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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论剑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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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
谷沧海心中暗暗喝彩,忖道:“这枚天遁神抓,据说可以飞渡天堑,果然不诬。单看这一卷黑色丝线只用了一点点便可推知,如若完全用尽,哪怕没有百数十文之长。”
当下纵身而起,在半空中一拉黑线,借力飘去,但见他人如飞鸟一般凌虚越过四五丈的空间,悄无声息地落在屋据之上。
他迅即收起天遁神抓,弯低身子,蹿上屋脊,四下一瞧,但见屋宇无数。
这时施展夜行之术,一口气越过三重屋宇,忽见前面乃是一片园林,花木池沼,假山亭橄,布置甚是不俗。
他一跃而下,奔入园中,沿着一条石板走去,穿过一大片花卉树木,来到一条河边。
在这条小河环绕中有好些楼台房屋,而在石板路尽头便有一道红栏干的石桥,跨过两丈宽的河水,当中全无阻隔。
他约略打量一下,发现非从石桥走过不可,只因对岸石桥的两侧,都有一道围墙也似的树丛拦阻,高约一丈。
这一来,如若打算飞跃过河,则纵过了两丈宽的河面之后、还须升高一丈左右,方能越树而过。
如若不然,便得碰上树墙,这道长满了尖刺的树墙,谁也不能硬闯过去,甚至没有落手攀抓之处。
在武功上来说,跃过两丈宽的河面,在他这等内家高手而言,自然不算什么。
但过了两丈之后,又须升高寻丈,这就变成无法克服的困难了。
即使能够办到,但身子过了树墙之后,已全无力道,其时若有伏兵突起攻袭,那就只好眼睁睁地任人杀死,全然无法抵抗或闪避了。
故此谷沧海一望之下,便抛弃了凌空跃过之想。
略一沉吟,又取出天遁神抓,瞄准对岸在石桥后面的一棵高耸的木兰树,舞动飞抓,破空飞去。
钢抓抓住一根横干,他试试力量足够,便耸身跃去。
身在半空,双手交替收线,眨眼间,斜斜向上飞过六七丈之远,到达那根横枝上面。他收起神抓,微微一笑,皴道:“这道石桥上定有古怪,纵然不是机关埋伏,最少也设有一种奇妙的报警机关。我的人一踏上桥面,里面之人,便立刻发觉,群起备战,这一来,我就不能达到暗中救人的目的了。”
那横枝距地三丈有余,他藏在上面观看了—会儿,只见那一堆屋宇都没有灯光声息,只有当中的那座高楼有灯光透出。
他看准了落脚之处,便飞纵疾跃而去,片刻间已越过数重屋顶,抵达那座高楼。
他轻轻一跃,已在第二层的栏干内落下站定。至此,他已胆敢确定这座高楼必是赤身教老巢的中心要地,教主花蕊夫人定必居住在这中枢重地无疑。
二楼只有一个房间透出灯光,他蹑足掩到窗外,悄悄向房内望去。
一望之下,使他吃了一惊,原来这个宽大而陈设华丽的房间之内,灯光甚是明亮,有张特别巨大的床铺上,五六个美貌女子正在打坐。
她们全都赤裸着全身,露出白嫩的肌肤以及丰满迷人的胴体。
她们都闭目跌坐,动也不动。谷沧海发觉有异,定眼细看,原来这五六个裸体美女,面貌都一模一样。
再定眼一看,敢倩是三面大镜映出许多人影,其实只是一人。
他发现从未见过此女,而从她的面貌以至肌肉的线条看来,大概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
她的面色白里透红,娇艳如桃花,唇红齿白,端的甚是美貌。
谷沧海机警地回头四瞧,没有什么可疑肤兆。
便伸手轻轻把窗门推开了,侧身跃入房内。
他早已看准了地方,迅即闪到一扇屏风后面。床上的裸体美女,全然不知有人潜入,依然端坐不动。
谷沧海在屏风后面果然见到有一扇门户,这正是在他猜想之中的。
这道木门,外面全无日锁,他试推一下,木门应手而动,但一松手就弹回来。
原来是两边都可推开的活门,而推动之时却全无声息。
他晓得外明内暗,若是推门窥看,灯光射入去,内面若是有人的话,定必警觉。
因此他先凝神运功,贴耳在门边查听内中动静。
门后没有一点声息,他踌躇一下,正要冒险推门查看,忽然听到一阵喘息之声,乃是从床上传来。
他从屏风缝中望去,只见床上美女已睁开双眼,面上一片潮红,喘息甚急。
胸脯起伏得很厉害,生一种极强烈的诱惑力。
谷沧海初时全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但旋即大惊想道:“她是练功之时有此现象?抑是走火人魔而变成如此形状。”
那棵体美女浑身摇颤,双眼呈现水汪汪的媚态,口中发出咿唔之声。任何男子听见这声音与及眼见她这淫媚之态,决计无法忍受得住。
谷沧海也是有血有肉之人,顿时热血沸腾,激起的原始的本能。
不过热血沸腾欲火上升是一回事,坚强冷静的理智又是另一回事。他一点也没有丧失理智,只不过被这等景象触发了原始本能而已。
他迅快地想道:“此女忽然如此,会不会是晓得我已入房,故此施展媚术诱我入壳?”
这么一想,顿时运起神功,收摄心神。
片刻之间,一切恢复如常。
眼中的荡态和耳中的淫声,都好像是与他全然无关之事。
正当他恢复常态之后,门内传出低微的脚步声。
他大吃一惊,忖道:“果然有人等我坠入美色陷阱之中便赶来捕捉我。”
他身子一侧,贴在门边。
那阵脚步声到了门外停住,木门向外打开,谷沧海随着门开之势移动,好像是黏贴在门上的纸人一船。
这道活门被人推开之后,有两个女子鱼贯而出。
她们一直走出房风之外,竟没有瞧见随着门板弹入门后的谷沧海。
谷沧海这时才晓得对方并非来捉拿他。
他很快地打量这门后的地方一眼、仗着精纯无比的夜眼,立时瞧出这里面是一条黑暗的甬道。
心想:“原来此是另一道暗门通入这条甬道之内。”
这样她们既可从前门出入,亦可从这条甬道进出了。
外面传来说话之声,一个娇媚的声音道:“哎哟,二姊你瞧、阿环恐怕补不上十妹之缺了。”
另一个女子的口音道:“此是升级最艰难的关头,她过不了这一关,不足为异。你是本教十二金钗的九妹,所见有限,我却已见过十几个根骨很好的女孩子,都过不了这一关呢!”
那个九妹叹口气道:“这一关想起来就心寒胆落,实在危险万分,诸阴魔交迫之下,幻象纱至踏来。虽说是勉强通过这一关,但如今回想起来,仍不免犹有余悸呢!”
二姊道:“当然啦,谁不是如此呢?我们对此亦是爱莫能助,待会儿就去票告教主。”
九妹道:“难道连教主也无法帮助她们通过这个生死大关么?”
二妨道:“教主的修为已达化境,深不可测。不过这等生死大关,全靠个人的天赋和功力,一点也勉强不得,故此教主对此恐怕也无能为力。”
九妹道:“相信定是如此,否则有许多人是教主钟爱的,但通过这一关时,瞧也不来瞧她们一眼。不过,这一关若是过得,从此红颜长驻,媚骨结聚加成,又于本门化阳指功夫大见精进。这种种好处也值得拿性命去搏一搏的。”
她停顿一下,又道:“我们这就向教主禀告么?”
二姊道:“不必急着票告,须等两炷香之后,阿环她已经被魔火焚心而死后,才可禀报。”
九妹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去瞧瞧阿珠好不好?”
二姊道:“她有什么好瞧的?”
九妹道:“她面貌之美,天下无双,那是不消说得,最使我念念不忘的还是她的肉体曲线,如此的优美,肌肤如雪,有如一块羊脂白玉雕琢成的人像一般,全无理疵,正是我见犹怜。我老是想再去瞧瞧她的肉体呢!”
二姊笑道:“你若是男子身,不被她迷住才怪、她被天下武林公认为第一美女,果然甚有道理,当真是生平仅见的美人胎子。”
谷沧海听到此处,那颗心一阵跳动,忖道:“她们可不正是谈论着许灵珠姑姑么?”
这时他可就很不愿意听到有关许灵珠肉体之事,不过一方面又希望她们多谈几句,或者可获得线索,找寻得着她也未可知。
九抹道:“她也快要修练到这生死大关的时候了吧?”
二妹道:“大概是吧,她可不能不苦修本教的秘艺奇功,否则那绝世红颜很快就会衰老难看。”
九妹道:“或者教主肯送她一朵驻颜花也未可料。”
二姊道:“我一发告诉你吧,教主移植在天哉圃中的十二盆驻额花,至今虽有数载之久,盆盆都开过花,可以采摘练成养颜驻容的灵丹妙药,但至今未出现过一朵真的驻额花、这是可遇而不可求之事,这十二盆奇花时时一同开放,不下百朵之多,但每盆只能采摘一朵,超过此数就立时枯萎。而在这十二盆过百花朵之中,最多只有一朵是真的,这机会亦极罕有,不是每次开花都会出现。这时还须极好的运气,才能在百余朵花之中选摘十二朵,却恰好有一朵真花在内。”
九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教主每次练了十二炉灵丹之后,总是十分郁郁不乐。”
这时那名叫阿环的裸体美女,发出呻吟之声,那二姊、九妹便相率离开。
谷沧海这一回比较容易避过她们的耳目,等她们走远了,才一径入室。
他走到床前,定睛向阿环细看,这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在他眼中并没有其他的意义。他只专心研究她是如何被魔火焚心?其间他又曾伸手摸摸她,诊查她的脉息。
最后他微微一笑,忖道:“原来她是练的至柔纯明的功夫,当明魔环袭呈现幻象之时,一旦把握不住,就被阴寒攻入心脉之内。这赤身教虽是邪派,但所炼的亦是极上乘的内功,所以才有明魔幻象的生死大关。而此派之人俱是女子,皆是明质之故,所以不能救得她性命。我若以纯阳真火助她迫退心脉中的阴寒,还可以保住一条性命。不过她却练不成赤身教的淫邪功夫了。”
当下伸掌抵住她胸口,从掌心中冲出一股热流,透人她经脉中,片刻工夫,阿环已恢复如常,神态恬静。
接着睁开双眼,见到一个少年,坐在面前,伸掌抵住她高耸的胸脯。顿时大为惊骇。
谷沧海己沉声道:“你的性命总算捡回来啦!”
阿环皱眉道:“那么你为何还不放手?”
谷沧海移转目光落在自己掌上,这只手掌眼下正按贴在那名叫阿环的裸体少女的胸脯上。
由于他的手掌巨大,故此连带的也就侵犯到两边乳峰了。
自然这等情形在任何人眼中,都会以为谷沧海舍不得移开手掌c
可是谷沧海自家明白,假使她肯听话而善为利用目前的机会,对她的好处极大。
这时他倒不曾深想,此举如何会对她发生好处的理论,只不过直觉上知道是如此而己。
他双眉一皱,道:“你敢是信不过我么?”
阿环吃惊地望着这个陌生少年。
一则是被他奇怪的反问所震惊。
二则这个少年的面貌与口音自然而然生出一种慑人的尊严,使人不敢不信他的话。
她瞧着他那对浓黑的卧蚕眉,轻轻道:“不是。”
谷沧海道:“那么你就仔细听着,你可借我传入体内的纯阳真火,运功调气,摄神用功,能用多大的力量就用多大的力量,此举对你有益无害,虽然己不能修炼赤身教的邪门功夫,却是通达上乘境界的另一条路径。”
之后,他就闭上双眼,不再开口,阿环心神不安地依言调元运气,但总不能达到混元返虚的地步。
这是因为一只异性的手掌按在她胸口上的原故,而且事情又发生得如此突然,也足以令她心神大大受扰。
谷沧海心中也自思潮起伏,原来他忽然接触到理论部分,所以细细寻思这些上乘的奥秘。
同时从她体中有一缕纯阴之气也被他掌心吸进自己体内,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这使他找寻到一些头绪脉络,便赶紧抓住这些灵感加以追究。
过了不久,谷沧海的手掌撤了回去,摇头道:“你不听我的话专心用功,白白错过了这个好机会了。”
他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又道:“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阿环很柔顺地听话披上衣服,但那衣服只是那么一大件罩在身上,前襟和下摆都能令人隐约窥见胸部和玉腿。
这一来虽然没有赤裸着时那种炽热的挑逗力,却另有一种暗示性的诱惑。
此地真是女色的炼狱,所有的女子不论是否裸露,都能使男人溶化失陷。而每个女子都长得如此美貌和拥有极佳的身材,更使人感到难以抗拒。
谷沧海迅快地回瞧一眼,道:“很快有人来替你办理后事了,我得找个地方躲一躲才好。”
阿环讶道:“谁来料理我的后事呀?你到底是谁?”
谷沧海道:“我姓谷,名沧海,乃是潜入此地,这刻尚未被人发觉。至于来料理你后事的人,是叫做二姊和九妹两个女子,她们当你不妥之时曾经进来瞧过。谈论了一阵,认定你走火入魔,两炷香之久就会被魔火焚心而死,其时她们再来查视,并报告教主。我其时是如此这般地躲过她们耳目的。”
他指指那屏风的木门,说出如何借木门弹回之势,而闪了人去,避过了她们耳目。
最后又说道:“但我查看之后,晓得你被阴寒之气侵入心脉,这是由于阴魔环攻,心中幻象纷呈所致。而你们的人全是阴质之体,所以无法救治。当下我便以本身的纯阳真火助你逃过死劫。不过这一来,你经脉已发出变化,再也不能修练赤身教的许多淫邪功夫了。”
阿环直到这刻才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她虽是晓得袒护这个少年设法收藏起他乃是十分严重的事。
但她又晓得这少年若然被教主擒住,定须送了性命。
她的目光向当中那面镜子望去,心中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帮助他。
谷沧海突然伸手向那面镶嵌在墙上的巨镜摸去,道:“难道镜后有地方么?”
要知他为人机警之极,早就考虑到此处既是阿环的居室,怎会没有箱柜等处所收藏衣物。
所以当他的目光移向镜上,顿时醒悟。
他迅即摸到柜边一枚钢环,捏住一拉,那面大镜就像门板一般打开了。
镜后是个大壁柜,不过却分为四格,虽然他可以勉强塞入其中的任何一格,可是势必要搬开许多物事,如衣物、被褥、箱子以及许多化装用品等等。
若是取空一格,则其余三格似是又容纳不下这一格的东西。
阿环道:“这镜橱里的地方伯不够呢!”
谷沧海即取出一大叠衣服分别放在其他三格中,如此,这下面的一格便有一半腾出空间。
他回头向她微笑一下,道:“地方尽够了,但你到时必须十分镇静,只说正当在幻境中异景纷现之时,突然一缕热气起自丹田,透行过任督两脉,便慢慢又清醒了。这样说法,就算是花蕊夫人也只以为你天赋异票,自生抗力保存了一命,决计瞧不出破绽。”
阿环道:“我记住啦,但这一点地方你如何够用?”
谷沧海吸一口真气,浑身骨骼发出一阵极低微的连珠脆响。紧接着他缩入那一格的空间,居然整个人缩了进去,毫不逼厌。
他使的是纯阳之体才练得成功的缩骨神通,阿环惊异得睁大双眼。还是谷沧海提醒她,才赶快关掩起来,然后在室中走动。
不久,谷沧海便听到十二金钗中的二姊和九妹的惊讶声音。又过了一声,室内多出另外一个娇柔悦耳的声音。
他一听而知,乃是赤身教教主花蕊夫人的口音,连忙闭住呼吸。
花蕊夫人果然被阿环的话瞒过,略略问过,便道:“阿环幸而逃过死劫,乃是一大奇迹。可惜以后已不能进窥本门上乘秘艺,本应除名逐出。但我还想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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