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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天堂-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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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笑,也别不信,这等事当真有的,委实好难决定。理则更麻烦,不事先联系吧,见不上面;事先联系吧,又必须多次,且要恭敬地说话,既要让人家听懂,又不能说得太露,还要给人家留出推辞的空间,如此三番,没有三五次绝难把事做成,且不说因此而造成的资金紧张,只说不把你搞得精疲力尽决不罢休,为此不欢而散的也不在少数。
这事原发不得火的,偏有人火爆性子,发火有啥用?人家才不怕你发火哩,怨不得别的,只能怪自己的关系不铁,只要是男人谁不愿凡是想到的就一定都能做到?至于顺利痛快更是心有所期了,谁想因此而失落?男人嘛,想到做到才叫风度。
感叹一番,自又是一通憧憬:说起来也怪了,小时候的条件不比现在,可是幸福多了。对于孩子来说,吃好饭、穿新衣、无拘无束地玩正月可是进了腊月就开始憧憬的事儿。那位又说了,这三样都比不了大年晚上的捡爆竹。
爆竹白天是舍不得放的,必须要捱到晚上。晚上捡爆竹必要照明,只有条件好的人家才用得上手电,普通人家的孩子就把春秋时节夜间干活用的灯笼当成了自己的专用工具,因为过年家长也不管,有的甚至会鼓动。事先预备好了,只要听到哪家放爆竹就没命地跑,跑慢了唯恐别人抢了先。其实,跑急了也没用,那年月他妈的爆竹的质量也好,个个都响。乡丁举起自己的右手拇指说,看看,这就是爆竹炸的。
大家看去,果见其手指生得畸形。政治家便说了,那你还算是幸运的,至少说明你还有爆竹玩,我就不行了,家里买不起,眼馋又因为身体弱,捡到的只能是人家扔掉的筒,筒也舍不得扔,说是扒开来放花看,其实哪里有多少药,白堆到家里惹我娘的骂。我爹就不骂,可能天底下无论什么时候的男人都一样,都喜欢儿子象个男子汉,那时候放爆竹可是我们男孩子的专利。
自由从业者强梁,他大声问,你们不抢吗?我们可是抢,调皮者甚至会趁乱从人家放鞭棍儿上偷,当然也要挑平日那些老实巴脚的,老实巴脚的人都眼色不好。这人真是坏东西,欺软怕硬打小就会。混乱在所难免,也有踢翻了迎神饺子的,人多,没法查。迎神的人干生气,脾气好的默默地自认倒霉;逢有暴躁的定会破口大骂,瞎了眼。过年是不能乱说话的,说多了神会生厌。果然,骂“瞎了眼”的那位被不懂事的孩子迅速地编成了顺口溜,说“某某某迎神,瞎了眼”广为传播,没几年就绝了户。
经营家说,玩野了,饺子也是顾不上吃的。饺子通常要到下半夜吃,吃饺子时我早已睡去。第二天早起,就吵闹着找饺子里的钱。那时候,我是个小钱迷。实际上要钱,却又不好明着要,非要吃饺子,吃不着就要混闹。时间长了,我娘就把有钱的饺子全给我留了。
自由从业者问,大人不给压岁钱吗?兄弟们说,怎么不给?给却不叫给,叫挣,总是要心里想着钱给长辈磕头,总算才把钱混到手。不过,都是三五毛不多的。有一点儿好处,这些钱老人们通常不要,你尽可放着胆子花。
经营家又说,也有例外的,象我父亲给的多,就不敢花。其实,也不是大人限制,而是当时就那么点儿出息,一元的花还可以,五元的就不敢了。
农村小老头话少,也忍不住说,那是遇上了条件好的,我父母就不这样,过了十五,都是要如数充公的,所以都非常珍惜。愿意吗?当然不愿意,小孩子都亲钱,何况大人哩。
教授说,其实也不为别的,就图个热闹。人是好热闹的,好热闹实际上是人的一种本能的自我调节,如果人总是给自己加压,用不了多久就会垮掉。兄弟们都点头赞成。
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留恋,兄弟们原是准备继续讲下去的。这时候,自由从业者突然记起了什么似地说,难不成咱们今天的话题变成了过年?
经他一提醒,大家才意识到,确已离题万里了。但大家的情绪显已被调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刚见面时的疲惫。所以说,人都是属驴的,无论如何劳累,只要调理得当,还是能够拉车的。大家轻松地相视一笑,就重又回到了当日的话题。
话题是,男人到底该不该有私房钱。岂不又是对女人的背叛?前面已经红杏出墙过一次了,如此重复又有什么意思呢?虽然兄弟们都没有说话,但分明都存着这样的疑惑。
说谎与红杏出墙是性质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教授提醒道,有谁敢毫无愧疚地保证自己没有说过谎话吗?对女人,其实,男人也这样。
见其提及说谎,兄弟们的思路开始活起来,纷纷一吐为快。但教授却哲人似地制止了大家,说,还是分别开始自己的讲述吧。
(一)
更新时间201095 7:43:29 字数:11103
1
自由从业者说,对于这个问题,我确没有多少体会。大家知道,经过了漫长的马拉松之后,我和王姐才总算走到了一起。虽然有过对浪漫充满渴望与幻想的初恋,也曾有过与刘嫂短暂的却是实质性的接触,但对于家庭我是茫然无知的。
按照我的想象,夫妻俩共同享受做饭与吃饭的乐趣,或者男人不会做饭只坐到灶前看,而女人则不时地对男人的“不会”娇嗔几句,男人便冲着女人傻傻地笑,因为他自己明白所谓的“不会”实际上就是懒惰或者不屑。
这样的娇嗔当然不会令男人尴尬,或者他压根儿就在逗她,因为他最喜欢看女人做饭时的“专注”,情不自禁时乘其不备轻吻了她,她心里大乐偏是嘴上不饶人,他便要动作一番,直至她讨饶……
如此过不了三五年就可以于饭后牵手小宝宝漫步,时而逗宝宝,时而她把头埋到他的胸相拥慢行,时而又要喁喁而语,柔发则撩得他痒痒的……他理所当然地要把自己的钱财全部交由她打理,因为她最善于精打细算。
仿佛这就是真正的家庭生活,不能不说这是我长期观察别人并加以想象从而梳理掉了夫妻之间的不和谐的结果。可现实与此实在有太大的差距,且抛开前面讲述中所提及的因素,单说我们的理财方式——AA制。
提起AA制,前卫人士或许能够列举出许多诸如男女平等相互尊重张扬个性之类的优越性,可我总觉得这似乎不该是我们这个年龄所该有的东西,王姐却偏偏选择了这种方式。
刚开始我之所以会表现得那样饶有兴趣,与其说是因为新鲜,倒不如说是出于对她的尊重。那时,我所理解的尊重,就是尊重她所有的习惯。虽然我无法改变自己应该算是个传统男人的现实,但我还是不遗余力地附合她适应她。
附合与适应往往都有勉强的意思,凡勉强就不会有快乐,当然,必需要时间的验证。
渐渐地,记不清婚后的哪一天了,反正是不长的时间,我突然涌上并开始暗羡我爹娘的那种“爹主外娘主内所以爹只顾干活而娘总是唠叨不休一肚子委屈与牢骚逢有大事爹大手一挥就做了决定实际上却充分尊重了娘的唠叨”的关系。
从那以后,我开始不愿回家,因为我实在受不了家中的这种气氛。——不知兄弟们是否有过类似的体会:千万别小瞧了这无形的空气,其压力足以超过千斤重担。
但家终究是家,必须要回的,否则象我现在这样的身份必又会演绎出许多绯闻来。这也算是一种压力。
我变得爱发火,莫名其妙地发火,有时候甚至会只为了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我多么希望她能够争辩几句或者吵一架甚至象其他夫妻一样摔摔碟子碗但绝不会是彩电冰箱之类的高档品,哪怕是讲讲理,哪怕象泼妇一样不可理喻。
可她没有,她太理智,无论我如何胡搅蛮缠,她总能沉得住气,永远一副不温不火的摸样,仿佛我就是与之毫不相干的陌路人必须相敬如宾。
理智对于家庭来说,显然不是最优秀的品质,因为理智必然趋于平静而平淡,就象一部只有图画而没有声音的电影,即使再精彩,时间长了也难免会让人乏味。生活需要声音,哪怕是噪音,唯有这样才会不平淡。
我努力地想研究她,企图会有所发现,可结论却只有生活阅历让其使然。他妈的什么相敬如宾?我开始咒骂。其时,我的思想是复杂的,因复杂而混乱而简单。只有一点儿,那就是我绝不肯放弃。我必须找到其中的原因,我相信只要找到了原因,我肯定能够把问题解决好。
观察与研究别人肯定是不道德的,我认为,但倘若这个别人与自己紧密相关甚至已经影响到了自己的生活就无所谓道德了。
研究与观察别人最简捷的办法当然就是察其言观其行闻其声,因为无论如何高深的人都不可能把自己伪装成毫无生命的木头。
而我偏就遇到了这样的麻烦,正是因为咱们刚才所提到的王姐的理智,除了她嘴里明确却少有的是与否之外,我根本无法进入到她的内心世界,似乎除了忙碌的工作之外,她的思想已停止了活动,一无所有而且甘心于这种一无所有。
这是一个古怪的又不容忽视的绝不简单的女人。虽然我这样认为,但并不妨碍而且更加激起了我的探究欲。
人都是有欲望的,只是象探究之类的欲望平日里总处于蛰伏状态,一旦激发它的条件成熟,就会洪水猛兽般猛烈起来。
受欲望支配的人绝不会快乐,而且这就叫做煎熬。当然,不快乐很容易就能被人看出来,但不快乐的程度却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得到,往往很难用言词来表达,而且足以令所有的修饰词语都黯然失色。
生活的真实毫无疑问地证实了这样一个道理:虽然人会经常地受到探究欲的煎熬,但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糊涂一点儿好,即圣人所说的“难得糊涂”。
当我慢慢靠近王姐时,这种感觉明显强烈起来,我甚至在祈祷事实就是谎言。但事实终究是事实,永远都不会是谎言。这个让我靠近她的事实来自于她女儿的一封信,噢,对了,在这里不妨再说一说她的女儿。
在我们结婚周年那天,她女儿回家了。我们当然勿需去讨论她的刑期与提前回家的原因,但绝不可以否认我在其中发挥的极其重要的作用和有所改变的企图。
我能够感受得到她的喜悦,虽然理智仍在紧紧地裹着这种喜悦使其不能肆意地蔓延,因为小女孩确已成熟了许多——她不仅没有常人该有的那份沮丧与羞涩,反而象刚睡醒的人又经过了冷水的洗涤浑身透着一股急欲喷发而出的朝气。
对于我和王姐的结合,她似乎就是我们的一位失却记忆的朋友乍闻消息吃惊之余又理所当然地要表现出衷心的祝福,而且这种祝福是真诚的,连她从不善说谎的眼里都在洋溢着那种代表祝福的善意。
她亲热地喊着我们,形影不离地跟随着我们,小鸟一样依人乖巧。这便是天伦之乐,虽然并没有象我预期地那样让王姐有更多的改变,但还是让我陶醉,这便是天伦之乐让我不可抵制的诱惑与魅力。
我莫名其妙而且毫无保留地向小女孩坦白了我和王姐之间的一切,甚至连我和刘嫂的儿子寄养在战友处也告诉了她。
这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虽说肥胖让她看起来已远远超出了实际年龄,但那份儿总是若有所思的沉着与冷静绝不该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东西。
果然,她对我的这段荒唐又离奇的经历居然充满了向往。她仍然是个喜欢追求刺激与新鲜的孩子,若在过去我会对这种品质大加赞赏,我曾以为这是一种向上的人欲有所作为必须要持久培养与保持的东西,但初为人父虽然只是继父的我却突然有了改变。
——或许为人父母都如此既希望孩子有所作为又为她的奋斗与努力而担心,只要她是安全的幸福的,甚至会希望她平庸地活着,尽管我也知道幸福与安全往往被赋予在近乎冒险的奋斗与努力之中,但我还是在隐隐地担忧着,哪怕只是她的努力与奋斗,因为对不少问题差距实在太大的理解。
切不可忽视了预感,因为预感有时候甚为准确,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两天后,她神秘地失踪了。
王姐显然对她的失踪已经习以为常,虽然甚为失望,却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只是检查了一下家里的物件,她居然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我劝她,还是托人找找吧。
她没有表态,而且以绝不该是一个已为人母的女人所该具有的冷静来漠视我的焦躁与忙碌。或许事情的结局已如她所料,我的焦躁与忙碌肯定会毫无结果。正当我的信心与勇气逐步丧失的时候,就来了她的这封信。
信肯定不是通过邮局邮寄的,因为信封上没有任何能够暴露她行踪的东西,而且我已记不清它如何摆到了我的办公桌上。或许它被我当作极不重要的东西忽视了,直至我某一天百无聊赖地清理办公桌时才重又发现了它。
百无聊赖时,最好做一件轻松的甚至可以是毫无疑义的事儿,这是我多年来探索发现的极为有效的经验,清理办公桌就是一例,其实说是清理,只不过是把桌上的东西机械地移动位置,并没有丝毫的认真的滋味,更没有欲达到的某个明确的目的。
封闭严密的信封里面,除了一张光碟之外,连片言只语也没有。其时,我甚至没有想到是她所为。
我自信自己不是个对“先进”毫不知情的古董式人物,譬如电脑,仅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我操作的熟练程度连硕士都咂舌不已。但规范严谨的用来装信的信封里居然没有只字片语,显然已引起了我强烈地好奇,我迫不及待地把光盘插进了电脑。
屏幕上先是出现了“谎言的背后”五个字,之后便是一些模糊的图像,仔细辨认,竟是一些我与王姐交往的片断,当然也包括我们结合之后的一些时断时续的亲密镜头。
其时,因尚未疑及小女孩,正诧异未及愤怒之际,屏幕上再次出现了“十年前”的字样,接着便是模糊的王姐与另外一个男人的镜头,最后是关于所谓的贞节烈女和纯洁爱情的一连串的诸如难道这世上果真存有洁白无暇的爱情的疑问和小女孩的署名。
这符合小女孩的作派,显然是她的杰作。但十年前……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绝不可能具有如此的能量,而十年前恰是我出狱的时间,正对王姐因为刻骨铭心的思念而苦苦追求又因为经济上的贫困而丝毫不敢有所表示的当头儿。
单从时间上看,光碟的设计就存有极大的矛盾,但我已无法辨认,因为我的思想已开始出现混乱——我敢断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面对自己深爱的妻子与另外一个男人的亲密,即使妻子在与自己结合之前。
按说这已经是十几年之前的事了,也就是在我们没有任何的关联之前,我原不该有如此的怒火,但她在我的心目中始终是纤尘不染的,形象轰然倒塌在我内心所产生的巨大落差而引起的莫名其妙的怒火炽烈地烘烤着我,几欲让我丧失理智。
人的理智确是个甚为古怪的东西,竟能够让人于黑暗中看到艳阳高照,尽管这个艳阳高照通常是虚拟的,终究还能够让人不致于完全地丧失信心,哪怕是只保留一点点可怜的侥幸。
我显然已经步入了这种状态,竭力地在为自己寻找着辩解的理由——自己当时并没有对王姐有过任何的表示,而她当然也没有过任何地应诺,所以她应该是自由的。更何况我们结合之前曾有过明确的关于互不干涉对方过去和应有自由的约定,而且她从未过问过我的过去,而我则主观断定她必洁白无暇根本无需去过问。
现在看来,这个约定无疑是草率的。关于这个草率,我无法原谅自己,倒非因为这个已经发生的事实,而是自己现在的莽撞与当初的懦弱。因为这个事实明显地存在着漏洞,首先就是小女孩的动机,我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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