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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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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弥轻轻地搓了搓,放在嘴边,一遍一遍地吻着,不停的呢喃,“妈妈在这里,一直等着小年,所以宝贝哪里都不能去。就像放学了要回家那样,一定要回到妈妈身边,好吗?”

他轻轻启齿,苍白干燥的唇嚅嚅,音弥赶紧凑过去,可听着听着更多的眼泪却像决了提的河,大串大串从脸上滑下来,流进小年的脖子。

她的宝贝说,“麻麻……麻……小……小年爱你,最……最爱你,不要离开小年……怕怕……”

音弥肝肠寸断,伤心欲绝,周围的医生也止不住红了眼眶。她颤抖的转过头,把小年柔弱无骨的小食指放在自己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小年乖,难受了不许说话,哪里疼就要喊出来,妈妈希望小年多撒娇,不希望小年硬撑着,妈妈会心疼……会心痛的……”音弥擦掉眼泪,已经泣不成声。

傅凌止从后面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稍稍平静一下,然后吻了吻小年的额头,深邃眼眸中有难得一见的脆弱,他只沉声呢喃,“小家伙,记得我们的搭积木的约定吗?昨天才完成了四次,还差六次。傅家出来的小子个个都要讲信用,你也不能例外。”

小年笑了,天真的笑容在音弥看来却能让她心痛到骨髓,他艰难地眨了眨眼睛,然后点点头。

柳妈也跟着痛哭流涕,音弥担心她年纪大了,赶紧扶住她,一老一少抱头痛哭。赵大夫又看了看时间,为难地说,“薄医生,时间……”

音弥抽泣着抬头,与赵大夫对视良久,纵然是万分不舍,可最后还是缓缓地松开了握住小年的手,两只苍白的手在空中摇晃,音弥哭得睁不开眼,傅凌止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那团小小的还没来得及张开的小身子被推入手术室,然后亮起红灯。音弥双手交握放在胸前,傅凌止半抱着她,把她放到椅子上,让她休息一会儿,可她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术室。过了一会儿还非要去观摩室,傅凌止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天底下没有哪个母亲能够镇定的站在开膛破肚的儿子面前,那比凌迟处死还残酷!

等待的过程漫长而煎熬,一同进去的医生个半个小时就出来向音弥详细讲述手术室里的情况,音弥仔仔细细的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好在由经验丰富的赵大夫主刀,他拿捏得很稳,权衡利弊,很少冒风险,一切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音弥倏然想起这个时间点,白木海也在手术,她抓紧傅凌止胸前的衣襟,慌乱不已,“阿止!我真该死,我只顾担心小年去了!白木海也是这时候做手术,白墨是器官捐献者,就他们父女俩,没有旁人照顾,万一有个什么事儿需要通知家属怎么办?”

傅凌止见她好不容易从小年身上转移了注意力,赶紧趁热打铁,“你是白木海的女儿,也就是家属,这个时候你得去守着,让柳妈陪你去,这头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音弥点点头,真是祸不单行,小年和白木海都是她的亲人,虽然白木海没有小年那么重要,可到底也是至亲,真够焦头烂额的。

柳妈陪着音弥去了白木海的手术室外等待,还好那边一切也算进行的顺利,中途出了点差池,不过是有惊无险,等白木海和白墨被推出手术室后,音弥又赶紧回到小年的手术室,傅凌止双肘撑在膝盖上,一双过分修长的腿急速地抖着,那是他心急的标志。音弥走过去,静静地坐在他身旁,两个人对视一眼,千言万语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晚上十一点,赵大夫终于从手术室里走出来,音弥和傅凌止赶紧跑过去,赵大夫对他们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音弥顿时像脱了力的皮球全身松软,瘫倒在地。

傅凌止也长叹一口气,双手深深掩面。
151 化险为夷
小年总算是平安无事了,可音弥知道这个手术会有并发症,所以小年的危险期还没过,必须格外小心照顾。

但人回来了就好。她悬浮在半空中上下不得的心总算落了地。小年昏迷不醒被推出来,音弥一路跟着跑回病房,激动地把傅凌止的手心都快抓烂了。

傅凌止是一点痛觉都没有的,全部心思都在她喜极而泣红通通的脸蛋上。

小年醒过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事了,做完手术九十分钟之后,音弥一直追着赵大夫问为什么还没醒,问的赵大夫也是一脸难色,在手术室里他的情况确实稳定,但是也有很多突发状况,一般麻醉过后没醒也不是多异常,但他知道薄医生这是当局者乱套了。

音弥正枕着傅凌止的手臂睡得香,因为姿势不太对,口水流了傅凌止一手臂,对于一个有轻微洁癖的男人来说,忍耐口水就成了一项大工程。

傅凌止很久没回部队了,文件积压了一大堆,小年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好伸了伸懒腰,回过头就看见小年睁着一双因为脸太瘦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傅凌止愣了一下,朝他露出一个不太自然地微笑,轻声细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其实这么多天的等待里,考虑的最多的还是傅凌止。小年醒了最好,要么干脆长眠不醒,原谅他的自私,他没办法再像之前的六次手术一样,眼睁睁目睹音弥的通途骨髓赶场寸断而无能为力。

小年身体里的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知道就意味着要考虑很多,像这样的手术在小年的将来甚至一生都不可避免,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危险,越来越病入膏肓。

而音弥却只会越来越老,越来越伤心,越来越绝望,他决不允许她到最后,哭的只剩下一具空壳。长痛不如短痛,那是有道理的。

小年骨碌碌的眼睛四处转着,在转到左下方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他的麻麻,他很高兴,可因为长时间紧闭的唇太过僵硬,他咧不开嘴,于是便只能可怜兮兮地动着小手,想要摸到他的麻麻,不料半路被一只修长匀称的大手给拦截。傅凌止轻轻地嘘了一声,压低声音,“妈妈为了等你这小子累坏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小年马上露出愧疚的神色,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傅凌止悄悄移出麻木不仁毫无知觉的手臂,原地甩了甩,待到恢复知觉的时候轻手轻脚把音弥抱了起来,小心翼翼放进沙发里,盖上薄毯子,然后才做回床边,伸出手,另一手拉起小年的小手臂,一大一小,一拍即合。

两个人相视而笑,傅凌止挑眉,刮了刮他的小鼻子,“你还有六次赢过我的机会。小子,我很开心能够再见到你。”

小年舔了舔唇瓣,干涩不已的声音弱弱的传过来,“我一定会赢了你,然后……问麻麻要奖励!”

傅凌止看了看熟睡不醒的音弥,终究没按床头的警铃,也没叫医生过来,他看小年面色虽然苍白,但是精气神还不错,就和他时不时说两句,直到医生们查房的时间到了。

医生们鱼贯而入,饶是音弥睡得再沉也被吵醒了,小年被当做大熊猫似的围在一堆医生们中间,因为身上还插着管子才免去了被每个叔叔阿姨抱一抱的冗杂程序。

音弥一醒来,视界一片嘈杂,她不顾头发散乱,口水印子洒了满脸,癫癫的拨开人群,然后就看到了她朝思暮想活生生的宝贝。

“小年!想死妈妈了!急死妈妈了!臭宝贝,混宝贝,这么多天才醒来,你要愁死妈妈呀?”

小年一见是他最最亲爱的麻麻,激动地冻着小身板儿想要起来,音弥赶紧跑过去按住他,“答应妈妈,别再吓妈妈了,妈妈胆儿小,不经吓,小年太不乖了!”

小年依偎在她软软温温的怀里,再也不想动弹了,赵大夫和傅凌止相视而笑,查完房赶紧带着一众医生离开,音弥还不停的道谢。

病房安静下来,一家三口和乐融融,音弥抱着小年一动不动,还是傅凌止去卫生间拿了条毛巾,皱着眉帮她擦掉脸上的口水印子。

到晚上八点,老爷子和谷舒晚也闻讯赶了过来,这是他们继小年手术完后第二次来医院,音弥也没指望他们日夜不停的守着,那小年还不成了罪人了?

柳妈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一看小年精神头儿足,撇下东西就过来狠狠亲了亲小家伙。

谷舒晚走的时候有意无意和音弥提了她生日的事儿,音弥立马很有眼色的记下了。谷舒晚下周五十八岁大寿,刚好小年也好了,一大家子人可以团聚团聚,谷舒晚的意思肯定是要隆重些,音弥是没心思帮她张罗的,只好把事情都推给蓝君汝她们。

谷舒晚面色有些不悦,说了几句就走了。音弥也毫不在意,她一门心思都钻在小年身上,只要小家伙能好起来,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谷舒晚是的生日不知不觉就到了。

小年恢复的状况好的令音弥都觉得意外,因为这出其不意的快速,音弥也自然而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满以为小年从今往后不会在生病。

今天是谷舒晚的生日,音弥早早就催促着傅凌止回家收拾了一上午,胡子拉渣头发散乱的他终于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干练的模样。

音弥下午去看了一趟白木海,他好得差不多了,因为医生强调要住院观察,他才留了下来,白墨早已不知行踪,每天的饭都是音弥托柳妈多做一份清淡的,给他捎过去。

可今天柳妈要回大宅啊,音弥左思右想,做了一个让她不久后就无比后悔的决定。
152 白木海进傅家大宅
白木海满脸惊诧,“不,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我这样子怎么去那种达官显贵聚集的地方啊,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我不去!”

音弥左劝右劝,白木海就是不答应,最后还是音弥威胁他不去她就再也不来看他,白木海才垮着脸答应了,她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让他套上。**

一家三口准备妥当,傅凌止去把白木海请了过来,一同坐车往西山大院进发。一进门,灯火通明,很热闹,音弥四处看了看,见院子里没人才知道谷舒晚没打算宴请各路高官,只是做个家宴,她心里想坏了,白木海在这其中充当个什么角色比较好呢?

一进长廊,最先看到的傅晚灯,还是倨傲凌人的大小姐模样,看到傅凌止甜甜地叫了声哥,傅凌止皱眉,让音弥他们先走,压低声音,“侄子住院那么久,你也没想过来医院看看?你这姑姑怎么当得?让音弥往哪处想?”

傅晚灯满不在乎,“小年从出生到现在和我见过几面啊?我都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我去医院干嘛?凑人数好显示我们傅家有多在乎那个女人似的!”

傅凌止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夹杂着嘲讽,“你这样的性格苏妄言能要上你才怪!”

傅晚灯突然也变了脸色,神色诡谲地盯着他,“傅凌止我告儿你,要不是你五年前你提的那馊主意,我也用不着接近苏妄言,更不会爱上他导致我现在的痛不欲生!都是你的错!”

傅凌止眼神晦暗如海,那里面含着刀锋一般锐利尖刻的光,他逼近傅晚灯,逼着她一直后退,脸蛋上涌上一抹惧色,他的声音像冰锥,“别一口一个都是我的错,你要没看上苏妄言你能做出你所谓的牺牲来?分明就是你讨了便宜还卖乖!你口口声声是为了你的醉墨姐,那就继续无怨无悔下去!”

甩下这句,傅凌止大步走远,煞得傅晚灯一愣一愣不知所措,长长久久,她才找回呼吸,心想自个儿太蠢了,惹谁不好惹那关公!何况他最近心情肯定糟透了吧。**

傅晚灯像往常一样把罪责统统推到音弥身上,这才解了气,拍拍手回房间叫她的醉墨姐去了。

音弥怀里抱着小年,后边跟着白木海,进了大厅,迎面走来的就是温老爷子和温牧凉。

“音弥,小年好些了吗?怎么看着精气神儿不足?医生怎么说?”温老爷子和蔼关切。

倒是温牧凉已经用眼神和小年交流起来了,音弥根本不知道这个深不可测心怀不轨的男人打的什么馊主意,便只能尽力绕过他们,当白木海经过温老爷子身边的时候。温老爷子问,“音弥,今儿你婆婆办的是家宴,这位是?”

温老爷子不是没见过音弥的继父薄笠宗,那一看就是官场作风的人,可是眼前的这个邋里邋遢,穿着高级西装却像个市井老流氓,尤其是眼神怎么看都是歪的。

音弥见温老爷子异样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下就萌生了隐瞒的想法,冲口而出,“他是我的一位病人,今天他女儿有些事,托我照顾他。”

话还没说完白木海就很不适时地剧烈咳嗽了一声,音弥以为是他的病还没好,紧张地问,“感觉胸口闷吗?还是喘不过气来?”

白木海疏离地推开两步,连连摇头。音弥看着他受伤的眼神,心里也难受起来,可……她为什么下意识的就编了那么个谎言呢?

温牧凉笑而不语,可音弥感觉他的目光格外刺眼,投在她身上的那部分更是嘲讽而冷漠,她想温牧凉这样神通广大的人知道白木海是她亲爹也不奇怪。

她瞪他一眼,抱着小年拉着白木海就往里走。音弥一走,温牧凉就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温老爷子,直奔傅晚灯的闺房。

谷舒晚看到音弥来了露出笑脸,但是看到她身后的白木海,脸又拉了下来,她把音弥拉到一边,辞严厉色,“我办的是家宴,家宴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不相干的人都不邀请,音弥,你不帮我张罗也就算了,还外带一个明显不和我们一个档次的人!你……”

谷舒晚还要说,小年聪明地甜甜的喊着“奶奶”“奶奶”,马上就转移了谷舒晚的注意力,谷舒晚附和地应道,“小年乖,奶奶和你妈妈说事儿呢。”

“奶奶,抱抱,抱抱。”小年挣扎着要从音弥怀里出来,音弥瞅见谷舒晚越来越不悦的脸色干脆顺水推舟,赶紧走人,“妈妈,我先哄哄小年。”

谷舒晚看着马不停蹄逃开自己的儿媳妇脸色铁青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想还是君汝会做人!

白木海被音弥晾着,整个房子富丽堂皇金碧辉煌,他当真就跟刘奶奶进了大观园似的,直愣愣的睁着一双眼看也看不够,表情甚至还有些乡土气息的夸张。

佣人们一看他那穷酸样更加没人把他当回事,只有老爷子一直在有意无意观察他,然后拄着拐杖走到他面前,声音有些沉,但还是一脸笑意,“你是音弥丫头带来的人?”

白木海原想说自己是她老爹,可话到嘴边还没是没敢挤出口,他依照着音弥的说法,“您好,我是薄医生的病人,我女儿托她照顾我两天。”

老爷子摸着下巴,沉吟半晌,对白木海露出一个还算友善却让白木海捉摸不透的笑容,“请坐,请坐。”

白木海放在口袋里的手无端地出了一把冷汗,心想这女婿家的人都跟那深山老林里的妖怪似的,那眼睛好像一眼就能看透你,啧啧,音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音弥抱着小年过来的时候又吓了一大跳,她原是想带着白木海坐在边角那一桌匆匆吃完闪人的,怎么白木海跑到老爷子旁边去了?拍拍脑袋,只觉得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她那个随口扯出来的谎,还怎么圆下去?

可没等她圆谎,白木海又出幺蛾子了。
153 掉陷阱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无非是先装模作样对谷舒晚表示庆贺,然后再晒出个自己的礼物,蓝君汝有意无意和音弥攀比似的,局势一时很紧张。//音弥知道傅温两家一向交好,可过个生日,温牧凉和温醉墨这对兄妹还要来凑一下热闹,这是最让她郁闷的地方,好在温醉墨用餐期间没做出什么异常的行为,一顿饭吃的有惊无险。

因为小年目前还不能沾食物,所以音弥很快吃完就把他从保姆手里抱接了过来,抱着他四处转。

两位老爷子和后辈小子们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白木海处境尴尬,他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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