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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捉鬼公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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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丫头醒醒了,狼来啦~”操着沙哑微弱的声音呼喊着夏沫蕾,感觉上自己现在发出的声音离鬼哭差不了多少。
总算老天开眼夏沫蕾听着呼喊悠然转醒可是睁开眼第一句话竟然是“我肚子饿了”
“你个没良心的臭丫头我舍命救你,可你睁开眼竟然是肚子饿了,难道你除了吃就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袁帅悲惨的呼叫终于使夏沫蕾清醒过来,她连爬带滚的跑到袁帅的面前看到袁帅已经无法站起身体,原来在下坠的过程中袁帅将夏沫蕾紧紧地保护在怀里,再加上金刚符的护身功效夏沫蕾才有惊无险的躲过一难。然而袁帅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接二连三的滚落、摩擦、碰撞使得袁帅的身体变得伤横累累,最后悲剧的是在最后滚落的一瞬间袁帅的左腿与一块岩石来了次“亲密接触”。
“看样子是骨折了我不会就这样变成个瘸子吧?”袁帅有些无奈地自嘲道。
夏沫蕾拼命地摇着头但是泪水却一下子流了下来,“为什么你每次和女生在一起都会把自己搞如此狼狈?当初校园里槐树精,还有和苏曼姐姐一起降服红衣厉鬼,现在你又和我一起遭遇到了滑坡,是不是你非得把自己搞死才满意啊!”
露出一个酸楚的微笑,袁帅强忍着疼痛用手将夏沫蕾的小脸擦干安慰说“明知道你这些话是在关心我,可是怎么听都觉得很别扭似的,不管怎样你老公我还没有死呢,要哭丧也得等我闭上双眼咽下最后一口气啊。”
“不许你在胡说霸道了,呸呸呸童言无忌!”说着夏沫蕾也顾不上在埋怨袁帅的不是了,她急忙向周围搜索着,好在随身携带的旅行包没有失散,她从包里取出救急用的纱布和绷带帮袁帅暂时的止住左腿流出的鲜血。
随手拿起夏沫蕾给他寻找的一段树枝当拐杖,一手扶着夏沫蕾的肩膀袁帅才算勉强地站起身子。望了望陡峭的山岩看来爬上去是不可能了,为今之计他们只能顺着山谷向外走去,而这一切也只能靠幸运女神和老天爷哪个肯在帮助他们一把了。
天色渐黑也不知道袁帅他们在山谷里行进了多少里路,反正在这个艰苦的情况下他们不能停下脚步,身后不断传来悠远深邃的狼嚎,看样子袁帅随口哄骗夏沫蕾的瞎话也开始灵验了真是祸不单行。如今身为战斗主力的袁帅其战斗能力已经大打折扣,如果在要是遇到狼群无疑是给这对悲催的男女同志再来一场雪上加霜。
深一脚浅一脚的不断前进着,当走出山谷时天空中早已悬挂起一弯诡异细细的银月,借着夜色四下望去袁帅他们终于看到了不远处几盏忽隐忽现的亮光。
背后的狼啸依然若隐若现,看来那群畜生是铁了心要跟着袁帅他们了,为了防止真正意义上的“”袭击俩人,最后袁帅和夏沫蕾商议还是朝着那几盏亮光前进吧,倘若和鬼魂比起来有着茅山道术在身的袁帅打心眼里宁可希望和自己老本行对峙在一起。
顺着亮光走过去果不其然是一两间有人居住的房屋,然而最令俩人感到诡异的是,在房屋的宅院里竟然密密麻麻的坐落着一帮身穿白衣的鬼魂们。
越靠近房屋袁帅他们越能听到一阵萧索凄凉的唢呐声,伴随着荒凉的土地上呼呼而起的西北风两者相互结合犹如一个低声哭泣的女鬼在悲伤的诉说着什么。
有些害怕的夏沫蕾不敢在前进一步,她紧紧抓住袁帅的手臂以寻求心理上的安慰。
拍了拍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袁帅悄声告诫夏沫蕾这个地方没有一丝一毫的鬼气,虽然和其他地方相比这里阴气要重上一些但是并无大碍。
被夏沫蕾搀扶的走进宅院,近距离一看院子里的白衣鬼魂们全是一帮子纸人,在昏暗的月光下纸人各个呈现一种死寂的惨白,唯独嘴角那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红却显得格外刺眼。
“吓了我一跳这院子里摆放这么多纸人干什么,难不成是在办丧事?”
“恰恰相反这么正在筹办婚宴!”袁帅随手一指夏沫蕾这才看到在院子的大门两旁各贴着一张大大的白色喜字,和红色充满着喜庆不同,白色的喜字却是给人以一种冰冷、肃穆、诡异的感觉,夏沫蕾瞪大了双眼她倒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不吉利的白色喜字来办理婚宴,更何况还在院子里扎了一大推纸人。
“那是当然了,因为这是给死人筹办的婚礼”在他们身后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突然想起,夏沫蕾被这突如其来的回话声吓了一跳,而袁帅却双眼一眯异常镇定的盯着从屋子里走出来的人影。
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形如枯槁的老妇人,她手提一盏某油灯颤悠悠的向袁帅他们走来“陌生人?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陌生人来过了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袁帅向老妇人解释了他们下山遭遇到的滑坡险情,现如今自己有伤在身希望能借贵地休息一晚,可是话还没说完老妇人却一口否决了袁帅的请求。
“你们来得真不是时候,我们这里最近突发了些状况,所以外人是最好不好再逗留于此了。”
“这么说大娘你们这正在筹办‘冥婚’吗?”袁帅率先发问却引来老妇人一阵惊讶,她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袁帅说“小伙子你也知道‘冥婚’?”
第五章 坟头村
袁帅点了点头道“略知一二,以前听别人提起过在一些偏远的地区还保留着一种古老的‘冥婚’仪式,说起来就是为一些还未结过婚的人寻找一个伴侣,这样一来可以让那些没有结过婚的亡者灵魂得到安息,二来通过冥婚的夫妻双方在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哦看来小伙子你知道的倒是不少,既然如此你也应该清楚在冥婚期间是不欢迎外来的生人参加婚礼的,怕是陌生气息打扰了死者的安宁,因此除了夫妻双方的本家人和一些鼓手外邀请的宾客都是院子里的这些纸人,这也是我们村子代代相传的习俗。”
听完老妇人的解释袁帅也全部都释然了,但是除了这个地方其他四周方圆几十里都是一片荒山野岭,而且还随时有狼群的袭击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出路了。
再三请求下老妇人看在袁帅一瘸一拐的伤势和两人疲惫的模样下最终还是软下心来,她从屋子里叫出来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中年汉子,让他带领着袁帅和夏沫蕾暂且去村西头的秦老汉那暂住一宿。
谢过老妇人后中年汉子举起一个火把在前面开路,顺着村子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将他们带到了村子西面的一所民居里。敲了敲门没过一会打开房门的是一个年约十来岁的小男孩,他一头短短的刘海短发,瘦弱的身子上穿着一件破旧的小棉袄,然而一双大大的双眸却是格外的清澈透亮。
“鬼童你爷爷睡了吗?”中年汉子询问道。
小男孩摇了摇脑袋却是好奇的盯着袁帅他们两个人,中年汉子抱歉的向袁帅笑了笑解释道“你们别介意这娃生来就是这种性格,从来不爱说话也不愿和村子里的人接触。”
夏沫蕾对于小孩的心性最是了解也许她也算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吧,她蹲到小男孩面前从旅行包里取出一个棒棒糖递给小男孩,可是小男孩却拿也不拿的刺溜一下跑回屋里子,没过多一会他便搀扶着一个年过七旬的老汉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中年汉子毕恭毕敬的称呼了一声秦大叔,袁帅这才得知这个秦老汉是村子里唯一的一个赤脚医生,也就是古时候人们所称之为的江湖郎中。
见到有陌生人造访秦老汉也是略微愣了一下,但是看到袁帅受伤的左腿立马善心大起叫夏沫蕾先将他扶到屋子里。
昏暗破旧的屋子里秦老汉用温水帮袁帅的伤口清洗了一下,然后查看了一下腿上的伤势安慰说“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有些轻微的骨裂和擦伤皮肉。”说着他吩咐身旁的小男孩将他药箱取来。
在等待期间袁帅大致向秦老汉打听了一下这个村子的情况,原来他们所在的这个村子名叫“坟头村”是一个仅有几百户人口的小型村落,一般来说村里自给自足的生存模式相传已经存在了上千年的历史,也就是说这个名不见径传的山中村落拥有十分古老的文化背景,也难怪其中还保留已经都快要绝迹的“冥婚”仪式。
“坟头村,这个名字听起来好恐怖啊。”夏沫蕾不禁打了个哆嗦。
秦老汉爽朗的笑道“说起我们村名子的由来还是因为村子后面一处占地上百亩的巨大坟场,据相传古时候这里似乎死过很多人,也的说那里以前是一处古代战场两军交锋不知战死过多少战士的生命。不过至今也没有人去考证这些东西,反正打我记事起这个村子就叫做坟头村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流传了多少辈。”
一阵唏嘘后正好小男孩也从里屋找来了医药箱,秦老汉便闭上话匣子专心帮袁帅左腿上药,据他介绍说这种草药是他亲自上山采摘研制而成,对于普通的跌打损伤都有很好的疗效,果不其然一层墨绿色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药膏抹在袁帅的伤口上袁帅顿时感到一股清凉透过药膏传递到整个腿部,刚才还略显火辣辣疼痛的左腿在敷上药膏后立马舒服了许多。
敷上药膏后善良的秦老汉应许他们在这多住几天将腿上的伤势养好再走也不迟,然而有什么需要就跟他身边的那个孩子讲,虽然这个孩子不喜欢说话不过心肠不坏是个勤快的好孩子。一番嘱托后秦老汉便在小男孩的搀扶下离开了袁帅的屋子。
一整天的颠簸折腾已经使两个人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望着一张空荡荡的土炕和一袭破旧的被褥,袁帅挑逗夏沫蕾道“看来老天到底是开了眼免除了我们露宿于荒郊野外的悲惨命运,不过夏夏今天就委屈你陪老公我盖一张被子睡一张炕喽。”
“想得美,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思胡想八想,今晚你睡土炕我就在桌子旁边将就一晚。”
“你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这里露水重阴气盛,晚上可不是一般的寒冷啊,如果你在不注意点到了第二天准保你发烧感冒。”
“可是,可是哎呀人家不好意思啦”夏沫蕾一脸羞涩的低着头嘴里小的和蚊子声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袁帅还是听到了夏沫蕾小声的嘀咕,他嘿嘿一笑没皮没脸的的提醒夏沫蕾“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咱们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想当初在刘姐家你不是和我就睡在一张床上,清晨我还”
“袁帅——”
夏沫蕾嗔怒的大叫一声,正好屋外的小男孩端着一些食物给他们送进来,一进屋就听到夏沫蕾如同河东狮吼一般的喊叫一时间小男孩竟然矗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瞧瞧你也不温柔点把人家小朋友都给吓坏了,你这样泼悍将来谁还敢娶你啊”说着袁帅温声细语的将小男孩叫到身边,很显然刚才夏沫蕾那恐怖的一面已经给小朋友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小男孩却很听袁帅的话走到他的身边。
“这是给我们吃的吗?真是谢谢你了,你爷爷睡了吗,我想问一下你们家还有多余的床铺和被辱吗,那个大姐姐嫌弃你这个哥哥变成了瘸子连睡觉都不愿在同一张床了。”
小男孩眨了眨他那漂亮的大眼睛小声的回答道“爷爷睡了,家里就三床被褥,爷爷一个,我一个,你们一个”
“瞧你想分开睡也是不可能的了,我们还占了小朋友的屋子,到这几节骨眼上我看你怎么办~”袁帅嘿嘿一笑一副我吃定你了的表情。
夏沫蕾眉头紧皱一咬牙下定决心道“既然这样你和小弟弟睡一张床,我拿小弟弟的被褥在桌子旁将就一晚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小弟弟?”此时袁帅和夏沫蕾谁也没有注意到小男孩轻声的嘀咕着这个词语,脸上不知不觉的隐隐泛起一抹红晕。
第六章 火刑
第二天一大早袁帅睁开眼睛发现身旁的小男孩已经没了踪影,在看不远处趴在桌子上还在呼呼大睡的夏沫蕾,看来那个孩子已经早早的起床开始干活了。昨晚相安无事一觉睡到天大亮,不知道为什么挨着小男孩同床共眠袁帅竟然从他的发梢和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和夏沫蕾、苏曼一样那股清香是一种天然的少女体香,不过出现在一个小男孩的身上却又有点匪夷所思。
屋外已经传来一阵刷锅洗碗做饭的声音,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果不其然在和大都市的娇小姐一比真是立竿见影,当然并不是说夏沫蕾有多么不好,要是和其他都市女孩在比一比夏沫蕾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至少她不矫揉造作,而且她这个人善良、单纯、能吃苦敢于面对危险,虽然做事风风火火马虎大意,不过却不失为一种率真可爱的表现,如今这样漂亮单纯的女孩真是越来越少了。
不知怎么的想着想着袁帅脑海里又浮现出苏曼那个高傲冷酷的女警官形象,虽然做事一丝不苟铁面无私,对人讲话也是冷冰冰的,不过袁帅却从心里清楚,苏曼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好女孩,她嫉恶如仇但心地善良温柔,只不过在世人面前她总是善于伪装自己,也许在苏曼的背后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哎两个女孩都是那么完美各有千秋,到底吃掉谁做自己的老婆呢?呃这是一个很苦恼的问题,不过有一天自己能一石二鸟将两个美女同时搂到怀里也不失为一种绝佳的解决方法。
正在胡思乱想不断yy的意yin中,小男孩已经将做好的早餐端了进来,当他看到袁帅已经醒来的时候很奇怪的是他竟然害羞的脸红了来。
“嘿小弟弟怕什么啊来过来~”
将羞涩的小男孩叫到身边袁帅却突然发现她的眼眸竟然是淡淡的紫色,昨晚因为灯光昏暗没有仔细观察今天在仔细一看,小男孩却出落得一张俊俏的脸蛋,长长地睫毛水灵灵的大眼睛,虽然一头刘海短发但是再仔细观察下去连袁帅也不敢肯定这个小孩子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因为昨晚那个村民叫他“鬼童”而秦大爷也没有详细介绍这是他孙子还是孙女,反正看来看去这个孩子实在太中性化了!
“呃小朋友你到底是男”袁帅话音未落大门外却“砰砰砰”的传来一阵巨大的敲门声,听声音似乎门外聚集了很多村民。
夏沫蕾一个激灵被敲门声吵醒,她看了看袁帅和小男孩又望着门外巨大的敲门声一时不知道发了什么事情。
最后还是小男孩慌慌张张的跑去开门,大门打开迎面遇到一个面色黑红壮如铁塔的中年汉子,那个黑塔汉子操着浓重的地方口音语气不善的问“鬼丫头昨晚来你们处住宿的那对狗男女呢?”
“他们不是坏人。”
“你懂个蛋呀,坏人不坏人的还不是你这个臭丫头说了算,乡亲们大伙一起进屋将那对狗男女抓起来以祭奠虎子和山杏的在天之灵。”
说罢一众愤怒的村民们二话不说将床上的袁帅和夏沫蕾如同捆猪一样的给绑了起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将他们压到村子的广场上,此时广场上已经准备了一摞巨大的柴火堆和一帮看热闹的村民们。
夏沫蕾被眼前场景吓破了胆她实在弄不清楚为什么一夜之间村子里的人要这样对待他们两个。
两人同时被绑在一根巨大的木桩上,四周到处布满了柴火看样子不需要袁帅的解释夏沫蕾也明白他们两个接下来竟然要面迎被荒废已久的惨无人道的“火刑”。
“夏夏莫慌这帮人看来对我们的误解很深,现在不管你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烧死我们吧。”
“当然不行我怎么能忍心我的宝贝夏夏成为烤ru猪呢~”袁帅变着法的将夏沫蕾的情绪先安稳下来,趁着还有一点时间他悄声吩咐她道“记得我们跌落山谷时我给你的那道金刚符吗,你还带在身上吗?”
“嗯我一直贴身携带着。”
“那就好办了,一会我施展‘求雨咒’你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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