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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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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失眠的聂素问早早的就醒了,看看时间,也不过六点钟。随军没几天,她已经写惯了跟着部队的起号一起睁眼。叹了口气,这样的子,起码要睡到十点才不会太无聊啊。
陆铮显然是还没回来。
翻了个,看看如同台风过境一片狼藉的屋子,良心发现的聂素问终于爬起来收拾了,吃完的零食袋子,桌上隔夜的饭菜,还有锅里胀成面糊了的泡面,一股脑的倒进垃圾桶,再打包丢到楼下。一切做好之后,伸个懒腰晃晃悠悠去卫生间洗漱,咬着牙刷的时候,发现卫生间的镜子玻璃不太干净,于是又实行了个全面大扫除,把家里里外外的玻璃了,柜子,桌子,全擦了一遍。
做好这一切,也不过早上八点,她倒了杯水,嚼着全麦吐司,百无聊赖的在天涯上晃着,看看有什么明星绯闻。她离开这个圈子太久了,都有点脱节了,大脑的信息库也该更新数据了。
水区有粉丝在给华谊的艺人盖楼,其中盖的最高的一层居然是袁羽泉的粉丝楼。时隔太久,素问都快忘记了,这不是当初跟她一块出道的女孩吗?
看帖看了一会,又吃了点零食,觉得在这样下去,没等陆铮回来,她就要坐吃山空了。
想了想,跑到阳台探头向上面叫道:“大姐……大姐……”
楼上住的是上次说过羡慕她屋里装饰的军嫂大姐。
很快,大姐的脑袋从阳台上探了出来:“小聂,怎么了?”
“大家,这里有车进城么?”
“有,不过要隔一天才有一趟,逢双的时候,早上十点进城,下午五点回来。你要进城吗?”
素问点点头:“恩,太无聊了,出去逛逛,也要买点吃的。今天正好是双号呢,大姐,你要一起去吗?”
“我就不去了,前天刚去了一趟,冰箱里还是满的呢。今天难得出了太阳,我准备把他的脏衣服洗一洗。你也不一定要去坐班车,看看谁出去的,搭便车还方便些。”
素问坐着班车进了城,看到车水马龙的街上许多人骑着电动车和自行车来来往往时,她忽然眼睛一亮,要不自己也买辆电动车,没事的时候就骑出去遛遛弯,也不至于那么无聊了?
不过等陆铮回来,说不定又会一本正经的告诉她,部队里不可以买这个,不可以做那个。素问耸耸肩,难得进城一次,总得逛逛街,给自己买点好吃的。
一路逛了不少服装店,也在路边的小吃摊填饱了肚子,现在只等下午五点的班车,载她回去。
逛了半太难,她也累了,随便找了家咖啡店,点了杯饮料,坐在靠窗的位置里,百无聊赖的发呆。
思考人生或是思考未来,顺便鄙视一下这样蹉跎人生的自己。然而想得最多的,还是陆铮。
总是忍不住想他这会儿在做什么,是又涂得满脸油彩伪装在丛林里?还是枪林弹雨里训练?总不会背着她跟别的女孩子约会吧……
正好笑的摇头,素问忽然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人行道上牵手走过的那对男女。
她手里的咖啡小勺铛一声掉在碟子里,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飞快的追了出去。
她揉了揉眼睛,这一次,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陆铮正拥着一个女孩的腰,体贴的走在外侧,时不时伸手帮女孩挡去人流,他的眼里是素问熟悉的宠溺与温柔,全心全意,全然没有注意后的她……
素问觉得手脚一点点在变冷,头皮上一阵阵的发麻。她很想冲出去拉开那对男女,在把手里的饮料倒在他们头上,可她木头一般,僵硬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小姐……小姐?你还没结帐呢。”追出来的侍者怯怯的看着表麻木的聂素问。
素问愣了一下,轻轻的“哦”了一声。继而面无表的转过:“为什么要结帐?我还没喝完呢。”
“可是你……”
素问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重新回到座位上,把饮料慢慢喝完,又坐了大约半个小时,然后付了帐,走了出去。
她忽然觉得自己还有好多东西没买。调回头去服装店买了那条她看中但考虑到陆铮的话,没有下手的迷你裙,然后又去菜市场买了好几斤揉,一条排骨,各种时令蔬菜,接着去超市扫了大堆的巧克力,杏仁,西梅。最后,累得一步也迈不动的聂素问,看着手里的大包小包,毫不犹豫的抬手,招了辆出租车直奔驻地。
出租车只能在山下就停下了,素问瘦瘦小小的,提着大包小袋十分惹人注意,马上就有哨岗的士兵过来叫着嫂子,帮她提东西了,并且一路把她送进大队家属区三楼。然后也不肯喝水,更不肯接素问塞过去的零嘴,敬了礼就转走了。也只有这时候,素问会觉得,做军嫂是有好处的,可做军人的老婆,却是最苦的。
陆铮自离开后一直没有来过电话,素问也当没这回事,除了作息时间,其余的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一个人过的时候。每天除了坐在电脑前,就是把表演系的教材再翻出来看看,她只是休学,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回去听MrWong的课。子过得浑浑噩噩,一天又一天,似乎是眨眼的事,又似乎是度如年。
陆铮离开后的第十二天,是冬至,素问一早起来剁了馅,和面,擀皮,包饺子。她还记得上回在香港,和特种兵们一起包饺子的欢乐场景,一不留神就包多了,如今可只有她一个人吃了。
拣了几个馅足个儿大的拿上去送给军嫂大姐,没想到大姐也包了,包得比她还多。
“大姐,你包这么多能吃得完吗?”
大姐直笑:“嗨,家里那个胃口大着呢,就算吃不完,部队上那么多汉子,总能解决掉的。”
大姐倒是想的开。素问摇摇头,又把端上来的饺子端了回去。
刚到三楼,就看见自己家里灯亮着。她走的时候忘了关灯吗?走到门口,房门也没上锁,是虚掩着的,素问警惕的放轻了步子,部队里该不会有小偷进来吧。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刚探进一个脑袋,就被一道低冽磁的声音怔住了。
“探头探脑的干嘛呢?在门外磨蹭半天也不进来。”
陆铮浑湿漉漉的从洗手间走出来,下半只围了条浴巾,赤(蟹)精装的上沐浴在晶莹的水珠下。
素问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口齿都有点不利索了:“你……你……你回来了?”
冷不防他已经走到面前,炙的吻落在她僵直的脖颈间,一股水汽随着他俯的动作扑面而来:“素素……想我了没?”
素问的体僵硬了一下,没有动,只道:“快进去把澡洗完,别冻着了。”
陆铮却不依不饶,伸出胳膊抱住她,大手熟捻的顺着她衣裳下摆伸进去,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饺子上:“今天是冬至呢,我回来陪你吃饺子了。”
素问顿了一下,后退开两步躲开他的手,淡淡的道:“湿漉漉的把我衣服都弄潮了,赶紧进去洗完,出来能吃饺子了。”
陆铮伸到她衣内的大手紧了紧,素问本能的蹙起了眉,却没有发出声音,依旧冷冷的看着他。
陆铮愣了愣,有些错愕的松开手,看了她一会,很快恢复常态,笑着摸摸她的头:“那你赶快去煮饺子吧,我很快就好的。”
素问站在原地,陆铮已经转进了浴室。
他的快,果然很快。素问算见识了特种兵洗澡的速度,她水还没烧开,陆铮已经穿好衣服,一清香的站到了她后,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带着点委屈的贴着她后颈低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一走就是十二天,出发的时候太匆忙了,都来不及给你打个电话。素素,你不会怪我吧?”
素问轻轻笑了声,把头向后仰去,靠在他的膛上。
锅灶里沸水咕咚咕咚的响着,氤起团团的白雾。良久,素问说:“你快松手,水开了,要下饺子了。”
陆铮皱皱眉,没说什么,照做把生饺子端了过来。
饺子下锅,要滚三遍沸水,大团大团的雾气把她的脸遮住,她终于可以松口气,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她在意的不是他拥着谁,和谁一起逛街,而是他可以用同样专注而宠溺的眼神,看着另一个女人。
她想过陆铮可能是在执行任务,可她接受不了,他用只属于她的温柔去对待别的人,让她觉得曾经稀罕到不行的温柔,也只不过是如此廉价。就算是演戏也不行。
她也明白自己是无理取闹,所以只容许自己,有一点点的时间,在这短暂的沉默里,闹闹别扭。
刚出锅的白菜羊馅饺子,被陆铮一口一个解决了大半,这下素问不用担心包多了的问题,只怕他还不够吃。
这一次足足十二天的任务,才换来陆铮两天的假期。
这两天他们什么也没做,就是待在一起,吃饭,做(蟹),说无聊的话题,互相沉默着都不说话只是看着彼此,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第一晚,别扭中的素问还纠结了下,当陆铮的手灵巧的脱去她所有束缚时,她却突然坐了起来,拥着他的脸庞,一本正经的问:“还记得我们婚礼时许下的誓言吗?”
“嗯?”陆铮侧过头,笑着拂开她颊边的头发。
“从今天开始,你要我,忠诚于我,无论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会后悔吗?”
“除非你先后悔。”陆铮看着她,认真的回答。
得到满意回答的聂素问满心欢喜的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喉结。
就这样,心满意足的做着陆太太。安分守己的在房里学做饭,学家务,学者研习光与影的移动,看着天空怎么一寸寸变亮,怎么变成他的笑容。
离别时,陆铮搂着她说:“素素,太无聊的话,就去找一份工作吧。”
“不无聊。”她摇摇头,然后缠上他的腰。
许久许久以后,她才明白,陆铮只是不想她像其他的随军军嫂那样,除了军嫂的光环,不剩下任何一点儿自己的东西。
只是当时,她不懂,即使懂,也不会在意。
陆铮也建议过她多和军属楼里的其他人接触,无聊的时候就去串串门,说说话,素问只是笑,嘴上应着,但真正能说话的,只有最开始主动和她搭话的那名大姐。
她是一个没心没肝的人,不喜欢和很多人纠缠,一生一个就足够,其它可有可无的人,懒得花费精力。
陆铮说:“你这样不合群,会让她们觉得你很傲。”
她反问:“我傲吗?”
陆铮笑了,俯过吻她,在最后即将集合的短暂五分钟里,掐表完成了史上最快的一次。
他离开后,素问乏力的躺在被子上,赤(蟹)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一动不动。
有一场醉,从十八岁时认识他起,就不曾醒来过。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闻着他的气味,听着他的声音,甚至在他曾经呆过的地方静坐,也似乎一种淡淡的欢愉。
恋的人没有理智,而她本就是一个疯狂的人。
陆太太在试炸糯米圆子的时候烫伤了手,于是不得已,接下来几天都只能去食堂混饭。
她在食堂遇到了顾淮安少校,哦,不,演习结束后,他就正式升级为中校了。
看到他出现在这里,素问本能的四处张望,陆铮是不是也回来了呢?
顾淮安也看到她,顺带看到她手上的纱布,体贴的为她打了盒饭过来。亦看透她的心思,坐下来时直截了当的说:“陆铮还没回来。”
“哦。”素问拿起筷子,夹了筷西红柿到嘴里。
顾淮安坐到她对面,和她面对面吃饭。
“有什么话需要转达的,我可以帮你告诉他。”
素问想了想,用了一句电影里的话:“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顾淮安愣了下,挑眉一笑:“你是个有意思的女人。”然后指指她包着纱布的手,“手上的伤也不告诉他?说不定他会心疼之下就跑回来看你?”
“还是别让他担心了。”
吃完饭,顾淮安正要端着盘子走开,素问忽然叫住他:“顾队长,关于傅军医的事,有一点想要问问你。”
顾淮安诧异的回过头来。
“半个月前,陆铮临时接到任务,半夜离开。我知道我不能问任务的内容,我只是想问,傅军医是不是也接到了同样的任务?”
“……”顾淮安的眸子睁得更大了。脸上的表讳莫如深。
素问从他的表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如果她没看错,那时候在街上和陆铮一起逛街的女孩,就是傅晓雅。
、一五八,深夜离去的秘密!
在聂素问认为,陆铮和傅晓雅的交往才是会影响到他们夫妻关系的毒瘤。虽然陆铮的种种表现似乎不想让她知道什么,一味小心的隐瞒着她,可陷入感中女人的直觉天生是纤细而敏锐的,她只想为他们的婚姻留一条后路。
走出食堂时,顾淮安追上来,对她说:“这件事……你不要误会。傅军医跟陆铮没有什么。其实傅军医的心不坏,她只是个缺少的可怜孩子,傅中将一生戎马,很少能照顾到她,心里虽然愧疚,但基于首长的面子,也不好公然表达什么。这次把她放到狼牙来,算是遂了她的心愿,也算傅中将对她的一点补偿。”
素问对他的解释并不认同:“纵使她再缺少,也不能盯着别人的东西吧。顾队长,你不会看不出她对陆铮的意思吧?”
顾淮安挑挑眉:“……这次任务结束后,我会向上级申请,把傅军医调离狼牙。一线部队有很多危险,傅中将的夫人早就不赞成傅军医一直待在特种部队了。”
素问耸耸肩,不置可否。
在回去的路上,经过卫生楼下的小道时,突然一捅冰水从天而降,将聂素问从头到脚浇了个透,水里还有冰渣子,打在脸上生疼。
她都没反应过来,傻子一样立在原地,任冰水顺着头发眉毛眼睛流到鼻子嘴巴里,好半晌,她才咳了几声呛出口水,狼狈的抬头。
傅晓雅站在三楼,手里拎着铁桶,得意的冲她笑。
“对不起,聂小姐,不知道你正好从这经过。”
素问将抖得厉害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傅晓雅转进了屋内。
冰水渗透衣服,在寒冬寒冬十二月,侵袭着她的体温。她抖得厉害,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发紫的嘴唇咬在一起。
前辈们说过,你的眼泪不应向欺负你的人示弱,而是该为珍惜你的人流。可这一刻,聂素问还是想哭。
陆铮长时间在外执行任务,在这里她举目无亲,即使被人整得很惨,也总有人劝她要看开点,要理解支持他的工作。
部队似乎容不下她,连顾淮安都在为傅晓雅讲好话,她是傅中将的女儿,可她却缺少最基本的父,而聂素问就是一根没心没肺的小草,即使她的父母都不在边,也可以任人打击,任人凌辱,因为她是陆铮的妻,是军嫂,就要无条件的忍,他们不会担心她也有不堪忍受的一天。
无所谓,都无所谓,她只要陆铮就够了,其他人,就当演戏好了。
当她拖着水淋淋的躯回到家属楼时,被她经过的水泥小道上已经留下湿漉漉的一条印子。楼上的大姐出来晒被子,看到她从头湿到脚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小聂同志,你这是怎么了?”
素问的脸已经被冻得发青,说话都不利索了。
“大姐……”她哆嗦着唇,不安的侧过头。
“你不是去食堂吃饭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部队里也没有水塘啊。大姐深深的凝望着她,“要不要帮你打电话联系小陆?”
“告诉了又怎样?”素问虚弱的笑,“他也不会因为我放弃执行中的人物……”
“……”大姐盯了她半天,似乎张口想言又忍住了。
而素问神色平静的踏上了楼梯。
她回去的当晚就发了高烧,一个人在屋里病得人事不知,连打电话都不知打给谁。
后来醒过来的时候在部队卫生院挂水,顾淮安安静的坐在她头,狭长的凤眼里光芒闪动。
“对不起。”
看到她醒来,他的第一句竟是道歉。
素问有气无力的看着他,没说话。
“我知道有人给你浇了一桶冰水。”
又怎样呢?难道他还能处理了傅中将的女儿?
素问神色厌倦的侧过头,似乎是困了,又想睡了。
背后,顾淮安沉默了一会,说:“我帮你联系了陆铮,过两天他应该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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