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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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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海还处在怔愣间,傅凌止冷漠而疏离地说,“我有点事要和床上这位说,各位请出去一下,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几个男人张大嘴巴,齐齐应是,鱼贯而出。
“白先生?”傅凌止撇撇嘴,扯出一个不怎么耐烦的笑。
“是!是!是!”白木海愣头愣脑地赶紧应道,他眼睛尖,看出来自己在喊他女婿的时候,他眉毛微微的皱了皱,赶紧改口,“傅……傅军长,您大驾光临寒舍,这、这是怎么了?”
145 一百万
傅凌止站着,双手插袋,很散漫的样子。^//^
“这是一百万,”他朝白木海扔出一张支票,“我会尽快帮你找到合适的肝源,外加这一百万的疗养费,应该够你活几年了,唯一的条件,不准你再靠近音弥一步!你或者白墨都不行!若是你们违约,再发生今天下午情况,你应当猜得到我会让你和白墨有什么下场!另外,音弥若是来找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白木海盯着那张支票,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巴猛地点点头,看着傅凌止的表情心里犯怵,“可……可我是弥弥她爹呀……”
傅凌止挑眉,似笑非笑,眼里的冷意却能冻死人,“这一百万和肝源我是看在音弥的面子上,”他双手抱胸,居高临下,一副王者气势,“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攀什么亲戚。还有,我最近心情很不怎么样,你若是非要硬跟我玩心计,你和白墨连安乐死的权利都不会有!”
白木海一抖,牙齿打颤,咯咯吱吱,他赶紧把支票握在手里,心想钱要紧,“我……我记下了。那这一百万……”
傅凌止冷笑,俊逸的轮廓在光线下冷硬无比,冷眼看白木海的手压在支票上,“像你这样的人大概不懂洁癖为何意,这点钱就当是音弥可怜你,施舍给你的。知恩就要图报!”
白木海激动得就差跪地上磕头了,他不停的鞠躬,“谢谢你!谢谢你啊,傅军长!您是大好人,代我向弥弥说声谢谢!一定要帮我传达到啊……”
傅凌止走到门口,冷漠回头,“不用!”
他又给在人体器官移植库工作的熟人打了电话,叫他留意肝源,这才舒了口气。//
甩掉白木海这个包袱,音弥也就能少烦恼一点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她和小年感情那么深,自小年病了之后她又瘦了不少。傅凌止叹口气,出了病房就往脑科走去。
其实小醉的检查结果由音弥来看是最好,她是全国著名的神经外科专家,她看过就一定不会错,可是她和小醉的关系那么敏感,想想还是算了。
医生给他解释检查结果,傅凌止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音弥说肯定小醉出了问题了,可这结果还是让他大吃了一惊。
“你看额叶和颞叶这里有小部分阴影, 因为患者只进行了一项检查,所以我们还无法得出结论,下面问你几个问题。”
傅凌止茫然地点点头。
“病人雀斑多不多?皮肤上的黑痣有没有发生颜色变化,中端泛红?视力有时而模糊的现象吗?”
傅凌止的回答全是不知道。医生无奈,“你这样我连大致的方向都摸不清,那她是出现什么异常才使你产生检查的想法?”
“她出现幻觉了,坚持认为五年前死去的丈夫重新回到了她身边,还经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医生摸着下巴,道,“你还得带她过来确诊,做病理切片和大脑活检。”
傅凌止很为难,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把温醉墨再次骗到医院,让她乖乖配合检查,可听医生的这番话,情况好像不是很乐观。
宾利一不紧不慢的速度行驶在公路上。车里的气氛比窗外春寒料峭好不了多少。
温醉墨冷着脸,第十五次冲驾驶座上的人吼道,“你他妈能不能快点?丫这速度堪比龟速!”
肖黎川好脾气地笑了笑,起了坏心思,“美女,这么着急去见谁呀?”
“关你丫屁事!”温醉墨弯过身子,想抢他的方向盘,肖黎川赶紧推开他,语气有点重,“给我好好坐着!开车是男人的事儿!”
温醉墨一愣,总觉得这话很有些熟悉,她悄悄侧目看了看肖黎川的脸,确实是完全陌生的面容啊,难道是多年未见的小学同学?
刚要问,肖黎川就停了车,转过身笑靥如花,“美女,到了。”他指了指路旁虽然陈旧但还是很漂亮的公寓。
温醉墨赶紧接了安全带,要下车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他,“咦?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儿?我没跟你说过吧?”
肖黎川表情一凝,眼神有些奇怪,然后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你的凌止告诉我的呗,瞧他对你这个红颜知己多上心啊,连你公寓地址都记得这么清楚!”
温醉墨冷笑,“红颜知己?可笑,你去问问他,我和他本来会是什么关系!”
肖黎川一愣,眸里含雾,凑过来贼兮兮的问,“什么关系啊?”
回答他的是车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他一边倒车一边看了看旁边的公寓,笑了笑,很快离开了。
音弥一晚上没睡好,她在傅凌止怀里扭来扭曲的,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也知道他最近事情很多,部队里的,温醉墨的,还有她自己和小年的,几乎都压在了他头上。
第二天,她在走廊里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遍,最后还是趁着傅凌止没睡醒去了一趟消化内科。
快做完配型测试的时候,化验科的同事无意中提了一句,“薄医生,您家里出什么事儿了?昨天您丈夫好像也来过这里。”
音弥心一紧,“他来做什么?”
“昨儿我不当班,这样,我给你找找名单吧。”
不一会儿,同事就那么一长串名单给她,音弥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找,在最后面几行竟然找到了傅凌止的名字!
他昨天来做了配型测试?
音弥拿着名单往回走,半路上被人撞了一下,她捡起东西一看,是白墨!只不过白墨今天精神焕发,妆容精致,仿佛又回到了做明星的时候!
白墨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左手掸了掸漂亮的蕾丝衬衣,倨傲浅笑,“姐姐!真是够巧的啊!”
146 我和你不一样
音弥没什么表情的把她全身上下看了个遍,一身名牌。^//^难道白墨昨晚睡大款了?
她能想到的可能性只有这个了,一夜之间千变万化,就算是百元大钞一张一张滚进白墨的口袋,也没那么快吧。
白墨见她看自己的目光有些讶异,心里的优越感顿增,声音也高了起来,她把腕上的包包往身子面前提了提,昂首挺胸,“姐姐,你怎么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和姐夫吵架了?”
音弥强忍住呕吐的**,看也不看白墨,继续前行。
“哟!猜对了?也难怪你会找姐夫算账,姐姐,你该不会是气疯了吧?生气容易老得快哦,不过也是呢,要是自个儿的老公胳臂肘往外拐,把钱贴给别的女人而不给自家的黄脸婆花,估计黄脸婆不疯也难!”白墨摸了摸刚做完spa水嫩水嫩的肌肤,叹气似的娇声说。
音弥面无表情,黄脸婆指的是谁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但是怎么又扯上了傅凌止?她有些云里雾里的。
“对不起,我没你这么闲。”音弥要走,突然回头笑靥如花,“对了,白木海的肝找到了没?看你这么高兴,应该找到了吧。”
音弥本是打算用这种迂回婉转的方式把白墨嘲笑一通,熟料白墨非但没黑脸,反而捂嘴笑起来,“哈哈!姐姐你可真带味!我爸爸的事儿不劳您操心,自有人都替我们办妥了,说来还是托我的福呢!不知道这对你来说算不算一个好消息啊?”
“找到肝源了?”
白墨看她愣愣的还不明白的样子,干脆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俯瞰她,面色红润,眼神倨傲,表情更是夸张到扭曲。^//^
“姐姐,你看着挺聪明一人啊,还没明白?你的好老公对我余情未了,偷偷硬塞给我和我爸一百万,还马不停蹄地答应帮我们找肝源!我真的爱死姐夫了哟!”白墨脸上的笑容就像猴子屁股那么妖娆,一股骚味儿,她继续火上浇油,“不过我猜,你现在应该快恨死我的好姐夫了吧!要是实在恨得咬牙切齿了,不如……就把他给我吧!哈哈哈!”
音弥只觉得被白墨高音贝的声音弄得快震耳欲聋了,耳朵里一阵嗡嗡的响声,吵得她心脏也突突的跳,身体被施了巫术,快要僵化为石头了。某个位置涌上疼痛,拿着锤子在心脏的薄膜上打鼓一样,很快血花四溅,撕心裂肺。
白墨为报餐厅之仇,一雪前耻,干脆豁了出去,事实上白木海若是知道她偷偷拿那一百万救命钱买了衣服,做了spa,不知道会不会杀了她!可是她顾不得那么多,薄音弥这贱人害她当这么多人的面出洋相,害她在傅凌止面前再也抬不起头,还让她跪着求她!
见音弥双目呆滞,纵然再武装也掩饰不了面容上的苦涩,白墨顿时觉得天大的憋屈都销声匿迹了!
解恨!
她突然装模作样地捂住嘴,贴了三四层假睫毛的眼睛睁得老大,“天呐!凌止让我保密的!这可怎么办呢?姐姐,不然你也替我保密吧?”
音弥心念一转,脑子里已经把事情盘算了个遍,她浅笑盈盈,一点都不似伤心欲绝的样子,“行啊。”
她歪着脑袋,“我猜要是傅凌止知道他以我的名义施舍给白木海的救命钱被你偷偷拿去置办皮囊的身外之物,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啊?告诉白木海也不错,我很想知道你会不会脱了一层皮!白小姐,你说呢?”
白墨浑身一个激灵,瞳孔猛然间放大,假睫毛也好像没了光泽,一张莹白娇俏的脸蛋瞬时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最高效的还是她的双腿,失去了依附似的摇摇欲坠。她还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想不通音弥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知道了一切的。
音弥笑的含蓄,苍白的纯微微翘着,“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快就猜出了事实吗?”她上下打量着咬牙切齿外加一脸恐惧的白墨,“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你没脑子知道吗?白木海是你昨天跪着求我时口口声声的你的爸爸,他如今快死了,你还有心情给自己的皮囊装扮!而我呢,我纵然是恨不得白木海去死,我也会做到子女的本分,”音弥亮了亮手里的一堆化验单据,“我去做配型测试了。而你,根本就不在配型者的名单里!”
音弥把那本厚厚的名单甩到白墨脸上,削去她一层粉,“我找了这么久就是没看到你的名字!白小姐,请说明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白墨越来越黑的脸,以及泛白的指尖,音弥明了地笑了笑,“因为你根本就没去做测试!你害怕你配型成功,你害怕你要为你口口声声嘴里喊得甜的父亲捐献你的肝脏!”
白墨身体垮了,她瘫软在地,瑟瑟的抖着肩膀,捂住耳朵,狡辩,“我……我只是害怕,我刚刚就是要去做测试的!”
“编,接着编。白小姐,枉你父亲辛辛苦苦一个人把你拉车到大,到头来你就是这么孝顺他的?我想以你的文化程度根本不知道,肝脏移植捐献者不需要捐献一整块肝脏,只需要切下一小块就足以救活一个人!而肝脏的再生能力很强,一个月左右就能长到原来的大小!白小姐,你的自私和丧心病狂在这件事上已经完全显露了出来!我想,白木海应该可以认清你这所谓的好女儿真实面目是何等丑恶了!”
白墨突然仰头,面容几乎扭曲到极致,她大笑不止,“你以为单凭你一面之词,我爸爸就会相信你吗?他信任的是我这个从小养到大的女儿,而不是你这个野种!薄音弥,你贱就贱在你太聪明!而我,聪明就聪明在我会扭曲事实!到时候只要把我和你的角色对换一下,你认为我爸爸会相信谁?你就是清白得像葱又怎么样!在我嘴里,你就是十恶不赦的贱女人!”
147 丑恶
音弥表情怪异地看了看白墨后方,又饶有兴致地说,“给你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化验室就在面前,你去做配行测试,我就不把你的丑事说出来!”
“你以为白木海是个什么好东西?嗜酒为命,把我在娱乐圈辛辛苦苦傍大款挣的钱都喝了个干净!现在快死了是他罪有应得,是他活该!我为什么要像你一样蠢,为了一个快死的老头子让自己冒险!我偏不去!”
音弥指着她,点点头,“行,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白墨正在气头上,哪有心思去想音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她下一秒却很不得撕了自己那张杂碎的烂嘴!
音弥从白墨身后走过去,捋了捋额前散乱的发,笑意盈盈,轻声启齿,“白木海,这出戏怎么样?主角可是你引以为傲的女儿,不错吧,演的挺到位的!”
白墨浑身一颤,原本快要起来的身躯又扑通一声,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她迟迟不敢抬头,余光中瞥见白木海皱纹丛生瘦骨如柴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好像要抖掉他剩下的生命那般用力。
“爸,其实我……”我什么,白墨想了很久都接不下去,内心最真实最彻底的想法都被薄音弥那个贱人一五一十地套了出来,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白木海站不稳,蜡黄的脸像是被褶皱包裹住一样,他双目泛着不知道什么意味的光,静静的看着白墨,好像要把她从小到大的成长历程都仔仔细细回忆一番。**他苍老的眼睛里有水光在闪烁,深陷的眼窝不停的被颤抖的肌肉拉扯着,让音弥这个局外人看着都觉得有些难受。
音弥走过去,想要扶他。白木海缓缓的摇了摇脑袋,像个机器人,他左手手背上还扎着枕头,因为抖动的幅度太大,枕头刺破了血管,血液倒流。
音弥听见他的声音很颓唐,他说,“墨墨,不管你愿不愿意为我捐献你的肝,我不想你被人骂做不肖子孙,你去做个测试,我保证,捐不捐献,我一定不强迫你,好吗?只是做个测试,证明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父亲。”白木海右手掩面,重重的擦了擦眼角。
白墨一愣,她没想到白木海竟然没冲上来把她打一顿,可她这个父亲诡计太多,谁知道做了测试之后,他会不会故技重施,在她面前装可怜,让她捐献呢。她不是不知道刚才薄音弥说的肝脏移植方法,她也咨询过肝的再生能力很强,可是到底是会有危险的啊!万一出现了危险怎么办?她这个人的运气一向不太好!况且,父亲就算治好还是会沾酒,还是会死,何必搭上她的命呢?她是自私,可大难临头保命才是要紧事!
白木海着她的宝贝女儿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他长叹一口气,右手往墙壁上靠了靠,音弥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狠了点,让他亲眼目睹人性的丑恶,他这么大年纪了,又重病在身,受得了么?
“墨墨,乖,去做个测试,我不想等我死后你再来后悔,那样我在土里也不会安息的。”
“不!我不去!谁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我要是配型成功, 你肯定会拿父女这层关系压着我捐献的!我不要,我还想活得久一点!而且,我绝对不会后悔!为了你这样的父亲后悔,想想都不可能!”
音弥觉得世界上的事最恶心的莫过如此了,本来看着挺和谐的一对父女,一度还曾让她嫉妒不堪的白墨,此刻却是那么丑陋。若说捐献别的器官也就罢了,可肝脏移植,确实不存在太大的风险,何况父女本就是亲自关系,遗传的相似性也不会让手术出现多危险的状况。
白木海垂暮不已的神情,加上他愈发无神的目光,他悲伤的看着白墨,音弥知道他心里明白,和白墨的父女关系恐怕就是到此为止了吧。
“墨墨,你往后好好照顾自己,我无能为力再管你了。那一百万你拿着用,要省着点花,不然就做点什么小生意吧,一个人吃饱喝足就够了。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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