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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汉屠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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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手中有剑的侍女大吃一惊,两面一分。

“纤云渺渺,耿耿星河。”两侍女同时举剑娇呼:“星罗剑阵,威加武林!”

这瞬间,四剑闪动如银蛇乱舞,无俦的剑气进发,声如隐隐风雷,穿棱交织所形成的剑网,突然以万钧的声威,迅雷疾风似的向国华汇聚。

“铮铮”金铁交击声连珠进发,一道淡淡人影从剑网中流泻而出,远出三丈外去了。

旋动的人影四面一分,剑气乍敛。

“很厉害。”三丈外的国华平静地说:“在下有事在身,无暇陪诸位练剑。请记住,祸福无门,惟人自招;帮助狂龙那些人屠杀无辜,有损纤云小筑的声誉,再不醒悟,芝兰秀士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他将剑往地面一插,一声长笑,身形一间即运出四五丈外,再一间便斜穿入林,形影俱消。

五个女人目定口呆,骇然惊立。

“他他轻易地摆脱了我们罕逢敌手的星罗剑阵。”冷云粉脸泛青:“这这怎么可能?他他这么年轻,怎么可能知道本门星罗剑阵的奥秘?”

去取回剑的侍女,看了看剑上的无数缺口,恨恨地摇摇头,发出一声咒骂。这种狭锋剑如果缺了口,就无法再磨了,这把剑算是成了废物啦!

“大小姐,他并非看出剑阵的奥秘,而是凭真才实学,强行钻破剑阵出困的,这把剑可以证明他封住了多少剑。”侍女将剑伸出让冷云察看:“下一次,我们恐怕没有这么幸运了。”

不远处的一株大树后,蹬出满面愁容的百灵婆婆。

“是的,姑娘们,下次,幸运之神不会再眷顾你们了。”百灵婆婆黯然说:“那年轻人与你们交手,一直就心乎气和不带丝毫火气,这已经明白表示,他是一个绝对冷静,绝对精明的高手中的高手。下次,他不会让你们有布剑阵的机会,他会一个个逐一杀死你们。”

“婆婆,他他真有那么可怕吗?”冷云悚然问。

“我问你,你敢和狂龙作对吗?”百灵婆婆反问。

“这”

“你不敢,狂龙的实力比你们强一百倍。我可以正确地告诉你,你们十个人的星罗剑阵也困不住狂龙。”

“我会把三师妹召来,那就有廿人的星罗剑阵。”幻云不知趣地接口。

“姑娘,谁会让你们摆阵?”百灵婆婆苦笑:“十神十魔的毒魔,一把断肠飞雾,就可以毒死你们一百个人,甚至三百个人。”

“婆婆”

“糟的是你们争逐名利之心,蒙蔽了你们的良知。”百灵婆婆失声长叹:“匡阳村大屠杀的惨案,已经传出江湖,天地会的志士群情激奋。

“他们不怪狂龙与九江官府的人,毕竟他们是职责所在,容或手段残忍过激,情有可原。而你们”

“婆婆,我们只是受官府之请,前往缉拿逆犯的,理直气壮。”幻云仍然不承认错误。

“逆犯用得着你们去缉拿吗?你们既不是九江的民壮,更不是德化县的县民,九江与德化的知府知县再糊涂,也不会聘请你们去捉拿逆犯。

“你们是应狂龙私人的请求前往行凶的,你以为江湖朋友全是瞎子聋子?可怜,弥们已被名利冲昏了头,掉入狂龙的陷阱而不自知。”

“婆婆,有有这么严重吗?”冷云悚然问。

“比你们想像中更严重。今后,你们,还有以芝兰秀士为首的一大群江湖侠义英雄,将成为众矢之的,明枪暗箭难防有。你们好受的了。”百灵婆婆惨然一笑:“冷云,你师妹糊涂,你怎么比她更糊涂?我受你的请托,帮助你师妹克制炼魂真君,已经警告过你们,要你们离开狂龙那些人远一点,你们反而唉!这是冤孽,生死由命,怨天尤人无济于事。”

“婆婆”

“婆婆老了,经不起多少风浪了。”百灵婆婆长叹一声,语气苍凉:“你我相交一场,情如母女,听婆婆的最后一次忠告吧!赶快离开九江,不要在江湖逗留,速返纤云小长蹈光隐晦,也许还来得及,怕只怕你们无法离开九江,好自为之。”

“婆婆”

百灵婆婆走了,脚下蹒跚背影苍凉。

朝阳村殷家,成了狂龙的一处指挥中心。

大厅中,天涯怪乞满身血污,半躺在堂下像头受伤的猛兽。

两厢,站着廿余名爪牙。案旁,跪伏着朝阳村的里正、保正、甲首、和几位邻居。

狂龙高踞长案,两旁是他的十名亲信:十神。水神已经死了,补上了另一个水神。

“老花子,本座再问你一声。”狂龙怒容满脸:“你说姓般的女人,是智木大师的高足,她的女儿真如,就是跟随在王一鸣身边的神秘小女人。517Ζ你在庐山混了好些年,熟悉庐山每一角落,给我从实招来,殷家四口以及七八名婶仆,可能逃到何处藏匿了?”

“你把我逼死也是枉然。”天涯怪乞说话有气无力:“除了从死鬼智木大师处,知道殷家母女武功不弱之外,我一无所知,甚至连殷天翼父子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也弄不清楚,他父子除了过年过节之外很少在家,常年在南昌照顾他的粮行。你问我他们逃到何处藏匿,这不是有意逼死人吗?”

“你少在我面前要花枪,我知道你天涯怪乞是个极端狡狯的人。”狂龙狞笑:“不错,我在逼你。现在,我给你两条活路走。”

“我老花子看透了你,我不会听任你摆布。”天涯怪乞倒是相当顽强。

“听不听由你不得。第一条路,是替我找出三只鹰不为外人所知的秘窟在何处。本座已先后在城内城外,以及山区附近,循线查获三处联络处,可借都得不到口供,你决不可能不知道一些风声。”

“你阁下消息灵通,有五爪蚊替你卖命,所以能查出三只鹰的三处联络站,我花子连一处都不知道呢。”

“这么说,你天涯怪乞对本座毫无用处了。”

“这”

“对一个毫无用处的人,留下来”

“至少,老花子曾经告诉过你,王寄就是王一呜,也就是花拳张奎,不算有用吗?”

“唔!不无道理。好,我再多给你一条活路。第二条路是,给你一天工夫,务必查出般家一门老少的下落。多加的一条活路,是你焚香盟誓,向本座效忠,跟随本座效力。”

“这”

“你三条路都不走!”狂龙声色俱厉。

“我”

“来人哪!先剁掉他的左手五指。”

两名大汉应喏一声,一名大汉一脚将天涯怪乞踢翻,另一名立即抓住手将人扭转按倒。

“且慢”天涯怪乞屈服了,急声叫:“我我愿意替你去"

“要尊称大人。”大汉给了天涯怪乞一劈掌:“下次再你你我我,割掉你的舌头。”

“罢了!”天涯怪乞绝望地说:“在下替大人去查殷家一门老少的藏匿处。”

“你怎么知道?有何线索?”狂龙欣然问。

“殷夫人曾经到过含鄱岭,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在下打算悄悄到贪鄱岭查访,可能得到一些线索。”

“好,明日近午时分,你必须到此地来禀报消息。”狂举手一挥。

堂下上来了毒魔,将一颗丹丸丢在天涯怪乞脚旁。

“吞下去。”毒魔阴恻恻地说。

“这是是什么?”天涯怪乞惊问。

“对时丹。”

“什么?要要在下”

“为免你这老狡狯玩弄缓兵之计,脱身之后逃跑远走。服了对时丹之后,明日此时你如果不来,后果你应该知道,你天涯怪乞是无所不知的老江湖,用不着我毒魔给你指明吧?”

“这”

“吞下!”毒魔毫不客气踢了老花子一脚,沉声低喝,像对待一条狗。

天涯怪乞以怪僻在江湖扬名立身,当面对以狂暴阴狠名震天下的狂龙,想怪也怪不起来了。

刚极不情愿地将丹九放在唇前,已被毒魔扣住了牙关,粗暴地压过丹丸硬往喉中塞,塞得天涯怪乞几乎要咽气,难受已极。

“你可以走了,记住明日这个时候。”狂龙狞笑着说,挥手赶人。

“你还不快滚?”毒魔又踢了老花子一脚。

天涯怪乞怨毒地瞪了毒魔一眼,立即换来了两耳光。

“对付你这种标新立异,自以为怪可以出名,便厚颜无耻称怪以欺世盗名的混蛋,最好给你吞一颗疯狗丸。”毒魔阴测测地说:“好,我给你服三颗,看你还怪不怪?”

天涯怪乞心胆俱寒,发狂似的连滚带爬,逃了厅外狼狈而道。

“你们给我去抓。”狂龙向跪伏在地的一群地方保甲怪叫:“凡是与般家有密切往来的人,都给我抓来,好好地盘问。当初逆柳家一群人,就是在朝阳村登岸,可能与般家有勾结,必须严加讯问,去!”

为了求证真如,国华丢下纤云小筑的人,不走小径,翻山越岭扑奔朝阳村。

他对纤云小筑的屋罗剑阵,的确有几分戒心,对方四支剑,从不同的方向,从不同的角度,同时出手攻击,同一瞬间及体,剑劲汇聚于一点,所攻的全是要害。

就算他有天下第一的盖世奇学,也决不可能在同一瞬间,同时对住四支同时分从四处及体的长剑。

人的体能有限,决不可能像电光石火一样快捷。除展真的练成了金刚不坏法体,可以抗拒内力御剑的凌厉攻击。

他一面走,一面思索应该如何对付绝顶高手的围攻。

他曾经面对千幻剑四个高手的围攻。但千幻剑四个人彼此之间并无默契,没经过剑阵的训练。各凭所学贸通进攻。甚至心虚胆怯的人,故意慢一步出招,表面上是四个人围攻,其实招出有先有后。

所以他能应付裕如,他的速度足以将千幻剑四个人从容分别宰割。

对付纤云小筑的星罗剑阵,危险增加一百倍。

终于,他想出了破阵的秘诀。

他能破解玲云幻云姐妹的双剑合壁,原因何在?

“决不可以让她们获有布阵的机会。”他拍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敌未动我先动,必须抢得先机、在阵外逐一解决她们。我没有逞英雄的必要,我竟然愚蠢得认为可以应讨众多高手的围攻,太过自情自大,会倒媚的。”

一个能及早发现自己的弱点,而又能及时补救的人,失败的成分便减少了许多。在他来说,决不能失败。

攀上朝阳村南面的山巅,俯瞰下面的村落,第一眼他便知道大事不炒。

下面的景物一览无遗,村中走动的人,一看便知是狂龙的爪牙。

“被我不幸而料中。”他倒抽一口凉气:“狂龙果然向朝阳村下手了。糟!真如姑娘一家”

他知道真如母女武功不弱,但在狂龙那些人眼中,不成气候。

殷天翼不会武功,儿子般真阳小小年纪鞭伤未愈,除了任人宰割之外,恐怕大劫难逃。

再一想,他心中略宽。殷天翼是南昌的名粮商,与江西巡抚穆彰田有交情,上次南湖营官兵与狂龙的爪牙前来搜捕逆犯,不是花了三千两银子得脱灾祸吗?这次大概仍可全活吧!

他也想到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因此,始终心中放不下,不探出结果于心难安。

看下面的光景,情势险恶,白天不可能接近,必须等天黑之后再下去探消息。

他定下心,隐身在树林的草丛内,不时向下察看动静,等候黑夜光临。

山不高,幸而林深草茂,隐藏容易。

一阵好等,等得心焦,天宇中彤云密布,罡风怒号,无法从日色知道正确的时辰。

但他知道,中午到了,肚子里咕咕叫,饿啦!像他这种年轻力壮的大汉,饿肚子真不是愉快的事。

刚打算离开,找地方觅食物充饥。却听到风拣林梢的嘈离声响中,传出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异响。

他蛰伏在地,以耳贴着冰冷的地面凝神仔细倾听,以耳贴地可以避免风声的骚扰。

果然,听到了不寻常的声息。

声息极为微弱,但他仍然听到了、用耳力听。也用心发去听。

,他突然飞跃而起。

一个老眼翻白,像是瞎子的身材修长,年约半百出头的村夫,手点一根山藤杖、一步一探。小心翼翼地移动,刚从一株大树后跨出。

他像一头凶猛迅疾的飞毕,穿越树隙向一了猛扑。飞隼是林栖鸟类的杀手,是可以自由快速穿林的猛禽。

莺虽然是鸟中之王。但在林中却成了笨鸟。

他真像一头隼,扑势空前快速猛烈。

第二十章

瞎子的听觉极为灵敏,而他在密林的树隙中起落穿射,不可能不碰校梢。

瞎子听到了异声,抬头上望,那双有白天黑半启半闭的眼睛,似乎令人一看就感到恐怖和怜悯。

他心中一震,扭身抓住了一根横枝,悬吊在树上向下望,不由苦笑。

他怎能向一个瞎子扑击?荒谬!

瞎子仍然抬头,转动着头部用力倾听。片刻,再次低下头探出一枚,馒馒迈出一步。

他想:瞎子不知道有人悬挂在树上。

瞎子已将探出第四步了。

“大叔,你要干什么?”他轻灵地跃落在瞎子身边大声问:“你知道人身在何处吗?”

“我要到朝阳村,这里是村南的老松冈。”瞎子笑笑说:“老汉在这里土生土长,三十五岁才失明,冈上每一株老松我都知道在什么地方。咳!你是谁?”

“不要问我是谁。”他说:“你鬼鬼崇崇不,抱歉。你这样猫似的一步一探,是何用意?”

“老爷要到殷老爷家报信,听说村中来了作公的,我害怕。”

“哦!殷者爷,是不是殷天翼?”

“是呀。”

他心中一动,也心中一跳。

“大叔,报什么信?”他镇定地问。

“他家的大小姐,在南面的柏岭出了意外。”瞎子的脸上,出现焦灼的表情。

“哎呀!出了什么意外?”事不关心,关心则乱,他沉不住气了,可知真如姑娘在他心中已有了份量。

“被被一群凶恶的人绑走了。”

“你你说真的?”

“什么话?老汉诺大年纪,和你说假话好玩不成?哼!岂有此理!”

“大叔别生气,我的意思是,大叔你双目失明,怎知道殷姑娘是被人绑走的?”

“我失明,耳朵又没聋。”

“大叔,可否说来听听?”

“你你是”

“我是殷姑娘的朋友,姓王。”

“真的?”

“我也不是与大叔说来玩的。”

“那可好。老汉在草棚内睡觉,被一阵刀剑声惊醒了,听到许多人的喝骂声,和殷大小姐的咒骂。后来,听到殷大小姐的尖叫。

“听到一个嗓子抄嘎的人说:‘先把她绑在树上,等接班的人来了,再把她押回去给公子。’”

“那是多久发生的事?”

“我算算看,我从柏岭走到老松冈”

“柏岭在何处?”

“在南百,上下约有四五里,最多六七里”

“大叔,你不要下去了,村子里鸡飞狗走,危险得很,去不得。”

“你是说咦!你不在吗?”

国华已经走了,走得飞快。

瞎子摸摸脑袋,走得飞快。

“唔!可能者大真的料错了。”瞎子自言自语:“老二建议来这一手,很可能完全推翻老大的判断。糟!我恐怕赶不上呢!”

后面那座小山满山苍绿,那是经冬不凋的柏林,不用问,一定是瞎子所说的柏岭。

可是,一上一下,不是四五里,也不是六七里,而是十一二里。

国华心悬真如姑娘安危,拼全力向山下飞赶。

站在山顶上,四顾一览无遗,但一下到山腰,什么都看不见了,甚至连方向也不易弄清。

刚到达山下,便看到三个青衣人向西沿岭脚向东飞奔,三两起落便消失在林影内。

他吃了一惊,可能是姑娘已经被带走了。

关心由乱,他一咬牙,折向急迫。

追过一处山鞍,再也看不到时隐时现的三个青衣人了。略一察看山势,便看出那三个家伙所选的方向,有些地势崎岖,是不宜行走的。

他顾不了许多,认准方向穷追。

绕过一座山脚,他愣住了。

对面山坡的枯草坪中,十二个高手名宿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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