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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撩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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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彤突然想到韩左左对梁小艺的评价,非常不厚道地“扑哧”笑了出来。
梁小艺脸上亲切的笑容登时挂不住了,眼中的嫉恨赤。裸裸的不加掩饰。

桑彤似笑非笑地环顾了四周,说:“梁小姐,我劝你还是控制一下面部肌肉,你这幅面孔,要是不小心让记者拍到了,恐怕大家会误会你喜欢我们家二爷,所以才那么嫉恨我!”
梁小艺冷哼,却也略微收敛了表情,带着柔弱动人的笑意道:“桑彤,你不是退出娱乐圈了吗?怎么我哥一回来你就动作频繁呢?怎么?还没死心呢,还想着重出娱乐圈回到我哥身边啊?别说你已经嫁了人,就算你想重出,以如今我哥的人气,你比得过吗?你能带给他什么?”

桑彤好笑:“梁小艺,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叫我想重回到梁源身边?是梁源回国之后来找我,狗皮膏药一样纠缠不休,我可没搭理过他!真是好笑,我婚姻美满生活幸福至于在你们兄妹之间插一脚吗?梁小艺你能不能不要防我跟防病毒一样?得,我理解您从小没爹没娘的孤苦,就算再没有安全感,那你也不能把全世界人都当您妈,理所当然地以为大家都得惯着你啊!”

梁小艺心头怒火陡升,压低声音讥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梁源可以为了我抛下你一次两次,那么这次你猜他又会怎样选择?”

远远的,韩左左看见桑彤和梁小艺对上了,立马推开褚绪臣从舞池中匆匆跑开,奔到她们面前。
梁小艺一个诡异的笑容露出,还没来得及使出手段就被韩左左打断了。

韩左左清楚看到梁小艺手中举着一杯满满的酒,毫不客气地骂道:“梁小艺,你他妈属狗的吧,闻着屎味就凑上去舔!桑彤哪里招你惹你了你就这么死抓着她不放?你喜欢梁源就自己看牢了!抓不住男人的心还怪全天下女人长得太美,你这心理够扭曲的啊!”

桑彤本来看到韩左左一副护着自己的紧张模样很感动,可一听到她开口就满头黑线了,这是骂梁小艺呢还是骂自己啊!
梁小艺向自己倾倒的酒杯顿住了,极力忍住满心的怒火,这边的动静已经够大了,要是被记者注意到,不知道又会乱写些什么了。

梁小艺心思一转,故作委屈地眨了眨眼,轻轻蹙着眉,满脸隐忍地举起酒杯凑到唇边,缓缓喝了下去。
满满一杯酒见底,梁小艺苍白着脸露出艰难的笑意,然后捂着嘴匆匆穿过人群离开了。
这一幕落在别人眼中,就是冷艳高贵的桑彤联合手腕强悍的韩左左一起欺负柔弱的小白莲梁小艺,然后梁小艺不欲闹大只得屈辱地忍下来,多么圣母啊!

韩左左气得胸膛起起伏伏,桑彤看得心惊肉跳,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胸器顶穿了紧紧裹在身上的小礼服。

骆响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桑彤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韩左左黑着脸坐在旁边,见了他狠狠瞪了他一眼,说:“看好你老婆别被人欺负死了!”
骆响言疑惑地望着桑彤,桑彤头也不抬,盯着手中杯子的眼神十分专注认真。
韩左左从鼻子中发出轻蔑的一哼:“没出息!”
说完就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离开了。

骆响言坐下问:“怎么了这是?”
桑彤舒了口气,韩左左的气场实在太强大,她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没什么,刚刚梁小艺来放狠话顺便小小陷害了我们一下。”
骆响言冷了脸:“你没事吧?”
桑彤摇了摇头:“她毕竟还是在骆家的地盘上呢,能蹦跶出什么?不理她就是了……”

正说着突然发现现场安静了下来,好奇地望过去,就看见梁源坐在钢琴边,黑色泛着华贵光泽的巨大钢琴,衬得梁源像童话中的王子一般。
现场也有很多梁源的粉丝,看见梁源要表演,纷纷激动不已。

梁源伸出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突然转过头向桑彤看来,温柔一笑,双眼的深情像是要溢出来一般,十指优雅地跳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梁源会表演神马呢神马呢神马呢?




、回忆迎面而来

优美流畅的琴音,深情磁性的歌声,让听众不自禁迷醉其中。
熟悉的旋律如奔涌的潮水扑面而来,桑彤如遭重击,脸色苍白,狠狠地闭上眼睛,用尽全力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我好像生了一种病,眼里除了你,一切繁华都成背景
就如漫天璀璨繁星,闪耀着晶莹,比不过你眉眼风情
我愿意相信
遇见你是上天决定
就像月落天明
冥冥中自有注定

想你,分分钟都无法喊停,也不想喊停
笑容融化了寒冷坚冰
想你,你还在轻轻声咛叮,细细地咛叮
思念就已经开始苏醒
控制不住地想你
想你在时的天朗气清
就如同一杯温热的香茗
氤氲着袅袅温情
连岁月都变得 安宁
我想你……”

时光呼啸着而来,带着回忆势不可挡。
梁源不仅有得天独厚的外形条件,还有坚忍不拔的毅力,能吃常人不能吃的苦,所以他在娱乐圈中即使没有任何背景,也能红起来。
金斧奖是华国电影界的最高奖项。
梁源第一次参演的电影就入围了,获得最佳男配角奖提名,不可谓不惊喜。

梁源当时和桑彤一起走的红地毯,还记得梁源说,自己得奖的可能性不大,那年的竞争很激烈。
颁奖的时候,桑彤比梁源还紧张,果然没有获得最佳男配角奖。
桑彤掩饰不住的失落。
梁源笑着安慰她:“我第一次拍电影就能获得提名,已经很满足了!呐,我答应你,下次一定捧个小金斧送给你!”
桑彤露出笑意:“说好的,你要是拿奖了就送给我,万一以后我没落了,还能拿去换不少钱呢!”

当主持人宣布最佳新人奖得主为梁源的时候,梁源愣住了,桑彤差点尖叫出来,死命捂住嘴巴,激动地抓住梁源的手。
梁源很快反应过来,带着羞涩的不可置信的笑容上台。

最佳新人奖,最激烈也最能反映影坛变迁的奖项。无数新人争得头破血流想要借此成名,这么多年不知有多少人从此脱颖而出,继而大红大紫,也不知有多少人如流星划过般,刹那辉煌之后转瞬消失……

梁源接过主持人手上的小金斧,对着话筒说:“能拿到这个奖让我觉得很意外,也很惊喜,感谢大家的支持与鼓励。第一次拍电影有很多地方都不懂,很生涩,但是大家都没有嫌弃我,反而一点一点指导我,让我受益非凡。谢谢……”
梁源的目光直直望着台下的桑彤,声音陡然低沉:“谢谢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我会永远记在心里!”

颁奖典礼结束之后,最新人气王立马炙手可热起来,梁源在门口就被蜂拥而来的记者堵住了,一时脱不开身,只好悄悄给桑彤使了个眼色。
桑彤了然地溜走,一路甩开记者直奔郊外的农家乐。

这里地势偏僻,是朴实的农家自个儿建起来的房子开的店,一对中年夫妻在打理,没什么人,桑彤和梁源约会大多在这里,吃些农家菜,聊聊天,也能度过大半天。
天色已经黑了,郊外路不太好走,桑彤却一点不耐都没有。

在店里等了一会儿,梁源就来了。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梁源要了一间房,拉着桑彤进去了。
桑彤迫不及待地说:“快点,快点,让我瞅瞅小金斧!”
梁源笑着从包里拿出来,金光闪闪的精致斧头,沉甸甸的,让桑彤惊叹连连。
“梁源你真厉害!”
昏黄的灯光下,桑彤脸色红彤彤的,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满眼的崇拜和欣喜。

梁源的眼睛慢慢沉下去,低声说:“小金斧你要好好收着,这可就是定情信物了!”
桑彤惊讶地瞪大眼睛,傻傻地问:“你还真给我啦?这可是你拿的第一个奖……”
梁源实在忍不住了,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这是他们的初吻。
有多少人能和心爱的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第一次呢?

桑彤紧张的差点把小金斧扔掉,可想到这是梁源千辛万苦拿回来的奖励,又是……定情信物,不由得抓的更紧。
梁源一触即离,温柔地描摹着她的脸,指尖感受着皮肤灼热的温度,心里只觉一片宁和美好。
桑彤害羞得连脖子都是一层淡淡的粉,却鼓起勇气直视他,踮起脚在他的唇上贴了贴,笑着说:“这是给你的回礼……”

梁源的眼神暗沉沉的,哑着嗓子问:“就这么一点?”
说着,在桑彤羞恼惊讶的眼神中,迅速扶住她的脑后,以不容抵挡的强势用力吻了上去。
不再是蜻蜓点水的试探,双唇辗转吮吸,寻到一丝缝隙便毫不犹豫地抵开牙关,勾着对方的舌,抵死缠绵。
桑彤从未经历过这样悱恻又激烈的亲吻,双手紧紧环上梁源的脖子,睁大双眼想要牢牢记住这一刻。

半晌,梁源才放开全身发软的桑彤,搂着她一起躺在床上。
小小的房间,小小的床,却让两人不由自主靠得更近。

桑彤将脸埋在梁源的肩窝,闷闷地说:“你好熟练……”
梁源哑然失笑道:“我那是本能,而且……我早就在梦里这样很多次了!”
桑彤羞恼地捶了他一记,枕在他肩上说:“你都把小金斧送我了,可我却没什么东西能送给你……”
梁源摸了摸她的头发,戏谑说:“怎么,还不满意?要不要再来一次?”
桑彤哼了一声,又懊恼地说:“怎么办,你给的可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我现在还没有拿奖,也没什么能送给你的……”

梁源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道:“你已经给过我信物了呀!”
桑彤纳闷:“是什么,我怎么不记得?”
“那首歌,你第一次写歌就是为我写的吧,《想你》,这还不是最好的信物?全天下都知道了……”
桑彤撑起脑袋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因为你写出来的?”
梁源笑了笑没有回答,温柔地搂着她轻声说:“彤彤,你真的太好了,有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你会喜欢我……你唱一遍《想你》吧,这一次只唱给我一个人听!”

桑彤吻了吻他的下巴,笑着点头:“好,不过没有伴奏,我就清唱了!”

那一晚是如此的美好,唱给喜欢的人听,歌曲自有浓浓深情。桑彤的清音美妙动人,在安静的郊外更显得轻灵纯粹,带着自然的美。
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在呢喃细语中入梦,连嘴角都挂着幸福的笑容……

骆响言很快就发现了身边人的不对劲,桑彤放在腿上的手在微微颤抖,整个人仿佛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隐忍到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骆响言大惊,连忙握住她颤抖的手,将她紧紧环在胸前。
桑彤极低声极痛苦地哀求:“带我离开……”

骆响言二话没说直接打横抱起她,不忘让她的脑袋埋在自己肩膀上,来遮掩她的失态。
桑彤终于忍不住流出眼泪,防线一旦打开,隐忍得越久,就越是难以遏制。
骆响言感到肩头渐渐湿热,心里一痛,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

周围呼啦啦围上一圈人,梁源急急忙忙地站起来,连椅子被带翻也没有管,正要拨开人群往里挤,就感到自己的衣袖被死死拽住。
梁小艺冷凝着脸压低嗓音道:“哥,注意你的言行!”

梁源内心焦急,多想不管不顾地挥开束缚,可还是对梁小艺犹豫了。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听到骆响言冷若寒冰的声音,像夹带着锋利的冰刃,狠狠震慑了周围的人。
“让开!”

有不怕死的记者追问:“骆太太是怎么了……”
骆响言眉眼一凛,眼神如刀,扫了扫面色焦急的梁源看,诡异地笑起来:“谁知道呢,也许是怀孕了也说不定……”
说完,再不管周围的人,抱着桑彤大踏步离开。

骆夫人也被惊动了,不着痕迹地扫了梁源一眼,挂着优雅的笑容道:“大家静一静,桑彤身体本来就有些不舒服,为了慈善晚会还是硬撑着来了,大家放心,我之前说的话依然有效,谁捐款最多,桑彤就送谁一首新歌!”
骆夫人的话显然安抚了大家,音乐重新响起,众人也继续刚才的热闹。

梁源脸色惨淡,摇摇欲坠,双眼满是落寞和晦涩的悔意。
梁小艺扶着他的胳膊,着急地说:“哥,你别这样……”
梁源惨笑,推开她的手,淡淡地说:“你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会儿。”
梁小艺还要张口,就听到梁源背着她极轻地说:“求你……”

梁小艺怔怔地站在原地,满室明亮,灯火通明,却照不到她阴暗的心底。
韩左左闲闲地走到她身边,望着梁源离去的背影,笑出了声。

梁小艺迅速收敛满心的情绪,强压着嫌恶问:“你笑什么?”
韩左左斜睨了她一眼:“笑你们一个比一个傻!”
梁小艺冷哼,明显懒得理她。
韩左左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对了,你以后大姨妈来了千万记住用大号尿不湿,别用卫生巾了。”
这话题转得太猎奇,梁小艺不解,条件反射地问:“为什么?”
韩左左微微一笑:“因为我会无时无刻不在诅咒你,后半辈子每个月都量大、痛经加崩漏!”
梁小艺:“……”
韩左左得意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老韩诅咒的时候,突然想到。。。。。我们宿舍每次生气骂人诅咒都是“要么一辈子不举,一举就举一辈子下不来”或者就是“一辈子没高。潮”够狠。。。。。




、一箭何止双雕

骆响言抱着桑彤直接去了楼下自己的专属套房里。
踢上门,骆响言将桑彤轻轻放在床上,想要起身去给她拧条热毛巾擦擦脸,胸前衣服却被死抓着不放。

骆响言弯着腰,一条腿跪在床边,一条腿支在地上,双手撑在桑彤身体两边。这个姿势很暧昧,骆响言却一点旖旎的心思也没有。任谁摆着这么个别扭姿势老半天也会腰酸胳膊疼的。

骆响言无奈叹气:“你抓这么紧,是想要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桑彤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从他胸前传来:“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样?”
骆响言不明所以,不过对自己的会馆还是很有信心的,房间隔音效果要是不好,那岂不是做什么都能被听了去。
“当然很好,这可是T市首屈一指的会所!”
桑彤闻言,这才放心地哭出声,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哭得十分投入。

骆响言这才明白她是怕被有心人听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骆响言又是无耐又是心疼地拍着她的背,担心她哭得太伤心岔了气。
桑彤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允许的范围内活得潇洒任性,遵循本心,甚至在束缚重重的娱乐圈都能活得那么真实。笑就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大笑,哭也是这样酣畅淋漓,惊天动地。

骆响言骚包地戴着刚订购的新款领结,却正好方便了桑彤。
桑彤哭得鼻涕横流,手指抠啊抠,将骆响言松松挂在脖子上的领结拉下来,包着拇指和食指,贴在鼻子上一个用力。
骆响言脸都绿了。

桑彤擦了擦鼻涕,一边大哭一边断断续续地骂:“他怎么能够……怎么能那么心安理得地唱那首歌……”
骆响言不解,哄着她问:“那首歌怎么了?”
桑彤哭得一抽一抽地打嗝:“我写的……定情信物……”

骆响言前后一想就明白了,心里大恨梁源,恨不能将他剁碎了空运得远远的,抱着桑彤琢磨着怎么给梁源下点绊子。

哭也是件体力活,特别是这么竭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桑彤好一通发泄,哭声渐渐消下去,然后慢慢睡着了。
骆响言无语地瞪着她泪痕遍布的小脸,胸口湿漉漉的难受之极,可是胸前的衣服还被桑彤揪着,稍微一动身,就极其不安地抓得更紧。骆响言心里一软,吻开她紧皱的眉心,搂着她一起睡下。

第二天醒来,桑彤眼肿得核桃一样,哀怨地对着镜子:“我没法儿见人了……”
骆响言靠在浴室门口笑得花枝乱颤,在桑彤喷火的双眼中举手投降,自觉地打电话叫人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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