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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好躺下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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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勾起唇角,低下头,舌尖挑逗般滑过他的耳廓:“怎么,韩琸闫难道你怕了?”

终于,韩琸闫噗地一声笑出声。
我失神间,他的眼神变的灼热,一个天旋地转,我被他狠狠地压倒在床上,宽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告诉我,你现在是清醒的。”韩琸闫伏起上身,大掌滑下来托起我的脸颊,迫使我与他对视,放肆的眼神灼烧着我。

我迅速做了决定,手臂不由自主缠上他的脖子,将他勾向自己:
“吻我,韩琸闫!”

双唇贴合的那刻,一股灼热的火焰从我胸中迸发,扩散到我的四肢。

韩琸闫的吻激烈的令我窒息,我几乎无力招架他在我口里肆无忌惮的纠缠。
就在我以为自己将因大脑缺氧而昏厥前,他突然松开口,得到喘息的瞬间,我睁开眼,溶溶的灯光下,他望着我的眼睛,右手轻柔的摩挲着我的脸,左手顺着我的胸腹一路滑下。
感觉着他柔软的指腹宠溺在那片濡湿的花瓣上揉捏,我身子一颤,无助地握住他的胳膊,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他低头,吻着我的眉梢,眼角,鼻翼,下颚,最后他轻轻地含住我胸前的柔软,吸吮,慢慢地舔舐,舌尖一圈又一圈地撩拨着那敏感的挺|立的蓓|蕾。
我被这种强烈的刺激逼到疯狂。

呼吸混乱间,他分开了我的腿。
我急促的抽了口气,紧紧的抓住床单,随之而来的是那坚硬凶猛的刺入。
瞬间入侵的火热令我颤抖。

韩琸闫狠狠地将我压进床褥,我全身的骨骼都几乎被他压碎,愉悦地悸动从我的肌肤快要溢出。
我娇喘着拱起身子渴望着,索求着,灵魂被他掳获,轻轻的飘在空中随风飞荡。

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肩胛。 






、Chapter 21



PS:韩公子不会离开很久,下章就回!嗖嗖地!


回到记忆中的城,错过他,你才会遇到他


有人说这是个装B的年代。
有人装LOLI,有人装萌,有人装文艺,有人装愤青……
我却装着失忆!
我拥着空气,将脸埋在枕头里,试图消化自己“睡”了韩琸闫的事实!

我很想说服自己,昨夜只是个绯色嫣然的春|梦而已。但浑身的酸软,赤|裸|裸地证明了昨夜欢愉的真实。
自己的娇吟,自己的贪欢,自己的热情,自己的狂野,那缱绻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

一个小时后,我还是无法欺骗自己。
烦恼之际,一连串叩门声拉回我的思绪。
“请进。”我拉过毛毯盖住自己。

莉亚推着餐车而来,我大大松了口气,为来者不是韩琸闫而庆幸,此时此刻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小姐昨晚睡的好吗?”莉亚笑吟吟地将餐车固定住。
听她提起昨晚,我双颊滚烫,心跳的厉害。

“嗯,还不错,”我以淡笑掩饰住心虚,不着痕迹地问她,“韩琸闫人呢?
“少爷一早就出门了,他让我转告小姐,晚上会准时回来陪小姐一起用餐。”

原来韩琸闫不在!
我暗自送了一大口气,转瞬便被莉亚出门前的话所惊吓住。
“小姐,少爷说了浴室蓝色水晶瓶里是特制精油,对活血化瘀很管用。”

我对着空气怔愣了两秒,不知道莉亚为何要这么说。
最后浴室的镜子给了我答案!
我欲哭无泪地望着自己满身紫红色的吻痕,恨不得地上即刻塌陷一个大洞,能让自己钻入。

我拿起精油飘回房,顺手打开了电视,便颓废的坐在床沿准备开始给自己活血化瘀。
我倒了些精油在掌心,合掌揉搓了几下后,缓缓地依次按摩着肌肤上绵延的血紫。 

我摇头,老天,这男人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神思飘浮,记忆复刻。
耳边隐隐飘过自己甜美的娇喘,一道惊雷划过我的脑际,我清晰的看见自己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入侵的节奏。

我几乎尖叫出声!
指尖瞬间僵硬。
每个回忆,每个细节刺痛我的同时都提醒着我,昨晚的韩琸闫只是个“弱受”,自己才是那厚颜无耻的“强攻”!

这个事实令我很挫败,很受伤!
我丧气的扔掉精油瓶,水蓝色的瓶身一个空中转体砸向无辜的电视遥控器,屏幕切换,刚好切到国家卫视台:
“昨日乌兰山区因连日暴雨引发生山体滑坡,武警官兵紧急救援,方式地产接班人方穆然被泥土掩埋6个小时后获救,现已由直升机送往军总——”

山体滑坡,方穆然,被掩埋!?

我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心口像被炸开了一个大窟窿般。
我想起了之前方穆然发予我的短信:
【方穆然:臭丫头,还不开机?你的希望小学已经开始动工了!我亲自监工你开心吗?】
【方穆然:臭丫头,你在国外潇洒,我在山区吃土,这里的条件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我决定替他们村修建一条公路,怎么样我好吗?求表扬o(∩_∩)o !】

我按着心口用力地喘气:
“不,不,这不是真的!”
方穆然,你绝不能出事!
方穆然,你等我,等我回来!


三个小时的飞行后,我终于坐在了滕嘉的车上,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离开的太匆忙,并未对莉亚做任何交代,翻出手机打开想给韩琸闫留个言,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没有存他的手机号!
也好,萍水相逢,缘尽于此!

赶往军总的路上我有好几次都想问滕嘉,方穆然目前的状况如何?
每每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滕嘉脸色阴沉,我害怕从他口中听到不好的消息。
到了军总,滕嘉带着我从后门而入,说是正门有一大堆记者围着。

方穆然的病房在8楼重症监护区,走廊上聚集了很多人。
素来作风强硬的方妈妈失魂落魄的靠在方爸爸的肩上,姜瑶正在楚浩宇的怀里哭泣,钟凯扯着衣领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其余人也是一脸哀色,空气几乎凝结,气氛显得格外的沉重。
我的心一沉,飞快地冲进监护室。

冰冷的病房内,护士正关掉设备仪器,看见我进来对着我摇头叹息,劝我节哀。
我咬紧牙走到病床前,用颤抖的手揭开病床上的白布,方穆然就躺在那儿,在我眼前一动不动。

我拼命地摇头,不停地告诉自己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愿相信,方穆然就这么走了!
几天前他还在给我发信息,说他等着我回来。

“穆然,我回来了!”我扑向他,死死的抱住那具还留有体温的躯体,“方穆然,你醒一醒,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夕夕啊!”
“方穆然,你给我起来!不许睡,睡着了会很冷!”
“方穆然,我不许,不许你丢下我!你听见没有?”
“方穆然,我不要你死,我要你醒过来!”
“方穆然,你个大骗子,你怎么能不守信用!”
“方穆然,你个大混蛋,你怎么能不等我回来……”

我趴在方穆然的身上哭成了个泪人,一拳一拳击打着他的胸口,
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一直以来对我呵护有加的“竹马”就这么在我眼前没了,永远的离开了!

“靠,我在你心里有这么差吗?”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正欲落下的拳头。
我诧异的抬头望向那声音的源头,看见了极力忍着笑的某人正得意的冲我眨着眼。

有那么一瞬,我忘记了呼吸,失而复得的惊喜将我淹没。

“医生!医生!”我狂喜,冲着门外连声高呼,“快来人那,病人醒了!病人没死,他还没死!”

回应我的是病房外此起彼伏的哄笑声,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愚蠢的错误!

转过头,方穆然的脸已经笑到扭曲。

“你个衰人!竟然敢拿‘死’来耍我!”我龇牙咧嘴地瞪着他,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胸口愈来愈气结,双手一伸掐住他的脖子,“你找死那,臭小子!”
方穆然愣了,面露惧色朝外呼救:
“救人,救人那……有人痛下杀手了,滕……嘉,滕嘉,快来救我!”

众人一拥而入,透过余光我瞥见他们无一不在忍笑,个个正等着看好戏,毫无插手之意。
“夕夕,这完全是穆然的鬼点子,我们是被逼的。”
“是啊,夕夕,我这个儿子就是爱捉弄人,你放手教育,方妈妈支持你!”
“……”
“靠,你们……这群,白眼狼!”方穆然声嘶力竭地挣扎。

我又不解气的多掐了方穆然两下这才停了手。其实我早就看见了方穆然胸口缠着的纱布。

我松开手,扶方穆然坐正,替他盖好床单。
“伤的怎么样?”我问他。
“命大,只断了两根肋骨!”方穆然不以为意的吹了个口哨,“我还救出了四个你的学生哦!”
“嗯,不错,没白长的如此高大,值得表扬。”我静静的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心中隐隐地后怕,不敢想象万一被埋在土下的他没能被救出?万一他不止是断了两根肋骨?
思绪正游离间,方穆然突然拉住我的手,他黑色的瞳仁幽幽的望着我:
“夕夕,我想喝你煲的汤!我在乌兰山区苦的跟菜花似的,各种风吹,各种雨打,各种饥俄,吃的是窝窝头,喝的是菜汤,我现在申请喝鸡汤,老鸽汤,野鸭汤,黑鱼汤,各种汤!”

经方穆然这么一哀诉,我才发现,近一个月不见,他整个人已消瘦了一圈,皮肤亦不再白皙。
乌兰山区我是去过的,那里地处偏远,交通不便,那里的贫困,艰苦非常人能想象。
那里的孩子们没有保暖衣物,常年只穿一件薄薄的单衣;那里的孩子们也没有一双像样的鞋,什么耐克,三叶草,匡威,对他们来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年四季,风吹雨打,他们只光着脚穿着由家人亲手缝制的布鞋,在崎岖的山路上泥里来雨里去,来来回回的往返奔波。
看来这次向来养尊处优惯了的方大少,是吃了不少苦头。

我心中一酸,伸手揉乱他的黑发,冲他莞尔一笑,这刻我打算满足他的任何要求:“小事一桩!明天我就给你送汤来!”

“夕夕,我们也要!”身后响起一群人异口同声的跟风。
我回头,冲他们绽开一个最娇美的笑容:
“滚……”



在每日一汤的滋补下,方穆然的伤竟好的出奇的快!
在医院呆了半个月后医生准许他回家静养,但他嫌弃家里太无聊,成天吵着跟我去舞蹈教室看我排练。

他一米八三的个头塞在我的小甲虫里实在有些憋屈,后来他所幸将他那辆骚包的座驾帕加尼Zonda换给了我开。
再后来,我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的专属司机,每天24小时待命,送他去公司,去餐馆,去养生馆,去各种场所。
再再后来,我俨然已经成为了众娱记口中;方穆然的真命天女!各大周刊的封面连着刊登我与他的亲密照,各种夸赞,各种YY,铺天盖地而来。
再再再后来,不知为何,我与古奕晟之前的破事被某周刊爆料,并冠以漫画图解,将我与古奕晟的事,详详细细的,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个遍,一夜之间我从玉女派被贬入了荡|妇之列。

有人痛斥我是不要脸的小三,插足人家庭和睦;也有人同情我,说我是个可怜的感情失败者;更有人说我是机关算尽的现实女,懂得退而求其次,当然方穆然便成了这个“次”!
一时间城内的各大周刊火热大卖,人们对我们四人的关注直线飙升。

就像现在,今晚,我陪着方穆然出席由红十字会筹办的慈善拍卖晚会,刚下车便在酒店门口与古奕晟,林梓芯狭路相逢,时机配合的那叫一个完美!
霎那间,娱记们热血沸腾,闪光灯络绎不绝扑面而来。

古奕晟面无表情的站着,浑身透着凌厉的气场,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林梓芯紧挽着他的手,一脸的容光焕发,盛装打扮的她,妖娆的身躯每摆一个POSE都散发着数不尽的风情,高贵的像一个众星拱月的公主一般。
相较于林梓芯的风情万种,我一身的粉色连衣裙素雅的像三月的桃花。
方穆然保持笑容将我揽在身边,大手牵住我的手,我冲他盈盈一笑,回首大方的满足狗仔们的拍摄欲,对古奕晟的注视视而不见。 






、Chapter 22




我给你这放肆的温柔,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方穆然挽着我先进入了会场,朱红大门将外界隔离,世界豁然清静了下来。
本以为这只是场简单的慈善义拍,没想到一入场便发现星光璀璨,名流云集,活脱脱的一个名利场。

我和方穆然被安排在了一号桌,一落座便有许多人过来与我们嘘寒问暖,我从小就不喜这样的场面,也不爱听那些虚情假意的恭敬之言。
小时候不乐意了可以拍拍屁股,甩手走人,毕竟谁会跟一个小屁孩较真呢?
现在大了反倒不能再那么的随性,碍于场合只能面含微笑迎对着所有目光。

直到古奕晟与林梓芯再次出现在我视线中时,我的笑容彻底瓦解了,心中只有错愕与震惊!
没想到组委会竟然将我们安排在了同一桌!这是在博亮点吗?

也许是见我脸色不太好,方穆然凑近我耳畔低声问我:“要不要换一桌?”
我尴尬的笑了笑,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虽然我是个心里素质有待加强的女人,但此刻我也不想临阵脱逃。
只是同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我绝不能让众人看笑话,尤其是林梓芯!

我正暗暗自我安慰打气间,没想到这林梓芯突然就开口了。

“诺夕,好久不见,最近好好吗?”她的手轻轻的搭在古奕晟的手上,笑的倾城。
“谢谢,一切都好!”我回予微笑,心中明白她这是在向我示威炫耀。

只可惜,她想多了,也小看了我,我袁诺夕绝不会贪恋他人的丈夫。
哪怕这个人是古奕晟!
哪怕他自坐下那刻,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我突然笑的开怀了起来,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对古奕晟这么决绝!

我的笑声引得方穆然丢下正打着招呼的世伯看向我,他的目光有些闪烁,一只手附上我的腰,以一种无比亲昵的姿态问我:
“丫头,你确定不用换位?这个拍卖晚会穿插了许多文艺表演,可能要三个小时才能结束,你一会儿可别掀桌子啊!”

臭小子,竟然把我想成了悍妇!
我坏笑着想伸手掐他的脸,偷鸡不成反而被他一把捉住了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我耳畔响起天雷阵阵,被雷焦的同时,全身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汗毛齐刷刷的站着岗。

“这戏演过头了吧?”我脸上堆着笑,用眼神问方穆然。
他倒是云淡风轻的回了我句:“开始了。”

我转过头,原来主持人正宣布拍卖会正式起拍。
一场风暴也跟着随之而起。



拍卖会将近尾声时,一直相安无事的方穆然与古奕晟却因为一幅照片而杠在了一起。
虽然那是一幅再普通不过的照片了,但杀伤力绝对不容小窥。
我震惊之余也难耐好奇,究竟是谁,偷拍了我在长滩参加舞蹈大赛的照片?还拿到了拍卖会上?
这是不是有侵犯肖像权之嫌?

主持人用“灵动可爱的精灵”形容照片中的我。
我平静的坐在一旁喝着饮料,只是“一百万”的起拍价,差点没有噎死我。

场内一片哗然,我自然成了场内众人关注的焦点,那一道道探究,疑惑,诧异的目光令我坐如针毡。

“三百万!”
古奕晟第一个举牌,我的反应就是他疯了,我用余光偷偷瞄了眼林梓芯,她笑的很有风度,只是眼神却不再清明。

“四百万!”
方穆然抬高了拍价,我差点没抡起酒杯砸他!一个人疯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个添乱的!

“五百万!”
“六百万!”

“八百万!”
古奕晟似乎没有耐心再跟方穆然耗下去,直接抬高了两百万,我静静的看着他,他目光深深地凝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千万!”
方穆然语不惊人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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