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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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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人一般了么?
自从遇上云儿以后,宁奕才深深的感觉到,亲,究竟是多么的温暖!
前世里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宁奕,从未感觉过一丝家的温暖,即使通过不断努力,进入了警队之后,带给宁奕的,有的也只是那深深的兄弟之,手足之。
自从带来这个时代以后,只有云儿在不断的照顾着宁奕,只有云儿会没有一丝心机的对宁奕一心一意的好,也只有云儿才会在夜深人静时,伺候宁奕睡下后,自己才会沉沉睡去。
宁奕不是木头人,宁奕也有七六欲,宁奕很清楚云儿对自己的好,当每次迎来云儿那温脉脉的目光时,宁奕心里就如同火一般的温暖,融化了他的心房,褪去了那一层严寒的冰霜,暴露在外的,是一颗正不停跳动着,火热的心。
而正是这个总对着自己温脉脉的女孩,却在关键时刻为自己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刀,每当想到那一幕的景时,宁奕的心就如同揪着般的疼痛,此不报,又何以为人?
可是,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就在那一天,宁府的家丁倾巢而出,满城寻找大夫,那些宁府的亲卫们,每到一处医馆,便跪呈一千两的银票,请大夫立即跟着出诊!
宁奕的脑海中已经没有钱的概念了,他大把的挥洒着银钱,在止住云儿的血后,立即派周丁带着宁府所有的家丁,将庐州城最好的十八名大夫,立即招至宁府,对着齐聚一堂的大夫,深深鞠一躬道:“只要哪位先生能把她治好,我宁奕愿将全部家资奉上!”顿一顿,又道:“如果是联手治好的,就平分!”
原本同行是冤,医生们是不愿一起会诊的,但看宁奕出手如此豪阔,如果真治好了,凭着宁府这雄厚的家资,这辈子也不用再看病了。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在白花花的份上,大夫们压下自尊,答应了宁奕的要求。
但是在众位大夫的合力救治下,经过几个时辰之后,那十八名大夫却一致地得出一个惊人的噩耗:刀上有毒,毒已沁入五脏六腑,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没得救了。同时,那十八名大夫也纷纷表示,这女孩儿的命,恐怕就只剩下三天了。
宁奕只觉得眼前一黑,当即昏了过去。
轻轻地握住云儿那双苍白的小手,那双洁白如曦的小手上有些许厚茧,看着云儿手指上一道刮破了的伤疤,宁奕心一阵剧烈的疼痛。
宁奕清楚的记得,那道伤疤,是云儿一次为宁奕削果子时而不小心割伤的,那一刀的伤痕血流如注,深深的刀口划破了云儿的指尖,当殷虹的鲜血喷涌而出时,痛的云儿当即一阵惊呼,手中的那柄刀啪地一声脆响掉落在了地上。。。。
云儿若是就这样走了,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有谁在像她一般对自己那么好了吧?
难道,真的要等到来生,才可以结草衔环?难道,这一辈子,自己与云儿真的终究只是有缘无份了么?
一颗清泪,忽然划过宁奕那坚毅的脸庞,落进了云儿的手心,也同时割伤了宁奕那颗原本火热的心。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的宁奕,就算是拿自己的命换云儿的一条命,宁奕也毫不犹豫,在所不惜。
时间仿佛就这样静止了,轻纱曼舞,那一男一女,手拉着手,仿佛就这样安静地沉浸在了那美妙的梦里,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东阳缓缓地来到了宁奕的身后,看到宁奕颓丧的模样,不由得重重地叹了口气。
“云儿,是个好女孩啊。”李东阳心中有些隐隐作痛,在成为宁府副主事的日子里,做为云儿副手的李东阳,也深深地被云儿这个有些烂漫的格深深地吸引住了。李东阳四十好几,并未婚娶,栖下也无一女,早已将云儿看作是亲生女儿一般的照顾了,平日里有什么杂事,李东阳总会笑呵呵地让上一步,平日里若是云儿有些缺处,李东阳也总会想尽办法尽全力帮衬着一些。可是,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忽然遭此大变,此刻命存一线,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眼看着就要香消玉殒,魂归西去,这三天里,也不知李东阳趁着无人时,暗中垂泪了多少次了。
只是,眼下却绝不是伤心的时候。刚得到消息的李东阳欣喜若狂,立刻就从铺子里远远地奔了过来,鞋子也丢了一只,带着那一丝仅存的希望,李东阳深吸一口气,冲宁奕一抱拳,那微弱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少爷。。有办法了!有办法可以治云儿姑娘体内的毒了!”
这轻微的一声,落在宁奕的耳中却如同惊雷一般,猛地站起,原本黯淡无光的目光此刻竟是一片喜色,惊喜地望着李东阳道:“你说什么?有办法了?”
李东阳那略带一丝颤抖的嗓音低声道:“刚刚衙门里的金师爷派人传来的消息,说是刁夫人那里有一颗药可以救云儿小姐,说是请少爷立即去刁夫人那里求药,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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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三十九章 救命的药丸
李东阳话音还未落,宁奕已经风一般的从李东阳身边擦肩而过,急急的往门外跑去。
“宁少爷?少爷?”李东阳喊着追了出去,却发现宁奕早已经脚下生风,一阵疾跑,来到门口后,宁奕双腿一跳上了门口的一辆马车,急驰而去。
“喂!喂少爷!!”李东阳疾呼道,只见那辆马车绝尘而去,早已远去,李东阳重重地跺了跺脚,急道:“坏了坏了,刁夫人在河提上,根本就不在县衙啊!”
转念想了想,李东阳暗自道了声:“罢了罢了,我还是赶紧赶去河提上,去找刁夫人吧。”
李东阳随手招来一名小厮,急的满口吐沫星子:“快备马车,我要去淝水河提!”
宁奕坐在马车上急的冒烟,两只脚不停的跺着车板,急道:“快点,快点,再快一点!”宁奕心急如焚,眼看云儿重伤昏迷已经第三天了,毒已侵入五脏六腑,按照那十八名大夫的说法,毒先侵入五脏六腑,三天后毒素将攻入心脏,此时就算是大罗神仙来,那也决计救不了了。在这三天里,宁奕早已是心如死灰,五内俱焚,一颗心煎熬地看着已处在弥留之际的云儿,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儿就要魂归西去,那种无力感,真的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
宁奕双眼布满血丝,两鬓凌乱,马车底被跺的一阵咚咚直响:“快点,再快一点!!”
一辆马车飞奔在庐州城里街道上,到了县衙后门,宁奕从马车上飞奔而下,直入县衙后门,正遇上大胖子刁然正悠闲地溜着鸟儿,宁奕深深地一抱拳,挤出一丝笑容:“先生,又碰上你了。”
刁然那个大胖子依然是一身破破烂烂的短打布衣行头,手里捉着个鸟笼子悠闲悠闲地迈着步子,一见宁奕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立即眉开眼笑,一把捉住宁奕的手,亲热地道:“来来来,来的正好,最近某家自觉棋艺大精,正好切磋一把。”
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宁奕深吸一口气,抱拳道:“小可这次来,只找县令大人的。”
“噢?”刁然眉角不自觉地动了动,那张肥胖的脸上显得憨态可掬,点了点头道:“你这么急的找县令,有什么事啊?”
宁奕俯下身子,沉声道:“求药。”顿了顿,宁奕继续道:“听闻县令大人有一颗药丸,可救人命于水火,我的家人此刻正命存一线,只有县令大人的那一颗要才可以救命了!”
宁奕满心期待地等待着,宁奕很肯定,直到现在,刁然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识破了刁然的身份,之所以对刁然说,只是想求刁然能够说动童若兰不吝赐药,自己好拿回去救云儿。
刁然抬起头想了想,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你来的可真不巧,县令大人碰巧不在府衙里。”
“不在府衙?”宁奕整个人顿时一呆,急忙追问道:“那县令大人究竟去哪了?”
眼前站着刁然这么个正牌县令,竟然还不承认自己就是庐州城的父母官,宁奕暗暗腹诽的同时内心也是心急如焚,晚一刻钟,云儿的命就危险一刻钟,这让早已命存一线,毒入心脉的云儿怎么能够等的及?
只见刁然摇头晃脑,不紧不慢地说道:“她啊,她好像去了淝水河提视察工地了吧。”
刁然话音还未落,只见宁奕风风火火地早已转身往外跑去,刁然那张胖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容:“这个年轻人,嘿嘿,还真是急躁啊。”刁然举起手中的鸟笼子,对着笼中的那鸟儿轻轻地吹了个口哨,转而迈开八字步,摇摇晃晃地朝着屋里走去。
宁奕火急火燎地从从县衙里跑出来,一坐上马车对宁府家丁急忙道:“快去淝水河提!”马车立即飞速而起,宁奕心急如焚,这一来一往的又耽误了不少功夫,急的又是猛地一阵跺脚,坐在马车里如坐针毯。
庐州城大街上此刻早已是守卫森严,走不出几步就能看见一个手持腰刀的衙役正杀气腾腾地盯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两边的墙上贴满了追缉令。洞仙楼一案发生后,没过几天立时震动了整个扬州府,这还是大宋朝立朝以来,闻所未闻的大案,十几名黑衣蒙面人在酒楼里白日行凶,胆子何其之大。童若兰在第一时间内得知消息后,气的猛地一拍桌案,杀气腾腾的下令庐州城三班衙役立即将主犯宁守仁画影描形,全城搜捕。同时大关城门,通过其余各府全力搜拿,务必要抓到主犯宁守仁!
洞仙楼一案,就如同在童若兰脸上狠狠地打了个清脆的巴掌,县衙大牢杀人案,洞仙楼白日行凶案,新帐老账一块算,童若兰无比恼火,自从随刁然上任以来,头一遭发生这么大的几起大案,平静的庐州府仿佛就被铺上了一层影。在这看似**的气氛下,各种隐藏势力似乎早已聚集一堂,蠢蠢欲动,似乎势必要在这庐州城里再次掀起一道道无比惊人的滔天大浪。
庐州城街面上的气氛此刻早已是无比紧张,自从洞仙楼巨变发生以后,这三天里,宁奕便从未出过家门一步,整日整夜的守在云儿身边,对于外面紧接着发生的那些巨变和紧张的气氛,宁奕从没有去关心过,他的眼里,此刻只有云儿了。
淝水河提处在庐州城城东的一处郊外,此时庐州城全城戒严,许进不许出,当坐在马车上的宁奕一亮出身份以后,那些守门的三班捕快立即大门城门放行通过,这其中自然也有祁捕头的功劳,早在此前,祁青冬就跟庐州城衙门里所有的弟兄们打了招呼,任何事,决计不可为难宁府的人!
宁奕坐着马车,出了庐州城后一路疾驰向着淝水河畔飞去,一路颠仆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所有,终于渐渐的看清了河提,和人声鼎沸的工程现场。待到近前,宁奕急忙从马车上跳下来,抓住一个正挑着担子的民夫急道:“这位小哥,请问县官大人在哪?”
“县官大人?”那民夫想了想,指了指远处一处地势较高的山坡道:“刚才在那,衙门里的金师爷也在那儿哩。”
宁奕一听连忙道了声谢,迈开步子跑了上去,远远地正看见金师爷正站在那里监督着河提的施工现场。宁奕心急如焚,远远地就冲金师爷喊了起来。金师爷侧面望去,正看见一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年轻公子跑向自己,微微一惊道:“宁公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宁奕哪里还有心和金师爷客,一把抓住金师爷的手,急急茫茫地道:“金师爷,请问刁夫人在哪?小可找他求药来了!”
“你在路上没有遇见夫人?”金师爷惊道,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重重地一跺脚,急道:“宁少爷,我派人来告诉你夫人那里有一颗灵药可救云儿小姐,让宁公子速速来淝水河提找夫人求药,你怎么跑去县衙了?”
“啊?”宁奕心中一惊。
金师爷急忙道:“刚才那李东阳李先生已经来了,说宁公子你去了县衙要向夫人求药救人,夫人听闻以后只说,让宁公子自己来找她,然后紧接着就上轿回去了,现在这个时辰,估计夫人已经回到县衙了啊!”
“什么?!”宁奕忽然身形猛地一震,忽然间只觉得脑间一股气血上涌,霎时间周遭景物顿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就向后倒了下去,一直站在金师爷身后的两个衙役眼明手快,见宁奕眼一黑昏了过去,急忙一把扶住宁奕,手忙脚乱地将宁奕抱住平躺在地上,大力地按住了宁奕的人中,好一会,宁奕才大喘一口气,幽幽的醒了过来。
宁奕微微地喘了口气,咬着有些发白的嘴唇,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艰难地笑道:“多谢金师爷了,小可这就回庐州城县衙,当面向夫人求灵药。”
艰难地爬起来转身欲走,只觉的两腿一软,宁奕险些就要栽倒在地,金师爷急忙上前扶住宁奕,轻声道:“宁少爷,您可得慢点走,云儿小姐洪福齐天,一定可以安然渡过这次的劫难。”
“她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宁奕那有些苍白的脸上忽然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倘若不能守护住这世间对我宁奕而言最为重要的亲人,我宁奕虽生在人世,又何当为人?”
宁奕站直了身子,向金师爷深深地一拜,转身大步走下了山坡,金师爷远远看着山坡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忽然脸上划过一丝悲伤,喟然一叹道:“罢了罢了,等这阵子忙完了,我也该回乡下看看我家中的那些亲人了,家中的那一对小子,现在应该已经长的很高了吧。。。”
想到这里,金师爷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些许笑容,顿了顿,转身对身后的那两个衙役微笑道:“告诉河提上那些掌工的工头,下个月之前必须完工,离开家乡这么久了,我老金。。。呵呵,也是时候该回家看看了。”
“师爷究竟在说些什么?”一名年轻衙役一脸疑惑地看着身边那位微微有些年长的同班,只见他身旁的那名衙役转身就往河提上走,一边走一边摇头道:“师爷是读书人,你又太年轻,说的话自然不懂了。”
“师爷究竟说的是个什么意思?”那年轻衙役呆了呆,只见那位年老的同班已渐渐有些远去,这才惊醒过来,大叫一声道:“喂喂,你等等我,你等等我啊。”那年轻衙役急忙喊着,手里提着风火棍,猛地迈开步伐,顺着那有些陡峭的小山坡一路小跑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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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四十章 羌笛怨
宁奕一脸苍白,那张净白的脸上几乎已看不见一丝的血色,在那驾车的小厮搀扶下,虚弱无力地踏上了马车,微微定了定神,问道:“我们出来,大约已有多久了?”
“回少爷话。”那年轻的小厮回过头来一脸的笑容,“大约已有一个时辰左右了。”
“一个时辰。。”宁奕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心中猛然一惊:“那不就是两个小时了么?”
三个小时过去了,云儿还虚弱无力地躺在上,呼吸早已渐渐虚弱起来,若是在迟一些,云儿还能不能等到自己拿回药的那一刻?
宁奕沉下脸,低声道:“立即再回县衙,一定要快!”
“是!少爷!”那驾车的小厮奴马技术无比纯熟,猛地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那匹拴着缰绳的马儿一声长嘶,迈开双蹄,脚下生风飞驰起来,只是一转眼的功夫,那淝水河堤便远远地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宁奕一脸坚毅地看着前方,马匹因为经过长途奔跑的关系此刻显得有些吃力,宁奕那苍白的脸色下却是一脸的坚毅。
“等着我。。云儿。。”宁奕在心中默念道。
马车飞快地跑在这条荒无人烟的小道上,卷起阵阵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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