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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你不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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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依差点就喜极而泣:“承轩,我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但是,真的,谢谢,谢谢你做这么多,为我,为巧巧,我来生一定报答你!”
卫承轩轻蔑地低笑着,轻微的声响轻而易举蹭过初依的耳朵。其实,他想告诉眼前这个看似狠辣实则单纯的女人,要报答就今生报答好了,来生太远太久,他怕等到老也等不来她的一句爱你。
***
卫承轩走后初依颓然地坐在一旁给初巧剥猕猴桃,初巧知道姐姐有心事,佯装一副过来人的口气:“你这么大的人我不在你得照顾自己,别整天想些乌七八糟的。”
初依心领神会迅速恢复朝气蓬勃的样子:“我知道,你别瞎操心。”
初巧握紧拳头,不知死活的问:“姐,你和谢皖江……”
“我们很好,不用惦记我。”
初巧惨兮兮地低头,眼睛里的神采放光:“那承轩哥…他有女朋友了?”
初依想起刚刚见过的单思思,胡乱搪塞过去:“或许吧。”
不知为什么看见他身边的女人初依心里乱得很,猛地摇摇头索性什么都去想。
***
卫承轩走向电梯按了地下二层,医院楼下是停车场,至于地下二层,只有卫承轩的专属电梯才能通向那里,而他的电梯在自己的办公室,这种如密道似的设计是当初专门请人安排的。
出电梯,左转,长长甬道如地宫一般,一道灰色铁门拦在那里,他小心转动钥匙,门是开着的,他白衣翩跹随手将门关紧,径直走向最里面的实验室。
单思思已经等在那里了,黑色沙发椅上她将双腿叠放着搁在茶几上,妩媚长裙飘逸地落在地上,轻飘飘拖在脚踝处磨得她发痒,她俯下身子挠着那处发红的皮肤,蹙眉紧张的看了看才深深喘了口气。
卫承轩走过去抓住她的脚放在腿上仔细看了看,才道:“你是过敏性体质,跑这里来干什么,出去!”
单思思一脸无辜:“我是想看看你们魏家建这么一处大医院到底搞什么名堂。”
卫承轩抓起她往外走:“现在知道了,可以走了吧?”
单思思向后退了退,指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这些都是做什么的?”
卫承轩眯起眼睛,凑近她:“杀人用的。”
单思思脸上闪现一抹担惊受怕,随手恢复自如,轻轻“嗤”了一声,笑道:“少开玩笑了。”
卫承轩揉了揉太阳穴:“我早说我不是好人,你不听,以后吃亏我可不负责。”
“你是魏家独子,去年三月逃开朗五的追杀在香港混得风生水起,今年初秋前往云南买断了跟缅甸的交易,霍洋走了风声是你找人杀的,这事你瞒着罗蓓,企图让她误解朗五。你不满意朗五和白赫尧跟青孔桥走得太近趁魏老爷子中风斩草除根,如今,你心甘情愿藏了一个青孔桥杜橙南想要的女人,单思思,也就是我,你说,我这些通通知道还怕吃你的亏吗?”
这些话不出他所料,看来他低估了这个香港豪门千金。
“你还知道什么?”
单思思站起来,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也不过才到他肩头,她摆弄着纺织长裙腰间的绸缎,将所知悠悠道来:“这间实验室是用来配毒的,我,是你用来利用的。”
卫承轩笑着鼓起掌来:“女人太聪明果真不可爱。”
单思思笑得魅惑,红艳的唇张张/合合:“不巧了,看来这次你打错算盘了,在来之前我与家里断绝了关系,如今,我没有一点利用价值。如果你不信,可以派人打听,看看单辕他还承不承认我这个女儿,他的财产别说二分之一,我半分钱也得不到,想靠我帮你扳倒青孔桥?我只能说句抱歉。”
这话让卫承轩出乎意料,转念一想,也对,单思思可是个不折腾不快活的人。
他脸上没一丝不悦,反而十分高兴,问道:“断绝和单家的关系对你有什么好处?闹闹把戏玩几天就够了,迟早要回去的。”
单思思却提起裙角缓步走到他面前,他的白大褂上散着消毒水的味道,和她身上的香水味混杂着有些刺鼻。
“唯一的好处就是,如果有一天我能留在你身边,那不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而是你对我有那么一点点动心。”她说完狡黠地笑起来,畅快疏朗的脸上写满小聪明得逞的快感。
卫承轩喉咙里想问的话在那一刻蓦然停滞在口腔里,他想问,你这样做,值不值?可话到嘴边转念想起他为初依做的那些,只好暗自摇了摇头。
你这样做,到底值不值?这是爱情中最幼稚的问题,比“爱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还要幼稚一百倍,一千倍。
他看着站在面前一副胜利在望的女人,凄凄地笑:“你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会对你动心?嗯?从你认识我那天我就已经明确地告诉过你了,我魏承轩想娶的女人,姓初!”
单思思唇边的笑尴尬地留在那里,她洒脱地闭上眼睛:“魏少,你这是打算让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34,你是爱我的
第三十四章:你是爱我的
二十几岁的人玩离家出走,不出几天就被单家老宅知道了,老爷子最心疼孙女,派人空运了思思最爱的车,又不断催促单辕往宝贝孙女账户上打钱,半分委屈也不许她受,单辕接近半百,闹了个里外不是人。
粉色的458Spider极速狂飙,鹅黄色长裙领口的蝴蝶结随风飘扬,女子戴着红褐色的墨镜,看不清表情,她一手撑着头向窗旁靠着,另一只手操控方向盘,脚下的白粉色高跟鞋毫不留情,踩着油门心里无不爽快。眼看车越开越快,只听身后一阵烦躁的笛音,她不耐烦地从后车镜看去,嘴角的弧度也随之微微扬起。
她本想跟魏承轩较量较量,不等挑衅就听正前方传来一记猛烈的刹车,还算她反应快,调头右转,最后一声“砰”单思思闭着眼睛把那不长眼的祖宗三代骂了个遍!这是她最爱的车啊,就这么毁了。
三辆奢华无比的跑车呈“Z”字形停在公路上。
单思思关上车门,走到车旁不耐烦地敲了敲车窗,黑漆漆的窗户缓缓摇下来一条缝,她皱着眉厉声道:“你、给、我、下、来!”
魏承轩一副旁观者的姿态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远处的那场闹剧,他瞥了一眼对方的车牌号,桃花眼里的玩味瞬间消散干净,他冷哼一声走下车,关上车门随意地靠在车身上,修长完美的侧影让路人也忍不住窃窃私语。
单思思见车主没反应,用力地敲了敲,恨不得一拳把玻璃打碎才好:“喂,我让你下来,你是聋了?保险还是私下,你自己定!这么宽敞的大马路你非往我车上撞,我上辈子真是作孽了!”
魏承轩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看思思火急火燎的样子,“嗤”的一声笑了:“你们俩真是一对冤家,一个拼命的找,一个拼命的躲,世界就这么大你们非要闹出点什么才甘心,啧啧啧,可怜好好的一辆458Spider了。”
单思思半天没反应过来,且看面前的车窗一点点落下来,栗色短发,浓眉凤眼,黑漆如墨的眼睛写着满满当当的深情,单思思那火冒三丈的气焰一下子就弱了,只剩下星星之火,她反身就走,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了回去。
杜橙南的眼睛里能喷出火来,他紧紧扼住单思思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问:“你至于像躲瘟神一样躲我吗?”
单思思抬眼看向魏承轩,企图求救,谁知道他靠在一旁一副悠哉惬意,就差端起热茶唱小曲儿了。
她无力地挣了挣,甩不开,只好面向杜橙南:“瘟神倒不至于,充其量是阎王,看见你我准没好事!”
杜橙南伸手指着远处的魏少:“这些天你倒是快活啊,”说完对魏承轩扬了扬眉:“我的女人我自己会调教,用不着你出手!老实地看住你家初依就好了,自扫门前雪,我这摊子还轮不到你来管!”
魏承轩摊了摊手:“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可是在和你的订婚典礼上逃回来找我的!你这摊子都摆到我门口了,我不管,任由你们闹?”
****
初依眼睛紧紧盯着娱乐频道,牢牢抓住谢皖江的手臂,重播镜头一闪而过,她兴奋地摇着谢皖江:“快看快看,这是不是西塘!”
谢皖江被她摇得头有些晕,镜头前的女子一身中国古典旗袍,背景是江南古镇,台下坐满了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也有华侨和留学生。女子坐在台上,四处铺着轻盈亮白的梨花,她缓缓唱着:“回答我啊,我的爱人在何方?我要寻找,咫尺天涯。告诉我啊,伞下细雨氤氲了多少泪光?我赤脚走在礁石旁……”
“穆西塘?”
初依听了松了口气,急忙问:“对吧,我没说错吧,是西塘。她在美国出道了,还举行了小型的音乐会!”
谢皖江有一点没反应过来,报导结束的时候他特别留意了字幕,适才那首《古镇清风》的作曲竟然是——程峙霏!
晚上,初依洗漱过后爬上/床,谢皖江搂着她给程峙霏打了个电话,那头一阵嘈杂,程峙霏的声音传进来:“我这边忙着呢,回去给你打!”
初依来了睡意,安心窝在谢皖江的臂弯里慢慢睡着了。
过了十二点谢皖江的电话响起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到了阳台才接听。
“西塘在你那里?”
那头沉默很久,才轻声说:“是。”
深夜里四处寂静,谢皖江听到那声“是”轻轻叹了口气。
“她主动找的你?”
程峙霏明显底气不足:“不是,”不等谢皖江继续追问他又补充道:“她哪次肯见我,还不是我想尽办法引她出来,如果不是答应帮她实现音乐梦,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见我。”
“你有没有想过娱乐圈或许不适合她,她的生活环境,她的单纯心性,她和南浔经历的那些,包括她现在的恢复状况,你是金牌制作人,但是你有没有为她着想过?她不是玩玩就算了,她想唱一辈子,你能帮她一辈子吗?”
程峙霏一时语塞,他在电话那段反复品味谢皖江的话,终于起誓般回答:“那我就帮她一辈子!”
****
第二天,初依早早起来,趴在床头看着熟睡的谢皖江,不过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她却怎么看都看不够,谢皖江刚睁开眼就被她吓了一跳,待看清是初依他下意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长了些。”
初依俏皮地捋了捋被他揉乱的头发:“人家特地为你蓄的,”说完得瑟地仰起脸,“是不是别有一番神韵?好不好看?”
谢皖江坐起来将她揽在怀里亲了亲,初依从他怀里伸出小脑袋,水汪汪的眼睛流出蜜来。“皖江,我问你哦,我和西塘同时掉水里了你先救谁?”
谢皖江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吃醋问了这么傻乎乎问题的初依,朗声大笑:“哈哈,我谁也不救,我要放一只叫做谢皖江的鲨鱼,捉初依!”
两个人在被窝里嬉笑一阵,初依心里却一直有个结,无论如何也不许谢皖江碰她,最后还是谢皖江连哄带骗把她糊弄进怀里。他用下巴蹭着她的脖颈:“你们女人啊,就知道胡思乱想,我把穆西塘当妹妹,你呀,吃错醋了!”
初依被他折腾的浑身痒痒,其实,她想问的是:谢皖江,除了我,你爱过几个女人?爱了多久?
过去,风一晕染就飘散。
都说恋爱的人不要在意过去,计较的多失去的也多。可她偏偏做不到这一点,她对爱情格外固执。穆西塘也好,或者是偶尔小报上登出来的女星也罢,她巴不得这世上只剩下她和谢皖江两个人才好。
过去,她最大的愿望是和谢皖江在一起。
而现在,她希望自己是谢皖江有生之年爱过的最后一个女人。
爱情,总是让她很紧张。
小篱笆又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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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妍远远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男子,西服规矩的线条也无法衬托出他修长的身材,黄金比例完美无瑕,干净的手指搭在黑白键上,指骨在灯光的映射下微微泛白。她的耳中缓缓流过那首著名的《天鹅湖》,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巨大的能量,狠狠撞向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萧妍提起手里的小提琴,配合着演奏出剩下的章节,两个人心照不宣格外有默契。
婚礼结束后表姐牵起她的手向人群聚拢的地方走去:“妍妍,过来见过任叔,这位是令公子,任涵。”
两手相握的瞬间就注定冥冥之中又是一个故事。
后来,萧妍跑过大江南北,见过江南烟雨,赏过西藏秋景,越过苍茫雪山,最终重新回到这片土地的时候,任涵好脾气地去接机。他手里提着萧妍的行李袋,笑着对她说:“你知道吗,我最怕我在乎的人不把我当回事,而你,真是狠心,这一不当回事就是三年。”
、35,看不起我就直说
第三十五章:看不起我就直说
初依回来的时候被谢皖江那双火热灼烫的眸子吓了一哆嗦,她伏在玄关处弯腰换鞋,谢皖江恐怕是刚应酬完,身上散着淡淡的酒气,撩人的魅惑感席卷了初依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她的喉咙沙哑,惊恐地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瑟缩地抬起脸:“皖…江。”
谢皖江的吻在不经意间落下来,手也不老实,霸道着伸进初依的腰间,一路向上留下火热的印记,甚至不管不顾强行撕扯着她的衣服,初依有些怕,挣扎着,却敌不过压在身前精壮有力的胸膛,她慌了,用指甲狠狠掐着谢皖江的肩膀,谢皖江吃痛力道轻了些,初依紧忙从他怀里钻出来。
“你半夜撒什么酒疯?”她背对着他将衣服整理好。
谁知肩头一重,她整个人被翻了个个,她身子小,仰望着谢皖江,他的双眼燃着熊熊烈火,恐一不小心就能将她烧成灰烬。
“依依,你心里到底装了几个人,啊?”最后一个字他刻意吊高了声调,初依紧张地往后挪步,却怎么都逃不开他的掌心。
初依透过他的背看见厨房餐桌上凌乱摆放着许多酒瓶,这家伙是刻意买醉?她有些气恼,看他那副样子又不舍得把他丢下,只好上前扶住他,柔声说:“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胃不好,喝什么酒啊。”
谢皖江一把揽过她,狠狠掐着她的腰往卧室里走,进去了,初依立时就懵了。
米黄色窗帘堆在房间一角,衣柜被人翻个底朝天,台灯落在地毯上,碎片布满毛毯的每个角落看得让人心里发慌,壁灯也被砸了,紫色的小灯泡在床边摇摇欲坠。她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每一件衣服,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一个包装袋上,旁边散落着一墨一绿两件男士上衣,她扑过去,跪在地上。
膝盖上一阵疼,她将腿微微抬起,嘶,一道深而长的划痕刺目惊心。
谢皖江大步走过来,拉起她恨恨地质问:“我是不是应该把这些定情信物替你好好收着?初、依!”
“皖江,你误会了。”她垂下眼,心里一阵落寞。
谢皖江摔下手里的东西,愤恨地将脸贴近初依:“我误会?那你离开天水巷,离开魏承轩,我保证再不误会!”
“谢皖江,你别胡闹了!天水巷是我的工作,我没办法离开,就算离开我也活不长,谁会留一个知道所有秘密的人!至于卫承轩,你又是怎么了,干嘛无缘无故吃他的醋,我们是朋友,根本没有其他关系,我还要指望他救我妹妹,我求求你,别这样,行吗?”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近乎祈求。
谢皖江却冷哼一声:“我说的是魏承轩,你的魏少!天水巷人尽皆知,他把你当宝贝似的供着,什么关系都没有?”
初依大脑一片空白,她眼睁睁看着谢皖江将两件价值不菲的风衣取出来,翻到领口处给她看,两个针脚如出一辙的“W”印在她的眼睛里,那个大大的字母像靶心一样瞬间放大,留存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清醒过来的,仿佛一个世纪之久,才露出微微笑颜:“谢皖江,这玩笑开不得。”
谢皖江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二话不说点燃了那两件男士风衣,眼神狠辣地扫过初依:“以你在天水巷的手段和人脉,想知道,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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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似乎沉默了许久,这是第一次争吵。初依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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