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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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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军长,你犯什么事了,竟然跟小弟关在一起,小弟还没有设宴接风款待呢?”

顾念西目视前方,根本没打算理会他,刚才那两片云飘走了,天空上一片晴朗的蓝色。

何以宁,你现在在哪里,也在看着这片晴空吗?

不管你在哪里,你要好好的,我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只要你安危无恙,我才能无所牵挂。

他举步要走,杨龙继续讽刺道:“兄弟们,这可是瞳鸟大名鼎鼎的顾大军长,当年我们见了他都要绕道走,现在顾大军长也来这里跟我们做伴了,我们是不是要好好招待他?”

“那必须的,一定得好好款待。”四周响起阴邪的笑声。

他们所说的款待,顾念西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行了,你们快散开。”狱警走过来将这些人驱散,杨龙直到走远才转过身,目光阴冷的看着那个站在阳光下,就算一身潦倒依然光彩照人的男子,眸中的恨意随着他脚步的离开而愈来愈深。

顾念西打了人,所以他要被关禁闭,关禁闭的时候是不能吃饭不能喝水的,屋子很小很黑,更没有窗户,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好像入定的老僧,没有时间感,没有空间感,四周的狭小使人感到极度的压抑,如果是普通人在这里关三天恐怕早就受不了了,但他是顾念西,他还能像在一间大房子里呆得那样悠闲,不吃不喝只是睡觉,直到狱警打开门放他出去,他才拎着自己的行李回到监舍,床上躺着的那些人纷纷起身,用无比崇敬的目光看着他。

他把行李扔向自己的床,一个年轻人急忙跑过来,“老大,我帮您铺。”

“不用。”顾念西连眼睛都没抬,直接铺好床躺了上去,监狱里的人都是不准佩戴饰品的,他是个例外,因为他的手腕上还戴着何以宁送他的那块表。

虽然他现在虎落平阳,但他毕竟是顾震亭的儿子,那些人又不知道这背后的因因果果,所以个个对他都很客气,他执意要戴表,狱警们便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顾念西倚着床,双手交叠在脑后,他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何以宁的影子,没有正脸,只是一个单薄的背影,似雾似雨飘忽不定。

这样下去不行,他必须要想办法通知她,他在这里音讯全无,她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他忽然看向邻床的青年,“有纸笔吗?”

话音一落,立刻有几个人从自己的床上跳下来,片刻,他的面前已经摆了几张纸和笔,这些人速度真够快的。

“谢谢。”

顾念西拿了一只笔,摘掉上面的笔帽,他将纸按在墙壁上,然后在纸上给何以宁写信,写完后叠成一小块放进上衣的口袋,其余的纸放在枕头下面。

现在只能慢慢的等待机会将信送出去,不过机会很快就来了,因为A市盛产海盐,所以附近有一个大盐厂,监狱里每周都要去盐厂进行劳动改造。

去盐厂的当天正在下雪,因为温度低晒不了盐,所以他们来做一些包装工作。

顾念西什么也没干,他的工作全让监舍里的几个人承包了,他坐在包装车间的角落里,寻觅着能够放置信件的地方。

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他起身去卫生间。

随着他走进去,杨龙等人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大家互相使了个眼色,然后非常有默契的向狱警请示,“报告,我们要上厕所。”

*****

更正:上一章是“顾震亭跟灰网一定有所勾结,不是”顾念西“跟灰网一定有所勾结,打错名字了。

更新完毕!

 监狱风云(二)

顾念西进了卫生间,杨龙等人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大家互相使了个眼色,然后非常有默契的向狱警请示,“报告,我们要上厕所。”

“去吧,去吧,怎么这么多人一起去?”狱警不满的敲着手里的警棍。

“昨天饭菜不好,一起坏肚子了,都快弄裤子上了……”

狱警一脸嫌弃,捂着鼻子打住他们的话头,“快去,快去。”

杨龙等人点头哈腰,急忙往卫生间的方向跑去。

顾念西冲着墙,刚解开裤带,慢慢的,他转过身,依旧令人震憾的邪魅面容,对准了身后的人。

“想干什么?”他重新将腰带系好。

杨龙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当然是招待一下顾大军长了。”

他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立刻一拥而上。

顾念西背靠墙壁,不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敌人的眼底,对面有人一拳挥来,他身子一矮,低头躲开横扫过来的一拳,同时出拳如电,一拳击在那人的小腹上,只听一声闷哼,来人应声倒地。

一个同伴倒下了,立刻又有数人冲上来,顾念西借助着手上的铁链,双手一绕,缠住了一个男人的脖子,手腕一翻,向后一扯,男人惨叫着倒在他的脚下,束缚住他自由的铁链此时倒成了他最好的武器。

近身肉搏,没有人是顾念西的对手,片刻间,他已经打翻了一地,杨龙站在一边恨得牙痒痒。顾念西又是一拳打在对方的面门上,然后跨坐在那人的身上,拳风如刀,一拳一拳挥下来,直到那人晕了过去,他才缓缓站起身,沉重冰冷的铁链从那人的脸上拖过。

他左右扭动了下脖子,好像这只是热身,抬眸,用带着血的手冲着杨龙微微勾了一下,眼中泛着嗜人的寒芒。

“你们都他妈吃屎长大的,没死的都赶紧给老子爬起来。”杨龙面子上挂不住了,对一地东倒西歪的手下怒斥。

众人闻言,又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如一窝蜂,再次向顾念西冲去。

他冷笑,来再多的人也是一样的。

他脚掌绷直,如同出鞘利剑,冲在最前面的人,小腿上直接挨了一下,一声哀叫,挣扎着反扑,打斗中,顾念西突然觉得左手手腕一空,垂眸看去,腕上的手表竟然不翼而飞,他急忙寻向地面,有人一脚踏在上面,那一瞬,就像踏在他的心上一样。

他不顾一切的穿过人群去捡表,杨龙没料到他突然全身破绽,立刻大喊:“把铁链拉住。”

众人红了眼,纷纷抓住他脚上的链锁,顾念西身形一顿向前倒去,一只手正好够到了那块表,不管身上此时正落下雨点般的拳脚,他紧紧将那块表护在手中,宝贝一样的满面笑容,何以宁,你不要离开我。

“砰”

额头一阵剧痛,杨龙捡起清扫厕所用的木制拖把,用力挥向顾念西的脑袋,用力过猛,拖把都断成了两截。

顾念西用力眨了下眼睛,眼前一片眩晕,血从发间流淌下来,顷刻糊住了视线。

身上的拳脚不停,招招狠辣,他略微恢复了一下神智,奋力挣脱开那些人,身体微颤着倚向旁边的瓷砖墙壁,抬眸,如被困的兽,那阴冷的视线雷电一般扫向众人,令那些向前的脚步不自觉的停顿。

“兄弟们,上。”

杨龙一挥手,想趁他受伤抵抗力下降之时要了他的命。

“啊,杀人啦。”忽然一声尖叫在背后响起,一个穿着工装的女孩子捂着嘴巴,惊恐的瞪大眼睛。

很快,脚步声传来,她的喊叫惊动了狱警。

杨龙一见不好,立刻说道:“快撤。”

众人立刻作鸟兽散。

顾念西倚着墙壁,身体慢慢的滑下来,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头上的血淌过脖子,湿了胸前的衣襟。

“你受伤了。”女孩子担心的说。

她是盐厂的女工,因为这个车间有犯人在进行劳动改造,为了安全起见,她们都被严禁踏足,但她今天吃坏了肚子,楼上的厕所又坏了,她只好大着胆子跑下来,没想到就听见隔壁有声音。

顾念西抬头睨了她一眼,似乎有印象,但他一向记不住女人的名字,好像是叫……叫什么薇的……奇怪,她不是在那家咖啡店做服务生吗,怎么又跑到盐厂来上班了。

在看到这样血腥的打斗场面还能不转身就跑的,倒是有点胆量。

“你帮我一个忙。”顾念西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之前写好的信,“这上面有地址和电话,你帮我把信送过去。”

夏凌薇接过来,他的手上有血,那信纸却是干干净净的,“有报酬吗?”

顾念西撇了下嘴角,“如果我有机会出去,把人给你。”

“你的人?”夏凌薇眨了眨眼睛,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小女工,倒有那么几分狡黠。

“不,是我哥。”

她把信揣好,“你放心吧,咱们能在男厕所相识,也算是缘份,我不要你报酬了,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你不用知道,反正你也记不住。”

她的眼睛瞪大,“咦,你怎么知道?”

“快走吧,一会警察来了。”

“我一定帮你把信送到,我这个人说话算话。”她挺了挺胸脯。

“谢谢了。”

顾念西缓缓闭上眼睛,轻轻提起唇角。

“四少爷,四少爷。”狱警冲进来,看到坐在地上满脸是血,满身是伤的人,立刻惊慌失措,哎呀,这可怎么向上面交待,顾首长责怪下来,他们可担不起这个罪名啊。

顾震亭放下茶杯,看一眼坐在对面的顾老夫人,“你要是来游说我的,就不要说了。”

顾老夫人情绪激动,“震亭,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虎毒还不食子,你竟然忍心把小四扔到监狱里……”

“那你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要搞垮我,搞垮我们顾家,顾家这么大的基业怎么可能毁在那小子的手里。”顾震亭因为愤怒,脸上红光迸发。

“你可以想其它的办法啊,一定要闹到父子反目的地步吗?小四是你最疼爱的儿子啊,你怎么下得去手?”顾老夫人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小儿子在监狱里受苦,立刻就哭了出来。

听到她的哭声,顾震亭烦燥的叹了口气,“你放心,这只是我给他的教训,我已经嘱咐了里面的人照顾他,等事情一结束,只要他肯乖乖听话,知道自己错了,我就把他弄出来,他还是我们的儿子,还是顾家的一分子。”

“那你要保证他在里面平平安安的。”

“我保证。”顾震亭哀叹,“别哭了。”

“那老三呢?老三哪去了?”顾老夫人忽然眼神咄咄的逼问。

 死里逃生

“那老三呢?老三哪去了?”顾老夫人忽然眼神咄咄的逼问。

顾震亭为自己倒了杯茶,只看不喝,淡绿的茶色映着白瓷的茶杯,煞是好看。

“我正在找他。”

顾老夫人显然不相信,“你是不是也把他扔进了监狱?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是不是想把这个家拆散了?”

顾震亭勃然大怒,挥手打落了桌子上的茶杯,陶瓷落地的清脆声响让屋子里的气氛再一次紧绷,“是你的两个儿子联合起来要整死我。”

“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两个孩子的性格我最了解,帮理不帮亲,如果你没有错,他们断然不会这样对你。”

“是,我是有错,可都是些陈年旧事,他们还要翻出来继续追究,是他们得理不饶人。”

“一个人杀了人,难道过了几十年,这个人就没有罪了吗?有些错误犯了下了,就是一辈子,想抹都抹不掉。”顾老夫人愤然起身,“我会站在儿子的一边,如果你再一意孤行下去,这个家就散了吧,你守着你的权利和金钱过一辈子吧。”

“你……你们都反了,我为了这个家呕心沥血,给你们荣华富贵,到最后,我还做错了是吗?”顾震亭激动的咆哮。

顾老夫人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是种看透般的凝重,她推开门,将一个桀骜的背影留给了屋里的男人。

顾震亭扫落了面前的茶案,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抓起桌子上的电话,将一肚子怒火全部泼在了对方的身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我要的东西呢?只是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吗?”

“对不起,我们正在找。”

“一群废物。”

顾震亭挂断电话,几乎是咬牙切齿,何以宁这个女人还真是命大,一次一次从他的手底下逃脱,现在小四不在了,她的身边还是不乏别人的保护,跳了海还能跑掉,真是奇迹。

话说何以宁那天从跨海大桥上连人带包的一起跳了下去,负责追逐的人趴在栏杆上,惊慌的乱了阵脚,他们或许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刚烈决绝。

只是他们更没有想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倏然靠着桥栏停了下来,紧接着从车里蹿出一条人影,翻身越过栏杆的同时,身上的西装也随之被抛了起来,像一颗入水的炸弹,随着何以宁的身影一起跳了下去。

围观的人用力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身边的同伴,“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尊爷?”

“是……是吧。”

萧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尊跳下海,因为是冬天,海水冰冷刺骨,直到恐怖的海水将他包围了,他才猛然发现,自己不会游泳。

萧尊不会游泳是有原因的,他还只有五岁的时候,母亲抱着他逃命,当时就是跳进了河水,母亲抓着他的手因为湍急的河流而突然松开了,幼小的身躯顷刻间就被河水卷走,他努力的要浮出水面,可是浑厚的河水却淹没了他的头顶,那种被压迫的恐惧在四周弥漫,他喝了很多水,喘不上气,无法动弹,感觉生命正在一点点脱离他的身体,他害怕极了……那是他知道害怕这个词以来最身有体会的一次,关键时刻,母亲抓住了他的手,他得救了,只是从那以后,他就惧怕水,暗夜经常嘲笑他,他也无所谓。

萧尊刚才只是本能的想要下去救她,现在真落在水里,他突然间就慌了,眼见着何以宁就在前面不远处,他竟然在往下沉,四脚僵硬如铁,脑子里一片混乱,小时候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让他畏惧不已。

直到海水淹了他的头顶,他才猛然清醒,用力振臂将头露了出来。

何以宁浮在水面上,身体与水面的撞击让她晕了过去,只是手里还紧紧抓着那个背包,她离他越来越远,似乎正在慢慢下沉。

萧尊抹了把脸上的海水,深呼吸,他知道现学现卖不一定来得及,但他只能努力克服心底的恐惧,这个时候,不学会游泳,他会死,何以宁也会死。

游泳的技巧他不是不知道,暗夜曾经教过他,只是他无心去学罢了,此时将这些理论通通记起,赶鸭子上架的去模仿,他是萧尊,只要他想做,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他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儿,身体渐渐的可以浮起,试着向前移动,竟然没有问题,眼见着何以宁就要沉了下去,水面上只剩下一个脑袋,他一咬牙,奋力向前游去。

他的姿势算不上正确,速度也不快,但是勉强可以前进,再加上他惊人的体力的毅力,竟然真就游到了何以宁的身边,他潜入水中将她从下面捞了上来,她脸色冻得青紫,身体冰凉,只是还有微弱的呼吸。

萧尊抱着她,游起来就更加的费力,但是一股求生的信念支撑着,他终于是将她带到了岸边,他将她搂进怀里,用力的揉搓着她的皮肤,想借此给她热量。

很快,他的手下赶到了,他抱起她坐进车里。

车上没什么换洗的衣服,他来不及管湿淋淋的自己,将她身上的湿衣服全脱了下来,顺着车窗扔了出去,她的身上一片触目惊心的青色,触手冰凉刺骨。

“把你们的衣服脱下来。”他看向前面一直被命令闭着眼睛的手下。

“是,尊爷。”

手下把自己脱得只剩下内衣了。

他把那些衣服紧紧的包裹在她的身上,像粽子一样的把她裹起来,“何以宁,何以宁,你醒醒。”

她靠在他的怀里,无声无息,如空气般安静,许久,她的脸色才开始恢复,青色在渐渐消失,他惊喜,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何以宁,你要支撑住。”

看到那个满脸紧张,时而担忧时而欣喜的男人,前面两个手下相视了一眼,他们从来没见过情绪这般变化的尊爷,就算是对着大小姐的时候,他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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