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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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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微微一愕,美丽的褐色眼珠中闪现惊讶的眼光。但她还是服从了,默默的站到郝海云身后。
棠的这一举动,让郝海云也十分费解。他看了看棠,棠的目光从夕身上收回,问郝海云:“你那边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郝海云眨了眨眼,没做回答。
棠笑着说:“女人嘛,就是不能太惯着了,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扔到床上不就完事了?儿女情长,就英雄气短。郝先生是做大事的人,千万不要被一个女人给牵绊了。如果你喜欢女人,要什么样的,我可以打包送到你床上。”
棠是心思细密的人,也许从一早,他就看出了郝海云与素问之间存在着的尴尬与矛盾。出于对客人的尊重,他没有去干涉,然而下午发生的事,却让他改变了想法。
与他合作的人,不是虎狼之辈,也是阴险狡诈的蝎子,而郝海云太优柔寡断了,他的獠牙都已经为这个女人收了起来,合作人如果不够狠绝,那么难免会连累自己。
“女人嘛,难免闹闹脾气。夕小姐不也是一样?”郝海云已经听懂了棠的意思,他故作轻松的回答,只是声音略微低沉了些。
棠顺势看向夕,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哦?是么?在我眼中,她们是不一样的。”
郝海云不明白棠口中的这个“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只是站在身后的夕身体突然僵了一僵。
棠其实并没有说些什么,没多久郝海云就告辞离开了,夕主动起身,说:“我去送送客人。”
棠却对她说:“你留下来。”
“是。”夕眼梢一翘,孩子气的笑。他让她留下,也许他改变主意了?
郝海云走后,夕眯着眼睛回到棠身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棠抬起她的脸颊,温柔的指腹滑过她年轻幼嫩的脸颊,不带任何感情的,抚摸。
夕茫然的抬起头,却只见到一张毫无波澜的脸孔。这么温柔的举动,总该是带了些柔情的吧?怎么会是面无表情的呢?
她疑惑了。
慢慢的垂下眼,然而还是不甘心,吊起眼角,再偷偷瞥一眼。
男人仔细端详着她的脸,手,顺着脸颊,下滑,指尖勾起她小巧的下颌,滑过颈部温热的动脉,落在胸前精致的锁骨上。
夕屏住呼吸,轻轻的哼了一声。
突然间,听见衣帛被撕裂的声音,衣裙被他从肩部撕开,一直向两边展开,跳出刺眼的白色。
他沉下眼,不动声色的抚摸。
露天席地的院子里,硕大的热带植物挡在头顶,微湿的空气轻触她光裸的肩部,她脖颈后仰,褐色的眼眸里映着天上的星空,除去身体外,一片空白。
良久,那片星空突然破碎,她的身体瞬间失控,猛地坐直起来,环臂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口中不自觉的溢出他的名字。
她犹自沉浸在**中的眼,对上的,是一双晦暗的眸子,冰冷,毫无生气,隐隐,透着失望。
棠的眼睛盯着犹在**中颤抖的女人,说:“他是我很重要的客人。”
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夕慌乱的从他身上翻下,跪到了地上。她腿心酸软,眼角有湿润的感觉。
棠伸手揩掉她眼角的泪,冷着声音说道:“好好伺候,别让我失望。”
夕拨开他的手向后退去,拢起肩头的衣料,没说话。过了一会,她站起来,转身离开。
仆人一直就静静的守在不远处,棠起身,整理衣摆,回房。在经过仆人时,他停下来,说:“去跟着她,看到她进去了再回来禀报。”
*
郝海云回房,却不见了素问的踪影,他刚拉开门,准备出去寻找,却被一抹香气堵在了门口。
夕赤着脚,穿着一件白色的单层棉料裙子,没有穿内衣,姣好的身体在衣裙下若隐若现。
郝海云拧着眉,眼珠微动。
夕闭一闭眼,重新睁开时,终于挤出一抹笑:“不请我进去么?”
“你的首领又有什么事?”郝海云依旧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夕对他的不解风情也没有怨言,就站在原地,开始解裙子的肩带。
“那就在这里?”白色的细带散开,宽松的裙子整条哧溜溜的从她身上滑下,露出女人麦色健康的肤色,在月光下仿佛一条美人鱼,每一片鳞片都在幽幽发着光。
郝海云看着她的动作,不禁敛了敛眉。
“对不起,我要休息了,你请回吧。”他后退了一步,作势要关上门。
夕身手矫捷的在门合上那一刻滑了进去,按着他的手,将门阖死了。
郝海云迅速的抽开自己的手,恼怒不解的看着她。
夕慢慢提起裙子,用手拢在身前,回头透过猫眼朝外看了看,用一种戏谑轻蔑的声音笑道:“你不让我进来他是不会走的。”
郝海云不明白这个“他”是谁,这时,夕朝窗外指了指,只见绿茵茵的植物中,一道身影快速的闪过。
郝海云这才明白,刚才一直有人在监视着他们。
“棠让你来的?”他问。
夕兀自低头系着裙子的肩带,漫不经心的调侃道:“原来你是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难怪你的女人始终不肯跟你。”
她的话无意间触到了真实,愕然片刻后,郝海云苦涩一笑。
“在我们这里,女人只爱最强大的男人。只要你足够强大,就可以征服她。”夕不由自主的把棠教给她的那套理论说了出来。
郝海云嗤的一笑:“然后再把这些女人一一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
这套理论,在聂素问身上完全不适用。
如果把她扛到床上就能解决问题,那她便不是聂素问了。
郝海云摇摇头,目光投向窗外的夜色:“你和你的首领,都不懂爱情。”
*
素问踏在夜色沉沉的宅院里,这里的建筑,多为吊脚楼,也难为空气腐蚀性大,除了支架,其余部分不与地面接触,木兰外是一片植物地。
木质屋子,带着烟熏味,入了夜,像另一个地方,魑魅魉魍,随时有可能出没。
他们住在山上,山脚下,有全副武装的巡逻士兵前者狼狗,一道接一道的盘查过往车辆和行人。
素问没走两步,就感觉到那跟着她的脚步声更近了,她疾走两步,在一片茂密的植物从后佯装转弯,闪身藏了进去。没多久,那脚步的真身现身,赫然是刚才闯入房间的男人。
他站在夜色中,四面查看了一下,嗅觉敏锐无比的朝素问藏身的植物从中看了过来。
见他察觉,素问也不再躲藏,大方走了出来。
“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男人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那种目光,沉静之下仿佛匿藏着海浪般的狂热,让素问感到不安。
他看了一会,淡淡说:“我只是想提醒你,入夜后不要乱走,小心误入雷区。”
金三角的居民习惯性布雷来保护自己,棠作为这一代的头号危险人物,宅邸四面都布置了大量的雷区。
素问闻言,翘起的眉角似乎滑过一丝笑意:“你是关心我?我认识你吗?”
“你是首领重要的客人。”沉默了一会后,他只能关于开口,语调比起刚才,已经冷了许多。
素问意识到这不是个开得起玩笑的人,于是收敛起来,解释道:“我只是换了新地方,有些睡不着,所以想出来散散步。”
“你一路警觉的避开所有的仆人,真的只是散步吗?”他的语气蓦然生疏起来。
素问扬起脸望着他,装傻:“除了你,还有别的仆人跟我一样半夜睡不着吗?”
男人望着她,目光明亮锐利,好像一眼就能将她看穿。
素问警觉的后退,思索着万一糊弄不过他,就找机会逃跑。
对方却突然靠近,在她还完全没有察觉时,就封住了她所有的退路。男人的个子很高,有一米八几的样子,居高临下,漠然的看着她,却说了一句她绝对意想不到的话:“如果你真想散步的话,跟着我走吧,这样会比较安全。”
对于他忽然转变的态度,素问没有领情,她瞟了他一眼,转头说:“不过我现在走累了,不想走了。”
他一怔,没再说话,从她身边走过,纵身一跃,轻巧的坐在一根两米高的吊脚楼栏杆上。
素问仰头看着他,他却拢起手在头顶,极目远眺:“如果你是想探清这里的地形,坐在这里比你用一双脚走遍宅邸要省力的多。”
素问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他伸出一只手,素问摇摇头:“太高了。”
话落,他哗的一声跳下来,落在自己身边,手臂自然而然的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托举着抱了上去。
素问吓得一动不敢动,待抓着栏杆坐稳了,才向他投去恼怒的眼神。
迎着素问愤愤的目光,他纵身一跳,利落的坐在她身边,伸手指着前方:“看。”
素问本能的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所有的抱怨噎在满目的惊叹中。
开阔的视野里,连绵的坡地一波连着一波,像海浪般绵延至无尽的远方,山上的罂粟田像从电视里看到的航空拍摄的梯田,整整齐齐的在夜色中散发着幽幽的艳丽。村落建在半山腰,水渠沿着村庄往山下蜿蜒去,有铁丝网围着的区域便是雷区。若忽略这些,这只是个美丽祥和的村庄。
素问惊叹着,转过脸时,只见男人已经枕着双臂,仰靠在栏杆与墙面的犄角处,一双长腿交叠着搁在栏杆上,挺闲适。但是,那双漆黑的眼珠,却时刻透着警惕。
素问好奇的看着他,不知为何,在这个男人接近自己的时候,她从他身上感到一种熟悉的气息,可她说不出这种熟悉感从哪里而来。
她不可能见过一个从来没离开过金三角的人。
------题外话------
没想到这章也会被河蟹。莫名其妙。
晚点还有一章。



、一八八,代号罂粟(二更)

豪门军少宠妻无度正文 一八八,代号罂粟(二更)


、一八九,同行

素问穿着当地妇女常穿的一种软底皮鞋,站在罂粟田便的土堤上,日头就在头顶上,象队缓慢的从她面前走过。
郝海云坐在象身上,回头看仰着脖子站在罂粟田里的素问,南亚明媚的好阳光照在她身上,织起毛茸茸的一层光圈,在那一刹那,有作出某种承诺的冲动。
他撑着象鞍,仆人做了个手势,驯象人立刻拍了拍象腿,象身伏下来,郝海云转瞬滑下象头,落在素问面前。
只是离开短短的一天而已,他却觉得心中充满了不安。也许素问说对了,他在害怕,即使将她带到金三角来,还是觉得她随时都会从他眼前消失。
“不要一个人四处乱走。”他的声音,冷,与此是燥闷难耐的空气截然不同。
素问瞥一眼他身后的大象,不说话。
郝海云在她的沉默中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想说的是:留在这里等我。然而,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他心中叹气,又看了她一眼:“如果无聊的话,等我回来带你到市区里逛一逛。”
她瞬间眉开眼笑,抬起胳膊冲他挥了挥。
郝海云也笑了笑,回身爬上大象,象队的身影,渐行渐远。当随行人员的队伍全部离去后,素问看到一个淡灰色的身影混在人群中离去。
她怔了一下,看看四周,快步跟了上去。擦肩而过的仆人没有人管她,棠不在,便没有人把她当贵客,况且她们语言不通,也是鸡同鸭讲。那些仆人不仅没有阻拦她,反倒是刻意的在避开她。
陆铮知道她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他没有回头,保持着匀速的脚步来到宅邸后的车库。
素问在车库外的树墩后藏着,过了一会,一辆破旧的吉普车从车库里开出。她在思索要不要冲上去拦住他,这时,车的声音已来到她藏身的近处,一道车头灯光正打在她身上,素问瞬时无所遁形。
挡风玻璃后,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来。”他朝她伸出手。
素问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
她没有去碰他的手,从另一边跳上吉普车,“砰”的关上车门。
驾驶座上,那双素来充满冷硬的黑色眼瞳,慢慢敛聚起某种类似于柔情的眸光。
“跟了我这么久,想让我带你去哪?”
无顶棚的吉普车,热热的空气灌在她脸上,她抿了抿干渴的唇,坦白的说:“下山,去市集。”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也许转头就把她扭送回去关押起来,可是他竟然只是笑了一声。素问总共见过他两次,每次他都是面无表情的,除了冷漠之外,还有点肌肉僵硬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笑,上扬的眼角露出细细的纹路,笑得那样爽朗,毫无芥蒂。
他说:“跟你一起来的男人是你什么人?他不是叫你不要乱走吗?”
素问卷曲的长睫毛下,那双大眼睛瞬间变得充满攻击性起来。
“那你呢?你不是夕的保镖吗,为什么不跟她去清莱?”
陆铮按耐住,敛起神色发动吉普车:“这跟你没有关系。”
素问扭过脑袋,脸一扬:“我的事跟你也没有关系。”
车开得很快,老旧的吉普车在嗡嗡的轰鸣声中,几乎有种要散架的错觉一路顺着盘山公路下来,车速快到底盘都微微飘起来,无顶棚的吉普车,闷热的风呼哧不停往她脸上,眼睛里,鼻子里,耳朵里灌,每次转弯的时候,她都有种车身要冲出悬崖的错觉。
山路寂静,虫鸣与汽车引擎的声音,交错的响。
到了山下,有持枪的政府警察,要他们下车盘查。陆铮从车上掏出一份褐色本子的证件,对方扫了眼车里的素问,叽里呱啦说了句本地语,素问听不懂,仰着头张望。
陆铮回头对她说:“他们要扣押山上的车辆,我们只能下车步行。”
素问看一看前方:“这里离市集还远吗?”
“远。”
“有多远?”
陆铮看看日头:“要坐车,还要乘船过河。”
他等着她退缩,没想到素问一刻也没有犹豫,跳下车说:“好,带我去吧。”
山下不远就有一座车站,车站旁有卖椰子的。当地最原生态的饮品,毛茸茸的椰子,壳非常坚硬,卖家使用半弯的锋利的刀,用力劈下去,上面裂开口,流出金色的汁水,素问舔了舔干涩的唇,陆铮走过去,付了几个硬币,把癖好的椰子插上吸管,拿过来给素问喝。
素问默不作声的捧着椰子,眼睛却盯着那劈开椰子的刀。
陆铮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买车票。”
等他走后,素问走到卖椰子的摊位前,掏出一张纸币,美金,在卖家面前晃了晃,然后用中文说:“我要这个。”
卖家精明的眼珠转了转,把刀递给她。
那是乌亮的精钢,坚硬又锋利无比,素问用指腹抚过刃口,迎着阳光看刀尖,非常满意。
她趁陆铮还没回来,用油纸把刀包起来,回身塞进背包。
他们乘坐一种双条车,相当于当地的巴士,顾名思义,有两排座位。车厢拥挤而燥热不堪,有本地的农民坐在过道里,小孩子在哭泣,有时笑,嘈杂声里夹杂着车上播放的音乐,乐声也是靡靡的。鼻息间有绿植物和茶叶的清香味,人体的汗味还有风油精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缠绕着树的影子。
车厢不是全封闭的,素问扭头看背后的风景,城市背后就是黑色泥土的山,覆盖着茂盛的植被,拔地而起,一年中有大半年都是雨季,云霭压得低,漫漫的只及山腰,云层中有流电滑过,隆隆声传来。
她去过的任何地方,都没有这样的景象。
陆铮默不作声的接过她喝完的椰子。慢行的双条车走走停停,下午时分,天色阴暗,水汽重了,素问觉得身上凉快些,却越来越发粘。
她开始坐立不安,陆铮看了她一眼,说:“到湄公河了。”
终于到站。素问下车,向南看,明明听见低沉安静的水波声,却只见白茫茫的一片,湄公河上烟气蒸腾。
从车上下来的本地人奔到河边把水浇在身上,陆铮抱臂站在她身边静静等着,目光仿佛在怂恿她加入。素问心不在焉:“我现在只想找间旅馆洗澡,换下这身该死的衣服。”
她穿来的T恤已经被汗湿了粘在身上,隐隐透出贴身穿着的内衣的轮廓。
陆铮说:“不是为这个。湄公河是金三角居民的母亲河,据说沾了河水的人,会有好运。”
素问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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