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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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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儿,我怎么继续啊!你找什么呢?”
“书!”
“书?有病啊你,你怎么把书放在浴室里?不全湿了吗?” 我又气又好笑她这没有常识的行为。想想也对,她是个不着调惯了的人,不还把袜子放在冰箱里吗?
“没品位,你不懂得一边SPA一边看书很消遣?那书上有道菜,补脑的。”她边说边四处张望,上穿下跳的翻那本可怜的不知让她遗落到哪的书。
“消遣?真够奢侈!要考试了时间多宝贵,You know?冲冲得了,还躺着。我帮你找,热饭去吧啊。”我一心想办法把她打发走,怕她看见那条可恶又血迹斑斑,像条蛇一样的纱布。
可通常都是你越怕什么就来什么。“夏子维!这是什么?我早就怀疑你今天不对劲,憋一天了我!”她拎起那条血迹斑斑的纱布质问我,它在我眼前刺眼的晃啊晃。
“那个……是……”我一着急就结巴,就算现在编理由,她也不会相信了。没有办法,我只好招了,把身后的胳膊伸出去给她看。她向前迈了一步,抓起我手腕就捏了一把。
“啊!程一诺,你变态啊!疼!”我疼的流出了眼泪,说话声都颤了。
“这就对了,我说怎么拽了你一下,你就大叫。还知道叫疼啊,当时想什么呢?我看你是不出点事你就闹心!”她生气的瞪着我。
我疼痛难忍,狠狠咬着牙。心想,程一诺,算你狠!
“出来!”她一把把我拉出来。
“干嘛?”我很少见她生气,没胆儿了的小声问。
“穿衣服,上医院去!还洗澡,想死啊你!”
“不用了吧,过几天就好了。”我松开她,努力让自己和她都和颜悦色。
“屁!少废话!”她始终抓着我没松手,脸上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程一诺!我说,我不去!”我坚定立场大声对她嚷嚷。生气就生气,who怕who啊!反正每次给我惹毛了,还不都是你搞定。
“你他妈的别废话啊!再说我削你!”她真急了,特别狠的骂我。说完她一手把外套套在我身上,一手抓起一条围巾缠在我的脖子上,抓着围脖直接牵我出门去。
“火,火火,关火!”我皱着眉头大声喊。
她抬眼看我一下,简单利索的关火关门。
“你绑架啊,我还没换鞋呢。”我穿着拖鞋站在马路上,狼狈的大声对她喊。
“不用换,咱们打车去!免得你落跑!”她一边忙着蹂躏着我,一边招手打车。嗓门大的全马路的人都在看我们。我见状赶紧闭嘴,不想跟着她丢人。
“上车。”她把我像塞面团一样,摁住脑袋塞进车里。“师傅,去佑安医院,开快点。”
“干吗去那么远的医院?那么麻烦,咱们去离家近点的好不好?”那是一家跟英国合资的医院,在阳城相当有名,贵的相当有名。
“靠!死了不麻烦!”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回答。震得司机师傅加快了好几十迈,谁愿意让人死自己车上啊!
“姑娘,身子不舒服?”司机战战兢兢的问。
“她啊,为情而伤,自杀未遂。”一诺阴阳怪气的说。
“程一诺!你别胡说!”我小声低呼,示意她闭嘴,丢死人了。
“那你可得好好照顾啊,得对人家姑娘负责啊!”司机师傅语重心长的回答。
他把一诺当成男生了。特别不放心的回头看我们一眼。
“都是我不好,这不是发现及时吗,都是我的错。亲爱的,别生我的气了啊!”一诺陶醉在角色扮演里。边说边坏笑着伸手掐我的腰。
“是呀,年轻人吵吵闹闹,亲上加亲。干傻事就不值得了。”
“对,您说的太有道理了,你听见了吗?”一诺憋着笑得扭曲的脸,人五人六的对我说,伸出胳膊搭在我肩上。
我瞪了她一眼,转过头装睡。没被自己弄死,早晚也得被程一诺闹腾死。
…… ……
医院的正厅几乎没人,白花花的灯光晃得我头晕。现在已经很晚了,只能挂急诊。
她对这儿的路线门儿清,我跟在她身后,晃晃悠悠来到外科诊室。一位男医生伏在案边在写些什么,看见我进来,放下了笔。
“怎么了?”他审视的看了看我。
这是医生的通病,看见他那个样子,突然想跟他开开玩笑。
我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他古板的表情上下打量我。
“她胳膊破了。”一诺抓起我的胳膊放在桌子上。
“哦,我看看。”他定了定神,拆开纱布。
“伤口这么深,怎么弄的?”本来已经好了的伤口,被他扒拉来又扒拉去的,又弄疼了,疼的我直吸气。
“不小心刮的。”我显然是底气不足,说话声比蚊子都小。
“什么刮的?”他话里有话的说。
“是……是玻璃。”我偷看了医生一眼,他的表情有点失望和无奈。
他一定猜错我自杀的意图了。也许,挽救生命的人一向鄙视我这种轻易放弃生命的人。可我真的太累了,累于心惊胆颤背负太多,累于无人问津的孤独,。可我真的太苦了,再多的倾诉安慰,也不如父母的相互体谅。可我苦苦求,都求不来。
“哎!”他叹了口气说:“年纪轻轻的以后别做傻事。”一晚上已经是我第二次听见别人这么说。难道对于我,就只有被教育的份吗?又有谁真正的懂我,理解的了我!后来,面对别人的揣测,我学会了微笑。微笑,就是我对你的不屑。
“我给你开点药,外用的一天换一回,口服的消炎药一天两次饭后吃。你这挺严重的,先去缝针,再打针“破伤风”。你刚破的时候就应该来打,怎么现在才来。伤口感染了不是闹着玩的。睡前量体温,要是发烧赶紧送来。”医生边低头开处方边唠唠叨叨。
我心想,我都要死的人了,“破伤风”关我屁事。
“去交钱吧,回来打针,她要是有什么头晕,心率加快或者发烧恶心的症状要及时送医院啊。”他对我身边的一诺说。
“你在这等着。”一诺接过处置单说。
“我不,我要和你一起去。”我得借机逃跑。
我跟着她划价,开药,楼上楼下绕了好几圈。折腾出了一身汗,气儿都快没了。
“一诺!等等我!”我在她身后叫住她。
“干吗?不是叫你别跟来吗?”
“我渴了,想喝水。”我口干舌燥的说。
“忍一会儿吧,打完针我带你出去喝。”她让我坐下来。
“不是……我,我不打针,行不行?”我坐在长椅上,嬉皮笑脸的仰着脸望着她,把双手□她休闲装的两个口袋里。”
“嘿,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想都甭想!”说着就拿胳膊圈住我的脖子,给我拎起来压了回去。边走还边说:“就你那小身板,还想跟我斗?”
这点我必须承认。无论体力,脑力,还是嗓门,我通通不是她的对手。
“程一诺,一诺,诺诺诺诺……”
“少废话!”
“我晕针!”我大声说。
“我还晕你呢!我不也好好的吗?”她捏着我的手加大力道,生怕我跑了。
“程一诺,你是冤家派来玩我的吗!”当她给我摁到床上的时候,我发表了我的临终陈词。
“看看,我说过不疼的吧。”出来时她嬉皮笑脸的对我说。
“不疼?你去扎一下试试疼不疼!”我愤恨的看着她说。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夏子维,你最好乖乖听话,你刚刚打针的时候,我已经全录下来了。听听你叫的,跟杀猪似的。”一诺跟上来在我耳边幽幽的说。
“你!”我伸出手指撮她的眼睛说:“你,混蛋!”我作为她手下的一个失败者,我无话好说。
“以后你要不老实,这个,来电铃!”她拿着手机在我面前晃晃。
我乘机跳起来抓一把没抓到。不要紧,不能强攻要计谋,我宽慰自己说。
当我们走到医院门口时,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吹得我全身一颤,刚刚出的汗瞬间被吸干了。已经是入秋的天气,外面冰冷。一诺把她的外套披在我了身上。我看了看她不知说什么好。
等我们拎着一大袋子药回到家时已经后半夜了。到家以后她就只让我好好坐着,什么也不许干。
过了一会儿她给我端来水和药,坐在我旁边问:“还疼吗?”
我摇摇头。
她懊恼的低声说:“我怎么就是,想怎么照顾好你,都照顾不好呢?你能好好的,爱护一下自己吗?就算不爱惜那也别伤害自己行吗,剩下的交给我,我会照顾你的!除了我爸我妈我还头一次觉得还有人比我重要,你知道吗?我就是想照顾好你,你明白吗?你这个样子,我除了难过更觉得很失败,我没有看好你!”
“一诺,你别对我这么好。”她没有说话,我又看了看她把心中的思虑说了出来,“一诺,你这么好我会害怕,真的!我觉得我一无是处,一点儿用都没有,我对你什么帮助都没有,还给你添乱!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也问过自己!缘分吧,上辈子欠你的!我第一眼见你,就好像在哪儿见过,眼熟!”
看着眼前稚嫩又脆弱的她,我才知道,我做了件多么伤人的荒唐事。为了自己的宁静,不去考虑朋友亲人的感受,轻易的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我连喝一诺说声再见都没有,我真的叫自私!我甚至忘记了,朋友之间的付出应该是互相的,我甚至惯性的认为,一诺就应该对我好,她对我好是她的习惯,我欺负她是我的习惯。如果我那天真的放弃生命,纯白色的天使,内心要遭受多大的打击与伤害。这算不算一种无法原谅的背叛?
缝针的时候一诺一直握着我的手,其实她才真正的晕针,她把头撇过去,手都是抖的。
我因为怕疼使劲掐着她,但我知道,她不是疼是害怕了!
她小心翼翼的托起我的胳膊向伤口上吹着气,说:“你以后不能再干傻事了,我真的害怕了。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从心底袭来的那种怕!”她抬起眼睛认真的看着我。眼神像受惊的小动物,无知的恐惧。
“恩”我坚定的点点头,把头别过去迅速抹了把眼泪。
“我看看。”她把手放在我的额头,柔软温暖的手掌,让我周身都热了起来。
“干啥?”我怀疑的看着她。
“你不会真半夜发烧吧,要不你上我房里睡吧。”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
“程一诺,你盼我点好行不行?”我大声骂她。
“走了,姐姐我今晚就好好待你。”她说完还抛来色眯眯的眼神,把手指从我衣领里伸进去。
“哎呦,我不行了,人家要你抱着走。”我张开双手表现出娇嗔缠绵的样子恶心她。
“靠,夏子维,你吃定我了!”她冲着我做呕吐状。
“呵呵,我好吧!”我歪在沙发里伸出脚踹她。
我们总是这样,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班级里也传过我们的流言蜚语,不过我们都不在意。
这晚,我躺在她的被窝里暖暖的睡了一夜,早上醒来神清气爽的。鬼门关转一圈,好多事也没有那么纠结了,人似乎轻松许多。一诺看着精神倍增的我,眯缝着眼睛对我喃喃的说:“您老人家半夜发烧,蹬被子,打人,说胡话,搞得我一宿没睡。我不去上课了,你给我请假去!”
我费解,为什么睡着的我那么强悍,清醒时永远不是她的对手?
早上起来只会,她成了我的左手,帮我完成了洗漱等一系列活动,然后给我换药。
“我看看。”她小心翼翼的拆开纱布。
伤口露出来,我清晰的听见她倒吸了一口气。
“我自己来吧。”我自己看着都惨不忍睹,不想再让她担惊受怕。
她不说话,安静的,小心翼翼的换好药包扎好。
我看着她低垂的长睫毛,在心里说,一诺,我从来不知,这世界上有个人比我还珍惜我!

(6。1)离婚的交易

我看着被缠绕的像茧一样的胳膊,终于对她道出了原委:“他们离婚了。”
“什么?”她吃惊的大声说。
“恩,离了……”
她心里清楚我爸妈这对儿离了,绝对是顺其自然再正常不过,可亲耳听到还是会受点儿惊吓。我曾戏谑的形容,他俩结的顺其自然,离得浑然天成,可凭什么,饱尝痛苦,抚摸伤痕,甚至抛弃生命的人要是我!
“这个交易是不是很合适?”我抬起胳膊,微笑的向她示意。其实我懂,那是张白旗,我死去是输,活着也是输……
她帮我把卷起的衣袖轻轻放下,拍拍我的头,沉默的起身把换下的纱布拿出去丢掉。一诺不语的时候,我最心疼,那时候她就是受伤了。她越面无表情,我越心疼。我坐在那里,心不断的收紧。
我今生最大的错,就是和她相遇。相遇就注定分离。我今世最大的错,就是和她相依。我根本是在害她,她是天使,不懂险恶。奋不顾身的往我这个大火炕里跳。凭什么自己葬身火海还拉一个陪葬!
“一诺……”
“恩?”她穿好校服站在我面前,“换衣服,吃饭!”
“一诺我……”我咬着牙狠心说:“快考试了,我俩在一起总说说笑笑的,耽误学习,我想换个座位。我们分……分开一段时间。”
她面无表情的问:“换哪儿去?”
我一不做二不休,“宋宗唐,老师正好想让我帮帮他语文。我也和他说好了。”
她轻轻的牵起我的手:“子维,你喜欢他么?”
“喜欢!”我干脆的说。
“你看着我,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喜欢宋宗唐?”她黑漆漆的眼睛,还是那股要命的关切。
我看看时间,反正也快来不及了,今天就一次解决。“一诺,你也喜欢他是不是?他来我们班和你爸爸有关系吗?是想让他照顾你吧!对呀,我挖墙脚了,对不起我喜欢他,我要和他在一起!我顾不了什么他是哪儿来的,背后有几个撑腰的,我无论伤害了谁也要和他在一起,我没有爸妈没有家,我不能再没有他!”我疯狂的大声喊,声音尖锐凌厉得我都不认识。
我听见“啪”的一声!一诺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没有动也没有哭,我希望她多打我几下,能多狠就多狠。
“你干嘛说得那么难听啊,你别说了,你是没有资格说挖人墙角的那种人。”你下的去手吗?小维,你少骗人了。我不信!”
“你都打我了,这代表什么?你生气了,你也爱他吧,别不承认了!”
“夏子维!你喜欢的人我二话不说就能让给你,别说一个宋宗唐,就算有一天你喜欢上我老公,我立马离婚让给你!”
我听她那气急了的比喻差点没乐出来。我不敢说话,我怕笑场!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对,我是生气了,你不就怕影响我成绩吗,你也不用糟践自己。你跟我说珍惜时间,你去喜欢他就不算浪费时间了是吧!你他妈的演戏能不能有点儿含金量啊。没剧本没大纲,顺嘴胡说八道啊!对,我爸是认识宋宗唐。可他是他,我是我。我现在就问我爸要他的电话。你敢不敢告诉他,你喜欢他!你敢说他敢认,我立马给你俩腾地方!”
我真怕她了,她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一诺!”我按住她调出号码的手,“我……我不想让你再为我耽误时间了。快考试了……”
她一下打断我,生气的说:“快考试了,快考试了,对呀,是快考试了,我成绩不比你差吧,除了语文我科科比你高吧!老师都没管过我!你他妈的以后少那考试压我!跟我妈似的,烦不烦啊你!”
我对她堵得说不出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里纠缠,一着急哭了出来。
她也哭了,抱着我失声痛哭。她痛心的问我:“干嘛呀,我们干嘛要活的这么可怜啊!咱们好好活着行不行!”
我和她就这么站着不知哭了多久。像两颗孱弱的小树,互相依傍。
她只哽咽着对我说了一句话,“我不是天使,没那么无私,我需要你。”
我哭得更加厉害,摇头说她傻!
她说,“对,我就是傻!我就是喜欢纯粹的东西。你是一株植物,安静,无声无息坚韧生长。”
之后的日子里,一诺小同学彻底的成了我的劳力,爽的我连喝口水都懒得去倒。
病好之后,我脱胎换骨倍感精神,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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