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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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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傅凌止已经挂断。白木海打了个酒嗝儿,大肚子一腆,“你说你交的什么男朋友!这还没问他要钱呢!”

白墨沉默,心里闷闷的,这个大人物,她恐怕是傍不久了。

他这样的太子党,身居高位,除了家里的老婆,其他都是浮云吧。

音弥睁开眼睛,下床穿衣服,下午有一例癫痫病患的会诊。

出门的时候反射性地望了一眼她的家,比一幅画还要死寂,安静得喘不过气。

她看了看时间,一点半,正好是小年每天打电话给她的时间。

他有轻微的自闭症,是一个沉默却又富有感情小少年,不愿住托儿所,缠着她这个妈妈要求解放。

可音弥又有什么办法呢,生在这样的家庭,爸爸九成心思放在他的军政生涯上,一成放在情人周边。妈妈是个随叫就得随到的医生。

她大概永远不会忘了第一天把小年送进托儿所,他小小的身子趴在栏杆上张望她的眼神,柔弱中带着绝望。

想着这个时候傅凌止可能还饿着肚子,他嘴刁,医院的餐点不会符合他的胃口。她方向盘一转就往粥鼎记去了。
007 苏妄言·前尘旧事
照例接到了小年的电话。电话里传来轻柔地带着天真的呼吸声。大多数时间,他都是沉默过去的。

音弥眼睛盯着路况,“宝贝午安。吃饱了吗?要和别的小朋友多说话,要尿尿了必须举手。绅士可要讲礼貌……”

重复了每天都要重复的话,那边却迟迟不挂电话。她知道儿子肯定又受欺负了,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不问,晚上再打电话给老师问问。

拿了包下车,往粥鼎记走去。

恍惚中想起来,刚结婚那会儿,只要她说熬了皮蛋瘦肉粥,就是训练的再晚,他也会穿着汗津津的迷彩服跑回家。

可现在,结婚五年,时过境迁。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大概是她知道他和那个女人的牵扯开始吧……

这一带接近国际使馆区,商厦林立,小吃馆子多,档次也高。

粥鼎记挤满了人。音弥拿着票排队。

把打包好的粥提到手里。刚要出店门就被人叫住,回头一看,竟然是白墨?

“哎,医生,真巧啊!”白墨被围在人堆里,双手往上举朝她打招呼。

只消一眼,音弥就看到了她右手里捧着的皮蛋瘦肉粥。果真是太巧啊……

白墨被一群影迷围攻,好不容易才突了围,走到她面前,“凌止怎么样了?”

“具体情况我不知道,昨晚你走后不久我就下班了。”她不愿意在小三面前说自己丈夫的情况。真的……不怎么乐意。又看了看白墨手里的粥,想着她可能是要给傅凌止送吃的,随即将自己手里的那份悄悄挪到提包后面。

“这样啊。那医生再见啊!”白墨的笑靥玲珑又可爱。

难怪男人都要喜欢妹妹,她以为傅凌止会不同,以为他会默默守着那个女人一辈子,现在想来也不过如此。

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往前走几步,垃圾桶就在旁边,毫不犹豫地将粥扔了进去。

塑料盒子一开,粥就散了出来,像她脸上的笑,前一刻强颜,这一刻就支离破碎。

换上白大褂从更衣室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当在了眼前。

那人逆光而立,在她面上投下长长的一道暗影。音弥扣扣子的手一顿。

她停下来,一双眸子透着凉气,“我要去会诊,不要挡道儿!”

苏妄言止了笑,“音弥,你一看见我就皱眉,往后的日子怎么相处?就算不是那层关系了,我们还是同事。”
008 你给我的难堪不少
他的声音不像傅凌止带点儿京痞,相反地有点软,一如他的人,漂亮到精致。

同事?若不是他死皮赖地利用家里的权势进来,他们怎么可能是同事!过去的就不能让它过去么?

“让开!”

苏妄言调皮的笑了笑,“会诊在半小时后,我也要参加的。你甭蒙我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就算是在北京呆了这么多年,她的吴侬软语还是没改过来。说话的时候,那双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对方。他想起来,那年初见,她也是这么看着自己。

“听说……昨晚咱医院来了个大人物,给弄坏了小弟弟,还听说,主刀医生是你……”

“跟你有什么关系?”音弥冷冷嗤笑。

“跟我倒是没关系,可跟你嘛……”他凑到她面前,“那时候你在手术,总不可能分身去弄坏他的小弟弟吧,是小三儿?”

她见不得他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是谁都和你没关系。”

“他还有脸到这里来就诊,这不是明摆着想给你难堪!他到底把你当什么?”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个莫大的笑话,音弥不温不火,“好像,你给过我的难堪也不少吧。”

苏妄言默不作声了,精致的五官皱起来,“你不要转移话题。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也很后悔……”

音弥不等他说完,不耐烦的提醒,“他住了院傅晚灯能不来?你可得小心点了,还跟我缠一块儿,不怕傅晚灯看见了扒了你的皮?”

苏妄言面色一黑,“你就不能不提那个女人吗?”

音弥哼了一声,眼神冷漠,“那可是傅晚灯,当初有本事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今天也有本事来对付我。”

可不是,那可是傅晚灯。见证了她悲戚过去的傅晚灯。

会诊完出得病房,在大堂遇见了死党倪泪瞳。

“听说你家那口子闹笑话了?”

音弥把病例放到柜台上,笑的很勉强,“他可不就是个闹笑话的!”

“哈哈。我今早儿听了还以为是别人呢,看到名字是傅凌止吓了我一跳!”

音弥又笑,不可置否。

泪瞳走过来,撸了撸她的细腰,“傻瓜!不难过?”

音弥不说话了,但她能感觉到眼睑在发热。在闺蜜面前,什么都藏不住。

倪泪瞳拍拍她的肩,“你赶紧生个孩子套住他吧!”

音弥觉得这话说得挺奇怪,“小年不是他的孩子?我不想再生了,他并不喜欢孩子。”

倪泪瞳目光一闪,面色怪异。暗暗在责备自己,差点儿就露馅了,随即改口连忙说,“大小姐呀,你看着办吧。”

看着办,他和她之间从来都是她看着办。

在病房外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说话声。音弥思忖片刻,还是敲了门。
009 你住嘴!
门打开的那瞬间,傅晚灯脸上的笑容退了下去,冰冷又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音弥对着小姑子的背影叹了口气,傅家的人个个擅长笑面虎,喜怒不形于色。

傅凌止见音弥进来,便打发傅晚灯去削苹果。

傅晚灯努努嘴,蹦跶着到里屋去了。高干病房是套间,外面是病房,里面是休息室,设备齐全。

音弥走过去,问他,“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床上的人双手撑着床面,往上提了提身子。

音弥觑了他一眼,转身到窗前撩开窗帘。

刺目的阳光一进来,傅凌止反射性的用手擦了擦眼睛。音弥赶紧走过去,拦住他的手,“怎么擦眼睛的!这样不干净。”

傅凌止一哼,脸硬得和关公似的,“毛病多!”

他打小儿在大院里混大的,什么事儿没干过?在部队集训的时候,眼里就是掉进了虫子,也得用手抠出来。

“老这样不讲卫生,小心得角膜炎!”音弥取出一个小盒子,倒了点粘粘的东西在他手上,“喏,擦吧。”

他嘴角一撇,不知道是在冷嘲还是在热讽,“你是不是上个床还要先把全身给消一遍毒?”话是这样说,可到底是没把手从她手里抽回来。她的柔夷软的像一滩水,不知道是所有医生都这样,还是只有她的?

“……”

她拧眉,最见不得他一副没正形的样儿!说什么都带了点痞气,还特浑厚,特有理!

“怎么不给我带点儿吃的?”

音弥拿病例的手一顿,头也没抬,“不有人给你带吗?”

“我到现在都没吃上一口饭!”本来白墨要送过来的,是自己冷声冷气拒绝了。

“待会我叫护士给你送过来。”

她用铅笔随意挽起发,乌黑流光,被光线氤氲,衬得她的脖子白腻光滑。

她身上的痣不少,脖子后面也有一颗,竟隐隐携了丝性感,料峭出挑。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煞了他的心智。

“你在输液,忍着少喝点儿水,刚手术完排尿次数多了容易感染……”

她在交代注意事项,说话向来不疾不徐的。那声音就像小溪里的流水一路清甜。

他知道那是吴侬软语,依依呀呀,委婉动听。他还知道,下身开始发胀了!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她的原因。

胸间的火烧得很旺,他听着她的声音,下身越来越胀。只好不耐烦地扬手,“你住嘴行不行?”

音弥被他一吼,愣愣地住了嘴,不知道又是哪句话得罪了这位雷公,低声说,“那我出去了。”

望着她纤巧细瘦的背影,他懊恼地捶床。
010 一个人的戏
傅晚灯适时地走出来,“又和嫂嫂吵架了?你们赶紧离婚得了!天天吵吵嚷嚷得像什么样!”

“傅晚灯,没什么事儿你快滚!”

他不知道为何就是不能与她和睦相处。就算是口不择言惹恼了她,她好歹也给点反应啊。

总是那么波澜不惊地像是站在另一个世界,不吵不闹,不哭不笑。他还不如娶座雕塑回家!

两个人的婚姻如果变成了一个人的戏,还怎么唱下去?

在库房被人叫住,音弥回头一看,果然是傅晚灯。这丫头是一路跟着她过来的吧。

“嫂嫂!还没下班?”

“没有呐。”音弥放下手里的纱布。

“你又和我哥吵架了?”

音弥不出声,什么叫‘又’?况且,也不是她和他吵。

傅晚灯客套了两句,接近主题,“妄言和你……他最近怎么样?”

“我最近很忙,他在哪个科室我不清楚。”

傅晚灯将信将疑地看着她,试探道,“他怎样你都不关心吗?”

“晚灯,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和他早过去了,你要揪着不放,我也没办法。”

“如果不是你当初死乞白赖地要和我哥结婚,留在北京。他也不会颠颠的吃回头草!”

“你有本事把他抢走,难道没本事留住他的心?”

“你!”傅晚灯涨红了脸,反唇相讥,“你当初不也有本事把我哥从醉墨姐身边抢走,如今怎么滴,不也套牢不了他的心?若是能,他便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音弥不说话,拇指抠着着手里的纱布。

那个女人就像一颗曼陀罗,既然长在了他的心上,她这个外来入侵者又怎么可能比得过?

“小孙,盯紧这个患者。”音弥摘下口罩,对住院医生吩咐。

“薄医生,你干嘛去?”

“有点事儿。”傅凌止今天出院,大院的两口子不知道,部队也要瞒着,他自己还没好彻底,怎么出院?就算关系再不好,她好歹还是他的妻子,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011 不哭。不哭。
跟主任请了假,薄音弥换掉手术服。走到他的病房,看见两个护工在清理床单和被套。

“请问,这里的病人呢?”

“是薄医生呀,这个病人刚走不久。”其中一个认识她,很客气地回答。

音弥挑眉,他一个人怎么回去,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下楼,穿过玻璃门到了停车场,她四处找了很久都没看到他的军用吉普。

纳闷着走回来,刚到楼梯拐角,迎面下来两个人。音弥硬生生止了步。

傅凌止被白墨搀扶着一步一步走下来,看见她走过来也愣了愣神。

“你怎么在这儿?”

音弥钝钝的,“……我刚巧经过。你呢?”她极力装的平静点儿,可放在身侧的手到底握紧了。

傅凌止皱眉,声音又冷又硬,“我今天出院儿,你不知道?”

音弥摇了摇头。知道和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反正想接他出院的女人一大堆,这不是身边就有一个。

“薄医生,这几天麻烦你了。我替凌止谢谢您!”白墨脸上的褶子跟花儿似的灿烂。

音弥哂笑。这处喧宾夺主的戏码演得真好!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傅凌止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他身上浓厚的气息拂过鼻尖,很熟悉的味道,此刻闻起来,却格外刺鼻。

“我走了。”在另一个女人的相伴下,他阴阳怪气的的对她说了这么一句。

音弥点点头。

他有的是人接,并不稀罕自己。可她还是颠颠地请了假,放着一个肿瘤患者不管,想要送他。

她就像个笑话,不在他的世界,连自作多情都费力。

低头一看,眼泪打在楼梯上,坠落成花。薄音弥,不要哭。
012 出院
出了医院大门,傅凌止甩开白墨搀,“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院?”

“凌止,你不要这样子……”

“我以为那天我把话说的挺清楚了!如果一栋别墅不够,你当时就该说清楚!”

“凌止……”

“你走开。不要来烦我!”

周围的目光集聚过来,白墨庆幸她戴着墨镜,不然还怎么混娱乐圈?他果然还是不要她了。

“凌止,让我送你一程吧。”

她的声音很软,带着点哭腔,像音弥哽咽的时候发出来的。傅凌止住了嘴,心思锁定在‘送’这个字眼上。

猛然间想起来,刚才经过她身边,她并没有穿白大褂和手术服。而是衬衫a字裙。她甚至好好地绾了头发。

他幡然醒悟,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刚才她明明是要送他的,他竟然会错了意……

白墨看他不走,奇怪的问,“怎么了?”

傅凌止抿了抿唇,脸上的冷漠渐渐褪去,黑色瞳孔深邃地看了医院大门一眼,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没什么,走吧。”

从他出院到现在,二十几天过去了。她再没见过他。他是住在部队还是枕在美人窝,音弥懒得去想。

家依旧是空荡得怵人。她干脆住在医院的值班室,反正设备齐全,连衣服都是以前和他吵架的时候带过来的。

泪瞳来敲门,传呼机响了,外科可不像内科,就那么点时间,稍不注意人命就没了。

见音弥脸色怪异,泪瞳奇怪的问,“你怎么了?急诊室一对病人等着我们呢!”

“……泪瞳,明天傅行止的儿子白日宴会。”

傅行止?儿子?泪瞳笑着笑着眼泪出来了。

“这有什么呀……”泪瞳难看地说着,那双过分睁大的瞳孔,惊慌又失措。

“傻瓜,难过可以说出来的。”音弥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
013 翻云覆雨
因为傅凌止,她一向鄙视小三,可对泪瞳却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若不是自己一念之差让她无意中遇见傅行止,也不会有今天。

泪瞳有多苦她看得到。爱上一个已婚男人,这个男人还是闺蜜丈夫的哥哥。

做完手术,音弥想起老爷子傅守正在电话里说,让她和傅凌止带着小年一起回来,这个任务怎么完成?

傅凌止的行踪不在她所掌握的范畴之内啊。

电话从晚上打到第二天,不是关机就是无法接通。她清楚得很,傅凌止这是故意整她呢,报上次的仇呗!

下午没手术,音弥出了医院,先收拾好自己再去接小年。

傅老爷子一向高调,喜欢隆重,虽说是家宴,不知道高层和军队上的大人物会来多少,怎么着也得把自己裹得有档次一点。

再次拨电话,千恩万谢的这位爷总算接电话了。音弥连寒暄都省了,“你在哪里?知道今晚有什么事儿吧?”

那边却不说话,她听见他粗粗喘息,心凉了半截,“哟,真不好意思,打搅您办事儿了。我就说一句,今晚记得去!”

掐断电话,音弥深呼吸,下巴抵在方向盘上面,眼皮子使劲儿往上翻了翻,眼泪才缩了回去。

傅凌止,你好样儿的!一刻不停忙着翻云覆雨!

傅凌止掐掉烟,他在部队的休息室坐了一上午。昨天接到爷爷的电话,他就知道她必定要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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