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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蝶gl-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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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似乎是卡在大乘期了。”她摸着下巴自己都不太肯定,这是什么情况?
  “那你勤加修炼是想成仙么?书上说大乘之后就是百日飞升呢。”
  “呵,成仙有什么好。想来是千年前与蛇妖那场大战伤了根底折了修行致使虽至大乘之境却无法飞升,又或者是我品行不好又全无成仙的意愿,心境感悟不够,天上的真神不愿接纳我。总之这几百年之间功力修为在涨,就是没有要飞升的兆头,好像老天都不管我了,倒也自在啊。”
  “……”这……这就叫逆天吧。

  ☆、64离府

  其实现在;我面临的最大困难;是孟东李。之于我们这段师徒缘,是以刘卿颜和王在安的重逢为契机;如今我要告诉她“嘿,我想帮刘卿颜逃婚,但你还得是我的师父”,老天;似乎不容易说出口。
  总之是硬着头皮,我去了孟东李的房间;为了不让矛盾激化只有抛弃常问夏独自一人前往。夜已经深了;到她房门口的时候,房里漆黑一片;没点一根蜡烛。我就直愣愣地杵在那儿;打算着该不该敲门打扰她,若她应了门,该怎么开口,而开口之后她若是不答应配合,又该怎么说服她。虽说从之前几日的相处来看,她似乎并没有我先前想象的那般不好相处,对我,也时常本着颗负责任的心,但是在刘卿颜这回事上,她的态度还真难说。这是诚信问题,不是她对王在安丢诚信,就是我和常问夏对她丢诚信,可我又有什么本事能让她心甘情愿地选择前者,无论如何也想不出。
  “盼娘,站在门口有何事?”好吧,我早该知道站在门外和站在她面前没什么两样。
  “那个,咳,我……是关于刘卿颜……”我吞吞吐吐地话还没讲完,那边厢她又开口了:“进来说话。”
  我推门进去,廊上灯笼的红光照进屋子里,我借着光摸到桌边,点上三节蜡烛,端了其中一盏烛台往内室去。内室燃着檀香,香气令人心神沉静。孟东李正站在窗棂边,方方转过身来,似在等我说话。
  “其实……是刘卿颜,她不想嫁给王在安了。”我走过去,将烛台放在一边,盯着她的脸道。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因此露出或是疑惑或是惊讶抑或是气愤的表情,她的脸依旧平静,烛光下,面部的每一根线条每一块阴影都没有丝毫变化。
  “上山救人前,我替刘卿颜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了她的安危,亦显示出她与王在安有缘无分。我本想告知,可再一想这种事与我也无甚干系,便只当是天机不可泄露,瞒下了。”她终于开口,透露的信息还挺坑。
  “哦……早知道了啊?”合着她一早发现王在安和刘卿颜不能在一起,却还收了人家这么多黄金,到头来可悲的王三公子替他人做嫁衣裳,人财两失真正是倒了大霉。
  “所以,你想叫我做什么?”孟东李似乎并不想与我绕弯子,我便只好直白地告诉她:“刘卿颜三日之后便会设计逃离,刘家人和王家人知道后,势必会想到道长你,求你帮忙将她找回来。所以在刘卿颜逃走前,请道长离开刘府,不能让任何人找到。”
  “嗯。”她这个“嗯”字不像是答应的意思,听来只是知道了有这么回事儿并且明白了我有这样一个要求,却不予以任何回应。
  “刘卿颜为谁而逃?”她十分正经地八卦起来了!
  我思来想去不知道该不该与她提张铃儿,难道告诉她您老辛辛苦苦救了她下来,她下来回娘家住了几天又想念山上的姑娘要与那姑娘去私奔,所以说你就是在瞎折腾捣乱?卖糕的她表面不说什么心里肯定要懊糟继而以后也要偷偷摸摸用各种借口变向虐待我泄愤啊啊啊!可是不告诉她,她当真就不知道?被害妄想症在我脑子里萌芽,或许她一早算出来刘卿颜的桃花在山上,而这朵真命桃花还是雌性,现在只不过试探试探我说不说实话懂不懂尊师重道,如果不老实就一脚踹了,反正现在我这边搞这么多花样她想耍个赖也不是站不住脚。哎……所以还是实话说了吧。
  “刘卿颜在山上的时候,有个红颜知己叫张铃儿,两人朝夕相处心心相惜又被寨子里不良的风气鼓动一下,就生出了点儿那个意思。那时候寨主想放刘卿颜走了,给了她两条路,要么回家去找王在安,要么与张铃儿一同离开山寨,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王在安,再来,就是你们到山上来要人,寨主便顺势交给你们了。”
  “哦?原来就算不收你这徒弟,她也是要将人送下山的。”孟东李的左眉极不可查地挑了挑,目光都冷了一些。嘶……我说漏嘴了么?不带这样的!
  “那个……话也不能这么说。你若是不收我,寨主就晚些时候再放人嘛,到时候咱不还是拿不着钱么?”我刻意拉近自己与她的关系,见她单边挑起的眉毛恢复平衡对称,才敢继续刚才刘卿颜的事:“现在刘卿颜回了家,见了王在安,却发现旧情难续,满脑子只有山上的张铃儿了,因此才下了决心找我帮她私奔。”
  “那你呢?”她又问。
  “我怎么了?”
  “帮刘家小姐私奔之后,你是要跟我离开,去修习长生之道,还是自己离开,回去找你那常寨主抑或是另谋出路。”
  “啊?”我慌乱地眨眨眼,说出的话都是结巴的:“自……自然是……是要跟你去修真的啊。”
  “哦,但刘家小姐都被你们那寨子里的女人骗回去了,我又为何要守着约定,当你的师父辛苦教导你?”孟东李微微眯起眼,深刻的双眼皮倒是勾出了一丝媚意,让人觉得此刻她并不是那么认真。
  “其实……其实道长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她抬着下巴用十分失望的眼神看我,叹息一声,才道:“我不过是叹息你的资质,不得我心。”
  “……”
  反正后来我又被孟东李给调侃了两句,便灰溜溜地囧着脸回屋会寨主去了。
  话说回来,你们说孟东李是怎样一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物?她可是连讹钱都能绷着张静如止水的脸讹得光明正大刚正不阿的人,没想到在这样正派正经的表皮下,还藏了一颗无缘无故主动和小辈“开玩笑”的心。这叫什么?面善心恶?哎~~~~我猛然觉得将来拜师学艺的日子要“活泼可爱”了。
  第二日晨色熹微,我便跟着孟东李和墨火二人离开了刘家。孟东李告诉我,他们会在青河村村头的青河客栈落脚,叫我完事之后过去与他们汇合。我点头答应,然后与他们分道扬镳。
  待他们的马儿远了,常问夏才现身。我们早就商量好,先回寨子将这消息告诉张铃儿,让她收拾包袱并与张先生告个别,再一同到别的城镇物色个事宜居住的地方,顺道游山玩水。
  回到了寨子,天才刚刚大亮。因为刘府与白水山本就不远,走的又是空路,所以并没有用太长时间。常问夏抱着我直接落在张铃儿的房门口。
  其实我很久没见她了,只知道她向来有不同于一般小家碧玉的坚强和决断,善于控制感情,总不会让自己太糟。而事实上,当她形容憔悴地打开房门之时,我的小心脏还是抖了三抖。
  果然,无论表面如何坚强的女人,内心都同样软弱,唯一的区别,只是不轻易在人前表现罢了。
  她穿着一身灰蓝色的纱裙,未施脂粉,发髻凌乱,面色灰白没有血气,往日才女的风流气质在她身上荡然无存,倒是像个落魄的文艺女青年。我想,张铃儿是为情所伤,连续几天没好好睡过。
  “盼娘?”她几乎无法聚焦的眼睛在看到我的时候疑惑了片刻,道:“你怎么回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几顿没吃了?快进去吧,被人见了你这样也不好。”我扶着她进了屋子,常问夏也跟着进来,一迈入门槛儿便皱了眉,反手关上门转过了身,便朝着被我拉着坐在床沿上的张铃儿道:“怎么?你喝酒了?一屋子都是酒味,过去你从不曾这样。”她走过来,挪了把椅子坐在我们对面,翘着脚看了张铃儿好半晌,终于道:“今日我们有两个消息带给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老土……”我对她翻个白眼,又眼睛闪亮亮地问张铃儿:“你要先听哪个?”不过说起来,好消息是有,坏消息是啥?常问夏这厮又在故弄玄虚。
  张铃儿看看我,又看看常问夏,面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我想她一定觉得我们这两个死没良心的不是什么善人,人家都这样了还要来瞎捣乱。
  “坏消息吧。”她终究是好脾气的,就凭着她还肯理我们,就凭着她说这话的语气似是放下了自己一切的负面情绪。
  “嗯。”常问夏突然恢复了正经,站起身,背着手,背对着我们道:“墨毓儿快回来了,她带人成功打下了不归山,从此那不归山也是本寨主手里的山头了。”她转过头,给我们一个侧脸,继续道:“到时我会派人手驻扎在那儿,只不过那儿尚且缺一个先生,寨子里除了你爹,只数你学问最好担得起这担子。所以我要你到不归山去,只是你不能再继续照顾你爹,这一点怕是要对不住你。”
  张铃儿闻言一震,咬着本就泛白的嘴唇似乎的确不大愿意。她的手拽着裙角捏成了拳头,紧了又紧,良久,才答应了:“寨主,铃儿悉听安排。”
  “嗯,很好。另一个好消息,其实也说不上多好,你别抱太大希望,听我说便是。”常问夏斜着眼看了看模样儿并不好受的张铃儿,偷偷对我露出个贼笑,又道:“现在不归山屋舍紧缺,你去了,要与人挤一挤,同住一屋。我给你安排了个好人选,她姓刘,名卿颜。”
  “什么?!”

  ☆、65黄竹精

  “什么?!”张铃儿捂着嘴;浑身都在微微颤动;险些要从床沿上站起来,定是难以置信。
  “你……你再说一遍;是谁?”
  “我的话还不够清楚么?呵呵呵。”常问夏咧开嘴角笑起来,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我说,我给你安排了个好人选,叫刘卿颜;就是你心里念着的那个刘卿颜。”
  “她……”张铃儿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却还是无法安心接受这从天而降的好事;忙又一脸焦急地转向我确认道:“你们所言当真?她怎么可能又……”
  “啧;你不是向来挺淡定的么?”我固定住她的肩膀,让她镇静下来。
  她睁大了眼眸看着我的脸;深呼两口气;才道:“我行了。盼娘你快告诉我,她怎么就突然改变了主意?莫不是那王三公子对她不好了。”
  “那倒不是。就是她想你了,觉得还是跟你一块儿才能合心意。”
  “只是想我就抛下所有了?怎么会呢,卿颜之前还顾虑这顾虑那……”张铃儿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清丽的眼眶泛出浅浅的红:“她除我之外,谁都放不下。”哎,听听这怨妇的话,得是被刘卿颜伤得多深。
  “幸而她现在是想清楚了,爹娘不要了,未婚夫也不要了,合计着去寺院烧香的时候翻墙逃走闹失踪呢。你说这光天化日平白无故的没了一个大活人,刘员外家和王在安那儿不得乱死,可她还就真下得了决心,什么后果都不去管了,只要带着小金库逃到白水山把你叫走一块儿私奔就好。你说她心里是放得下谁放不下谁?”
  “她这样容易改变决定,我真不知该开心还是该放心不下。”张铃儿嘴上这么说着,可瞧那笑靥生花的模样,便也知道她不过是小别扭,本质上还是满意的。
  “好了,你快收拾收拾。”常问夏替她打开窗户,让明媚的阳光和带着暑热的微风驱散屋子里残余的酒气:“收拾干净了再与你爹去告个别,两日之后便要去接应刘卿颜了,不归山还一股子血腥气儿住不了人,这两日我们便外出转转,要将临时的住处定下。楚盼娘,你给铃儿好好梳个头,我派人去选个靠得住的兄弟当灵福寺的车夫,午时启程。”
  常问夏噼里啪啦地吩咐完便走了。我找来张铃儿的丫鬟品儿,品儿见了我惊讶不已却又吞吞吐吐不敢问什么,在知道张铃儿即将离开白水山之后,才哭哭啼啼地为她收拾屋子打点行装。我给张铃儿梳了个垂鬟分肖髻,簪上一支浅紫色的琉璃珠花,又替她抹上脂粉点上胭脂,描两弯柳叶般的长眉,她恢复了往常的端庄清丽,才安心地去找张先生辞行。
  “楚盼娘,到我房里来。”正考虑着到哪儿去,常问夏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她们本就在一个庭院里,两处屋舍只在百步之内。我进了她的屋,这货果不其然在吃东西,就凭她在路上为刘府没给我们准备早膳这事儿抱怨了三回我就能知道。
  “过来,我叫人做了麻心汤圆,给你留了两颗。”常问夏舀起一颗汤圆冲我晃晃。
  “才两颗,铁定是吃不下了才说什么留给我的吧。”我走过去坐她旁边,她矫情地拍拍大腿示意我坐上去,我嫌弃地瞟她一眼,也拍拍自己的大腿与她对峙。
  “嗤,我是体谅你怕你累着,不知好赖。”她站起来,勾着我的脖子侧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大爷似的抱住这水蛇腰的大爷,就好像抱了个花姑娘,想来表情是无赖又猥琐。
  “张嘴。”常问夏面瘫地喂我吃汤圆,我嚼着皮儿薄馅儿多又甜又腻的汤圆暗想这货怎么没有扮演小娘子的自觉,表情都不到位,媚笑盈盈才对嘛。
  “笑一个咯。”我咽下汤圆,戳戳她的脸道。
  她嘴巴一撇还假装别扭:“有什么好笑的。喏,最后一颗,还要本寨主喂你么?”
  我点点头张大了嘴:“啊~~~~~~~~~”
  她举着勺子慢慢往我嘴里送,表情也是越来越微妙,似乎心存不轨。果然,勺子都伸进我嘴里了,她又一下缩了手,害我咬了舌头。
  “喂,没你这样的姑娘!”我哀怨地瞧她,她得意地将汤圆丢自己嘴里,尔后凑过来掰着我的下巴做羞羞的事。艾玛真是讨厌的德性!
  她掰着我的下巴,用拇指和中指卡着我腮边的关节,让我不得不仰着头微微打开口腔,任由她咬破汤圆将流水似的糖心芝麻馅儿朝我嘴里灌。香甜得过分的芝麻糖汁在我的口腔中流淌,慢慢地顺进咽喉深处。只可惜馅儿再实在也是有限,吞咽了两口便没了。我伸长脖子又压下她的背,凑过去抢她嘴里剩余的汤圆,这是不是叫虎口夺食?
  总之,经过一通恶劣的争夺,汤圆早就你一口我一口被分了尸,再后来?再后来就当汤圆还活着继续吃嘴呗,反正除了吃也没别的事可干。
  “寨主,蜂蜜发糕蒸……哎哟瞎了我的狗眼啊!”
  “……………………”小情人间的小乐趣被个不长眼的倒霉小丫头撞破,真真是作孽啊作孽。无奈地停下来,看向门口,小丫头扫了兴也没了影,而那声音,倒是听着耳熟。
  “小伍?出息了啊,伺候完寨主夫人这会儿就被提拔成寨主身边的人了。”
  “她本来就是我这儿端盘子的,刘卿颜来了才调过去,现在人都走了,她自然是回来当差的。啧,跑就跑了怎么不把发糕留下。”她朝着小伍离去的方向抿了抿嘴,又转而看我:“楚盼娘,我们再来吃汤圆好不好。”
  “好毛线!汤圆已经没有了好不好!!!”
  ……
  午时还差大半个时辰,张铃儿已与她爹道了别,背着包袱敲响了常问夏的门。这会儿我俩还在角色扮演,我篡她的位演山大王,她则演油嘴滑舌的小白脸,“大王”“小白”你来我往闹得正欢,被敲门声扰了却还能借题发挥。
  “大王,有人敲门呢。”
  “不要叫我大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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