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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醉美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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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多的痴心妄想的人啊,美女兰香只给了他一点阳光,瞧他就灿烂得那样。要是日后兰香吹他一个肥皂泡,那他还不得乘泡上蓝天啊。

兰香见法海身子自摆钟一样的摇晃,很有点想笑,又忍住了,轻轻碰了碰法海,嗔道:“法海啊,你怎么年纪轻轻就成了不倒翁了啊?”

法海从意想中醒来,见到兰香那轻嗔薄笑的迷人样子,又昏过去了,接着辩解道:“兰香啊,难道我很老吗?我今年才二十二岁啊!怎么会是不倒翁呢?”

兰香抿嘴了:“那你刚才怎么一晃一晃的!”

法海说:“啊,你不知道吧,都是你夸我的。我这人有点贱,不能让人夸的!你还夸我画得好,其实不是我画的好,我只是把内心里的人给画出来而已!”

兰香一听法海这样直接的吐露内心的欣赏,就有点受不了:“哼,这样常常把内心挂在嘴边的男人最靠不住了!你以前常常这样去骗女孩子的吧!”

法海摊开双手十分可怜的说:“啊,兰香啊,你冤枉我了,今生除你这外,我还从来没有跟一个女孩子这么交流无碍的说话呢?”

兰香一脸不可置信:“你都二十多岁了呀?”

法海:“没错啊,我读小学和初中时,班里都很封建的,男生和女生都不说话的。要交换作业本了,也是一伸手看一眼,就暗示了。毕业后没有工作,到龙塘金矿里挖矿,更是没有女人的世界……”

兰香笑了:“敢情你至今还是那个处……什么男的哟……”

兰香刚这么说完就慌得掩自己的嘴巴了,觉得这话也太不经大脑思考了。

法海也觉得有点空气暧昧,回答的声音很小,但很坚决:“那是当然!兰香,你还是那个什么……处的吧!”

兰香点点头:“嗯!”

一时二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风扇吹得室内沙沙作响,二人都觉得内心中那些什么多余的遮拦慢慢要融化了。都低下头来了,然后很静,能听到心跳声。

兰香头低不来,然后那眼睛就在低处斜视法海,法海不经意的就碰到了兰香的眼睛,啊,二个人直如惊海中的鸿掠。

法海的手在桌上五指弹奏钢琴一样朝兰香方向移去,远处看就像一只蜗牛在爬。兰香也感觉到法海的手在试探,兰香就埋进更深的头,但她的洁白五指本捏着裙角的,此时也解放开来,顺着桌边一颤颤的要爬上桌面,想与法海的手会合。

外面的风其实很静,静得感觉不到在吹。人心的其实很美,美的能感觉彼此的相慕。

两只手已经很近了,只差一指的距离,如果心的能力能传到手上,年青的心也处延相触的。

兰香的心忽然加跳了,迟迟不见法海的更进一指,兰香咬一咬牙就前进了一步,电光火射间,也许那青春交融时,就是飞蛾扑火的震颤。

可是,那一刻怎么疼痛啊,针扎到指尖的感觉。都说十指连心,最疼的就是指尖的受伤。兰香倒吸一口冷气,抬头一看,她的食指和法海的食指都离桌半公分高,而他和她的指间却横着一根针。

那针扎了她的手指,也扎了法海的手指,扎进了半公分深,拨出来,很是鲜血渗珠的。

唉,倒霉的事故,怪就怪刚才那磨了两头的针放在桌上,没有及时移开。

兰香很疼,幽怨的看了法海一眼,小心翼翼的相互拨出,相视一眼,食指分别吮在自己的嘴里,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旧时同学

法海心疼的说:“兰香,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让你扎针的了!”

兰香抽出嘴里的食指,其实还有疼得舒舒的感觉,她只好把食指拳起在掌心里,瞪了法海,有点无奈的说:“啊,没什么的了!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会画画的呢,我以前我怎么没有发觉你有这个才能呢?”

此时轮到法海笑了:“啊,兰香,我们认识才不过半年多吧?这半年里你能了解我多少呢?”

看着法海一幅不置乐乎的神情,兰香轻声说:“其实,人家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好像在那里见过的似的,感觉是很多年的最熟悉不过的朋友了!”

兰香这么说着,其实想表达出来不仅仅是朋友这么简单,而是那二个最不好意思说的字眼!

兰香这样的说法,让法海也深有同感:“啊,我也有同感呢!在卷烟仓库见到你的第一眼,好像前世我们就很在一起长长久久的了!”

兰香屁股站离了椅子,又坐回去,然后叹道:“对,就是这感觉呢?”

法海说:“兰香啊,其实我还有很多内秀的东西呢?慢慢的下去,你就知道我了!只是很可惜啊,我在烟草只是临时工,听说烟草准备要裁员增效了,不知道我那天就离开烟草了……

兰香听了法海有点灰心的话,那眼里就有雾一样的颜色,轻轻的说:“法海啊,你不要这么想啊!你一定要努力,我相信你在烟草一定能留下你的深深足印的!其实,万一你有天离开烟草了,我也会常常想你的!”

法海:“当真?”

兰香:“嗯!”

兰香又说:“法海啊,你学画画很久了吧!”

法海抬起头,陷入沉思里,陷入对往事的不堪回忆中,然后很灰色的说:“那是在南宁读供销学校时,因为不喜欢财务会计这门专业,所以四年时间里都不务正业。上课时,都专画老师在讲堂上的丑样,以此来打发这四年的无聊时光。明知道读供销学校已经是被社会淘汰的行业了,自己还呆在这潭死水里,其实是不想让盼自己成才和父母的伤心啊。读了四年,也画了四年,那财务会计什么也学不到,而画技也进步到一个新的层次了。

只是毕业后,没有特长,分配回宾阳县大桥镇的供销社,没多久就下岗分流了。只好到外面来打工。”

兰香听了,倒是有点惊讶:“啊,你在供销学校里读过书?是在南宁还是河池的?那一年的?”

法海看了兰香一惊讶,不解的说:“啊,我是在南宁市青秀山风景区旁的供销学校读的93财会一班!”

兰香有点兴奋的说:“我也是93届的啊,93财(3)班,也是青秀山的广西供销学校。啊,我们竟然是校友呢!怎么都在同一个校园相处了三年,竟然都不认识呢?”

法海也兴奋起来了,抑不住的说:“啊,我们是校友呢!真难得呢?只是当时怎么不认识你呢?要是早些认识你,该有多么好啊?”

兰香有点好笑的道:“当时校园里有几千名学生,况且当时我只是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身不娉婷貌不艳。

其他穿红袖缕美女如云,你法海那还能收回眼注意到我呢?”

法海连忙摆手否认∶“你这样的美女出世,什么明星、模特都比下去了。可恨当时瞎了眼,要是注意到你,那读书的时光有更多的五彩斑斓了……”

兰香就低下头:“现在认识也不晚啊!”

然后就和法海四目相对,能看到彼此眼里的激动,法海的眼里火花在闪,不知为什么!兰香竟有点担心,低头看了一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夜深11点多了。轻轻的说:“海,我要回去了!”

法海有点不舍,但兰香已经挪开桌子,掀起衣裙,法海也只好跟在她的身后,闻到她在空气飘过的清香,不由加深呼吸。

这样呼吸的声音是如此明显,以至于兰香竟听到了,回过头嗔道:“法海,你吸什么呢?”

法海说:“啊,吸你身上的香味呢!”

兰香脸就红了,匆匆出去,站在门边,等法海出来了,就锁上门,娉婷的走在大院里。

远远处法海在凝望着。

兰香轻轻的声音传来:“海,你不送我么!”

法海:“啊,送,送!”

烟摊

夜色里兰香的影子很像白兰的绽放,夜有点模糊,有点黑白照片的底色,法海看在后面,那眼里渐渐就看不太清楚了。

但他的身子还是感觉的走在后面,知道已经走到烟草的大门了,看见兰香离自己还有十几米的距离。

法海想追上去,但有一辆黑色轿车已经停在她的身边,车门打开了,兰香好像还有点犹豫,不想那车子的大手就温柔而暴力的把她扯进车里去了。

法海感觉很像凭空撕掉照片的感觉,车子开了,车窗打开,兰香的脸很挣扎的露出来,可是已经被速度拉开了许多本是清晰的回忆。

法海的心被什么巨力给撞了,跌撞的回到宿舍里,一下就瘫在床上,什么也不想……

第二天醒来,照镜子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有些红肿,爬起床来,惊觉怀里掉下了兰香的工作证——

哎,不是都戒掉了吗?

回忆半夜曾起身的,本是上厕所的,可能走错到一楼,竟把工作证箱里的兰香证件给带回宿舍了!

放回去吧,在一楼打开工作证箱,四周无人,如小偷一样的忐忑。

背后一声音,把法海吓了一跳:“啊,法海,你怎么拿我的工作证啊!”

回头一看正是兰香,今天的她好白啊,那唇也生动的草莓一样。

法海慌神的说:“我本是开箱拿自己的证的,谁知你的证和我的很像,拿错了!”

兰香笑了:“啊,没有判你十年有期徒刑吧,瞧你紧张的,额头都出汗了!”

法海不自然的假笑了:“有么?”

此时,兰香的柔手已经拿着纸巾擦上法海的额头,这么促不及防的温柔,让法海来不及逃避。

也不想逃避!

来不及体会,纸巾的柔软,那纸巾早被兰香揉成一团,扔到墙角里的垃圾箱里去了。

法海和兰香站得很近,能闻到她鼻子里呼出的气息之香,望着眼前这个如此青春的女子,法海的思绪飘回了很久之前——

自已滑下楼梯,躺在兰香裙底的情况,那时真是很惹人!

兰香也回过神来,笑着说:“法海,想什么呢?”

法海低着说:“想着一些内心秘密的事!”

此时已经有公司的员工开始陆续上班,兰香一转身:“不要说,上班了!”

法海很忧郁的望着她那飘柔的身子,郁郁不乐的走进烟草仓库,看见那如山的烟箱,法海皱了下眉:“唉,这种生活的沉重就如山,这种压抑的相思就如山!”

撸开袖子,法海深吸一口气,练了一通简式《易筋经》后,身子骨已经有能量在流动。他就欢欢的搬烟去了。什么“长咀刘三姐”“杜鹃”“漓江”“甲天下”,卷烟的品种够多了,等浑身有细汗出来时,已经完工了。离中午下班还有三个小时,此时坐在仓库的电脑前,还在构思那劳拾子的“规章制度”!

私底下,黄局挺着肥肥的身子,已经催促过法海多次了:“小何啊,你那规章制度写到什么程度了,我不是叫你硬写啊,公司办公室的工作实在是太繁忙了,安主任又要兼顾金叶宾馆的生意。你就偏劳点吧,而且新招进烟草的几年临时工,比如李前、小蒙他们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出成绩,公司要裁人真是无法下手啊,就以你的最为灰色。在中层干部会议上,几次投票都是要刷下你,都是我给顶了回来,我常说,要给年青人一些机会吧。

现在,离这规章制度完章的时间只有十天了,如果你再不能交稿,那你只有离开公司了!”

黄局说完就转身上楼去了,只剩法海那苍白的脑袋嗡嗡响。

电脑打开了,那屏幕是一片的白,在办公软件面前却是一个文字也打不出来。法海叹了一口气,就关机了走出公司大门,看见对面马路烟摊一个高挑个子的女孩在孤独的卖烟。

每当法海孤单时,就在马路边徘徊,常常能看到那个女孩子有点忧伤的脸。

喝了一、二瓶啤酒后的他,微红着脸,就在烟摊前,和这个女孩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她常常在烟摊柜台上写字。

吮上她的指

她写的字很硬朗,那时的法海喝酒脸红喜欢赖着她,在柜台前品评她的字,只是带点猜测的说:“你的字是练过庞中华的字吧!”

女孩很有点惊喜的说:“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是神仙?”

法海:“因为我也练过庞中华啊!”

女孩十分的惊喜:“啊,我们有共同的爱好,知己!”

其实**十年代的学生,大多练字时都是练庞中华,那也没有什么奇怪,就如古代书法家都练王羲之一样。

脸红的法海,有点暖昧的和她常常聊天。女孩子始终不知道法海是干什么工作的,就很好奇的问。法海说:“我是掏下水道工作的!”

女孩后退一步,脸有点白,然后把法海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就笑嘻的:“你骗人,你从对面马路走出来,要不是金叶宾馆的就是烟草公司的!”

法海低下头承认:“我就是烟草公司的!”

女孩然后就有点羡慕的样子:“那可是个好单位呢?”

法海就低下头,很苦闷的说:“有什么好呢?”

女孩说:“在山城里最神气的就是你们烟草的职工了,成天大街小巷都能看到你们骑着摩托车查烟的身影,比那么警察还出镜率高!许多山城的女孩子都编有口溜‘嫁人要嫁烟草人’呢!”

法海就顺着她的话题问:“你是不是也想找个烟草的职工嫁出去呢!”

女孩子很柔顺的说:“我只是帮我姑妈看烟摊,不知什么时候就回老家玉林去了,还谈什么嫁人呢?再说了,我父母都不希望我嫁的太远,早就在村里给我找好了从小长大的那个男人。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法海此时想着自己的心事:“可惜我明天就说不定出烟草了,也许流浪在街头,那时没有人会多看我一眼的。”

此时看着女孩子的忧伤,他没有什么来安慰她。

只是常常在对兰香的高不可攀时,就在在公司门口转悠,看到对面的女孩子回望过来的眼神,他就迎上去,也许两杯同样颜色的酒融在一起,比较有共同的安慰。

女孩子常常有意无意的说:“晚上有空吗?山城的烧烤不错呢?我都没有叫男生请过!”

此时如果坐在她身旁的不是愚笨的法海,而是善解人意的钟德成,那他就会很解意说:“晚上我们一起去吧!”

而法海此时却心事重重望着对面公司,那玻璃大门闪亮的批发部里,那里有自己魂牵梦绕的兰香。

此时的他就不理身边卖烟的女孩子的眼光,很沉重的离身了,痴痴的在马路边徘徊。

看到了有卖香蕉的、菠萝的、荔枝的,就买了很多,就提到批发部里,在那个有些怕很多爱的兰香身旁。

兰香就很惊讶的说:“法海,你买了这么多的食物,是不是想让我帮你消化啊!”

兰香的笑很阳光,法海那受敛的心就放开了,就很放松的说:“看你工作这么繁忙,我特地代表公司来犒劳你的!”

兰香就笑了:“贫嘴!”

剥开荔枝的她,不涂口红的唇天然的丹朱,嫩肉的荔枝在她的唇舌里被吸收,法海真想变成那荔枝,让兰香含在嘴里,然后成为兰香的一部份,再然后就成为她的养分,和她的血液在血管里流转。

法海出神时,兰香却递过一颗早已剥好皮的荔枝,贴近法海的嘴边,催他:“你也尝尝!”

法海也回过神来,一把就含住了荔枝,吞到肚里,却吞不了她的纤纤柔指——因为法海的猴急,她的食指也被他含进了嘴里,像吮冰糖一样吮着。

兰香晕着脸抽回手指,上面还沾着法海的涎,丝丝的。她拿纸巾拭干净了,不知说什么好,假装平静的问:“味道如何!”

法海:“啊,你的手指真的很甜,还有香味!”

兰香转过身:“你怎么说这个!”

风吹开了窗的布帘,那路上的人很多,都忙着自己的经济,看不到这年青男女的心事。

荔枝

法海奇怪了:“你不是问我什么味道吗?我老实回答,怎么就不讨好呢?难道这个世界上真不能做老实人吗?”

兰香看着法海那一付很委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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