时间呵斥他。
“你欠阿正的还没还清,哪有这么容易死掉。”
他沉默了,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两个人手里只有一把枪,想甩开那些人简直是天方夜谭,他回来就是送死。
虽然借着树木隐蔽,子弹还是很快打光了。
顾念西垂下手里的枪,凝向他,“你的刀够快吗?”
“小四……”
“我既然回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但我们一定不能死在这些人的手里,这是耻辱。”他伸出手,“把刀给我。”
顾奈目光复杂,缓缓将刀递了过去。
顾念西的指贴着刀锋划过,刀刃上倒映着他俊朗的脸,他忽然笑了,“你比我早生一年,我应该比你多活一年才是……”
“小四,你现在走还来得及。”顾奈不舍的望着他,目光中又夹杂着无奈,他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一旦他决定了,没有人可以改变他。
“你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掉到水塘里,脚底下都是淤泥,我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你一直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小四,不要放弃,不要放开我的手,你说,只要坚持就有希望,那一次,我死里逃生。”顾念西仿佛回忆起小时候很多刻骨铭心的事情,他释然而笑,“现在,我也不会放开你。”
“小四……”
他拿起手里的匕首,“我先来。”
追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踩在草地上发出唰唰的声响,顾奈仰头吞下所有的泪水,“好。”
顾念西的匕首刚抵在颈间,忽然那些脚步声又突然远去,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两人相视一眼,他缓缓放下匕首。
怎么回事?
“尊爷,为什么不追了,他们应该没有子弹了?”刚撤回来的手下纳闷的问。
萧尊负手望着远处的山峦,身影被风吹得就要碎裂了一般,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冷碎如冰,“那是顾念西。”
手下们面面相觑,原来是顾念西,可就因为是顾念西才应该穷追不舍啊,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那是顾念西,何以宁和他在一起,子弹无眼,他怕伤了她。
他突然苦笑,他竟然会因为担心她而失了所有的原则。
一直以为,吸引他的不过是那相熟的相貌,只是他对曾经那个女人并没有感情,为什么在看到她的时候会堕落在那如水的眼眸中,她站在画廊下的身影像烙印一般拓进了他的心底,怦然间的感觉,原来就叫做心动。
他挥挥手,挥落了一身的寂寞,“回去吧。”
敌人莫名其妙就撤退了,两兄弟一脸不可思议,顾念西忽然想起什么,“何以宁还在树洞里。”
一只松鼠在何以宁的身边跳来跳去,仿佛怜惜与焦急般的盯着她,顾念西吹了声口哨,松鼠飞一般的从树洞里蹿了出去。
再见她,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刻钟,仿佛已经隔着命运的长河,时空的缝隙。
紫陌阡尘,她依然安静的躺在那里,等着他来吻醒她,不知不觉间,生死离别从指缝溜过,抱着她,沉沦一笑,便是半生繁华。
看两眼吧
何以宁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她躺在病床上,手背上埋着针头。
“宁宁,你可醒了,妈都让你吓死了。”林容双眼红肿,眼圈乌黑,显然不止一次的哭过。
“妈。”何以宁一开口,听到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额头传来阵阵刺痛。
“宁宁,你别动,医生说你脑震荡,脑袋又受伤了,你想要什么,妈给你拿。”
“妈,顾念西呢?”她现在脑子里的确像是浆糊一样,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去了萧尊那里,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
她知道这是缺氧的后遗症,长时间没有氧气,损坏了大脑的一部分神经,还好不是时间很长,要不然她八成会变成傻子。
“念西早上还在呢,接到一个电话就走了。”林容倒了水,“宁宁,你先喝水。”
何以宁接过来,心疼的说:“妈,你别忙活了,过去睡一觉。”
“妈没事,只要你好好的,妈不累。”林容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宁宁,以后别再进医院了好吗,妈害怕啊,怕你不要妈了,本来你爸就在里面……”她说着说着就哽咽了。
何以宁心中酸痛,安慰的拍拍她的手,“妈,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
这一段日子,她的生活像是坐着过山车,起起落落,就在她认为能看到朝阳的时候,忽然间又是阴云密布,她已经不敢往前迈步了,不知道前面等待着她的,又是怎样一场狂风暴雨。
“宁宁,念西说你醒了就让我给他打电话给,那我打不打啊?”林容谨慎的问。
“他可能有事,忙完了就会过来,别打扰他了,妈,我想上厕所。”
林容扶着她,嘴里念叨着:“念西这几天一直陪着你,我让他去睡觉他都不肯,还有顾奈也来看过你,我看那孩子对你还是念念不忘。”
顾奈?
她脑子里很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来只有看见顾念西才能知道。
顾念西要见的是个熟人,也是一个他很想找到的人,只不过,他没想到她会自己送上门。
灯光昏暗的法式餐厅,顾念西交叠着长腿,手中翻转着桌子上的餐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微微透出的寒芒利剑般落在对面女人的身上,让她如坐针毡,她的脸上包裹着格子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捧着咖啡的手难掩心中的紧张。
半晌,她才祈求的望过来,“我只求你放过我爸爸。”
顾念西放下手里的餐牌,一声脆响,目光沉冷如冰,“现在来跟我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坐在他对面的人正是许翠翠,她懊悔的低着头,眼中浮出痛苦的表情,“我知道错了,我当时拼尽全力阻止,可是我打不过他们,你看到那个发卡了吗?那是我故意掉在那里的,我就是想通知你,何以宁被埋在地下。”
“够了。”顾念西一声厉喝,“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老四,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想我爸爸平安。”许翠翠绕过桌子,突然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她这一夸张的举动立刻引来餐厅其它人的注意,大家纷纷指指点点。
他长眉一蹙,冲着那些看热闹的人吼道:“看什么看,都他妈的把眼睛给我转过去。”
或许看出这个人是个暴脾气,众人嘴里小声嘀咕着便专注自己的事情了。
许翠翠拉住他的裤脚,伸手扯掉了脸上的围巾,顾念西还是怔了一下,只见她脸上的伤疤纵横交错,十分狰狞恐怖,“我看上了一个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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