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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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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他的属下正将货物搬下船,他回手一指,“整整半吨,一克不少。”

何以宁感激的道谢,“用完后,我马上还给你,还有,这是你的表,也还给你。”

她将一直握在手里的金表递过去,“不好意思,我也是万不得已才麻烦你。”

“没关系,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特别还是漂亮女人。”他眸光流转,接过手表,“不是我不相信何医生,只不过,半吨货的价钱不是小数目……”他语气顿住,后面的话便没有再说,但何以宁已经猜到了,美眸一扬,“你想用我来当抵押,货送回来,你再放了我,对吗?”

暗夜笑得暧昧不明,“何医生,你很聪明,我喜欢跟聪明的女人办事。”

“不行。”耿健急忙出声,他答应了顾念西,货到时她的人也要到,暗夜虽然不会对何医生恩将仇报,但是留在这里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危险。

“没关系,我留下来。”

何以宁冲耿健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多言语,如果让暗夜发现他们其实是瞳鸟的人,那样后果才不堪设想,金三区的毒枭,哪一个不想把瞳鸟的人赶尽杀绝。

她相信暗夜的为人,他既然当初会把表留下来,就说明他是重情重义,知恩图报的人,应该不会伤害她。

耿健思索再三,也是被逼无奈,离匪鹰所要求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他必须要抓紧赶过去,等任务一完成再把货原封不动的送回来将何医生换回去,只要动作够快,她应该不会有事。

耿健咬咬牙,说了声,“好。”

他和暗夜的两个属下把货搬上停在不远处的货车,还是忍不住担心的看向何以宁,何以宁倒是一脸的镇定自若,“让他快点来接我。”

他知道她所说的这个‘他’是顾念西。

耿健点头,“你自己小心。”

听着车声隆隆远去,暗夜笑道:“何医生,我佩服你的胆量,你一个女孩子竟然敢单独留下来。”

何以宁不着痕迹的别开目光,声音一如人般清淡,“你不会伤害我。”

暗夜闻言而笑,“你就是笃定这一点才敢留下吧?”

她沉默不语。

“的确,我是不会伤害何医生的,何医生对我有救命之恩。”他拉开胸前的衣襟,指着上面早就愈合的疤痕,“这道伤替我记着呢,我是绝对不会碰你的,相反,如果有人要对你不利,我会取他的性命。”

他向后一指,“我们船上等吧,我让人准备吃的,这河里的河鲜你还没尝过吧?”

何以宁坐在船上,吃着新鲜的河鱼,却是食不知味,这两岸风光虽好,却总觉得危机四伏,好像一场风云正在暗无边际的汹涌酝酿。

 危机重重

何以宁坐在船上,吃着新鲜的河鱼,却是食不知味,这两岸风光虽好,却总觉得危机四伏,好像一场风云正在暗无边际的汹涌酝酿。舒殢殩獍

她放下筷子,真的一口也吃不下去了,暗夜坐在对面,杯里是最烈的酒,他悠闲的盯着湖面,似乎十分惬意,目光往她脸上一扫,“让我猜猜,你在担心谁?”

何以宁没有心思跟他开玩笑,这男人虽然不会伤害他,但他是危险的,好像看起来安全无害的白色粉沫,一旦吃下去就是致命的毒药。

他轻啜了口酒,做出思考的样子,好像真的是在苦思冥想,忽然,灵光一现般,放下手中的杯子,轻轻吐出几个字,“我猜是。。。顾念西。”

何以宁倏然撑大了美眸,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顾念西与耿健汇合,意外的没有看到何以宁,他上前一把提起耿健的衣领,“她人呢?”

耿健只好把暗夜留下她做抵押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四少,您别担心,暗夜不会伤害何医生的,他对何医生非常客气。”

“放屁,你有多了解暗夜?你就这么肯定他不会伤害何以宁?”顾念西暴燥的猩红了眼睛,他就不该让她只身涉险的,她是单纯洁白的百合,怎么能沾染罪恶肮脏的泥土。

手上一用力将耿健推了出去, “出了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当时暗夜在场,我们都不敢打电话,一旦暴露了身份就更危险了。”耿健知道他的担心,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快点收拾掉匪鹰的人救出人质,然后再去换回何医生,“四少,我们得抓紧时间了,拖一分钟,何医生就有一分钟的危险。”

顾念西瞪了他一眼,“还不去布置。”

“是。”

他烦燥的抓着头发,现在只能如耿健所说,尽快解决掉这边的事情。

何以宁,蠢女人,要等我。

在与匪鹰约定好的时间,他们准时到达,匪鹰一行人背靠着一座二层小碉堡,四周是密集的铁丝网,防卫森严。

听见车声,有几个人走了出来,为首的就是他们的头目,因为长着一双鹰一般的眼睛,所以外号匪鹰,他曾经不止一次栽在瞳鸟的手中,损失不计其数。

自从上次丢失了半吨货物后,他就一直盘踞在这片林子的四周,随时等待机会下手,他知道顾念西对手下的兵情深义重,本来只准备抓几个小战士来威胁他,没想到竟然钓到了大鱼,看那女人肩上的徽章就知道她在军队中的等级,而且说不定还跟顾念西有一腿。

匪鹰的手下将双手被捆的孟陆和几个人质推了出来,孟陆一看到顾念西,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哭着求救,而是目光凛然,视死如归,“顾军长,你不用管我,我们是军人,死在沙场上无怨无悔。”

顾念西站在不远处,紧盯着匪鹰的双眸,桀然阴沉,睥睨的姿态,高高在上,凌驾于一切。

匪鹰手下的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顾念西,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毕竟对付他们这些人,还不用他亲自出手。

他们本以为瞳鸟的指挥官是个满面红光,久经沙场的中年军官,没想到站在面前的男人年轻帅气,阴戾的神色,强大的气场,只是一个眼神便有种震慑全场的气势,年轻却不容小窥。

匪鹰阴阴一笑,“顾军长,别来无恙。”

顾念西面无表情,“叙旧就免了,这是你要的货,毫克不少。”

他做了一个手势,立刻有人开来一台小货车,车上盖着一块帆布。

“等等。”匪鹰警惕的做出制止的手势,他向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走过去,用枪挑起那块帆布,里面满满的都是白色的粉沫,他用手捏了一点尝了尝,冲匪鹰肯定的点点头。

“开进来吧。”

车子开进大院。

孟陆急忙喊道:“顾军长,你别答应他们。”

“闭嘴,臭娘们。”匪鹰突然将孟陆拽到自己怀中,淫笑着搂住她的纤腰,盯着顾念西说道:“顾军长,货我收到了,但是,你之前害我损失的那些钱呢,你要怎么补偿?”

顾念西冷了脸色,“你先把人放了。”

“放人?可以。”匪鹰的大手摸向孟陆的胸前,放肆的揉搓着,“你先朝自己的左腿开一枪,我就放人,要不然,我就让我的手下轮番上了这个女人。”

孟陆闻言,镇定的眼眸中也难免流露出慌乱,“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杀了你?那多便宜你,我要看看顾大军长是不是真的在乎他的兵,愿意往自己腿上开一枪。”

“顾军长,别答应他。”孟陆急忙喊道。

匪鹰的手伸进她的裤子,朝那神秘地带探去,“臭娘们,闭嘴。”

“混蛋。”孟陆自视清高,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污辱,可是她现在反抗无力,只能被迫承受恶人的轻薄,红润的唇几乎咬出血来。

“住手。”顾念西往前一步,倏然从身边的士兵身上拨出枪,眸中寒光一闪,“你放开她,我开就是。”

“这才对嘛。”匪鹰阴森森的笑着,“动手吧。”

“不要,顾军长。”

顾念西举起枪,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左腿扣下扳机,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一枪打在了他的腿上,他却以一种奇快的速度突然调转枪头,子弹飞进二楼的碉堡,一个狙击手应声坠落,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顾念西。。。你。。”匪鹰恼羞如怒,大声的咆哮,“我要杀了他们。”

话音刚落,身前装着白粉的货车忽然一动,里面猛然跃出两个人,一个扑倒了匪鹰,一个拿着枪击毙了他身边的手下。

顾念西一声令下,身后的大兵们立刻冲了上去,耳边只听见噼里啪啦的枪声。

孟陆在众人的保护下快速跑过来,顾念刚要将她拉到身边,她忽然说:“我身上有炸弹。”

她解开外套,露出腰间捆着的黑色盒子。

“你们去抓匪鹰,我来拆弹。”

顾念西将孟陆带到一边,然后低下头去拆炸弹,孟陆看着他认真专注的侧颜,鬓角一层薄薄的虚汗,心中不由狂喜,她就知道,顾念西一定是在乎她的,他冒着危险前来救她,而且看到她被辱,他竟然差点朝着自己开了一枪,现在又不顾自身安危给她拆炸弹。

她越想心中越高兴,炸弹带来的威胁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那边激战正酣,这边,顾念西已经成功的拆下了孟陆身上的炸弹,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里的战斗,心里满满的都在担心何以宁的安全。

“你在这里别动,我去把炸弹引爆。”他拿着炸弹起身。

“你小心。”孟陆担心的眼眸流露出别样的柔情。

顾念西刚一转身,孟陆突然发现有一个小红点落向他的后背,那是。。。红点瞄准镜,二楼还有狙击手。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大喊了一声“小心”,然后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顾念西只觉后背一沉,人已经被扑倒在地,同时,耳边一计沉闷的响声。

 逃脱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大喊了一声“小心”,然后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顾念西只觉后背一沉,人已经被扑倒在地,同时,耳边一计沉闷的响声。舒殢殩獍

身下的泥土呛进嘴巴,他猛地一翻身,背上的孟陆沉沉滚落,军装的后背被鲜血染红,她翕合着双唇,竟然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声音几乎弱不可闻,“好险。”

顾念西震惊的看着她,在离自己不足半米的地方,孟陆气息微弱,好像一朵濒临凋谢的花朵。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当年他在任务中重伤,是阿正不顾自己的安危替他挡了一颗子弹,然后背着他从枪林弹雨中冲出重围,一转眼,阿正都已经离开他这么久了,战场上难免有死伤,可他至今仍然无法直面战友的死亡。

他上前一步,一把将孟陆抱了起来,手上粘了她的血,热烫着滚过他的心脏。

“四少,匪鹰被击毙了。”耿健跑过来报告,看到重伤的孟陆,他一愣,“怎么会这样?”

“还愣着干什么,去把车开过来。”

“是。”

上了车,孟陆还在流血,顾念西急忙从车里翻出急救箱,先是给她做止血处理,然后用绷带缠紧了她的伤口。

孟陆虽然气息虚弱,却还勉强能开口说话,“顾军长,你没受伤真是太好了。。。谢谢。。谢谢你来救我。”

顾念西神色复杂,此刻孟陆的样子让他想到了死去的阿正,当年阿正在他怀里死去的情景历历在目,可是,他的心却丝丝扣扣缠绕在那个等待在湖畔的小女人身上。

“耿健,你让李排长带人去把她换回来,一定要小心。”

耿健说了声好,便拿出电话开始联系。

他知道,四少不能放弃她的女人,也不能放弃同一个战场上的战友,他的人只有一个,也只能顾全一面,现在孟陆为了他中枪危在旦夕,只能祈祷何以宁能全身而退。

何以宁望着湖面发呆,湖水很深,偶尔能看到湖鱼的游动而泛起的水波。

暗夜从刚才就一直站在船尾打电话,她也没有心情去听他说了什么,心心念着顾念西是不是成功的剿灭了那窝匪贼,什么时候才会来接她,她坐在这里,无时无刻不在心惊胆颤,这是毒枭们的地盘,不是观赏湖泊风景区,她真的做不到划船游湖,赏心悦目。

一颗心揪得紧紧的,视线望向来时的道路,盼着那熟悉的车声响起。

“何医生,着急了?”暗夜走过来,颀长的身躯坐在她的对面,瓶中的酒已经喝掉了大半,不得不说他的酒量确实不错,“我让人再给你做点吃的,这里的油炸河虾非常酥脆。”

“不用了,谢谢。”何以宁客气的说道。

“你跟顾念西是夫妻吧,你这次也是为了他?”暗夜玩弄着手中的杯子,说得漫不经心。

见她立刻一脸警惕,他忍不住笑道:“你放心,就算我知道你是顾念西的女人也不会伤害你。”

这时,远处传来车声,何以宁终于如释重负,从座上站起来,眼巴巴的望着车来的方向,是顾念西来接她了。

见她这么兴奋,暗夜含笑不语,嘴角泛起兴味的涟漪。

直到那车逼近,何以宁才感觉到不对,为了不引人怀疑,耿健开了一辆普通的货车,但现在来的这辆竟然是一台豪华的越野车,而且也绝对不是顾念西的车。

她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不解的看向暗夜,暗夜却是笑得十分轻松,“你的老朋友,别怕。”

“老朋友?”

随着车门缓缓开启,一条长腿迈了出来,日光还暖,将他的身形勾勒的俊美无寿,他逆光而站,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场逼得那光芒都退缩向后,他摘下脸上的墨镜,冲一脸惊讶的何以宁勾起唇角,“何以宁。”

何以宁看向暗夜,不可置信的摇头,“是你告诉他的。”

暗夜笑得轻松,手里仍然攥着酒杯,“我只是通知了一下尊,他的女人在我的地盘上做客,何医生,别这么慌张。”

“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我?”何以宁摇着头,她就不该相信他会真的那么好心,像他们这种人,刀尖上舔血,又怎么会是善茬。

“我当然不会伤害你,尊也不会,对吗?”他睨向岸边的男人。

萧尊站在那里,未置可否,鹰隼般的眸落在何以宁的脸上,“女人,跟我走。”

“我说过,我不会跟你走的。”她厉声拒绝。

“我现在不是征求你的意见。”他口吻一冷,“上来。”

“萧尊,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有仇吗?你总是这样咬着我不放,你属赖皮狗的啊。”

何以宁气极了,每次都是这样,好像她欠他似的。

暗夜在一边乐了,取笑道:“尊,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属赖皮狗的。”

萧尊面色沉冷,伸出修长的手,“何以宁,过来。”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欠你的,干嘛要跟你走。”何以宁往后退了一步,暗夜见了,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他说过不会碰她,就一定不会。

“是,你不欠我的。”他的目光忽然凶狠了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你姐姐欠我的。”

何以宁先是一怔,紧接着便怒瞪着他,“萧尊,你神经病啊,我哪有姐姐。”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大步朝这边走来,眼见着他一步跨上甲板和陆地之间的小桥,何以宁突然快跑了两步,纵身从船上跳了下去。

顾念西说过,萧尊一定会报复他,如果自己被萧尊抓住用来威胁他怎么办?她一定不会让他得逞。

两人显然没料到她会往湖里跳,暗夜惯性的伸手拉了一下,只碰到她飞舞的衣襟。

“何以宁,你是不是找死?”萧尊冲上甲板,看到她在水中奋力的往岸边游,好像一只被追赶逃命的小海豚。

“你还看热闹,开船去追啊。”萧尊瞪了暗夜一眼,暗夜耸耸肩,“尊,你是了解我的,我说过不会碰她就一定不会碰,反正我已经通知你了,你还让她跑掉,我也没有办法,谁让你不会游泳呢?”

“你。。。。”

萧尊恨恨的一咬牙,“该死!”

 两难的决定

何以宁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游到岸边,整个人几乎累到虚脱,她看向对面,暗夜的船还停在湖中间,此时正冲她远远的扬了扬酒杯,好像在庆祝她逃跑成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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