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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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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荣禄落得里外不是人也就罢了,想来老佛爷也不会亏待他,他最怕的就是彻底触怒了北面的活曹操,人家大兵压境,到时候自个儿拿什么抵挡?万一挡不住,改朝换代,他们这些老佛爷的死忠,保不齐就得落个抄家灭族。

连日来,荣禄脚不沾地,奔走于各国领事馆。求爷爷告奶奶,也不知许了多少好处,就差将半个大清国割让出去,目的就一个,请洋人牵制何绍明。可事到如今,日本俄国俩强盗掐在一起,根本无力顾及。美国那是何绍明的盟友,想都不用想。德国、意大利在远东实在没实力,而英法串通一气,多次商谈语焉不详。闹得荣禄奔走无门,急火攻心之下,一下子病了。如今正在北京调养。

也正是因此,禁卫军兵变,尽管消息时间传到北洋衙门,可群龙无,愣是慢了半拍。等到被大伙儿赶鸭子上架杨士骧派出平叛兵马,禁卫军已经一夜之间统合完毕,凯泰更是脱身回营。前来平叛的六营北洋兵刚出天津,便被禁卫军打了个措手不及。丢盔卸甲就跑回了天津。

北洋兵虽说三万多人,可驻地偏远,近一点儿的在保定,远的在山东,一时间天津兵力空虚,只得紧守城门。连连将告急往北京。

‘啪’的一声脆响,一具上好的定窑花瓶摔了个粉碎。玉兰堂内,慈禧的脸色又青又白,“反了!都反了!世铎,荣禄呢?他手下那些北洋新军呢?不是连洋人都说是虎贲呢?三万多人连几千号人都打不过?”

领班军机世铎面对着慈禧的怒火,只是小心地道:“回老佛爷,荣中堂头里受了风寒,如今正在养兵……得了消息,不顾身子,已经带病往天津赶了。北洋兵虽是精锐,可并不都是驻扎在天津啊。事起之前,天津卫拢共才驻了一万多号人,头些日子又说山海关吃紧,又拨了不少人马过去,如今天津兵力空虚啊。”荣禄异军突起,世铎这个领班军机,更多的时候就是个摆设,就是慈禧的应声虫。他世三爷知道自个儿能耐有多少,也不贪权,只是整天跟在老佛爷跟前,老佛爷说什么他就办什么。

慈禧深吸了几口气,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事到如今也不能怪谁了,本来旗人人才就凋零,满朝堂上都是迂腐之辈。李鸿章七老八十已经不堪重负,数来数去也就一个荣禄能成事儿。她慈禧位居高位几十年,知道这个关键口上不能自断臂膀。

叹息一声,慈禧缓缓道:“荣禄也算尽心了,这事儿突然,也怪不得他。”转而询问道:“荣禄走之前可是跟你通气儿了?这兵乱到底何时能定?”

世铎脸上一苦,琢磨了半晌才道:“荣中堂走的匆忙,未曾……这个,依奴才估摸着,禁卫军拢共七千来人,只要调了保定、山东的北洋兵回来,不出半月乱事必平。”他世铎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说瞎话了,若真是那么容易平定,荣禄何至于自个儿拖着病往天津跑?旁的不说,别看禁卫军才七千来人,可武器配备那可是大清国头一份,完全照着关东军的标准来的。单是一个炮队就有大小火炮百余门,这一打起来指不定猴年马月能结束得了的。

慈禧皱眉,良久才道:“世铎,你说的是真的?不用把山海关的伊克唐啊调过来?”

“回老佛爷,这只是奴才臆测……至于抽调山海关之兵,万万不可。如今何绍明虎视眈眈,存心不轨,万一趁着山海关兵力空虚……”

慈禧不在言语了。甲午之前,李鸿章执政北洋,说大清国是个破房子,他李鸿章就是个裱糊匠。甭管怎么说,那时候大清国还维持个表面光鲜。可到了今天,最后一层遮羞布一去,这朝廷上下到处都是窟窿,遮也遮不住了。慈禧估摸半晌,觉着七千来人顶多就是折腾时间长一点儿,与朝廷无大碍。真正的敌手,还是北面的何绍明。索性挥了挥手,让世铎退下。

世铎躬身一礼,还没等退下,就听外头传来一声哭喊。

“老佛爷……奴才来晚啦……”

愕然回头,只见七老八十的额勒和布,歪着帽子扭着朝服,踉跄着身子跑了进来。也没了仪态,到了堂内噗通一声跪伏在地,哭着道:“老佛爷,不好啦!外头都嚷嚷着关东军过了山海关,快打到北京城了。几个铁帽子王领着家眷赶着马车要往南跑,百姓不知所以,也跟着往南跑。如今都挤在永定门……”

大清国风雨飘摇,连带着北京城也是波涛汹涌。不少明白人都知道,如今这朝廷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又是宫变镇压维新,又是跟死敌日本密谋,怎么瞧何绍明这一遭南下已成定局。有家有产,又没什么官职的,早早贱卖了产业跑到南方避难去了。京城里的闲散官员,也不等着朝廷出缺,干脆偷摸回乡去了。更有不少的六部官吏,或是托病,或是报了丁忧,早早的躲了开去。这事儿本不为奇,可到了如今,就连旗人王爷都往南跑了,这叫慈禧情何以堪?

慈禧当即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连连道:“好……好啊!”一口气没顺过来,昏厥过去。

“老佛爷……快叫太医。”

一阵慌乱,太医检查一番,掐了人中,慈禧悠悠转醒。脸色苍白,虚弱却阴狠地道:“世铎!哀家为了这大清的江山操劳半生,图的什么?还不是为了百万八旗子弟?可没想到啊,他们不成事儿也就罢了,出了事儿头一个就来拖朝廷的后腿!哀家恨啊,当初康有为那帮子维新党要铲除他们,哀家怎么就心软应了……”暮然语气一转:“传哀家旨意,关闭九门!这大清国完了,哀家跑不了,谁也别想跑!”

三零三山之上国有殇(三)

公元一**六年十月二十三日,盛京。

小站兵变!凯泰誓师讨伐北洋!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三天里,整个大清国如一锅沸水一般,升腾不休。直隶、天津一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彪悍的禁卫军趁着北洋兵四处分散,集中兵力如今已经突入了天津市区。京城更乱,无论旗汉,已经预见到乱局的人们争先恐后携家带口难逃。慈禧一怒之下关闭九门,砍了百十颗头颅挂在永定门墙头,这才暂时稳定住京城民心。与此同时,各地往来电文不断,除了个别小鱼虾或是声援或是口诛笔伐,李鸿章、张之洞等人对此只字不提,只是卯足了劲头跟慈禧叫板,反复询问着圣上安否。

明眼人都瞧出来了,朝廷离心离德,又失去了震慑力,各地督抚一面是试探,一面也有泄不满的意图。天下纷纷攘攘,可偏偏让大家伙一直忧心的盛京,这三天里却是波澜不惊。各个新式衙门里头,西装革履留着短的文吏依旧是朝九晚五按时上下班,黑色制服巡街的警察还是那么些人,也没见有什么异常。各处市场,南北往来的商客云集荟萃,讨价还价不休,热闹非常。起码从明面上来瞧,竟然是一片祥和。

按道理来讲,何帅南下之心早已有之,没理由放着大好的机会不南下啊。不但外界猜测纷纷,就是盛京的老百姓也是七嘴八舌争论不休。

一处茶馆里头,几个旗装汉子聚集在一起,也不避讳,亮着嗓门就嚷嚷开了。

“我说几位,咱这何大帅到底怎么个打算?禁卫军公然反了朝廷,嚷嚷着让咱们大帅入关定鼎,这都好几天了,大帅这头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啊?邪门儿了!”

旁边一马脸汉子呷了一口茶,猜测道:“要我说啊,这事儿只有两条可能。这一嘛,就是何帅对大清那是忠心耿耿,根本不是外头琢磨的什么大清活曹操。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啊。”

周遭几人对视一眼,齐声道了一声:“姥姥!”

头先说话那圆脸汉子不屑道:“老四,你这纯属放屁!甭说何帅了,自从朝廷停了咱们奉天旗人的铁杆庄稼,还有多少人认这个朝廷?今儿老子跟你叫一声板,就这大街上,你喊一嗓子老佛爷万岁,不被白菜帮子给埋了我跟你姓。”

马脸汉子讪笑一声,笑道:“那就是二一种可能了。”左右瞧了一圈儿,表情神秘,引得几人凑近了脑袋,这才低声道:“那只能是何帅的小手段。凯泰是谁?那可是咱何帅的马弁,跟在大帅身边五六年,要不是固伦荣寿公主早年里对凯泰的情份忒大,凯泰那小子能颠颠跑回北京城受气?我琢磨着这一遭凯泰起兵,一准儿是大帅的主意。现如今不动声色,那是观望天下各地督抚的反应。瞧着吧,就这两天,要真没什么大鱼蹦出来,大帅就得提兵南下!”

旁边儿疑惑问道:“四哥,那要是各地督抚群起攻讦……”

马脸汉子嘿嘿一笑:“那更好办了,谁他娘的吵吵的最凶,等大帅平定天下,给他来个抄家灭族。”

“四哥高见!”

正说话的光景,就听外头吵嚷声震天,间或夹杂着“德胜门”“何帅”“南下”之类的字眼。几个人的位置在二楼靠里,一时间也听不甚详细。但见临窗的茶客瞧了瞧下头,而后兴奋地一拍桌子,扔下几个大子儿起身往楼下就跑。不但如此,就是几个跑堂的活计、茶博士也是丢了家伙什跟着人潮汇聚而去。

众人诧异,马脸老四眼尖,一把拉住一个伙计,询问道:“小二,楼下怎么回事儿?难不成有人临街动了手?”询问的时候,老四一脸的兴奋。自从何绍明入主盛京,搞出了个什么警察厅。从此以后满大街都是一身黑皮挎着手枪黑着一张脸的警察,吓得一些泼皮干脆就逃离了盛京。打哪儿以后盛京治安日渐良好,平时别说打架了,就是起了争执都不敢高声叫骂,生怕落在那帮活阎王手里。

伙计满脸急色,眼见着挣脱不开老四的手,只得老老实实道:“几位爷,出大事儿了……何帅在德胜门城门楼上大阅兵,听人说辽阳、朝阳各地几万关东军都来了,估摸着何帅一声令下就得南下……我先去瞧热闹了,几位爷接着用茶吧。”伙计挣脱开来,一溜烟地跑了。

几个人听了消息震惊异常,哪儿还有心思喝茶?也甭管结没结账,一撩马褂晃着身子紧跟着就跑了出去。

盛京德胜门。

秋风瑟瑟,乌云遮天。眼瞅着场雪之期不远,几天的回暖之后,天色陡然大变,居然下起了一场秋雨。天气阴冷异常,可却抵不住德胜门周遭的热潮。

城门楼子两侧城墙上站着数不清头戴白色钢盔的宪兵,大门已经封闭了,得了消息的百姓一股脑的从小南门拥挤出来,而后逐渐汇聚在德胜门两侧。肩并着肩,人挤着人,黑压压的一片人潮嘈杂纷纷。人潮之前,早有列队的宪兵战成一排维持秩序。而就在德胜门正前方,是一片墨绿色的海洋。一个个关东军的方阵整齐罗列,每个方阵之前不是放着马克沁重机枪、迫击炮,就是摆放着各型的火炮。带队的军官冷着一张脸,手握军刀,神情激动地仰望着城楼。后头的士兵神情肃穆,标杆一般站立,整个队伍鸦雀无声。

仿佛掐算好了时间,十点整,随着一队卫兵快步从城门楼子闪身出来分列两侧,关东军的军政要员一股脑地走了出来。正中间一人,一身定制的元帅服,胸前挂着一排勋章,缓缓走到麦克风之前。这人正是何绍明!

“何大帅……是何大帅……”

“何帅万岁!”

哄的一声,人群顿时吵嚷纷纷。何绍明入主关东两年,就是这不到两年的光景,大刀阔斧一通改革,硬是将这片不毛之地变成了塞外江南。关东百姓,无论旗汉,不分原住民与移民,大家伙日子越来越好过,内心里头对何绍明的东三省总督府执政班子那是自内心的拥护。

何绍明立在麦克风前,听着山呼海啸的欢呼声,瞧着底下连绵不绝的方阵,神情不能自已。穿越至今已经近八年,本来稚嫩的脸孔如今已经长出了淡淡的胡须,身份也从之前的一个不问世事的白领变成了今天掌握着千万人生死,引导着东亚大势的权力者。这一路走来,身份在变化,心境在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穿越伊始便坚定的信念!

这个国家,这个民族遭受了太多的苦难,以至于后世逐渐崛起之后,整个民族的心态都在矛盾之中纠结。年轻人迷失方向,一边儿喊着屠日灭美,一边儿暗暗羡慕着两个强国优越的生活方式。那是一个变革的时代,面对越来越多的诱惑,要么从善如流迷失本心,要么执着地如同道学先生一般挖掘本民族的文化用以抵御文化入侵。就其所以然,甲午之后的百多年光景,苦难中的这片热土上的人们,已经丢了大国的气魄。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在夹缝中求存。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就是自己如今所处的时代!何绍明坚信,在这个三千年未有的大变局中,国朝始终充满着机遇,阻碍这个民族崛起的唯一障碍,便是整个民族浑浑噩噩的心态。而如今,自己步步为营,终于要把这个遮盖在千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黑幕,亲手葬送了。兴奋,激动,多想冲着天际喊上一嗓子:“老子终于要把即将丢失的大国之魂找回来啦!”()

“大帅,该您讲话了……”机要秘书小声提醒道。

何绍明略一回神,转身看着身旁的文武要员,目光从一个个或是坚毅,或是饱经风霜的面庞滑过。唐绍仪、詹天佑、唐琼昌……秦俊生,魏国涛……每个人神色或是不同,但这一刻,无不透着一股子期盼之情!

对着众人略略点头,何绍明正身,朗声道:“士兵们!全国各族人民,港澳同胞以及海外华侨们!”

声音从城楼两侧林立的喇叭中散,而后回荡在天地之间。本是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何绍明身后城楼里,十几台报机滴滴答答响个不停,关东军的电报员通过无线电将何绍明的话语时时传递向世界各个角落。

“中国人民之困苦至今日而极:以言农人,则血汗所获,尽供兵匪之掠夺,预征特捐,有加无已,终年辛苦,不得一饱,鬻田卖牛,寝成失业,此犹侥幸者也。至如直鲁豫京兆等省区之农人,则水患所过,村里为墟,老弱死于沟壑,壮年多卖身为奴,男为牛马,女被,其或能逃出虎口,幸保余生,亦不过皇皇如丧家之狗,不操下贱之业,即作他乡之鬼而已。以言工人,则终日劳作所获,仅能苟延性命,既无余资,又鲜保障,平时日日有失工之虑,灾患一至,不免沦为流氓之列;此时欲商无资,欲耕无地,不降为苦力,以逐渐消耗其性命,则直成饿殍而已矣。以言商民,则外被洋商售卖洋货、贩运土货之压迫,内受朝廷盘剥、苛捐重税及明抢暗索之剥削,鲜能获什一之利,而频蒙亏本之灾;驯至小资生意不堪损失,倾家荡产,比比皆是。以言知识界,则教者恒以薪金久欠,徒忧哺啜,而不能传其智能;加以百业凋敝,虽属聪明才智之士,难免彷徨失业之忧;至于经营工业企业家,在从前固为社会上之富裕者,然至今日,则销场不佳,利益全无,工厂停闭,成本呆滞,即或勉强开工营业,而困于苛税勒捐,无法,即不投降于军阀,即乞灵于洋商,不但事业已非我有,资本则丧失大半矣。”

“总而言之,居今日之中国,除少数官僚、买办、财阀之外,全国人民入则有老弱待哺之忧,出则无立业谋生之地,行则逢掳身丧命之变,居则罹举家冻馁之祸,灾害深于水火,困苦甚于倒悬,凡此皆帝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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