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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年代-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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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部队上下互不相识,甚至一些指挥宫还尚未到位。
南昌会战打响后,第3集团军各部连集中整训都未进行,即分别由南昌顶酷暑急行军赶赴战场。建军仓促、赴战紧急,以至于一交战即吃了个败仗。
孟昭月师长的新13师最先抵达前线,接替李棋洲第21师防守瑞昌东南的鲤鱼山一带。
这一带属沙砾土质,新13师昼夜赶筑工事,但缓不济急,工事既简陋又不坚固。
与凶猛如虎的杀过来的国民革命军交火。轻装的新13师在国民革命军飞机大炮猛攻之下,没几个回台就败下阵来。
瑞昌失守,新13师和北洋军各部且战且退,退守麒麟峰一带山地,择险扼守。
此处地形大多百公尺以上的断岩,只有北面坡度较缓,地势较为开阔。
一块开阔的岩石上,孟昭月头发乱糟糟的,右手用力饶这头皮屑纷飞。对照着地图反复看了又看,想得脑壳痛,自言自语的说道:“孙长官说,匪军将从此段作主要攻击……为什么……为什么就盯着我打?……”
“大帅,那……那……怎么办?”副官忐忑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孟昭月鼻子一横,“硬顶,只有硬顶了!”
“我的大帅呀,娃娃儿们顶不住呀!”
“告诉弟兄们,只要顶住了,我再放他们抢……枪……不,‘大索十日’,让兄弟们玩个痛快。”
“诶……是!”
于是,孟昭月命令配属的新14师的一个旅防守麒麟峰左右侧后的阵地,自己亲率新13师守卫麒麟峰。
……
“情况判明了没有?”龚富雄对匆匆赶来的副官询问到。
“应该是北洋军的一个师在这里构筑了防线。”副官回答说道。
“距离这一段防线最近的部队是哪支?”龚富雄微微的皱起了额头。
副官面无表情说道:“是孟昭月的新14师的一个旅。他们的师长孟昭月自己亲率新13师守卫麒麟峰。”
“请求空军配合。”龚富雄眉头难以舒展:“命令炮兵掩护。”
“是。”
副官立刻跑去联络。
按照陆军作战战术基本规则,当部队开始与敌人生接触时,无论是团配属的炮营,还是营直辖的步兵炮连,都应该跟随于步兵,以跃进方式前进,从而作为配属炮兵给予的连续的火力支援,以压制敌人的火力。
通常情况下,这些配属炮兵的主要作战任务是阻截敌军部队的运动、对己方部队的火力攻击,支援己方步兵部队的行动,同时也执行一定的反炮兵压制任务。
第27师团的龚富雄的部队在航空兵、炮兵掩护下,连续向麒麟峰主阵地猛攻5次。
北洋军杂牌军守城不行,守山头倒蛮在行。或许是被“大索十日”激励的,在之前的战斗时心中七上八下,没有着落,尤其在国民革命军绝对优势的火力下,勇猛精进的战斗风格,难免产生自卑和动摇。然而,孟昭月宣布胜利后放大假“大索十日”,一进入战斗,他们就像饿狗闻到屎臭,陡然恢复了自信。
北洋军的官兵挨打有了经验,对国民革命军的先炮火、再冲锋的一套已习以为常,当国民革命军炮火准备之时,北洋军官兵们就龟缩在坚固工事或石岩的死角处待机,一俟炮火延伸,官兵们就纷纷跃出防炮处,冲上阵地,不急不忙地摆好手榴弹和步枪。直到气喘吁吁的国民革命军爬到阵前40―50米处时,才鼓起狠劲猛掷手榴弹。
轰炸、冲锋、再轰炸、再冲锋,一日内国民革命军反复进攻,直到日暮。
孟昭月乘夜色将山上打残了部队撤下来,再换上一支新部队。
276疯狂过后(上)
拂晓,国民革命军的猛士们再扑麒麟峰。
山上山下弹雨横飞整个山头笼罩在浓烈的硝烟中。
孟昭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从指挥所看不清山上的战斗情况,电话线路早就炸烂了,连续派出去的通讯兵没有一个返回来,全部被国民革命军的封锁炮火炸死在山腰上。
孟昭月只能凭经验凝神倾听战斗声响,以判断阵地是否还在自己手中。敌机和大炮狂轰滥炸的时候,孟昭月反倒放下心来,手榴弹响成一片时,他的心就悬到了嗓子眼,多年战场经验告诉他,此时双方顶多相距几十米。最揪心的还是枪声稀疏、手榴弹不
再炸响的时候,这意味着双方已经搅在一起,正在殊死肉搏。直到飞机大炮再次轰炸,孟昭月才缓过一口气,但接着又是提心揪肺……
正午,顽强的国民革命军攻占了半数阵地,形势极为凶险。
孟昭月连连向孙传芳告急:“官兵死伤太大,已有不能支持之势!”
“孟老弟,你只要顶住了,大总统一定会有厚赏的……”
孙传芳也没有好办法,只能一会儿要孟昭月对官兵晓以大义,许以厚利,派以高官,多加慰勉,一会儿声色俱厉地要孟昭月督部死守,绝不准退后一步。
“你要是顶不住,你就想想王长官的下场。你如果想投降,你想想张敬尧的下场!你不是刘存厚,不是赵锡剔他们,他们那不是投降,是反水,他们本来就是革命党!……”
“告诉你,孟师长,就算是人死绝了,你都必须给我钉在阵地上。”
“我不管,你是军人,后退一步,军法从事。”
“什么,要预备队,一个人也没有,要预备就老子我一个。”
军部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寂静的气氛伴随着国民革命军凶猛的炮火和猛烈的步兵武器射击。
“通信班、炊事班只要还能有口气拿枪的都他娘的给老子上前线。”
背对着参谋和其他人的孙传芳在电话中的语气很是强硬,颇有些不成功则成仁的意思。
“我要的不是伤亡数字,而是能不能守住阵地。明白了吗?不管死多少人,就是用你们的尸骨填,也要给我填堵住缺口。”
“阵地被匪军突破了,老子上军事法庭之前,先挨个敲了你们的脑袋。”
一次次的对着电话,孙传芳只能以这样不留余地的狠话来告诉他的师长、旅长、团长、营长们,绝不可以后退半步,因为头山满守住的并不仅仅是一座麒麟山,而是整个南浔线的命门。
……
及至孟昭月第4次告急:“预备队已使用殆尽,我已无法负责!”
孙传芳终于心力交瘁,对身边的参谋长说了句:“你替我指挥吧。”
言毕,就精疲力竭地倒在椅子里。
参谋长也不谦让,抓起电话要通孟昭月:“你们为国家民族立了大功,为我江西新编军洗雪了‘望风崩溃’的耻辱,恢复了我军能战的声誉。敌人目前己是‘再而衰,三而竭’了……顶住了,升官发财,顶不住,脑袋搬家……”
孟昭月根本听不进这些打气的话。这些内容他已多次向手下官兵灌输过,现在的问题不在于士气,而在于兵力耗损太大。
孟昭月打断参谋长的话,对着电话连吼带叫:“战况太险恶,伤亡太大,预备队已用光,若敌人再攻,我拿什么去抵挡!”
参谋长沉默片刻,回答说:“打仗之道,杀人三千,自损八百,敌人伤亡也不在少数。我只要你顶住最后几分钟,总部马上抽调预备队上去。”
参谋长放下电话,亲自把总部的警卫部队组成预备队派了上去。援军赶到之后,孟昭月下令全力逆袭。
黄昏时又将国民革命军驱下山去,恢复了阵地。
清晨,国民革命军战线内的一所农舍的断壁下,龚富雄仰躺在担架上,身下铺着厚厚的稻草,身上的军毯上几个弹孔,几处血污,右脚上缠满了绷带。
不远处士兵们野炊燃起的浓烟随风飘来,呛得龚富雄不停地咳嗽,每一声咳嗽都牵动着右脚的伤口,发出阵阵剧痛。
昨天下午,国民革命军刚刚占领的几处山头阵地遭到北洋军的拼死反击,各处都有些支持不住了。龚富雄亲率联队本部人员到第一线督战,不料,一发流弹击中了他的右脚,脚掌被打了一个洞。他从昏眩中苏醒时,已被部下抬到此处。
几天奋战夺得的阵地也几乎全部丧失。
“把几位营长叫来!”躺在担架上的龚富雄对副官说道。
副官很快把结果几位营长找来。
龚富雄对同样疲惫不堪的营长们吩咐道:“据师部通报,南浔线方面的敌军大部队正向我师方向赶来。师长命令我们,务必拿下当面的险要隘口,以掩护师主力的左翼安全,并继续向南发展攻势。”
看看几位营长默不作声,龚富雄又说:“就目前我团的战力看,拿下箬溪很困难,但占领当面隘口,拒止敌军进攻师主力的侧背是必须做到的。否则,不仅师主力受威胁,我团的处境也会很糟糕。敌军将占尽地利,俯冲攻击我团。”
几个营长频频点头。
情况明摆着,再攻不下来,攻守局面就会逆转。
“我命令,”龚富雄语气严厉起来,“各大队分别组织奋勇队,务必于今日攻占各重要地点,半小时后开始攻击!”
整个上午,国民革命军的“特攻队”攻击一波接一波。
在一些地段,国民革命军甚至不顾被己方炮火杀伤的危险,紧跟着炮弹落点向山上猛扑。
实在攻不下的时候,国民革命军就使用“特种弹”,这种“特战弹”是辛亥革命时候,在湖北战场缴获北洋军所得,然后李大帅投下巨大的财力物力人力,大力发展,刚刚生产出来的样品。当然,辛亥时期北洋军是没有能力制造这些“特种武器”的,那是冯国璋在汉口从德国人手里购买的实验品。
企图用毒气瓦解北洋军守军的战斗力也失败了。
眼瞅着一次次攻击失败,被担架抬到山脚的龚富雄脸色铁青。
麒麟山的天空是血红的,而麒麟山的每一寸土里也同样的浸润了鲜血。
在这里,龚富雄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士兵们在第一线阵地上用顽强的意志和不屈的精神来攻击北洋军的阵地。
在这里,他同样可以看到自己的士兵一批批的倒在敌人的钢铁和烈焰之中。可以看到那一批批在五色旗下,怪嚎着冲锋的北洋军的士兵同样投入到这个巨大绞肉机之中。听着双方的轻重机枪如同炒豆子一样来回扫射。北洋军军的掷弹筒、七五毫米山炮、九二式步兵炮以及国民革命军的迫击炮在这个巨大的坟场之中炸开。
龚富雄的心不免阵阵抽动。
都说军人是铁血的,不应该带有着太多的感情se彩的,可是当看到那一批批生龙活虎的战士被无情的填入到那片如同绞肉机样的战场中,而后被一群群的消耗在其中。
龚富雄怎么能够不有所感触。他是军人,但同样是中国人,他不可避免的要为华夏子弟这样的一次浩劫而感到伤痛,同样,他也不可避免的因为这些年轻士兵们那慷慨赴死的无所畏惧而感到自豪。
只要听过江西逃难过来的民众泣诉的人,没有谁不对北洋军恨之入骨的,这种恨意,就凝聚成了这种无所畏惧的战斗意志!
一队队队士兵冲上去,填补到残缺不全的阵地中,而后要不了几个小时,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就在那冲天地炮火和响成一片的密集枪声之中成为冰冷的尸体、被担架抬下来的缺臂少腿的重伤员,甚至会是被炮弹撕扯成碎片,化作那满地飞溅的血肉。
将不贪生,士不畏死,革命方能成功。
眼看着自己的士兵成群成群的倒在那片早就已经被兄弟友军的鲜血给浸透了的土地的时候,龚富雄又怎么会让自己独身远离硝烟。
在一线亲临指挥的龚富雄尽管对于那些官兵们的惨重伤亡而感到悲哀,可是作为团长,他必须要铁下心肠。
龚富雄咬着牙说道:“送我到炮兵阵地!”
“团座……”配属龚富雄团的山炮兵指挥官迎上前来询问。
龚富雄一摆手,表示无须多问,紧咬着的牙关中迸出几个字:“听我命令开炮,不许迟疑。”
“是!”
……
“孟师长,敌人要不了多久就会起新的一轮进攻的,告诉下面的各团各营,必须给我顶住,不惜任何代价给我顶住,后退半步自有革命军人连坐法等着。”电话里传来孙传芳声嘶力竭的吼声。
挂断了孙传芳的的电话,孟昭月汗流浃背的跌座在椅子上。听着隆隆炮声渐渐希落,国民革命军又要发起绝死冲锋了!心忍不住有抽筋了。
麒麟山上的北洋军似乎已经熟悉了国民革命军攻击套路,炮击,然后“特攻队”进攻。
277疯狂过后(中)
麒麟山上的北洋军似乎已经熟悉了国民革命军攻击套路,炮击,然后“特攻队”进攻。
听到国民革命军的炮火延伸,北洋军纷纷从山背后爬出来,往山顶上冲。准备在北洋军之前冲上山顶,然后居高临下的与北洋军硬砰一下。
但是,北洋军跑上山顶之后,没有看到一个北洋军的身影。
“愚蠢的北洋军。”龚富雄露出一丝冷笑,把望远镜一扔,大声吼道:“炮击,不许停顿!打死那些蠢蛋!”
国民革命军炮兵顿时明白了龚富雄团长的意图,这是利用北洋军的习惯性思维,这回北洋军还不死啦死啦的?
一阵弹雨,又一阵弹雨,直炸得山头上血肉横飞,一个活人也没有剩下为止。
……
漫天大雾又罩向了庐山,山涛林海,寒风刺骨。
夏日的庐山,真是“晚穿皮袄午穿纱”,但这寒冷却没能浇灭杨帆心中的急火。
但是,南浔方面笼罩在大雾和硝烟之中,预定的轰炸机无法实施轰炸,炮兵的支援炮击也中止了。而北洋军新编1军第3师、第13师、第1师再次以占领麒麟山为目的展开了反攻。并且遭遇了首先出动的1师,1师顶住了北洋军的进攻,双方胶着在一起。
当“海琛号”上的李想接到占领麒麟山的报告,非常高兴。
但是其他战线,进展却不大。
“铁砧和铁锤”作战第一天的进展不大,锤子还处在刚刚举起的阶段,但是已经能够感到就要砸下去了。
接到作战顺利进行中的报告,李大帅心情很好。
……
有人心情好,就有人心情不好。
袁世凯就是那个心情不好的人。
大总统府,最高统率部,正在发生激烈的争论。一个个斗鸡似的面红耳赤。
“湖口之失,谁之过?!”
“这是你们军法处情报不准!”
“蒋百里,还在这里狡辩?!”
“好一张利口,真会狡辩!”
……
北洋军旧人架央子,是在逼袁世凯处分蒋百里,在简直就是扇袁大公子克定的耳光嘛。
“我们军法处曾经警告过你,李疯子可能会在湖口登陆。”
“为什么没有在江岸沿线部署更强大的军事力量据壕固守,为什么没有用猛烈的炮火攻击匪军的军舰?”
一个个质问,蒋百里也顶不住了。
袁世凯像一个战国历史上悲剧的赵国国君,没有听从部下正确的劝告,坚持要听信“赵括”蒋百里的纸上谈兵,对南浔防线发起全面反攻,指望摧毁杨帆的匪军近卫军集团,结束这场战争,从而作为一位卓越的军事统帅接受全世界的赞扬和喝彩。
他为这个雄心勃勃的行动计划投入了一切可能的力量,但是执行计划的部队已经疲惫不堪,弹药也将告罄,他们的坦克和车辆只有很少量的汽油,此外,国民革命军的空中轰炸严重地破坏了通往赣北的公路和铁路,只有很少的援兵和物资能够到达前线。
江西战场的将领以开战以来遭受的巨大伤亡所反对这个计划,北京被架空的陆军总长段祺瑞和京师军法处的雷震春都曾经警告袁世凯北洋军的状况已不允许进行一次这样的攻击。
冯国璋等老将,他们建议有秩序地撤退到山区,这样的地形对北洋军有利。在那里部队可以从农村中抢到食物,并能够给进攻的北洋军设下陷阱和埋伏。
当时,袁世凯愤怒地否决了这个防守的计划,他更加喜欢蒋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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