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降服高官老公-第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个男人太过于危险,她不会去的,哪怕是为了萧萧。

“如果我想让你来,有一百种方法。”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冷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何以宁不软不硬,“用这种办法让我去,那不是萧萧的意思,他也不会开心,更何况,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一出现,一定会引起轰动。”

那边沉默了片刻,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很好,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

“麻烦你把电话给萧萧……”

他没有言语,紧接着那边便传来断线的声音。

何以宁望着渐渐暗下去的屏幕,心里一阵失落,她还没有来得及跟萧萧解释,再拨过去,已经提示空号。

她其实很想见那孩子,但是他们在金三区,那里是毒枭的老窝,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就算她想去,顾念西也不会同意,再说,她也不是那种心血来潮的人,知道分寸,萧尊这样的人,避得越远越好。

何以宁放下心中的郁结继续查房。

VIP套间昨天新住了一个病人,她翻开病例,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再看向站在窗台边的人,她的手心里竟然冒了一层汗。

“是你。”

那人慢慢回过头,画着淡淡的妆容,眉目精致,见她先是笑了,“何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来找我的?”

“何小姐真聪明。”花语放下屋子里的窗帘,“我一直在等何小姐给我打电话,可是何小姐似乎把我给忘记了。”

突然暗下来的房间让何以宁有种沉重的压迫感,她当然记得花语第一次找她的目的,她想让自己协助她找出顾震亭当年的犯罪证据。

“我已经给了你一张照片,其它的线索,我也没有,而且,我不会再帮你们。”

顾震亭当初是有不对的地方,用何威来逼迫她跟顾念西分开,她当初也恨过他,但是现在,她跟顾念西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她不会去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特别那个人还是他的父亲,顾震亭曾经对她所做的,她都可以为了顾念西而去选择原谅。

似乎早就料到何以宁会这样说,花语走到床前,打开床头柜下面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包来。

拉开金属的拉链,那声音好像是从心尖上滑过一样,何以宁站在不远处,突然有些害怕她的这些动作,她想夺门而出,但是两只脚又像被粘了胶水凝固在原地。

她拿出一个小纸袋,大头朝下的倒在床上。

白色的床单上顿时多了些照片和优盘。

花语淡淡的说:“何小姐有兴趣来看看这些东西吗?”

她问:“是什么?”

“关于你爸爸的东西。”

她心里猛地一震,何威慈祥的脸从面前一闪而过。

她走过去,拿起其中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平头,长脸,她并不认识。

“这是谁?”

“他叫高志远,是顾震亭当年的警卫处处长。”花语将另一张照片递过来,“这上面的人,你该认识吧?”

何以宁记得他,当初何威以受贿罪被关进监狱,那个贿赂他的人就是这个叫李井辉的。

花语又递过来一张,照片拍得很暗,在一个灯光昏黄的酒吧,焦距并不是十分清楚,画面也有些模糊,却不难辩认出坐在沙发里的那两个人,就是这个李井辉和高志远。

 国恨家仇

花语又递过来一张,照片拍得很暗,在一个灯光昏黄的酒吧,焦距并不是十分清楚,画面也有些模糊,却不难辩认出坐在沙发里的那两个人,就是这个李井辉和高志远。

何以宁脑中的一根弦突然就绷得紧紧的。

花语说:“这两个人早就有接触,而且你爸爸出事后,那笔巨大的脏款却不知去向,我们调查了很久,终于查到了其中的一部分。”

她列出两张银行账单,“这笔钱没有被国家监管起来,而是流出了,这个账户的主人叫李成龙,他是顾震亭当初的警卫处副处长,后来李成龙把这笔钱取了出来,至于取出来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花语警惕的收起账单,“我现在跟你说的,都是国家最高机密,何小姐,你要保密。”

何以宁放下手里的照片,“我又不是国家机关人员,你大可不必跟我说这些。”

“何小姐不会不明白吧,当年你父亲何威入狱,根本就是顾震亭一手策划的,我再给你听一段录音。”花语将优盘插进一个小型播放器,声音不太清楚,勉强能够听见两句话。

“这么大的数目足够他判个死刑,您可以放心了。”

“他一日不进去,我就一日不放心。”

只有短短两句话,何以宁还是听出了顾震亭的声音,她盯着那个黑色的播放器,突然有些哑口无言。

“顾震亭当初设下这个陷阱将何威送进监狱,本来是要判死刑,可是因为何小姐你嫁给了顾家的四公子,所以何威突然被减刑,最后只判了十年。”

花语拨下优盘,“或许这些不足够让何小姐看清顾震亭的为人。当年跟他一起去执行任务的七个人,三个战死,还有一个失忆,一个中风不能自理,健康的就只有你父亲何威和顾震亭,现在,你父亲也死了,知道当年事情真相的,恐怕只有顾震亭一个人了,他现在可以逍遥法外,为所欲为。”

何以宁默默的没有说话,当初花语说何威入狱的案子跟顾震亭有关,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随着何威的去世,这件事她也没有再去深究,现在花语提供的证据足可以说明,陷害何威的人就是顾震亭,是他当年把何家逼得走投无路,一夕落败。

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俏脸泛着苍白。

花语继续说:“何小姐,你认为你父亲的死是个意外对吗?”

“他是死于突发性心脏病,我做过尸检。”

尸检是顾念西的人做的,不会有猫腻。

花语笑了笑,掂着手里的一张纸片,“何小姐,你是做医生的,你应该知道,如果受到外界刺激也可以引发心脏病。”

这个她当然知道,但是顾念西看过所有的监控,并没有发现何威在死前有任何的异常,也没有接触过任何人。

“监控有死角。”花语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干脆的说道:“那个人深谙监狱里的结构,知道在哪里做什么事情是不可能被拍到的,你爸爸是不是喜欢听京戏?”

“对。”对于花语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何以宁并不奇怪,毕竟做为中央特工情报局,他们有这个本事。

“这个人以前是个唱京剧的,他认识你爸爸之后,每日都要唱一段剧目给他听,他们那时所处的角落是不会被拍到的。”她手里拿的纸片就是一个小地图,上面用红笔做了标注。

“我爸爸的身体很好,最后一次发病是在十几年前。”

她想不出这个人是用什么办法才能刺激到他心脏病发作。

花语又拿出一张照片,何以宁惊讶的发现,上面是她的母亲林容。

“顾震亭当初喜欢过你母亲,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那还是何威上次受伤的时候,她在那里照顾他时听他说的。

“那个人跟你爸爸说的事情就是,顾震亭曾经强暴过你的母亲。”

“什么?”何以宁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

“顾震亭当初追求你的母亲遭到拒绝,你的母亲又跟你的父亲结婚了,他怀恨在心,所以趁着有一天你父亲不在,他把你的母亲强暴了,这件事,你的母亲应该从来没有对你父亲说过,她背着这个耻辱过了这么多年,还要装做若无其事。”

“不可能,怎么可能?”何以宁扶住身边的病床,整个人摇摇欲坠,妈妈在她的眼中,一直是个刚烈冰洁的女人,她怎么会受过这样的污辱,而且对方还是她的公公。

“你想,这么隐密的事情,你母亲都没有对人说过,为什么这个唱京戏的会知道,因为他受了顾震亭的差遣,故意要气死你父亲。”

“他一直用爸爸威胁我,杀死我爸对他没有好处。”她还脆弱的想要保留一丝希望,声音却开始颤抖。

“他杀你父亲是为了要掩盖当年的事情,他知道我们可能会查他,所以怕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明白吗?”

“别说了……”

何以宁捂住耳朵,突然大喊。

怎么会这样,顾震亭不但害得何家倾家荡产,竟然还强暴过自己的母亲,又用这种方式杀害自己的父亲。

她竟然跟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年,还口口声声喊他爸爸。

她每天祈祷何威的在天之灵能够安息,他看到自己的女儿认贼作父,他又怎么安心,恐怕已经恨死她了。

她顺着床沿滑下去,浑身像是失去了力气。

花语轻叹一声,安慰道:“我知道突然间让你接受这么多东西,你可能承受不了,但这些就是事实,你没有办法不去相信事实。”

何以宁目光空洞的盯着地面,血管里的血液好像要燃烧了起来,她一说话,两边的太阳穴就在嗡嗡作响,“你们既然有这么多的证据,为什么不去告他?”

“这些很多都是我们的推测,如果我们打草惊蛇,顾震亭就会把这些罪名全部推到别人的头上,以他的势力,会有很多人愿意为他顶罪,告不倒他的,我们需要实实在在的证据,直指他的本人,让他有口难辩。”

“他不傻,他不会把那些证据留到现在。”

“未必,如果他当初真的跟毒枭联手过,那他一定会留有那些毒枭的资料,必要的时候用来互相威胁,不需要的时候便相安无事。”

“你想我怎么做?”

“利用你的身份之便拿到这份资料,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他的犯罪证据,把他绳之以法,何小姐,报家仇除国贼,你认真考虑一下吧,还是那个电话,我等你的答复。”

花语一走,何以宁彻底的瘫坐在地,她的指尖紧紧的抠进坚硬的床体,指甲折断流血都没有感觉。

********

更新完毕,周末愉快!

 无法逾越的距离

花语一走,何以宁彻底的瘫坐在地,她的指尖紧紧的抠进坚硬的床体,指甲折断流血都没有感觉。舒殢殩獍

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了,她脆弱的心脏几乎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压迫,被一点点压扁,一点点渗出浓浓的血水。

“何医生,你怎么了?”推着药品车进来的小护士看到蹲在床角的何以宁,吓了一跳。

她这才恍恍的回过神,扶着床栏站了起来。

“我没事,把窗帘拉开吧。”

“好。”小护士担忧的望着她,走过去拉开窗帘,突然而至的阳光让何以宁倏然挡住了眼睛,小护士看到她受伤的手指,惊呼,“何医生,你流血了。”

手指流血了算什么,有谁看见她的心早已血流满地。

她把手放到面前,苍凉的翻转了一下手心,她的感情线尾端有个三叉状的纹路,曾经何母的朋友会看手相,对她说,她有博爱精神,但是以后的爱情会很坚苦,她只信科学,从来不信算命的,可是现在想想那人说得话,总有几分是相信了。

她收紧了拳头,淡淡的说:“这个床的病人出院了。”

“她还没办出院手续。”

“没办法。。。你去通知下住院部主任吧。”

“好。”小护士走了两步,“何医生,你记得把手包扎一下。”

“嗯,谢谢。”

何以宁回到办公室,桌子上放着一包药,小季说:“这是保安部送来的,说是在后院没人的地方捡到的,他看到药单上写着你的名字就给送来了。”

这是何以宁那天被袭击的时候弄丢的药品,她查了一下,一件也不少。

“你耳朵怎么了,吃这么多药?”

“上次被灌水的后遗症,耳朵总是听不太清楚,嗡嗡的响。”

“那你要注意了,别再刺激它。”

“我知道。”

她简单把自己的手指包扎了一下,本来没觉得疼,此时一碰到断裂的指甲,冷汗都快掉了下来,她狠心的用力一按,疼到钻心,承受着这种疼痛,心里的痛闷仿佛才会减轻。

下班前,顾念西打电话过来,“何以宁,晚上我来接你吃饭。”

她握着电话良久,听着那边熟悉的声音缓缓闭上眼睛,洁白的皓齿在唇上咬出一个牙印,“我想回我妈那里。”

“吃过饭我送你过去,就这么说定了。”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叭的挂了电话,典型的顾念西式作风。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响声,他的声音仿佛还清晰的响在耳畔,她就那样一直拿着电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医生,下班了。”余坤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胳膊,她吓了一跳,手机脱手而出,在大理石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

她愣愣的看着,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去捡。

余坤唉呦了一声,赶紧蹲下去把手机和摔掉的电池及零件捡起来,“都怪我,都怪我,这手机怕是不能用了,我赔你一个新的。”

余坤的话让何以宁回过神,她摇着头接过来,“无所谓,也不是什么贵重的手机,正好我也想换个新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那怎么行,我一定要赔你一个新的。”

“真的不用。”何以宁取下里面的电话卡,然后将手机残骸潇洒的丢进一边的垃圾筒,似安慰余坤,也似自我安慰,“终于可以换新的了。”

余坤要赔她手机,她执意拒绝,他只好说有时间请她吃饭,她也答应了。

走出医院,何以宁深深吸了口气,如果一个人的感情可以像扔掉一只坏掉的手机,随随便便,不会心疼,不会难过,不会留恋,那该多好。

她正在发呆,路对面有人猛按喇叭,她吓了一跳,望过去便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马路边,顾念西胳膊搭在车窗上,朝她勾了勾手指头,态度很是嚣张。

马路中间有一条斑马线,红灯,两边的车流自然的留出一条安全通道,行人们向两边观望着,匆匆走过。

隔着人流,她望着他,忽然觉得异常的遥远,明明只有一条马路的距离,却像是隔着一道万丈鸿沟,生出不可逾越的红尘万里。

他又按了两下喇叭,她依然是傻傻的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他终于不耐烦了,甩开车门跳下来。

她这才慌张的要过马路,恰巧绿灯亮了,车流开始穿行,那条斑马线瞬间被淹没了,他们站在马路的两边,就像站在世界的两端,只要地球还在公转,就不可能有相交的那一天。

何以宁望着面前川息的车辆,心里一阵悲凉,烟花盛开的繁华,却抵不过瞬间消融的凄怆。

刺啦!

一道刺耳的刹车声传来,有人探头骂道:“找死啊。”

何以宁大惊,看到顾念西正从车流中穿过,刚才那辆紧急刹车的车子停在他的面前半米处。

他置若罔闻,又往前跑了两步,身后的车辆飞驰而过,带起的头吹拂起他的衣襟。

“顾念西,你疯了。”

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他都等不了了吗,他知不知道这样横穿马路有多危险?

她焦急的挥手制止,“顾念西,你别乱来,你站在那里别动。”

他好像没有听见,大步向这边跑来,身后,刹车声乱成一片,“喂,想死啊”“着急投胎啊?”

何以宁的心仿佛被人揪得紧紧的,随着他每一次惊险的动作而被抛到天空又重重摔下,如果他被车撞到,那她也情愿一头撞上去。

“何以宁。”顾念西跑过来,还觉得挺开心,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那一双好看的眼睛差点笑弯了。

何以宁抬起手飞快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不疼,她没用什么力气,却是一声脆响,他被打懵了,不解地看着她,她的眼中泪光翻涌,俏面通红,“顾念西,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任性会让多少人担心,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如果你被车撞到了,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啊,你说!”

她此时的模样没有半分的娇憨,倒像个被踩了尾巴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