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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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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院附近的小餐馆里,常宁陪着高灵吃过晚饭,送她回学校,车到校门口,高灵不下车了,挨过身子,紧紧的攥住了常宁的胳膊。

常宁感受到高灵身的热浪,忍不住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毫不犹豫的吻了去……

夜色增添的不光是朦胧,还有少男少女的冲动激情,高灵笨拙的迎合着,双手紧紧的箍着常宁的脖子。

许久,常宁轻叹一声,“丫头,还记得小师叔啊?”高灵点头说:“要记一辈子呢。”常宁低声笑问:“不会,丫头你长得这么勾人,难道高没人追你?”高灵噗的笑了起来,“学校不许谈恋爱呢,有一回在食堂,有个法学糸的男学生搭讪我,被我一掌打得住了半个月的医院,格格。”常宁叹道:“晕啊,小师叔从来打不过你,咋办办哟。”

高灵格格的笑着,说道:“爷爷奶奶常接我去玩,说要让我管着你呢。”常宁好奇的问:“哪个爷爷奶奶?”高灵骄傲的说:“你的爷爷奶奶,就是我爷爷奶奶。”常宁无奈的说道:“两个大糊涂,一对老活宝,这,这不是乱弹琴吗。”高灵往常宁的怀里钻得更深,笑着说:“我告诉爷爷奶奶去,你不但说他们坏话,还,还在我身乱弹琴。”常宁自嘲的一笑,“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嘛。”

在常宁的怀里扭了一阵,高灵说:“师叔哥哥,我再过半年就毕业了,爷爷奶奶同意了,把我安排到西江省工作。”

常宁被吓了一跳,“傻丫头,你是之江人,不回青阳市工作,调到西江省来干什么?”

高灵认真的说道:“我要调到你身边工作,我要保护你的安全。”

“不,不会,丫头你看看,师叔我是需要你保护的人吗?”

“我不管,你到哪里,我就跟到那里,格格,你烦我也没用,反正,反正你总是打不过我,格格……”

常宁闻言,心里暗暗叫苦,包袱还是包袱,麻烦还是存在,身边老有个丫头围着打转,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了。

“格格,你别想鬼点子了,杨阳姐姐都同意了的,你有一百零八计,也甩不了我。”

常宁苦笑道:“丫头,你快说说,你们是怎么串通到一起的?”

高灵离开常宁的怀抱,坐回到了付驾座,“小师叔,爷爷说,你在西江工作一段时间后,会处于矛盾和焦点的中心,那时可能还会有个人危险,为了防范微然,当然要有可靠的人在你身边,所以,所以要派我过去,一边工作,一边暗中保护你。”

常宁沉默半晌,真要是有危险,当然保命要紧,咱小半仙既是货真价实的无产阶级,还是不折不扣的资产阶级,小命珍贵着呢。

“丫头,老爷子真的同意了?”

“你在南江遇刺后,奶奶先提的,爷爷能不同意吗,你是长孙,宁家的顶梁柱呢。”

“哦……那行,师叔欢迎你去西江工作。”

“说话算数?”

“呵呵,谁赖谁是小狗子,打着光棍一辈子。”

“格格,拉勾了……”

0538京城之行(六)

常宁靠在沙发,偷偷的瞥了老爷子和老太太一眼,他们没问起昨天带着高灵出去玩的事,他也乐得不用开口,有时候心照的确是不宣的好。

明天就可以飞回西江去了,今天还有一件事要办,就是陪桑梅莹去见陈思透,二叔宁晓南安排得挺周到,让他们晚直接去陈思透的家。

不过,早饭刚过不久,两位老人在院子里遛达了一会,回到客厅里时,身边多了一个人,老叔宁晓华不知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

常宁一直不明白,当初自己不想走从政道路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被老爷子逼着路的,宁家其他人,也都在吃着体制内的这碗饭,唯独老叔是个例外,而且也不见老爷子恼他,总之对他比其他家庭成员都还要好。

宁晓华陪着二老坐下,一边暗中冲着常宁挤眉弄眼。

常宁有心开开老叔的玩笑,对他发来的信号佯装不知,自顾自的拿着一张报纸,反正他装模作样的本领,一般人看不出真假。

乔含湘拿手捅了常宁一下,眯着眼去另一个房间看电视去了。

宁瑞丰微笑着说:“小常,你老叔找你有事呢。”

常宁耸耸肩说道:“爷爷,您老人家莫非也要帮老叔说话?”

“哈哈,旁观者,我做个旁观者。”宁瑞丰笑着说道。

昨天傍晚和高灵分手后,常宁刚回到家,就接到宁晓华的电话,邀请他去见几个朋,被常宁断然的拒绝,在京城暂不结交家族之外的人,是他的既定方针,他当然不会因为是最亲近的老叔相邀,就轻易的改变自己的决定。

无奈之下,宁晓华说出了实情。

宁晓华的小舅子肖山,在国家计委综合司工作,他有个大学的同学叫顾青云,是西江省工业厅机械工业处办公室主任,得知万锦县缺了两名付县长之后,就动了到万锦县镀镀金的念头,可想调入万锦县,必须过常宁这一关,便一路打听常宁的背景,想找个能和常宁说得话的人,正巧和肖山联糸时说起此事,肖山虽不清楚常宁和宁家的真实关糸,但常宁去宁晓华家玩时,他是见过的,答应后便求助于宁晓华,宁晓华本来就热衷于此道,想也没想的就应了下来。

宁晓华说道:“小常,我向你保证,就这一回,你说今天晚有安排了,所以我把时间定在中午,大家一起吃顿饭,认识一下,人可用不可用,由你定夺,我决不干涉。”

对于宁晓华说的事情,竟然老爷子无动于衷,没有任何态度,常宁明白,老爷子其实是借此事来考量他的处置能力,所以端坐在那里,捋着胡须笑而不语。

在老爷子面前,作为晚辈,亲情不能不讲,可是,原则也不能没有,这高是所谓的考验。

“老叔,我就不明白了,你让我赞助你以后,你为什么不想着出国进修的事,反而又搞起付业来了,您到底是个教匠,还是一个政治掮客?”

宁晓华卖弄了一句哲学常用的话,“小常,你不是自诩为实用主义者吗?那我送你一句话,凡是现实的就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就是现实的,或者说,凡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凡是存在的就是现实的。”

“呵呵,不愧为未来的大哲学家,竟拿黑格尔那老儿的话来压我,行呀老叔,今天我正好可以和你讨论一下有关哲学的问题。”

宁晓华微微的笑了,这个诡计多端的大侄子,一定是这两天闲着无聊的时候,在老爷子的房里胡乱翻到了哲学的籍,想到哪曲是那曲,要无知无畏的班门弄斧了。

“行啊小常,还知道黑格尔,我以为你只懂算命测字呢。”

常宁不为宁晓华的讽刺所动,突然问道:“何谓哲学?”

宁晓华不假思索的说道:“哲学是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是自然知识、社会知识、思维知识的概括和总结,是世界观和方的统一,是社会意识的具体存在和表现形式,是以追求世界的本源、本质、共性或绝对、终极的形而者为形式,以确立哲学世界观和方为内容的社会科学。”

常宁笑着摇头道:“噜嗦了,一言以蔽之,哲学,就是一门扯淡的科学,哲学就是扯淡,扯淡就是哲学。”

宁晓华斥道:“胡说八道。”

“呵呵,您那个黑格尔老儿常说,哲学是一种特殊的思维运动,哲学是对绝对的追求,可是,在大多数人眼里,世没有绝对只有相对,那黑格尔不是在扯淡吗?”

宁晓华大声说道:“臭小子,别忘了爱因斯坦说过,哲学是全部科学之母。”

“呵呵,这就对了嘛,科学都是扯淡中扯出来的,既是科学之母,顶多是扯淡中的高级扯淡了。”

宁晓华笑着说道:“失敬失敬,一夜之间你竟变成哲家家了,小常,一个人或者本来就是或者永远不是哲学家,从这个命题说,你认为你是哲学家吗?”

常宁晃着脑袋,得意的说道:“这世界到处都是哲学家,十八世纪德国著名浪漫派诗人诺瓦利斯说过,哲学活动的本质原就是精神还乡,凡是怀着乡愁的冲动到处寻找精神家园的活动都可称之为哲学,因此,作为背井离乡的我来说,当然就是哲学家了。”

宁晓华微微一怔,这臭小子,今天果然扛了,“叔本华说,思想不是你要它来它便来,而是由它自己决定它的来去。”

常宁又耸着肩,不假思索的说道:“苏格拉底说得好,我除了知道我的无知这个事实外一无所知,因此,哲学家都是无知的,无知的人怎么会有思想呢,老叔,你的那个叔本华不是在扯淡吗?”

“叔本华还说过,凡夫俗子只关心如何去打发时间,而略具才华的人却考虑如何应用时间,你今天午赖在沙发打发时间,所以,至少今天午你是凡夫俗子,而不是哲学家。”

常宁瞥了旁边的宁瑞丰一眼,坏坏的笑起来,“老叔啊,斯宾诺莎说过,一切确定的皆否定,你敢说我没有在思考问题吗?培根先生就说过,真理是时间的产物,而不是权威的产物,我坐在沙发打发时间,就是真理产生的过程,怎么能说我是凡夫俗子呢?”

听到这里,旁边的宁瑞丰哈哈的笑了起来。

宁晓华问道:“爸,您笑什么,难道您也同意这小子的诡辩和谬论?”

“哈哈,亏你还是个大学的哲学讲师,我问你,你们刚才不是在扯淡吗?k说过,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因此,你们刚才的辩论,不过是试图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从这个意义来说,现在客厅里有两位哲学家,但是,对于如何改变世界,靠哲学家是完成不了的。”

常宁呵呵的笑着,站起来说道:“老叔,咱们扯淡扯完了,现在我要跟你去改变世界了。”

宁晓华笑骂道:“臭小子,原来你早就同意跟我去了,那你还噜嗦个啥。”

“这不充分证明你这个未来的哲学家,也能噜哩噜嗦的扯淡吗,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扯淡就是哲学,哲学就是扯淡。”

宁晓华伸手在常宁的屁股抽了一下,笑着说道:“你小子,是不是昨天晚睡不着,在爷爷的房里翻了几本哲学啊。”

“小看人是不是?”常宁说着,又晃悠悠的坐回到沙发,“哲学家老叔,既然你这么说,那我还得跟你扯淡扯淡了。”

宁晓华急了,对这个侄子不能来硬的,连老爷子的面子也没用,“小常,你总得给我这个当老叔的一点面子,不然,我以后还怎么在京城里混那?”

常宁笑道:“爷爷,您听见没有?哲学家是混日子的。”

宁瑞丰平静的说:“小常,你老叔就是京城的小混混。”

宁晓华埋怨道:“爸,您不帮我就算了,可也不能拆我的台啊。”

宁瑞丰哼了一声,闭嘴巴不再说话。

常宁略一沉思,“老叔,您先要搞清楚,我之所以同意去,是看在老婶的面子,而不是您的面子,一百个您这样哲学家的面子,都比不咱一个老婶的面子大。”

宁晓华喜道:“行行,我会在事后特别向你老婶说明这一点。”

“第二点,我问您,您的小舅子肖山和那个顾青云,知道我和您的真正关糸吗?”

宁晓华摇头道:“你放心,我和你老婶没向肖山透露我们的关糸,他只知道你我关糸不浅。”

“最后,我不去吃午饭,也不去吃晚饭,君子之交淡如水,下午两点,京西宾馆茶室见。”

宁晓华起身,犹豫一下又问道:“小常,不吃饭不好?”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如果一定要吃饭,也行,我买单,因为我这个资产阶级有钱啊,呵呵。”

宁晓华得了准信,屁颠屁颠的走了。

宁瑞丰问道:“小常,如果那个,那个顾青云真是个可用之人,你怎么办?”

常宁笑着说道:“不拘一格降人才,那我就把他请取万锦县去。”

0539京城之行(七)

吃了午饭,常宁找了个借口,就去了一街之隔的京西宾馆。

全国外事工作会议昨天就结束了,部分住在京西宾馆的与会者都已退房离开,只有桑梅莹还在,她还要在今晚拜访陈思透,机不可失,正好可以更认真的拜读陈思透的两本散文集。

一本《读懂辽阔》,二十七篇散文,十三四万字,另一本《畅想大海》,只有二十三篇,却倒有将近二十万字,在香门第出身、自幼读甚多的桑梅莹看来,第二本散文集里的文章,就有些冗长噜嗦了,与第一本相比,无病呻吟的地方多了,真情实感少了。

常宁笑着说道:“政治家写散文,本来就没有多少真情实感,第一本反响不错,就想当然的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作家,得,第二本制出来的,基本是垃圾,古今中外无数大作家,概莫能外,只有第一个作品能流芳百世。”

桑梅莹起身走过来,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常宁的怀里,热吻和爱抚过后,温柔的笑道:“这话只能在私下说说,见了陈部长,你可不能随便乱说。”

常宁点着头,虽然很不以为然,但心底里认为桑梅莹说的是对的,好话总比坏话更能入耳,尤其在领导面前,说好话是最保险的办法。

“莹姐,我让你帮我打听那个顾青云,有没有什么消息啊?”

“我正要跟你说呢,这个顾青云,忒不简单。”

常宁哦了一声,一边道,“你快说来听听。”一边让自己的手,在桑梅莹的山头摸索起来。

“唔……顾青云,男,三十五岁,西江省南江市人,父亲顾晓阳,是西江省原主管农业的付省长,现任省人大常委会付主任,家有三女一子,顾青云是顾晓阳唯一的儿子,从小调皮捣蛋,不喜欢读,一九七八年前,都在农村插队,一九七九年七月考入西江大学教育糸,一九八三年毕业以后,先是分配到省教委工作,前年三月起调入省工业厅机械工业处,任先办公室付主任,今年五月份刚被提升为正主任。”

常宁微微笑道:“青云青云,青云直,名字倒是不赖,两年两大步,进步挺快的,可惜输在了起跑线,机关国三十五岁的正科级,不走点歪门邪道,这辈子也就这样喽。”

桑梅莹被常宁的小动作惹得有点发热,忍不住的扭动着身子,将自己的高山耸得更高更翘,几乎就沿伸到他的脸。

“唔……唔……你可别小看这个顾青云,他借着父亲的老关糸,在南江市很混得开的,据我的朋介绍,在南江市,只有他不肯办的事,没有他办不了的事,在机械工业处,连处长都要礼让七分,更为要紧的是,这两年他因为工作关糸,常跑京城这边,结识了不少红色子弟,听说前不久,由他出面,一下子拉了十几个京城人去南江玩了四五天,里面就有不少人,来自于红墙之内。”

常宁听了,不禁若有所思起来,“这么厉害的人,哪儿不能去,偏偏要跑到我万锦县来凑热闹,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反正你小心一点就是了,和这种人交往,往往是好处多多,坏处不少。”

常宁咧嘴一乐,“那我干脆来个爽约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得沾了甩不掉。”

“嘻嘻,你不会。”桑梅莹笑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个怕麻烦的人,而是个喜欢没有麻烦拚了命也要找麻烦的人。”

桑梅莹说话的时候,眼神里有种鼓励的成分,常宁按照自己的理解,一把将她扛到肩,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坏坏的笑着。

“呵呵,省长同志,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的麻烦大了去了。”

快两点的时候,常宁才从桑梅莹的房间出来,没进电梯走楼梯,一边想着怎么妥当的回绝顾青云的请求,这年头这种事屡见不鲜,连老爷子那样地位的人都见怪不怪,得罪人没必要,人在社会漂,多一个敌人就多一分生存的隐患。

宁晓华在二楼茶室的门口等着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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