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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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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扬起的弧度很悲戚,“你确实够蠢。还有,一直不在的是你的心。”

她走了出去。他看着空荡的门口,一直看着,门外深深的黑暗涌进来,很快吞噬了他。
104 偷偷落泪
音弥其实没走多远,她去洗手间哭了一阵,哭到眼睛肿起来的时候她就出来了。一直坐在他房间外面的凳子上,冬天的夜很凉,刺骨的寒气不知道是从哪里漏进来的,明明天花板有暖气一直在吹。

音弥搓了搓手,跺了跺脚,把身子蜷缩在短大衣里,目光呆滞地盯着地面,耳朵却很留意房里的声响。

傅凌止一直侧着身子睡着,伤口小范围撕裂,渗出了血,他也不管。

吼走她之后他就开始后悔,他太敏感,一提到孩子的事就更加敏感,在得知她有孩子的时候他是那么开心,仿佛他们之间的问题一下就能消失。但是他没忘了那份流产同意书。

在孩子的问题上,好像他们无论如何都达不成一致。

傅凌止看了看床头的手机,没有任何声响,刚才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打了个电话到别墅,可没人接,那就意味着她没回去。

她去哪里了?难道是苏妄言那里吗?他不愿意再想下去。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时间从八点移动到十点,他又拿起手机,因为手肘上全是绷带,一点都不好动,按个键都是困难重重,试了几次都失败,他挫败地想,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干嘛要赶她走?他的脾气真是要人命!

处在矛盾中的傅凌止并不知道,他的阿弥就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忍受着寒冷和难过,偷偷掉着眼泪。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折磨着。

傅凌止的目光一直放在敞开的门口,期盼能够看到一抹影子突然出现,然后她就进来了。

而音弥想的是,给他一点时间冷静,他为她能做到那种地步,她也必须懂点事,他现在身子不能动弹,刚刚醒来,情绪肯定很不稳定,她是做医生的,这点她知道。他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无缘无故感到挫败,他容易听信别人的谗言,从而怀疑身边的亲人。他就算是个大男人,可他现在,充其量不过是个脆弱的病人。

她不能再那没轻而易举地放开他,不能再那么轻而易举的被他气跑,她不想让他们回到那个冰冷的原点。

到了十一点,护士过来查房。看到坐在椅子上蜷缩着身子冻得面色酱紫的音弥,惊讶的问,“薄医生,你怎么坐在这里?你老公呢?”

音弥看小护士就要凑带门边往里面走去,赶紧拉住她,“不好意思,护士,能不能麻烦您一件事儿?”

小护士看她冻得上下唇都开始打战,于心不忍,“薄医生,您快进去吧,不管你和你丈夫发生什么误会,可是呆在这里会着凉的,你刚刚流产,身子骨底子很差,这样下去,你身体会受不住的。”

音弥感激地点点头,“没事,我不冷。我在这里冷静冷静而已,你进去看看他,问问他需要什么,还有,千万别说我在外面。”

小护士面有难色,“薄医生,你这是何苦呢。不然去我办公室歇歇吧,那里暖气足,你看你,都懂得僵硬了!”

音弥摇摇头,“我不放心,他脾气硬,就怕出点什么事儿他也会强撑着,我在这里守着他安心点。”

小护士叹气似的摇摇头,“你俩真是……”

音弥无可奈何地笑笑,“快去吧。”

“要不我给您拿件毯子出来?”

音弥赶紧摇头,“真不用,我活动活动就不冷了。麻烦你仔细地查看他身体的状况,然后出来告诉我。”

“行。那我进去了。”

小护士一进门,看到床上的男人睁着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热忱的目光朝自己涌过来,她有些脸红的低了头。

傅凌止看到门口有影子移动,心跳加快了不少,嘴角添了一抹笑容,可等到外面的人露出面目以后,他又撇下脸来。

“傅先生,您感觉怎么样?”

傅凌止还看着外面,心不在焉地回答,“还行。”想了想又道,“可以麻烦您给我拨个电话吗?”

小护士连连答应,走过来,帮他捡起扔在地上的手机,拨通别墅的号码,通了,就是没人接,他又让她拨通倪泪瞳的号码。

“喂,傅凌止?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音弥呢?”泪瞳嘶哑的声音传来,她已经睡着了。

傅凌止听到她问音弥就知道音弥不在她那里,颓唐地挂断电话,他想了想,还是不要叨扰老爷子和老太太了。

便对小护士说,“你要是看到我妻子在哪里的话,麻烦你过来告诉我一声。”

小护士面有难色,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小护士转过头,“傅先生……其实……”

“说。”

小护心想得罪薄医生总比得罪这位来得好,“……其实你夫人就在门外坐着,大冷的天,又是半夜,那么冷,她又穿那么少,都快冻坏了。她刚做完手术,身子骨儿还要调养呢,不管你和她发生过什么,傅先生,你还是把她叫进来吧。”

傅凌止身形一僵,双手一顿,又偏着脑袋往门外看,可除了一如既往的黑暗,他什么都没看见。

他憋着一股气在肺腔里,眼里冒了火,但他还是很有礼貌地道谢,“多谢,我知道了。”

小护士一愣,觉得他这反映也太平淡了点,并且,怎么看都没有要把他老婆叫进来的意思,她鄙夷地跺了跺脚就出了门。

音弥马上站起来,“请问,他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适?”

“薄医生,他挺好。可我看你好像快撑不住了!”小护士扶着她坐下,又到办公室拿了条薄毯给她,“你别折磨自己了,快披上吧。”

音弥感激地道谢,傻傻地靠着椅背,一动不动。她也不敢睡,要是他出什么事儿她就听不见了。所以一直比自己睁着眼睛,心想在坚持一会儿,等护工来了给他擦拭完,翻了身,他睡着之后,她再偷偷进去好了。
105 夫妻是一辈子的事
可等到十一点半护工还没来,音弥觉得有些奇怪,原来她是不同意请护工的,那些照顾的活儿她都可以做,可是傅凌止不让。

音弥打电话给护工问她怎么不来,护工说傅先生两分钟前打过电话,叫她今晚不用过来了。明天再来就行。音弥本来是要护工来的,傅凌止那脾气根本不让她碰,转而脑袋里一想,是傅凌止打的电话呀。

她皱着眉在原地转圆圈,恐怕他是知道她没走远了,故意用这招逼她进去吧。真是够闷骚的!

音弥沿着长廊来回走,走到第三十四遍的时候,门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她惊恐万状,猛地推开门。

然后呆住了。

傅凌止半支起身子,就那么肆无忌惮地盯着闯进来的她,浓眉微微蹙着,深邃如海的眼眸携着一股淡淡地兴味,表情似笑非笑。

音弥以为他出什么事儿了,急的更什么似的。可看到他安然无恙也就罢了,他竟然还敢这么放肆地盯着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她也来气了。他为了让她主动进去,竟然做到这个地步。未免太死要面子了吧!

“劲头这么足,你闲的蛋疼了是吧?”她出口不逊,黛眉轻轻蹙着,一副教训的口吻。

“你怎么知道我蛋疼了?给我挠挠呗!”比谁不要脸,音弥没有获胜的可能。

“……”

音弥红着脸横他一眼,低头捡起他仍在门板上的瓷杯,这么大响声竟然还没碎?果然是高干病房的东西就是不一般。设备齐全不说,什么都是耐用的。

“你不是生我气让我滚嘛?干嘛又要我进来?”音弥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盯着他愈发凸显的锁骨,心想,这两天他又瘦了不少。以前的肌肉都不见了。

“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傅凌止就是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他怕她真着凉了,又怕她身体受不住,绞尽脑汁最后挤出那么个法子,打电话给护工让她别来,而他老婆就在门外,护工不来,她肯定要进来的。

音弥舔了舔干涩的樱唇,突然走过来,冲他直至逼过去,傅凌止脑袋往后仰,她却双手一伸,抱住他的头,睫毛滑过他的睫毛,然后双手慢慢往他面上滑动,最后,趁他怔讼间猛地一捏,笑得珠圆玉润的,“一头闷骚的笨猪让我进来的。”

“……”

音弥去洗手间拿了盆子接了热水,又拿了条毛巾,端过来,把他身上的被子拉开。

傅凌止拉住她的手, 俊脸一僵,“还是等护工来再说吧。”

音弥倔强地不放手,猛地把被子一拉,他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光线下,她叹气,“你在介意什么?”

傅凌止撇过脸,声音低得接近呢喃,“……没有。”

“那就放手!”她扳下他的手,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是你老婆。你把我当外人吗?”

“就因为你是我老婆……”他嘀咕,双手慢慢地挪到腹部,“所以才不想让你看见我这个样子。会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是个废人!”

音弥生气地使劲拽了拽他的脸,薄薄的一层皮被她捏在手心里,她看着他瘦削到皮包骨的面容脸无端的觉得寒恻,他的自尊心太强,甚至不愿意在她面前流露出一丝脆弱,她故意板着脸,“别告诉我你忘了结婚仪式上的宣誓。不论生老病死,夫妻是一辈子的事!”

傅凌止一愣,目光软了下来,双手移开,侧着脑袋不看她愠怒着不看她。

音弥帮他擦完上半身,手摸到他下半身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瞬时变得僵硬,她掀开他的衣摆,身子一顿,总算明白了他介意的原因。

他的下体插着导尿管,那样子怎么看都让人难以启齿的羞涩,原来是因为这个。

音弥停下来,突然倾身抱住轻轻地稳稳地抱住他,湿热的眼泪从她眼角滑到了他的下巴处,“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不要再拒绝我,你可以生我的气,可以骂我,可以不理我,但是不要再拒绝我好吗?我真的很难过。”

傅凌止浑身一震,双手握紧又松开,最终还是慢慢的顺着她的背脊攀上去,轻轻的拍着,在她怀里点点头。

他不让她触碰他的身体,就是怕现在这种状况出现。她每看一次就会多回忆一次,多痛苦一次,多愧疚一次,多哭一次。他不想让她责怪自己,从而因为感激或者愧疚对他以德报怨。他要的是她全心全意的爱,不掺杂任何感激的爱。

所以在他知道她打掉孩子的时候,他会那么生气,以至于控制不住自己,说到底,他还是害怕了。

两个人静静的呆着,音弥等到深夜三点,他终于睡着了。她又给他翻了一次身,自己起来活动活动提提神,想着趁他睡着,她刚好可以回别墅熬点汤给他带过来,前几天他都是靠营养点滴维持正常代谢的,这两天才开始可以食用少许流食。

可是三更半夜的,生鲜超市都关门了,音弥开车转了大半个城市,才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生活便利店。

买了牛奶和鸡蛋,还有生肉蔬菜,就回到了别墅。

等一切都弄好的时候已经五点半了,北方的冬天,即使是黎明也不见得有光线从天边透出来,外面乌黑一片,正是一天中最寒冷的时候。

音弥把保温杯里三层外三层地用厚厚的布巾裹住,然后放在厚实的纸盒子里,端进车里,放好。她把自己也裹得够严实,才驱车往医院赶。

冬天路面容易结冰,现在又靠近年末,气候更加寒冷,音弥把暖气打开,车子行驶得很慢,怕路面打滑,又怕光线太暗,看不清前方路况。

虽然是这样小心,但她还是出事了。
106 一家三口
行驶到半路,四下无车无人,空旷寂静,音弥稍微加快了车速,却在下一个路口左侧的拐角突然撞过来一辆卡车,那辆车本是和她一个方向的,行驶的比她快得多,却在拐弯之后突然来了个逆行!

眼看着就要撞上,音弥赶紧转动方向盘避开,脚踩刹车,可是保温桶却因为惯性要往前窗玻璃上冲去了,她移了身子双手去抓,脚下踩刹车,虽然保住了羹汤,可是车子猛地撞向了路边的树。**

还好事先有刹车,所以速度慢了下来,惯性不大,树没撞倒,她的额头却磕在了车窗玻璃上,方向盘往她胸前剧烈一撞,疼得她直抽搐。

额头上有血留下来,音弥用围巾捂住,就是胸口太疼,喘不过气来,别说动了,就是呼吸都很疼。

看来得去照个片检查一下,希望没什么事。她扶着方向盘,头轻轻靠着椅背,前方只有一盏路灯孤零零地亮着,照着她受惊的脸。

眼泪掉下来,她伸手擦掉,只想立马扑到他怀里,找一点温暖。

这么多天以来巨大的压力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陈暮东的声音,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总觉的某天,他会突然闯到她面前,一枪崩了她,那种极端的恐惧,靠逃避是没用的。

在车里坐了将近两个小时,两次给护士打了电话,请她去给傅凌止翻身,他全身都是伤口,哪一边躺久了都可能把伤口压坏。

等天大亮,她把车锁在路边,搭了一辆计程车赶到医院,先去给额头上了药,再忍着痛回到病房。。

幸好,他还在睡。

音弥照了个片子做了几项检查,刚好护工也来了,她想这么多天没见小年,不知道他在幼稚园过得怎么样,从昨晚撞车开始,她就很想他。干脆把他接过来吧,傅凌止到底是他父亲,说不定这一个融洽感情的好机会。

小年看到她很高兴,一直撅着嘴问她为什么这么久还不来看他。音弥抱歉地笑了笑,吻吻他的额头,让他自己玩,她到老师办公室了解一些他最近的情况。

他生下来之后身体就不好,不光有自闭症,到三岁之前,他一共做过五次肠部切除术,小小年纪,不光肠胃不好,他的肝也不好。

所以整个幼稚园的小朋友里,就他面色泛黄,别的小朋友都不敢和他玩,他还问过她为什么,而音弥却只能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就因为他的体弱多病,时常胃痛,肚子痛,音弥不放心,就把他托付到这个幼稚园,有专业的医疗措施,出了什么症状都可以及时得到治疗。

小年今天格外高兴,一路上,他一直缠着音弥不放,音弥宠溺地捏了捏他软软的脸蛋,“小年不按时吃饭,看看,小脸蛋又瘦了。怎么办,妈妈心疼死了。”

小年赶紧抱住她的脖子撒娇,他并不知道心疼是什么意思,只好说,“麻麻,不疼,不疼……”

音弥扑哧一笑,使劲亲了亲他,“乖宝贝,想爸爸吗?”

没有任何犹豫,他摇头。

音弥有些难过,但还是开导他,“爸爸生病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小年是他的乖乖儿子,就要好好的陪陪他,知道吗?妈妈怎么教你的?孝顺父母知不知道?”

他嘀咕,皱着小小的脸蛋,“可是爸爸凶凶,凶凶。”

见他重复了两声,音弥突然把他抱紧,“有妈妈在呢,他敢凶你,妈妈和他拼命怎么样?”

“拼命会累……麻麻不要。”他窝在她怀里,抓住她的衣服。

音弥看着自家儿子,闻着他身上的奶香,渐渐陷入沉思,不免有些悲哀地想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在,那几个月后,小年就能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了,或许那样他也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想起这些,音弥的心情低落下去,带着小年到了住院部,她和他玩爬楼梯的游戏,五层楼,他们爬了大半个小时才到。

看到小年,傅凌止不得不说是有些意外的。早晨他起来之后就没看到她的人了,原来是接这小子去了。

傅凌止这样的人很难拿出什么温情来的,何况,他一向不知道怎么和小孩相处,而小年又刚好不爱说话。

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脸上带着难得的一丝笑意,“儿子终于来看我了。”

小年躲在音弥身后,一只小手抓着门边沿,音弥拉他,他也不动。音弥只能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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