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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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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都死了。”

“医生。”顾念西此时忽然开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这种蛊毒?”

“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找到下蛊的人自然就可以化解。”

心,瞬间又沉了几分,“如果这个人……早就死了呢?”

老中医一脸爱莫能助的摇摇头,“那就没办法了,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袁井死了,让她解蛊已经变成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老中医继续说:“蛊毒发作的时候生不如死,到最后会把人折磨到皮包骨头,五官变形,而且中蛇蛊者多数会造成神经异常,行为失控,伤害家人伤害自己。”

“不,一定有办法。”

顾念西拉起何以宁就走,他不想听到任何“毫无办法”之类的言辞,他们已经一起经历过这么多磨难,刀山火海都闯了过来,不会被一个小小的蛇蛊所打倒,有办法,一定还有什么其它办法。

外面的风刀子一样从脸上刮过,他牵着她的手,紧紧的,一言不发的往前走,两旁是老旧的城墙,街角是卖早点的小食摊,各种吆喝声绵绵入耳。

何以宁被他带着步伐,越走越快,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不由开口喊道:“顾念西,我累了。”

他这才恍然的停下来,眼中的悲伤之色一掠而过,化做尘埃压进眼底,不让人察觉。

“饿了吗?我们吃点东西?”他弯着眉眼,看上去云淡风清,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影响到他。

“有点。”

他选了一家早餐店,两人就坐在临时搭建的大棚里吃着B市有名的焦圈和豆汁,焦圈是用面炸的,很脆,吃的时候泡到豆汁里面别有一种风味。

他不吃,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吃,那满足的样子好像一只小猫得到了心爱的鱼,哄一个女人开心很简单,你只要先哄饱她的胃。

何以宁吃着焦圈,自热气中抬起头,看到他正一瞬不瞬的凝视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说:“看什么呢?”

是不是她的吃相太不雅观了。

“没什么。”他一改平时的毒舌,伸出长指拭掉她嘴角一丝灰绿色痕迹,眼光温柔如晨曦。

何以宁笑了一下,低下头让长长的刘海遮挡住了视线,掩住那里的一丝伤色。

袁井死了,她的蛇蛊解不了了,剩下的日子只是慢慢等死而已,他们默契的都没有提起这件事情,只是希望事情会有所转机。

她咬了一口泡软的焦圈,嘴里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你先吃,我去买包烟。”顾念西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何以宁吃完了也不见他回来,只好坐在这里原地等待,不久,肩上多了一双犹带凉意的大手,“走吧。”

他手里多了一包东西,上面写着“一堂斋”几个字。

他解释说:“那个老中医开得药方。”

她是医生,她明白,这些药只能暂时起到抑制作用,治标不治本。

“你不是要爬长城吗?”

她这个样子还能爬上去吗?她现在连走几步都会觉得疲劳。

“去,难得来一次B市。”

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她想做一次“好汉”不会为今生留下遗憾。

来到长城脚下,顾念西站在排成长龙的队伍后面买票,哪怕是冬天,这里的游客一点也不少,反倒个个情绪高涨。

何以宁站在不远处,手上裹着他的手套,上面犹带着他的体温,他站在人堆里,总是那么显眼,黑色的手工帽子下面,一张俊颜透着不耐,这种排队等待的事情还真是难为他那样急躁的性子。

终于轮到他了,他付了钱拿了票,先是在手里看了看,然后便抬起头在人群里寻找她的影子,她故意躲在石头后面不让他看到,却在那一瞬间看到他眼中浓重的不安与失落,好像孩子丢失了最心爱的东西,整个人都变得彷徨无助,他站在那里四处张望,孤零零的影子让她心疼的几乎落泪。

以后,她要是不在了,就要这样留下他一个人了,她不舍得扔下他,不舍得让他背负着孤单过完下半辈子。

何以宁跑过去,紧紧的抱着他,她不想松手,她想这样抱他一辈子。

顾念西敛下所有不安,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小小惩罚似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蠢女人,跑哪去了?”

她只是摇头,脸往他的胸前蹭,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人来人往。

他抚摸着她的脸,眉梢上噙着化不开的浓情蜜意以及发自骨髓的心疼,“何以宁,以后不准再离开我的视线,知不知道?”

“嗯。”她轻轻的点点头,眼中泪光翻涌。

她果然是不能爬长城的,刚走了没多远就已经走不动了,蹲在那里耍赖皮,“顾念西,不上去了,好累。”

他蹲下身,抚开她额前的发丝,“没出息,不是说要到上面照相的吗?”

“走不动啦嘛!”

“你走不了,还有我。”他在她面前转过身,将结实的背对着她,“我说过,只要我能动,会背你一辈子。”

她望着眼前并不算宽厚的背脊,甚至显得瘦削,却是能带给她无尽的安全感,她没有犹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爬上去。

绵延的万里长城,两边山野苍茫,他背着她一步步的攀登,身边的一切似乎都成了风景和陪衬,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沉很稳,好像一直走下去就是一生一世。

 你杀了我吧

到了最顶端的烽火台,何以宁轻声说:“放我下来。”

她走向一侧的城墙,“顾念西,我要在这里拍照,你记得把后面的那片山照进去。”

她可是记得他的摄影水平,超烂的。

顾念西拿起手机,焦距对准了她,不用他提醒,她就笑得灿若桃花,发丝在身后飞扬如雪,群山连绵忽然就失去了颜色,镜头里只剩下她的玉面桃腮,明若晶玉。

她又换了一个动作,双手张开放在下巴上,做出一副卖萌的姿态,他不由轻轻一笑,在他眼里,她怎样都是美的。

拍完了照片,何以宁抢过他的手机,算他没有手抖,这几张照得还算像模像样,她盯着照片中神采飞扬的自己,眼中有一丝落寞浮现,那个中医说,她以后就要骨瘦如柴,五官走形,恐怕要变得很丑很丑,她不想变成那个样子让他看到,她想把自己最美好的时光留给他。

“我们下去吧。”

“嗯。”

下山有索道,坐在固定的小车子里顺着山顶轨道滑下,很方便就是风吹着有些冷。

山底下有一个熊园,里面养着几只黑色的大熊,看起来虽然可爱,但是一想到瞳鸟基地的那些野生熊,何以宁还是不敢靠近,只是老远的扔了一些胡萝卜给它们。

回去的路上,她没多久就睡了,靠在他的怀里,呼吸还算平静,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佯装的无所谓在此时统统卸载了下去,浓浓的伤感与不安笼罩了上来。

不管怎样,他一定会找到解她蛊毒的办法,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凋零枯萎。

余下的几天,他们逛遍了B市的所有景点,她很喜欢照相,看到喜欢的地方总要停下来拍一张,其实多数时间,她体力都不好,走走停停,要不然就是由他背着,她也说服他一起留了一张合影,只是他紧绷着脸,一点笑意都没有,好像一张扑克牌,盯着这张照片,她没心没肺的笑了很久。

回到A市已经是三天后了,没有人看出他们的异样,只有顾奈在所有人都休息后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对于何以宁的情况,顾念西并没有隐瞒,顾奈以前就职于中央特工处,线索比较多,有他的帮忙,也许能找出解决的办法。

“袁井的巫术来自于苗疆,也许去一趟苗疆能找到突破口。”顾奈以前就听说过蛊毒,只是没有亲眼见识过它的可怕。

何以宁只离开了三天,已经明显能感觉到她的消瘦,看来那东西发作起来当真是来势汹汹。

顾念西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但是他查过,在苗疆,会巫术的人被称为草婆,这样的人在当地被视为不详的存在,随着现代文明的发达,几乎没有人会再去研究这种巫术了。

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去一趟苗疆。

“我跟你一起去。”顾奈坚定的说。

“你留下来照顾她,我一个人就够了。”去那里不是三天两日就能回来的,想找到会同样巫术的草婆,何谈容易

“啊!”浴室里忽然传来一声尖叫,顾念西立刻弹起来冲进去,何以宁缩在浴缸里,不停的拍打着周围的水花,白色的泡沫飞溅。

“顾念西,有蛇,好多蛇。”她眼中流露着惊恐,身子在不停的颤抖。

顾念西拿来大浴巾将她包裹在其中,安慰的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没有蛇,我在这,不会有东西来伤害你。”

“不,有蛇,好多好多。”她神智错乱的在他的怀里摇着头,“它们刚才就在水里,它们要咬我。”

顾念西心痛的抱紧她,“别怕,我会把它们都杀掉。”

“以宁。”顾奈不方便进来,只是在外面喊了一声,“她没事吧?”

“没事,睡了。”

顾念西将她抱出来,小心的放进被子里,凝着那张愈发青黄的脸,愈发坚定了他要去苗疆的决心。

“顾念西,我好难受。”她忽然在被子里蜷成一团,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腹部。

他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抓疼自己,看到她由额头滴落的冷汗,恨不得替她承受下这一切。

“顾念西,有好多蛇在肚子里爬,好疼,好难受。”她哭出来,难过的咬着自己的唇,直到那里被咬出血来。

“何以宁,听着,别咬自己。”他把手伸到她的嘴里,让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刺骨的疼痛传来,他连眉头都没眨一下。

她咬着他的手背,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像身上正燃着一把火,随时会把她烧成灰烬。

最难受的时候,她几乎是哭着求他,“顾念西,我不想活了,你给我一枪吧,求你了。”

“你说什么傻话。”他双目赤红的按着她的肩膀,眼中的隐忍火焰猛烈喷放,恶声恶气的吼道:“何以宁,你给我听好了,我不准你死,只要我顾念西活着,我就不会让你死,你他妈给我坚强一点,听到没有?”

他的怒吼声让她冷静了不少,但是来自身体的折磨让她痛不欲生,五脏六腑里好像有蛇在爬,四处乱蹿,不断的噬咬着她的肉。

她强硬的握紧了拳头,眼睛闭得死死的,他说得对,她不能死,他会想到办法的,她必须坚强一些,她要信他,她要挺过去。

忍着不断滴落的冷汗,她艰难的开口,“顾念西……我的药箱里有镇定剂,你去……找出来……”

“我去。”顾奈眼睁睁的看着她承受这样的痛苦,一颗心早就疼痛不堪,他去取了药箱,很快从中找出镇定剂,只是他们两个人都不会注射。

“我自己来……你扶我……起来。”

她咬着牙倚上床头,用两只颤抖的手拿起针管和药剂,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她却做了很久,两个男人紧张而心疼的在一边看着,却丝毫帮不上忙。

终于配好药,她把针头扎向自己的静脉,看到针筒里的液体在缓缓下降,希望却在一点点燃起,但愿镇定剂真的会管用。

 真想给你生个孩子

注射了没多久,她还是很痛,却不如刚才来得那般强烈,渐渐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睡了过去,哪怕是睡着,依然不是很安稳,两条眉毛轻蹙,睡梦中仍然能感觉到那刺股的疼痛。

“我出去一下。”顾念西拎起外套,脸上辩不出情绪,“你看着她。”

“好。”顾奈坐在床边,凝着面前这张憔悴的面孔,心疼愈发的强烈,她受了这么多的苦才和小四走到一起,他不想看着他们再次分开,只有她幸福了,他才会开心。

好一会儿,顾念西才匆匆返回,身上带来外面的寒意,冷了一室的空气。

他将外套脱下扔到一边,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搁在桌子上,稀里哗啦的一阵响动。

顾奈看见那是一些注射用的针管和葡萄糖水。

“小四,你干什么?”

他不回答,而是打开何以宁的书柜,将里面的书全部掏了出来,然后铺在地上找。

“小四,你找什么啊?以宁的都是医学书籍,你能看懂吗?”

他这个弟弟是不是伤心过头了?

他低着头一声不吭,只是认真的寻找,最后终于让他找到一本医护基础知识的书,他迫不及待的翻开,找到他想要的内容便把书摊在桌子上,然后拿出针头。

顾奈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他走过去,厉声说:“小四,你疯了,你在现学现卖吗?”

他还是不说话,拿起装满葡萄糖的针管往自己的静脉上扎去,一边扎还在一边对着书纠正姿势,感觉不对劲,又拨出来重新扎,一下一下仿佛扎在顾奈的心上。

他仿佛不知道疼似的,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转眼间,手臂上已经布满一排针孔。

“小四,够了。”顾奈按住他的手。

“别碰我。”他凶狠的打开他的手,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朝他吼,“我不用你管。”

又一次,锐利的针尖扎进他的血管,针管里的葡萄糖被缓缓推了进去,他的脸上好像一个癫狂的人泛着兴奋的光泽。

看着她痛苦,他却什么都不能为她做,甚至连给她打镇定剂都不会,他真是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他要学会注射,他不想再看到她一个人忍着剧痛为自己扎针的样子,她不知道,看到那样的场景,他的心已经被撕裂成了碎片,鲜血淋淋。

顾奈知道拦不住他,他的执拗像一头洪水猛兽,站在一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用自己做小白鼠。

他无奈转身,去洗了一条热毛巾,轻轻放在桌角,语气悲哀,“以宁看到你这个样子会难过的。”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大却足够将他压垮。

顾念西凝着手里的针头,眼圈渐渐泛红,终于把头埋向桌子,顾奈看到他发抖的脊背,颤抖的好像要凋落枝头的叶子,脆弱,不堪一击。

在他面前,他只是弟弟,他不需要掩饰他的脆弱和伤心。

顾奈握着他的肩膀,叹息一声,“小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以宁不会有事,我们大家都不会有事,在那之前,你可千万别倒了。”

何以宁这一晚都在备受折磨,不是疼痛就是噩梦,只是每当她痛苦不堪无法忍耐的时候,总有一双手贴着她的小腹轻缓的按摩,不时用热毛巾擦着她的冷汗。

她清晨醒来的时候,看到顾念西盘腿坐在床上,两只眼睛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还难受吗?”

他是一夜没睡吧,胡子都冒出来了,眼底的眼袋更加明显。

她伸出枯瘦的指抚摸着他的眼睛,感觉那热热的温度从指尖传来,熨烫了心房,睁开眼睛还能看到他,就是她此刻最大的幸福。

他将她的手按在脸侧,目光缱绻,但是内心的恐惧却像烈火一样烘烤着他的心,他多害怕她会一直这样睡着睡着然后就永远也不会醒来,他守了她一夜,担心了一夜。

“你胳膊怎么了?”她眼尖的发现了他手臂上的青紫,他急忙用袖子挡住,无所谓的说:“没什么,饿不饿?”

她现在精力不足,也没有去追究,虚弱的眨了下眼睛,“吃什么都可以吗?”

“别告诉我你想吃臭豆腐。”他的脸立刻变得跟臭豆腐一样臭。

何以宁往他眼前蹭了蹭,“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老人家的法眼。”她摇着一根手指,“逗你的。”

他终于露出这几天难得一见的笑靥,明艳无双,“何以宁,胆肥了啊。”

她喜欢他这样吼她,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可能存有某种奴性,他要是一本正经的跟她说话,她还会不习惯,只是,还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多久,她不知道。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能感觉到时间溜走的无力!

“顾念西……”

“嗯?”

“我不想跟你分开!”她咬着他的衣襟,努力抑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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