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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我不言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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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了……”符言离饮完杯中的最后一口酒,摇头。
  “但是我敢摸着良心说,妈妈……妈妈是爱你的……”
  “别说了!”
  符言离站起来,把酒杯往茶几上重重一置,用力之大,几乎要把酒杯生生捏碎。
  “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在为你的情人做打算,都是为你的自私找理由,影后言妍,你可是影后啊!”
  说完,符言离绕过言妍,大步朝门口走,一分钟都不愿多待。
  “哗啦”一声,酒杯碎裂。
  “站住!”言妍嘶声力竭地喊。
  符言离站住了脚步,回头。
  言妍抓着高脚杯,拿破裂处对着自己的颈动脉,她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眼睛也露出大片的眼白。
  “给我一百万,我要为季衡治疗,不给的话我就在你眼前刺下去!”
  “季衡要是活不下去,我也不想活了!”
  “就算你再冷血,也不会想看着你的亲生母亲在你眼前自杀吧!”
  
  符言离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耳朵里听着她嘶哑的叫喊,头痛欲裂。
  他闭上眼,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无声的扔到沙发上。
  然后一句话不说,转身走出去。
  
  “孩子,妈妈今天对你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
  听到这句话,符言离打开门的手捏紧了门沿,但动作仅此这么一滞,然后关门,离开。
  他想,他最终还是用这一百万,断了血肉相连的母子情谊。
  不过是一百万,所谓情谊,竟是如此轻易。
  
  出门后下楼,夜店里打着疯狂节奏的音乐一直灌入脑中,也许加上喝了酒的缘故,以至于符言离下楼的时候要扶着把手,才能叫自己的身形不再摇晃。
  他低下头,食指弯曲在太阳穴上顶了顶,许久才觉得清醒了些。
  继续朝前走着,走到一半的时候,抬头,看见不远处坐着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和吧台的酒保相谈甚欢的样子。可此时他的大脑已经不容许他再费力思考了,只得等走近了,再仔细一看。
  原来是肖浅。
  好久不见了……
  可刚才怎么会又觉得陌生呢?
  因为我的肖浅长大了,虽然还是瘦瘦的,可是像个男人了,而且,他都不认识我了……
  “肖浅……”符言离向他走过去。
  
  袁朗就这么看见今天早晨看见的,意气风发的男人向自己走过来,刚走近就抱紧了自己,手臂一分分收紧,几乎勒得自己喘不过气。
  他口中一刻不停地说着:“肖浅,肖浅……好久不见了,我真……真他妈想你啊……”
  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来,袁朗从他身上闻到了浓浓的酒味,他叹了口气,想扶着符言离站直,结果对方的头始终埋在自己肩上,怎么都不肯抬起来。
  肖浅伸手在他脸上一摸。
  就那样毫无防备地摸到了一手背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成!只是这章可怜了符少QAQ



☆、幸与不幸

  “肖浅是谁?”
  “一个我整整六年……念念不忘的人。”
  “他很幸运,可惜我不是他。”
  
  袁朗在沙发上醒来的时候,看见符言离坐在自己身旁的地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起,只留一个后脑勺给他。他揉揉眼睛坐起来,窗帘密不透风的阖着,一丝光也透不进来,他看向一动不动的那人,发现符言离的眼睛睁着,像是在看空气中某个虚无的点。
  昨晚这个人喝醉了,可其中到底是有几分醉意在作祟,没有人知道,或许是符言离把自己都迷惑了,想,我大概是真的醉了吧。于是他拉着眼前这个“肖浅”说了很多话,一直说到脑袋胀痛,最后干脆埋在人家肩上睡着,赖着要回他的家,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带着烟火气的晚上。
  他还记得肖浅生着气的脸,虽然是带着对自己的厌恶的,可是,眼中还是有彼此熟识的生动。
  而现在呢,纵然还是冷漠,可那只是单纯是冷漠了。
  
  “你醒了。”袁朗问。
  符言离眨了下眼睛:“嗯。”
  “头还痛么?”
  “……好多了。”
  袁朗点了点头,他站起来,看了下茶几上的手机,今天醒的真早,才七点不到,上班不用担心迟到了。
  “我去洗漱一下,回头你要不要跟我到外边吃点早饭?”袁朗问,回头看符言离的时候又补上了一句,“别总坐地上了,凉。”
  符言离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就那样一直若有所思的坐在地上。
  袁朗没有再管他,他走过去拉开窗帘,阳光同前几日的一样好,澄澈而温暖地流淌进来,照进屋内的时候带进几点暖色调的光晕。然后他去卫生间洗漱,刷完了牙,开始洗脸,当冰凉的水扑到脸上之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腰被谁抱住了。
  袁朗抬起湿淋淋的脸,看着镜子里被符言离抱住的自己,眼神黯了黯。
  “我是个Gay。”符言离说,第一次说出来。
  袁朗用湿着的手去掰符言离的手,可是刚刚使上劲,就被符言离更加用力的抱紧,袁朗解释:“我知道,可是我也说过了,我不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
  时光一分一秒无声的碾过,清晨里微凉的空气沁入肺中,符言离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他说。
  袁朗愣了一下。
  “先让我抱会儿……”
  
  肖浅,当初郭旭斌说的没有错,你真是个妖孽。
  
  等符言离松开手的时候,袁朗脸上的水不用擦几乎也快干得差不多了。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对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符言离站直,看着镜子里的袁朗,不复昨晚的颓唐,但仍是顿了一下才说出来,“……袁先生。”
  袁朗低下头:“嗯,我能理解,没关系。”
  “那……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
  
  袁朗站在卫生间里,始终没有挪动一步,他听见客厅里的石英钟滴滴答答的走着,仿佛一下比一下急。符言离离开,走出客厅,到玄关,换好鞋,最后带上门出去,所有的脚步声都有条不紊,且叫人听得清楚无比。
  门关上的一瞬,袁朗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他抬起手来,突然想到昨晚手指抹过男人脸上的泪水时的触感。温热的泪水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滑下来,可是那人却没有发出一点呜咽的声音,似乎那不是因为悲伤。
  符言离,你终究还是学会了伪装成熟。
  袁朗收回手的时候,想。
  而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符言离出了门之后,一直朝前走着,没有回头,就像所有人都明白的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就是要一鼓作气的做完,一旦中途有所犹豫或懈怠,便前功尽弃。
  一直走到了街边,他才喘过来一口气。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号码,按下去。
  “小段,找人来接我,元昌路这边的十字路口。”
  手机那头没问为什么,直截了当的一声“是”。
  “还有,关于那天ACE投资的那份文件,我不是还没有签字么,你联系他们那边的负责人,我还有个要求……”
  
  丹凤路,虽然不是市中心,但是这里是N市两大商业中心连线的中间位置,这里没有高楼大厦,而每天从这里经过的上班族,应该鲜少有人能关注到路边梧桐树后的一栋只有五层的写字楼。
  而如果你推开这栋写字楼的大门,你会看见:ACE投资有限公司,这几个大字。
  这是一个相当低调的投资公司,虽然说它的投资领域已经涉及到汽车运输、消费与零售、金融服务、房地产、科技与商务服务等,可是它旗下有多少支基金没有多少人知道,它可管理的资金也没有多少人知道,甚至于说,袁朗不仅没有见到过他的顶头上司的真面目,连他(她)叫什么都未曾听闻。
  今天因为起得早,所以上班的时间很宽裕,当他从地铁出站口走出来的时候,才八点多。他走了一半,要过马路的时候正好经过一家卖烟酒的小店,他摸了摸口袋停下来,扔出一张二十,说:“拿包红南京。”
  店老板接过来,找了钱,然后拿了包红南京出来。
  “小伙子,你在对面那家公司上班啊?”袁朗刚要走,店老板忽然问道。
  袁朗把烟插进口袋里:“嗯,对啊。”
  “哦,这样啊,”店老板搓着手笑着,“那是个什么公司啊,我看着挺神秘的。”
  袁朗看眼手表,反正不急着上班,跟这店老板聊聊也没什么:“哦,没什么神秘的,就是个投资公司。”
  “那你是在里面做什么的呀?”
  “我就是个业务员。”
  “业务员啊,”店老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那你们平时有机会接触到你们老板么?额……我是指最大的老板,顶头上司?”
  袁朗盯着店老板看了一眼,然后缓缓摇了摇头:“接触不到,老板最近应该不在国内,再说了,就算在国内,我这么一个小业务员,平时也没机会见到。”
  “啊,这样子……”店老板朝别处望了一眼,眼神里不难看出失望的成分在。
  袁朗提起嘴角,打趣儿似的问了一句:“怎么了,找我们老板有事儿啊,要不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传个话?”
  “不用不用,”店老板急忙摇手,“我也就是随口这么一问,好奇心罢了,好奇心……啊对了,你以后要是买烟啊酒什么的就来我这儿买,跟你的同事们也多宣传宣传哈,我给你们这个价!”
  说完,店老板比出一个手势出来。
  袁朗笑笑:“好,冲这个价也得帮您宣传。”
  “要是哪天来我不在,看见我女儿看店,你就说是杨叔的朋友,她就晓得了。”
  “行,记住了。”
  二人说完,袁朗以上班为名匆匆离开,他过马路时谨慎地看着两头来往的车辆,不远处的路口红灯终于变成了绿灯,早高峰里拥堵的车辆疏散开来,有一辆车子发动的时候熄了火,停在它后面的车子在不耐烦的按了两声喇叭。
  当那辆熄火的车子重新发动起来的时候,袁朗推开了公司的玻璃门走了进去。
  
  



☆、走马上任

  周四的时候,刚在办公桌前坐下,袁朗就莫名其妙地收到了公司的升职通知。原来说话爱喷口水的周部长被调到别的部门,在一个闲职上做活了,代替他成为新的业务管理部部长的人,正是自己。
  袁朗在同事的祝贺声中勉强的笑笑,虽然部里内部早有关于自己将会接替部长的传闻,可是以自己的任职时间和年龄看来,未免都太早了些。所以袁朗认为,这个升职通知不仅来的突然,而且蹊跷。
  但不管怎么说,升职了总是好事。
  接着,袁朗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收拾好了自己的物品,搬到了部长办公室里去。原来周围的同事纷纷跟他告别,即使部长办公室跟他们的位置只有一墙之隔罢了。
  
  除了升职通知,袁朗还被指派了另一个任务,这一次对于恒茂的投资将完全交由他负责,上级领导对他说了,老总很快就要从国外回来,他对这笔数额不小的房地产投资十分重视,要袁朗务必负责好了。于是他走马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接受恒茂方面的邀请,去恒茂·心嘉园的施工现场观看。
  其实每一个施工现场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好观看的,周五那天是阴天,偶尔还会飘两滴小雨,不过不大碍事。
  袁朗、恒茂的李部长,讲解高小姐,以及其余的大约有十来人,一起戴上安全帽走进施工场地。高小姐十分尽责的在施工规划方面向袁朗一一做着介绍,比如售楼中心以后将会改成幼儿园,这一处是绿化景观,这一片是一期房源,那一片是二期房源,位于一期二期之间的这栋小高层将会是整个楼盘的楼王等等。
  袁朗听得同样十分认真,没听两句便点点头。
  在施工现场晃悠了一段时间,大体上已经介绍完了,很快就到了午餐时间,李部长说由他做东,在不远的饭店请袁部长吃顿饭。
  袁朗明白商场上的这些事儿,没有拒绝,伸手说了个“请”字。
  于是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往施工场地外走。
  
  天气愈加的阴霾了,此时绵绵的小雨也没有了,天空像是被人拧紧了的水龙头,一滴水也流不出来。没一会儿忽然响起一声闷雷,轰隆隆的像是有人驶着马车从天空走过,听得人心里也似乎凭空添上了一分堵。
  他们还没有走出去,袁朗面露忧色的朝天望了一眼,偏偏这一眼正巧看见一块不大不小的木板正从施工的高楼上落下,不偏不倚的往高小姐的头上砸去。
  高小姐还毫无反应,笑眯眯的和李部长说着话。
  “闪开!”袁朗大喊一声。
  他冲向前去,在木板落在高小姐头顶前的一刻,挥手把木板打飞了出去。高小姐吓坏了,缩着脖子闭上眼睛尖叫了一声,直到发现头上没有传来痛感,才怯生生的睁开眼睛。
  高小姐是没有什么事了,可是袁朗就没那么幸运了。刚刚那块木板下落的力道挺足,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袁朗本来只是感觉到整个右手的外侧疼得都发木了,再一看,好家伙,那块木板上居然还有不止一根细小的铁钉,把袁朗从手背到手腕划出一条深深的口子,皮开肉绽。
  血顺着手背流下来,袁朗“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同样倒抽了一口冷气的还有李部长,袁朗居然受了伤,这可是恒茂的施工楼盘啊!邀请袁朗的也是恒茂啊!要是自己受伤也就算了,怎么好死不死的就是袁朗受了伤呢!这下可怎么交代!
  “怎么搞的!怎么回事!”李部长怒吼着朝木板落下的那栋楼望了一眼,可还有哪个施工人员会露面,此时都躲了起来不敢吭声。李部长实在没办法,现在追究责任也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他赶紧过去查看伤势:“怎么样怎么样,袁部长没事吧,哎呀,这么怎么一大道口子!这些人怎么施工的!我一定予以惩罚,予以惩罚!”
  袁朗接过身边的人递过来的纸巾,把血先擦了擦,然后另一只手摆了摆,宽厚的笑着:“没事没事,施工现场嘛,难免的,以后叫他们小心就是。”
  “袁部长您真是大人大量……”
  
  符言离在一旁看着,袁朗身边的十个人为了表示关心,把他整个人围了起来,却叫符言离什么都看不到了。他几次想要走上前去看看袁朗的伤势,可是刚刚跨出去了一步,又收了回来,拳头狠狠的捏着,像是在给自己某种警示。
  
  那天的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在所有人看来好脾气的袁朗并没有追究什么,这也让大伙儿就松了一口气。这件事的后果是,李部长设的饭局袁朗没有能去成,他以要去医院处理伤口为由匆匆告辞,李部长心存愧疚的把他送上车,关门的时候又说了不知第几遍“实在抱歉”,弄得袁朗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去医院把伤口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很快就出来了。本来他下午是可以不用去公司的,然而袁朗坐在车里想了一下,还是对司机说:“我烟没了,想去公司门口的烟酒店买一包。”
  “这路边就有,部长您何必还回公司买,您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公司里的人都深知袁朗的好脾气,所以说话也不像原来那般战战兢兢。
  袁朗笑了下,眼睛盯着窗外的街景看:“没什么,顺便回公司拿个材料。”
  “哦。”
  又是几声闷雷,风携来了大片大片的阴云,紧接着,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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